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佛爷白天抄经,晚上掐腰亲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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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有些茶烫嘴。”
    这拒人千里的姿态,显然见惯了攀附之辈。
    苏软轻笑,声音不疾不徐:“夫人说得对,有些茶确实烫嘴。”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林序秋。
    “就像晏家的茶,您的侄女林亦瑶喝不得,您也不愿她喝,不是吗?”
    林序秋凤眼微挑,带着几分戒备。
    “你什么意思?”
    苏软神色平静:“当年林老拿您填了晏家棋局里的死眼,而您守着一段从未开始过的婚姻。”
    林序秋忽然笑了,滚水注入建盏,茶香四溢。
    “这位小姐是以为自己勘破了什么?”
    苏软忽然倾身,目光灼灼,带着几分锐利。
    “现在,晏老爷子再度施压,想让林家再送一个女儿进去。”
    “您舍不得侄女重蹈覆辙,也想就此设局亲手解开勒在林氏颈间的锁链。”
    “刚好,您缺个能接近晏听南的变数,不是吗?”
    原剧情中,原女主慕初霁一年后现身,便击溃了晏听南坚守的戒律。
    他为她屡破底线,甚至违背他的爷爷晏弘懿。
    林序秋得知后,暗中接触慕初霁,利用她破坏了晏听南与林亦瑶的联姻。
    因此,苏软坚信林序秋会与自己合作。
    林序秋听完苏软的话,凤眼终于泛起涟漪。
    “你凭什么?”
    “这些年,想攀晏听南高枝的女人如过江之鲫,最后都捧着碎成八瓣的自尊心离开。”
    说到这里,林序秋嘴角勾起冷诮。
    “你是觉得自己比得过哥大高材生的学识,还是压得住芭蕾首席的风骨?”
    苏软指尖一弹,一颗小叶紫檀佛珠滚过茶案。
    “但她们扯断过这个吗?”
    第5章 近水楼台,才好放火
    林序秋看清那颗小叶紫檀内侧的徽记,指尖一缩。
    她缓缓放下茶盏,拾起那颗紫檀珠。
    晏听南二十岁退役那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他收养了战友十岁的遗孤杨昀野。
    第二件事,同年港岛秋拍会上,晏老爷子砸了八位数,拍下这串千年小叶紫檀佛珠,作为他踏入商海的贺礼。
    紫檀珠缠腕,菩提子催禅心,成了他在商海浮沉中的第二道命门。
    现在珠串崩裂,还让这小丫头捏住一颗。
    林序秋指腹碾过檀珠的徽纹,问道:“怎么得来的?”
    苏软支着下巴,笑意浅淡。
    “昨儿换下的内衣里,咣当掉出这么个小玩意儿。”
    林序秋这才掀起眼皮正眼看她,目光触到苏软那张脸时顿住。
    她骨相精致,身段勾魂,巴掌脸配着水润杏眼。
    像沾了晨露的栀子,也像缠在菩提树上的合欢藤。
    既纯又欲,勾得人心尖发痒。
    难怪。
    晏听南栽得不冤。
    这张脸确实有资本。
    她将檀珠按在乌木茶案上,翡翠镯子磕出清响。
    “名字?”
    “苏软。”
    苏软指尖蘸着冷掉的茶汤,在案几上写下名字。
    林序秋忽然笑了,抬手示意:“给这位苏小姐换套柴窑盏。”
    “苏小姐。”
    林序秋目光落在苏软脸上,眼底兴味涌动。
    “拿佛珠当棋子,当心满盘皆输。”
    “十二年前,晏老爷子将这串檀珠拍下送给他时,说这108颗珠子能镇住他骨子里的疯劲。”
    “他的父亲晏暨白为情死,而他为恨活。”
    “他心冷似铁,可不是什么善茬。”
    苏软伸手接过茶艺师递来的新茶,指腹在杯沿摩挲。
    “晏听南这些年修的不是佛,而是心魔。”
    “他心底藏着一团火,只是没人敢去点燃。”
    林序秋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点燃了又如何?火势大了,烧的可是你自己。”
    苏软抿了一口茶,不徐不疾道:“夫人放心,火势再大,也烧不到您身上。”
    “您不也想看看,这尊佛爷到底能疯到什么地步吗?”
