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不做冤大头,下乡赶山娶村花 - 第490章 暗號,成!&下山
 
	
	    这话,听到的人不多,萧振东撂了电话,陈胜利已经把衣裳收拾妥当了。
    “快快快,”他催促道:“快把衣裳换了,你们不是去山上打猎了吗?怎么你自己下来了?
    出啥事儿了?”
    萧振东摇摇头,“不能说。”
    陈胜利秒懂,想到了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小声道:“我明白了,不能说,那咱就不说。
    你快点换衣裳。”
    衣服脱下来,都带著冰碴子。
    也得亏是萧振东身强体壮,扛得住事儿,不然的话,早就给冻嘚儿了。
    身上暖和了,也有相当有眼力见儿的办事员,给萧振东端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
    热水下肚,这才算是真的活过来了。
    萧振东不敢隨意走动,陈胜利就回了一趟家,再回来的时候,周桃也跟著了。
    打开热乎乎的饭盒,“婶子不多问你啥,快点,把饭吃了。”
    “好!”
    萧振东也没客气,接了饭盒,嘿嘿一笑,“婶儿,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客气啥?”
    周桃嗔怪的,“你要是客气了,婶子才跟你生气呢,快点吃,吃饱了,身上就暖和了。”
    三菜一汤,还有一份压的结结实实的白米饭。
    萧振东一点都不客气,哐哐造完了,一抹嘴,“婶儿,你这饭弄得,可真香!”
    “哪里是婶子做的饭香,”周桃心疼的,“分明是你饿大劲儿了,山上的日子,不好熬吧?
    冷不丁又降温,哎哟!老天爷这脸儿,真是一天一个样。”
    “嘿嘿,”萧振东咧嘴一笑,“罪是遭了,但是,往后家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確实,民以食为天。
    只要能分到肉,日子,可不是好过了咋滴。
    萧振东把汤也干下肚溜溜缝儿,满足的一声喟嘆,“叔、婶儿,等这肉分到家家户户,我们搁家里收拾好,给你们送点来。”
    “你们吃你们的,我们还能缺那口肉咋滴?!”
    周桃心里暖洋洋的,甭管咋样,这孩子知道记掛他们,心里就满足啦!
    “对了,与其送肉,不如送炭,那个炭,得抓紧了,想要的人,可老多。”
    从萧振东这边接头过来的炭,哪哪都好。
    唯独一点不好,让人急的抓心挠肝的。
    量,实在是太少了。
    压根就不够分的。
    来一批,一上午就抢完了。
    哎呀!
    得亏是他们老两口有东子专门给送,不然的话,也只能干瞪眼。
    “一码归一码,”萧振东正色的,“您家里的,那是您自己的,我给的,这是我的心意。
    那个炭,更是好办,等我回头挑个时间,往嫩家里送点去。”
    他咧嘴一笑,“等手头没啥忙叨的了,婶儿再上俺们那住一段时间。
    听芳芳说,等到冬天,雪下的大了,河面上,也开始上冻的时候,那玩意儿,可结实了,还能站人呢。”
    “哈哈哈,好,那婶子到时候就去玩玩。”
    其实,县城里,也有公园。
    公园,肯定缺不了湖。
    每到了冬日,上头就有谈恋爱的小年轻,三三两两聚在一块,慢悠悠的滑冰。
    只是吧,他们老两口年纪大了,下去之后,就成了老討嫌的。
    不过,坐在岸边,看著小年轻搞对象,也挺有意思的。
    老两口坐在这儿陪著萧振东。
    “时间不早了,”陈胜利生了一个炭盆,抱出来一床被子,“你先睡会儿,叔跟婶儿,给你守著。”
    “啊?”
    萧振东感动,“不用了,我在山上都休息的差不多了。”
    “嘖,”陈胜利相当不赞同这话了,“在山上休息,跟在这儿休息,能一样吗?”
    “就是就是,”萧振东之前脱下来的衣服,已经被周桃烤的乾爽起来。
    她嗔怪的叠起衣裳,“听婶子的,就在这儿睡,暖和,还有我们给你看门。
    回头上头来人,你还得打起来精神应付。”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可,问题的关键是,萧振东他压根就睡不著。
    就是盛情难却,他只能躺下,把眼睛闭上,闭目养神。
    耳边,安安静静的,只传来了炭火燃烧的噼啪声。
    还有周桃跟陈胜利的交谈声,很轻的,几乎听不到,可,正是这窸窸窣窣的声音,才让人觉著,心里很有安全感。
    “砰!”
