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不做冤大头,下乡赶山娶村花 - 第675章 周桃:没啥,不就是丟人么,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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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老两口被『香』醒了。
    只是,醒的稍微有点不是时候,给萧振东冠冕堂皇的话,一下子,干个粉碎。
    “叔、婶儿,”毓芳一脸懵逼,“我们把您吵醒了吗?”
    “不是不是,”周桃心想,俩小祖宗哟!
    啥事儿,不能放在白天的时候去干!
    非得大半夜就折腾。
    周桃觉著,反正是在厨房热东西吃的,眼一闭,张嘴就开始胡咧咧了。
    “哎呀,这不是闻到香味儿了吗?”
    周桃搓搓手,伸头看向锅里,嘴里嘟囔著,“大半夜,做啥好吃的呢?”
    萧振东憋著笑,毓芳一脸懵逼。
    周桃一探头,看见了锅。
    嗯,怎么说呢。
    活到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觉著,自己的老脸,在这一瞬间,丟的乾乾净净。
    因为,锅里啥也没有。
    非要说有啥的话,那就是萧振东刚刚舀进去的半锅刷锅水。
    周桃:“……”
    萧振东快要憋死了,毓芳看著周桃,有些拿捏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最后,憋出来一句。
    “哈哈,”她訕訕的,“看样子,婶子是真饿了。”
    不饿。
    是真丟人啊!
    甭管咋样,人都醒了,那也没必要跟耗子似的小心翼翼。
    萧振东一擼袖子,这还等啥,开干啊!
    角落里,还冻著不少肉。、
    萧振东翻翻捡捡,弄出来了一只收拾好的鸡,放到一旁化了冻,转头又扒拉出来一块肥瘦相间的大五。
    “整个小鸡燉蘑菇,再来个红烧肉,咋样?”
    萧振东晃了晃手里冻的梆梆硬的五肉,“这小肉块,长得那叫一个標致!
    不做五肉,简直是可惜了。”
    “好!”
    毓芳被萧振东说的,那口水都要掉出来了。
    她吸溜了一下口水,欢欢喜喜的,“那,小鸡燉蘑菇里头,再给我整点麵饼子,那玩意儿,好吃!”
    可不咋地!
    吸饱了汤汁儿的麵饼子,比鸡肉还香呢。
    “成!”
    人人都有事儿干,就连被薅起来的陈胜利,那都是嘴上嘟嘟囔囔的不愿意,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唉~
    咋说呢。
    一直以来,那日子都是规律的,长此以往,未免觉著有些枯燥乏味,这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虽然有些扯淡,大半夜燉鸡吃……
    算了。
    也挺有滋有味的。
    偶尔体验一下,也是新奇。
    四人折腾到凌晨,吃饱喝足,收拾碗筷的功夫,都觉著有些晕乎乎的。
    吃太饱了。
    “唉!”
    周桃清洗掉碗筷上的油渍,有些唏嘘、感慨的,“你说,这小日子让咱们过的,多敞亮啊。
    要是放在十年前,真是想都不敢想。”
    “可不咋滴。”
    毓芳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小时候,家里也是结结实实的苦过一段时间的。
    “以前,哪敢想这日子,今儿晚上折腾的这一顿,比我们家那时候的年夜饭,油水还要足一点呢。”
    “好啊芳芳,”周桃宽慰著毓芳,“往后啊,咱们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呢,”萧振东隨口应到,“可不,到时候,让你吃肉都吃腻歪了,就想整点野菜尝尝鲜。”
    这,在萧振东所经歷的未来,是切实实现的。
    可放在现在来说,却有些天方夜谭了。
    对於毓芳来说,那就是纯粹的扯淡,她笑了,“你行了嗷!说著话,怎么还扯淡起来了。
    嘴上,到底有没有谱儿?”
    “嘖,”萧振东不乐意了,“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怎么还不相信了?”
    “我咋相信?你这分明就是扯淡。”
    “真不扯淡。”
    “我倒觉著,这有可能是真的,”陈胜利读书、看报,对於形式这玩意,看的稍微多点。
    他沉吟著,“咱们现在,之所以处处掣肘,归根结底,还是咱们没啥话语权。
    等到咱们有了话语权,腰杆子能硬挺的了,那日子,自然而然就跟著好起来了。”
    这话,让毓芳听,还是有些吃力的。
    她似懂非懂的,“那,咱们以后真的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陈胜利笑了笑,“你们小两口,还是很有可能的,小二十岁,未来的日子,还长著呢!”
    倒是他跟自家老伴儿……
    这玩意儿,是真的说不好咯!
    “叔、婶儿,你们肯定也能看到的。”
    “那是,”周桃打趣道:“要是活的跟个王八似的,那保准能看得见。”
    一句话,给毓芳闹了个大红脸,她訕訕的,“婶儿,你看看你!”
    “哈哈哈哈,咋滴,婶儿说大实话呢!”
    实话不实话的,毓芳觉著,这,也是对生活的一种美好期盼!
    不是吗?
    收拾好了,老两口、小两口都回屋睡觉了。
    夜,酣眠。
    彼时,曹县天、冯暖终於挣扎出来了一个。
    冯暖衝上去,就在意识即將陷入迷茫的曹县天,以为自己的救赎要来了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就给曹县天鬆绑。
    而是选择,开始噼里啪啦的扇嘴巴子。
    冯暖一边扇,一边骂,泪眼婆娑的,“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閒的吃饱了撑的,非要作死,咱们家的日子,哪里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就算是將来,家里多了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小孩,可,那咋了?
    冯暖就算是再不济,那也是老头、老太太亲生的独苗苗。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著她饿死呢?
    而且,一个孩子,从小长到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啊?
    这不是一个过程吗?
    期间,出现一个小插曲,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一场风雨,都有可能带走一条小命。
    何必要亲自上手呢?
    冯暖哭的要死,曹县天疼的翻白眼,好不容易把嘴里塞的玩意儿吐出来了,他忍著疼,哆哆嗦嗦的,“娘的,现在是说这些陈芝麻、烂穀子的时候吗?
    当今之际,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我给解开吗?”
    冯暖当然知道最重要的,是先给曹县天解开了。
    只是她想到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那叫一个气儿不顺,嘴上,就控制不住的跟他作对起来。
    “解开?我巴不得你这个坏心眼的,现在就死在这儿!
    这样的话,我就能回家去找我爹娘了,呜呜呜……”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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