    林序秋沉默片刻,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赞许。
    “有意思。”
    “说吧,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苏软捻着杯盖拨弄浮叶的手微微一顿。
    “我要您辅助我攻略晏听南,帮我接近他。”
    林序秋挑眉:“就这?”
    “就这。”苏软唇角微扬。
    “近水楼台,才好放火。”
    林序秋轻笑一声,放下檀珠推回苏软面前。
    “野心够大,胆子也不小。”
    她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茶汤表面的浮沫。
    “回去等我消息。”
    苏软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名片放下。
    名片上只有一串数字,没有名字,也没有头衔。
    “夫人若有兴趣,随时联系。”
    苏软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林序秋拾起桌上的名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苏软……”
    她低声呢喃,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名字裹着露水的软,骨子里却藏着穿喉刃。
    ……
    暮色四合,晏家老宅。
    今天是初七,晏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循例开席。
    主位的晏弘懿白发如霜,目光掠过晏听南空无一物的手腕。
    “佛珠呢?”
    晏听南抬眸,淡淡回应:“断了。”
    “断?”
    晏弘懿眉间沟壑深了几分。
    “跟了你十二年的物件,从未离身,怎么说断就断了?”
    “物有尽时,线绷久了总要断的。”
    晏听南慢条斯理地舀着松茸汤,语气平静。
    “已经找了老师傅重制修复,您不必担心。”
    晏昀野坐在下首,闻言心头一跳。
    他想起昨晚苏软颈侧的红痕,混着那些荤话,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偏巧他爸这串佛珠断得蹊跷。
    所以,昨晚和苏软纠缠的男人,怕不是他爸?
    他鬼使神差开口:“爸,昨晚是在nebula过夜?”
    晏听南目光扫过来,带着几分威压:“怎么?”
    晏昀野喉结滚动,声音低了几分。
    “没什么,只是听说昨晚云阁套房有客人入住,想着是不是您......”
    话未说完,就被晏听南冷冽打断。
    “不是。”
    “港岛来的厉董昨晚临时来京谈合作,我让景淮安排了套房。”
    晏昀野喉头松了松,悬着的石头哐当落地。
    至少,昨晚与苏软耳鬓厮磨的不是他爸。
    但一想到苏软昨晚确实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晏昀野瞬间没了胃口。
    林序秋冷眼看着满桌暗涌,嘴角一翘。
    “菜不合胃口?”
    她舀着汤,目光扫过晏昀野盘里未动的鲥鱼。
    晏昀野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
    “没有,只是最近胃口不太好。”
    林序秋银匙搅着参汤,笑意温软。
    “年轻人,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别像你爸一样,整天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晏弘懿屈指叩桌,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掠过父子二人。
    “听南,集团事务再重,也别忘了根本!”
    “你年岁不小了,该成家了!”
    晏弘懿苍老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不悦。
    “亦瑶下个月回国,中秋你们就把婚事定了。”
    林序秋筷尖微滞,却自然夹起糖藕放入晏弘懿碟中。
    “老爷子,听南自有分寸。”
    “再说了,亦瑶那孩子年纪还小,多等几年也无妨。”
    晏弘懿冷哼一声:“年纪小?亦瑶今年二十五,正是成家的好时候。”
    “听南,你也三十有二了,当年你父亲……”
    “所以我不会走他的老路。”
    晏听南冷冷截断话头。
    “婚姻大事,不该成为利益的筹码。”
    闻言,晏弘懿手中象牙筷咔地扣在瓷碟上,震得汤羹微颤。
    “当年你父亲为个女人把命都折了!”
    老人浑浊的眼底渗出冷光。
    “你倒清心寡欲,连女人都不沾。”
    晏听南放下筷子,拭净唇角。
    “爷爷要联姻的话,林小姐配昀野正好。”
    晏昀野霍然抬头,撞进晏听南浮着薄冰的眸子。
    “胡闹!”
    晏弘懿额角青筋暴起,一掌拍在桌上。
    晏听南放下筷子,声音冷冽:“集团还有跨国会议,失陪。”
    说完,晏听南便起身离席。
    晏昀野见状,下意识向前倾身。
    “爸,我送您……”
    “不用。”
    晏听南转身,目光扫过晏昀野。
    “你留下陪太爷爷。”
    晏昀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晏弘懿盯着晏听南离去的背影,手背青筋暴起,瓷勺当啷砸进冬瓜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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