    夜半。
    萧振东半睡半醒,周桃跟陈胜利已经依偎在一块,睡成一片了。
    听见这响动,老两口立马惊醒,“哎妈呀,咋了这是?”
    萧振东翻身坐起,“应该是人来了。”
    见萧振东比他们俩反应的还快,周桃揉了揉眼睛,起身跟上。
    她发誓,和平盛世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架势。
    “情况如何?”
    “我也说不好,”萧振东迅速锁定了主事儿人,“时间紧,任务重,咱们还是在路上,边走边走吧。”
    “行。”
    萧振东跟周桃、陈胜利简单的告了別,骑著小驼鹿,走在最前头带路。
    好在,这时候已经不下雨雪了。
    天气虽然冷,但也在忍受范围之內。
    循著原路返回,晨光熹微的时候,萧振东带著一行人上了山,抵达了目的地。
    在看见韩连清跟对方双手交握的时候,萧振东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咋说呢,其实,他也有点怕这事儿坏在自己的手里。
    毕竟,要是半道上,真的出了点么蛾子,那是说都说不清楚。
    接下来,就没有萧振东需要做的了,在山洞里稍微等了一会儿,就服从兵哥们的安排,相当有次序的下了山。
    “东子!”
    韩连清走出洞口,满脸正色,“路上小心。”
    萧振东一乐,“放心吧!这眼看著都到家门口了,肯定得平平安安回家。”
    “嗯!”
    剩下的事儿,萧振东不知道,他只知道,等大部队到山下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不是,”曹得虎只看见了萧振东跟李旭,人都懵了,“韩连长呢?”
    萧振东摆摆手,“在山上呢,有事儿,短时间內,是下不来了。。”
    “对,”萧振东身后窜出来一个小伙,“曹队长,有什么事儿,就跟我交接吧。
    连长下山的时候,特地吩咐过了。”
    “好。”
    猎物分配就是曹得虎、李旭,还有民兵连的人,自行接洽了。
    萧振东也確实累了,打了个哈欠,回家找媳妇了。
    半道上,就遇见了听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毓芳,“东哥!”
    “哎哟!”
    萧振东看著毓芳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你慢著点!”
    毓芳脸上掛著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啪嘰一下扑到了萧振东的怀里。
    稳稳將人接住了,萧振东的怀抱满登登的,心也满登登的。
    “嘿嘿嘿!”
    毓芳抬起头,俏皮的,“想我没?”
    “想!”
    萧振东恨不得把毓芳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可想你了,在山上吃不饱,睡不好,全指著想你才能熬过来。”
    这话一出,毓芳没觉著多少甜蜜,反倒是心疼了。
    她把自己从萧振东的怀里拔出来,“辛苦你了,走,咱们快点回家。
    得了信,爹娘就已经开始做饭了,咱们回去,兴许还能吃个热乎的。”
    “热乎的?”
    萧振东乐了,“你就不怕那吃的,是没熟透的啊?”
    “哈哈哈哈,”毓芳人逢喜事精神爽,捂著嘴,咯咯笑,“那你就多跑两趟厕所唄。”
    “真这么整的话,我怕是裤子都提不上来了。”
    “那就不穿……”
    .
    到家的时候,饭菜果然没做好,不过,毓母紧急烙了个鸡蛋饼,“东子,你先吃点垫垫肚子,这饭菜马上就得了。”
    “好嘞!”
    萧振东也不洗手了,在身上擦了两下,接过热气腾腾的鸡蛋饼,哐哐就是造。
    “哎呀!”
    毓芳嫌弃的,“你手都不洗!”
    萧振东眨了一下眼,稍微心虚了一咪咪,狡辩道:“我在衣服上擦了。”
    毓芳更麻木了,“你可拉倒吧,那衣服在山上摸爬滚打的,还不见得有你的手乾净。”
    这话一出,毓芳一怔,“你这衣服,我好像……”
    不是他穿上山的那一件啊!
    也不是她给萧振东另外准备的那套。
    “稍等,”萧振东嘴里还塞著鸡蛋饼,“你等我吃完了,跟你慢慢说。”
    “行。”
    毓芳也不至於不相信萧振东,无他!
