猫猫向导万人迷,S级哨兵们吸疯了 - 第129章 那么,他接受这战书了
 
	
	    明明说的是些暴力的话,可森寂却並不觉得她暴力,反而觉得她魅力得过分。
    她好像……越来越护著他了。
    不由地,想要更多。
    看著她穿著单薄的睡衣,森寂不由滚了下喉咙,试探地问道,“我……能进去吗?”
    谢蔷稍稍犹豫了一下,对上男人那有些小心又期待的眸光,这才让出了门,“嗯。”
    森寂一走进去,便闻到了那股焦火味儿,甚至越靠近床的位置越明显,他不由停下脚步,掌心无意识地捏起,“有人……来过了吗?”
    “嗯,弘闕来过一趟。”谢蔷知道瞒不过他的鼻子,便如实道,“刚走没多久。”
    他来时,並没有碰上弘闕,他是从哪里走的?
    森寂的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了远处的阳台上,“怎么没留他过夜?”
    “什么?”森寂的反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谢蔷看了看阳台,又看了看他,“为什么要留他过夜?”
    “不是都亲了吗?”森寂微微垂眸,视线晦涩地看著她的唇。
    他才离开了十几分钟而已……她便吻上了別的哨兵。
    虽然他並没有吃醋的资格,可森寂还是忍不住心中酸意,嫉妒著那个可以被女孩放任留下味道的青年哨兵。
    谢蔷捂住唇,有些心死地闭了下眼。
    这些哨兵的嗅觉,会不会太逆天了?那她岂不是见了谁、和谁干了什么,都会被发觉得一清二楚?
    “別皱眉。”森寂低下身,轻轻揉开女孩微皱的眉头,扯著笑容道,“没关係的,这是你的自由,如果你想同时,我……也可以接受。”
    只要能够继续喜欢他。
    喜欢他这个“人”。
    谢蔷微微发怔,半天才明白过来,他那句“同时”是什么意思。
    脸色瞬间爆红,她羞恼地用头髮挡住脸,小声吼道,“我没那么变態!”
    更何况,一个她都受不了,怎么可能再——
    照弘闕那接吻时粗鲁的性子,谢蔷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拿头髮挡脸的样子,实在太纯情可爱,森寂忍不住伸手拨开她额间的髮丝,手指也顺势插入了她的头髮之中。
    轻轻把著她的脑袋,他吻上了她的鼻樑,一下一下地往下,声音沙哑磁性,“那……我在这里过夜?”
    “嗯……”谢蔷紧攥著头髮,眼神微微飘移,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本来不就是这样么……”
    森寂心一动,直接將女孩抱起,朝著床上走去。
    一切都顺其自然起来,直到,男人滚热的大手摸到了微微凹起的牙印,他微微一怔,还没来及反应,女孩便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猛地缩起了腿,“啊,我……那个不是我故意留下的!”
    啊啊啊啊啊啊!她差点忘了,弘闕在那里留下了牙印!
    森寂薄唇微张,指腹下的牙印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宛若被赤火烧灼,他抬眸看向慌张的女孩,眼里掠过一丝黯淡又无奈的苦笑。
    为什么要慌张呢?
    这是你的权力啊。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不称职。身为未来的第一国夫,竟然让自己的帝妻產生愧疚,无法平衡好对其他国夫的情感平衡。
    可心里,又好高兴。
    高兴她原来这么在乎他的想法,会特意解释给他听,怕他因此而生气。
    “没关係的……”男人轻声哄道,继续著刚刚的动作。
    留在这个位置,不就是想向进去的人宣威么?
    那么,他接受这战书了。
    ……
    ……
    ……
    ——
    弘闕摸著嘴唇,哼著小曲儿返回皇夫塔,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对上了一双金幽幽的眼睛,像是黑夜中猝然亮起的两点烛火苗,嚇得他往后一跳。
    “我靠!墨隱!你是想嚇死我吗!”
    墨隱幽幽地看著他,“哥,又吃独食。”
    “怎么能算呢?”弘闕打开灯,理直气壮道,“你明明也共感到了,那不就是在和我一起吃吗!”
    “不一样……”黑衣青年闷闷道。
    他从来没有那样亲过她。
    也没有……被她那样亲过。
    为什么给了哥,却不给他?她更喜欢哥吗?
    不要……墨隱心里有点难受,他沮丧地垂著头,“哥,討厌。”
    弘闕身形微怔。
    这是墨隱第一次对他说討厌。
    被关在黑狱里替他受折磨时,他没有说討厌。他与陛下交易让墨隱得以成为谢蔷的护卫逃离黑狱,结果被谢蔷折磨时也没有说討厌。
    因为他偷偷去找了谢蔷,被討厌了。
    墨隱好像比他想得还要喜欢谢蔷。
    意识到这个事实,弘闕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有些烦闷地挠了挠头髮,这才问道,“既然你刚刚都共感到了,为什么不找过去?”
    他又没拦著他,分明是他自己不过去。
    墨隱眼睫轻颤,少许,黑衣青年微微抬眸,脸颊上飞过一抹红霞,眼神有些羞赧地看向別处,“舒服……忘记了。”
    弘闕:……
    弘闕:???
    弘闕扬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指著门口吼道,“墨隱!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
    明明占了便宜还来討伐他,害得他刚刚竟然该死的愧疚了!
    被推出房间,墨隱看著紧闭的大门,眨了眨狼眸。
    哥,好抠。
    以后,不撮合了。
    转身朝著自己的房间走去,走著走著,黑衣青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还在发烫的嘴唇。
    下次,要忍住。
    不然,又让哥吃独食了。
    ——
    不能再吃了!
    她要禁慾!
    清晨的光洒进来,谢蔷双手交叠平躺在床上,疲惫得像只再也翻身不了的咸鱼。
    反倒是身旁的男人,容光焕发地连根头髮丝都是无比的耀眼,他轻轻亲著女孩儿的脸蛋,见她瞪眼,不由轻笑道,“想吃什么,我去厨房给你拿过来。”
    “温牛奶,鱼片粥。”
    谢蔷沙哑著嗓子道,“再来点人工按摩。”
    男人轻笑了一声,“嗯,我去拿药。”
    森寂走后,谢蔷瘫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掀开被子。
    第一次的时候,还记得男人只敢在她的后背上留下痕跡;第二次虽然敢在她看见的地方作案了,却也很是收敛,只有零星的地方,被一次次不断重复的覆盖、重叠;而第三次……
    显然毫不收敛,像是在刻意向谁示威,弄得到处都是,数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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