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 - 第 747章 要抓活的
 
	
	    “想跑?”顾洲远放下望远镜,冷笑一声,“熊二,阿福,带上兄弟们,跟我来,咱们今天看看谁能抓到那条大鱼。”
    “少爷你看我的!”熊二挥舞著大锤,眼里满是嗜血的光芒。
    “要活的!”见他这副模样,顾洲远赶紧加了一句。
    熊二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为啥要留著突厥头头的命,但还是点点头应道:“好的少爷,我去將他擒来!”
    说著,打马就朝著突厥右王逃跑的方向斜插过去。
    他们本就绕到北边才动的手,此时右王也是往北逃窜。
    “兄弟们上啊!”孙阿福也兴奋起来。
    一眾人全都嗷嗷叫著狂抽马屁股,都想亲手抓住那条所谓的大鱼,在爵爷面前长长脸。
    顾洲远並没有选择直接用射击那支逃跑的小队,活著的、被生擒的右王,远比一具尸体有价值得多。
    四十余骑黑色骏马如同离弦之箭,从侧翼的隱蔽处猛然杀出,精准地截向了阿史那咄苾逃跑的路线。
    “保护大王!”突厥亲卫见状,虽然心惊胆战,但还是悍勇地拔刀迎了上来,试图为右王突围爭取时间。
    “找死!”熊二一马当先,手中大锤带著恐怖的风声横扫而过,一个照面就將一名衝上来的突厥骑兵连人带马砸飞,凶悍绝伦!
    其他警卫排士兵更是如虎入羊群,手中的精钢大刀劈砍挑刺,配合默契。
    以逸待劳携著连胜气势让他们面对这些惊魂未定的亲卫,几乎呈碾压之势。
    更让突厥人绝望的是,在近距离接战的瞬间,警卫排士兵们会突然抬手,朝著他们释放那声势惊人杀伤力更为惊人的“天雷”。
    “砰!砰!砰!”
    清脆的爆鸣声近距离响起,格外刺耳。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突厥亲卫应声落马,眉心或胸口绽放出血。
    这种根本无法理解、无法防御的攻击方式,彻底摧毁了这些亲卫最后的抵抗意志。
    “妖法!又是妖法!”亲卫们惊恐地叫喊著,阵型瞬间崩溃。
    阿史那咄苾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最忠诚的卫士如同草芥般被收割,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疯狂地鞭打战马,想要不顾一切地衝出去。
    然而,顾洲远已经如同鬼魅般贴近了他。
    右王阿史那咄苾也是有著百夫莫挡之勇的悍將。
    危急关头,他爆发出全部潜力。
    怒吼一声,手中那柄镶嵌著宝石的华丽弯刀带著悽厉的破空声,向著贴近的顾洲远狠狠劈去!
    这一刀势大力沉,角度刁钻,显示出他多年征战磨练出的精湛武艺和狠辣心性。
    然而,面对这足以劈开铁甲的一刀,顾洲远却根本不欲与其缠斗。
    他只是操控战马灵巧地往旁边窜了一步,险之又险地让过刀锋。
    同时手中那根闪耀著幽蓝电弧的黑色短棍,如同毒蛇出洞,精准而迅疾地猛地点在阿史那咄苾胯下战马的脖颈侧面!
    “嗤——噼里啪啦!”
    一阵令人牙酸的电流爆鸣声响起,伴隨著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
    那匹神骏的突厥战马连悲鸣都没能发出一声,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隨即轰然侧翻倒地,口吐白沫,四肢剧烈地抽搐起来。
    阿史那咄苾也是被电得毛髮倒竖,身体僵硬,脑子都瞬间宕机了,旋即便被巨大的惯性狠狠地从马背上甩飞出去!
    “砰!”一声闷响,这位尊贵的突厥右王如同一个破麻袋般,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他浑身酥麻,只觉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天旋地转,身上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剧痛。
    尤其是落地时撑地的右臂,传来钻心的疼痛,恐怕是骨折了。
    那柄象徵权力和勇武的银刀也脱手飞出,掉落在几步之外。
    他还想挣扎著爬起,可四肢根本就不受大脑控制。
    这时,一个如同铁塔般的巨大阴影已经笼罩了他。
    熊二咧著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將那柄沾满血肉碎末的沉重铁锤“咚”地一声杵在他脑袋旁边的地上,砸出一个浅坑,震得阿史那咄苾耳膜嗡嗡作响。
    隨即,一只穿著厚重军靴的大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如同压上了一座小山,让他呼吸差点停滯了。
    “嘿嘿,少爷,逮住了!活的!”熊二瓮声瓮气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完成任务的自得。
    其他警卫排的战士也已经迅速解决了残余的、斗志全无的突厥亲卫,战斗在短短片刻间便已结束。
    战场上一片狼藉,只剩下无主的战马在不安地嘶鸣。
    警卫排一个刚满十五岁的一个黑小子不服气道:“熊护卫,这突厥老大明明就是爵爷给降住的,你不过就是帮忙捡了尸罢了。”
    熊二倒也不生气,他憨笑道:“其实我是第一个碰上这突厥大鬍子的,只不过我家少爷让抓活的,我怕这大鬍子吃不消我一锤,再给锤死了,到时还得挨少爷一顿骂,这才把人留给少爷收拾的!”
    眾人全都恍然,熊二下手確实没轻没重的,让他束手束脚地打架,確实挺难受。
    顾洲远策马缓缓来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阿史那咄苾面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著这位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突厥右王。
    阿史那咄苾此时已经从电击的酥麻中缓过些许。
    他奋力抬起头,沾满尘土和血污的脸上充满了屈辱、愤怒,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惧。
    他死死盯著顾洲远,尤其是他手中那根诡异的黑色短棍,用生硬的大乾话嘶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用的什么妖法?!”
    他明显已经是色厉內荏。
    那些从天而降的爆炸、火焰,还有刚刚那闪著雷电火的黑棍子,都让他心胆俱裂。
    这人果然如传说一般,掌握这“雷罚”!
    顾洲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对孙阿福淡淡吩咐道:“捆结实了,嘴堵上,別让他死了,这可是我们送给侯叔叔的一份『大礼』。”
    “好嘞!”孙阿福应了一声。
    跟另外一个兄弟一起,手脚麻利地用特製的牛筋绳將阿史那咄苾捆得像个粽子。
    又隨手从旁边死掉的突厥兵身上扯下一块破布,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防止他咬舌自尽或者乱喊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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