    她,长得俊!
    这就是资本。
    再就是,肚子里还揣一个小的呢。
    哼!
    就算是有啥肠子,可她这还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她觉著吧,就以萧振东这个挑剔劲儿,在外面乱来?
    不可能!
    一个鸡蛋饼下肚,萧振东又灌了一茶缸子的蜂蜜水,擦擦嘴巴,这才把昨天发生的事儿说了。
    这事儿,已经没有瞒著的必要了。
    知道的人太多了,不如他直接说,不过,具体那里头有啥东西,萧振东只字不提。
    好在,毓家人也都通情达理,“你放心啊东子,我们肯定不会到外头去瞎咧咧的。”
    毓母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极大的衝击。
    乖乖。
    万万没想到,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后山会有宝藏。
    “没事,”萧振东笑著,“我知道的,也不全,后续,也就是帮忙报个信,这事儿吧,跟咱们没关係。
    上头咋交代,咱们就咋听。”
    “嗯嗯嗯,”毓芳担心的,“那,这事儿会不会对你有啥影响啊?”
    “能有啥影响?”
    萧振东一句反问,半晌后,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不过,你要是往深了问的话,也確实是有点的。”
    毓芳:“?”
    她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毓芳急道:“咱们不是还帮忙报信了吗?不至於影响咱们別的吧?”
    这著急的样,让萧振东颇为受用。
    “哈哈哈,”他搂著毓芳的肩膀,“逗你玩的,你自己都说了,咱是帮忙报信的。
    还能拿我咋滴?”
    毓芳:“?”
    她懵了,看著萧振东脸上的坏笑。
    心里啥气都没了,抬手,捶了一下萧振东肩膀,“你干嘛呀!嚇我一跳。”
    “嚇你一跳,那就对了。”
    毓芳好奇的,“那你说的影响,是不是?”
    面对毓芳的些微忐忑,萧振东咧嘴一笑,“对咱家的荣誉和存款,有点影响。”
    这事儿,说句不害臊的话,从头到尾都是萧振东一个人鼓捣出来的。
    如果,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插手的话,事情会走到哪一步,还真不好说。
    毓芳一喜,旋即嗔怪的,“真是的,怎么现在还学会说话大喘气儿了。”
    “哈哈哈,甭管是不是大喘气儿,我就问你,好不好玩。”
    毓芳:“……”
    你玩我呢,你问我好不好玩?
    这对吗?
    “好了,”毓母看见小两口的感情这么好,这嬉笑打闹的劲儿,脸上,也忍不住跟著笑开了。
    “都別臭贫了,赶紧的,洗洗手,咱们好好吃饭。”
    毓母放下菜碟子,“特意燉的老母鸡,你也尝尝娘的手艺。”
    “妥了。”
    落座吃饭,毓母哐哐给萧振东夹菜,“好吃不?好吃多吃点。”
    旁边的毓芳跟毓庆对视一眼,忽然发现,他们父女俩,才是最大的怨种。
    毓湘扒著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嘿嘿一笑。
    大人真好玩,真下饭。
    “娘~”
    毓芳哀怨著,“那我呢?”
    “你?”
    毓母看著,那装著鸡汤的大海碗,几乎跟毓芳装饭的小婉,紧紧挨在一块了。
    毓母:“……”
    她微微一笑,挤兑道:“祖宗,这鸡汤都送到你脸前了,还能咋滴?怎么著?我餵你?”
    毓芳:“。”
    她訕訕的端起碗,支支吾吾的,“额,那倒也不必。”
    別问。
    问就是要脸。
    见毓芳都鎩羽而归,毓庆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老实实吃饭得了,哪这么多废话,小心挨揍。
    一顿饭,吃的温馨、圆满。
    只是,饭碗还没放下呢,激动的跟个猴儿似的曹得虎,就嗷嗷叫著冲了进来。
    萧振东:“???”
    怎么了这是,被疯狗咬了?
    “曹叔?”
    “东子!”
    曹得虎一把攥住了萧振东的手,激动的连著晃了三下,转而又去找毓芳。
    萧振东:“?”
    別介。
    有啥事儿,还是冲他来吧。
    曹得虎伸出去的手,半道上就被萧振东截住了。
    “曹叔,”他诚恳的,“我媳妇还怀孕呢,您可別嚇著她了。”
    言下之意,有啥事儿,冲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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