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我之后世子成舔狗了 -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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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迷情] 《背刺我之后世子成舔狗了》作者:取个啥名【完结+番外】
    本书简介:
    崔令容从未想过,视若亲兄的人会构陷父亲、夺她家产,更将她囚于密室,缚之枷锁。
    大婚之夜,武婢助她逃离虎狼窝,言明会有镖师一路相护。
    风雨飘摇的逃亡路上,萧寒声逆着狂风骤雨而来,语气坚定:“我就是那位镖师,我会一直护着你,绝不舍弃你。”
    她望着他被雨水冲刷的清亮眼眸,不仅交付信任,更是捧出一颗真心。
    烛火摇曳,崔令容明眸含情,语气饱含真切:“待我父沉冤昭雪后,你可愿与我相守?我有很多很多钱,你不必再过这样危险的日子了。”
    萧寒声迎上她的目光,勾唇一笑,“好。”
    可崔令容没等到父亲沉冤昭雪,也没等到与他相守,却等来了最刺骨的背叛。
    萧寒声亲手将她与证物一并献给仇敌,冷眼将她推入深渊。
    而他转身领走赏金,将她的真心与信任,碾碎在泥泞里。
    *
    皇城近日出了桩天大的稀罕事。
    官家盛赞的持重寡言的世子,身披大红喜袍,一杆长枪杀进崔府,于满堂宾客惊呼声中,竟将新娘掳走了。
    世子府内,萧寒声红衣染尘,半跪在崔令容身前,脸抵着她的膝头,声音卑微如尘:“令容,我后悔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崔令容眸光疏离,缓缓抬足,绣着并蒂莲的红鞋微微勾起萧寒声的脸,露出他祈求的眼神。
    下一瞬猛地踹在他胸口,反手抽出长剑,毫不犹豫刺入他胸膛。
    她唇瓣轻启,字字淬冰:“世子殿下,你背叛我时,怎没想过今日?如今装什么情深意重!”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励志 复仇虐渣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崔令容萧寒声配角崔令裕
    其它: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伪忠犬变真舔狗
    立意: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第1章 逃亡
    蜷缩在墙角,崔令容手脚被缚,脸色惨白。头顶的窗棂糊着发黄的窗纸,窗纸上的破洞漏进狂风暴雨,正发疯似的往这方寸之地猛扑。
    此刻寒冷于她而言算不上什么,要命的是体内的蛊毒又开始发作了,犹如刀割般的疼痛连绵不绝,她以为自己要被疼痛吞噬过去了,身旁其他女子的惊叫之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墙根缩着六七个年轻女子,衣衫单薄得像层纸,手腕脚踝全被麻绳捆着,绳结磨得皮肤发红。
    墙角窸窣一动,几只老鼠蹿过,离得近的那个少女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半声短促的惊叫后,又死死咬住唇。
    屋内围着方桌而坐的彪形大汉齐刷刷看了过来,其中一刀疤男抓起鞭子,“啪”一声抽在地上,抬鞭遥指着方才尖叫的女子,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几只耗子罢了,嚎什么?有这力气,不如留着明儿在床上叫!”
    话落,这些人哄笑起来,黄牙龇露,透着股说不出的龌龊。
    一边盯着她们,一边对她们的相貌评头论足,污言秽语混着笑声砸过来,每一句都让人胃里翻搅。
    崔令容看着被捆的其他女子,微垂眼睫,过往之事如潮水般涌来。
    父亲遭“兄长”构陷,含冤入狱,母亲一病不起,万贯家业易人。
    而她,被这位“兄长”系上枷锁囚于密室,为了能操控她的身体顺利拜堂成亲,甚至不惜在她体内种下蛊毒。
    犹记得那夜,她着嫁衣坐于房中,满室红绸晃眼,偏遮不住彻骨的凄凉。
    不甘心。
    她怎能嫁给这弑亲夺产的仇人?
    她定要亲手撕下他的伪装,让世人都看清这豺狼的真面目!
    幸得府中老管家和婢女宝珠相助,她才侥幸逃出。宝珠换上她的喜服,两人身形相近,单看背影,几乎难分彼此。
    分离时,宝珠拉着她的手说:“我兄长肖二是镖师,他答应了会在月城接应娘子,护娘子周全。”
    她想拉宝珠一起走,少女却忽然笑了,眼尾弯起,转身便朝相反方向走去,没有回头,也没有半分迟疑。
    “哟,又哭了。哭啥?到地方有你舒坦的,皇城那些老爷们就爱你们这些会掉金豆子的。”
    崔令容回过神来,刀疤男不知何时站在面前,赤裸的眼神在她脸上游走,她擦干眼泪,偏过头去,不理会这些话。
    人倒霉起来穿道袍都撞鬼,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假。
    宝珠替她争取了足够多的逃亡时间,为了能尽早赶到月城与宝珠兄长汇合,崔令容连夜赶路不敢有半点松懈。
    可体内的蛊毒过于凶猛,等到她被疼痛吞噬后再睁开眼时,便发觉自己从一个狼窝又跌进了另一个。
    刀疤男见她不做声,蹲下身来,伸手捏住崔令容的下巴,硬逼着她转过脸,“瞧瞧这模样,还是哭起来更勾人……”
    那只粗糙的手带着恶臭味凑过来,崔令容浑身的惧意忽然被一股狠劲冲散,她猛地偏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咬住刀疤男的手背。
    “嗷”一声惨叫,刀疤男扬手就要打,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她却不肯松半分。
    “臭娘们,力气是真不小,老子抽死你。”话落,他咬紧牙关,扬起鞭子。
    “你伤了我,就不怕上头追责?”
    崔令容大声喝道,满腹怨气得到了发泄,蛊毒似乎都缓解了一些,见刀疤男挥鞭的手悬在半空中,她接着道:
    “我们脸上身上若添了伤,你上头还能卖出好价钱?这损失算谁的?为难你一个也就罢了,你其他弟兄可是无辜的。”
    屋内围着方桌而坐的男人收起看戏的表情,一时间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的魁梧男子。
    体型魁梧的男子敲了敲桌子,语气略带不满,“上回你失手打死一个,教训还不够吗?”
    刀疤男只好收回鞭子,恶狠狠地剜了崔令容一眼。
    随后刀疤男不知从哪掏出几柱香,插在蜡烛上,睨了一眼方才说话的魁梧男,阴阳怪气道:“大哥发话,小弟哪敢不从?还是大哥高尚,坏人总让我们当。”
    魁梧男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指着刀疤男的鼻子骂道:“没我带你们入行,你们有这碗饭吃?当初是谁……”
    这话像捅了马蜂窝,刀疤男撸起袖子,一脚踩上木凳:“是,你带的路!可你瞧瞧屠老六,人家从不亏待弟兄,哪像你?你喝汤,我们只能舔你剩下的渣!脏活累活全往我身上推,杀人埋尸哪回少了我?好处却半点轮不上!”
    话还没说完,刀疤男欲要动手,方桌上的其余几人赶忙劝架,就连门外的小喽啰也推开一条门缝来看热闹。
    崔令容只觉得既荒谬又蹊跷。
    荒谬的是,那些人嘴里喊着“算了算了,都不容易”,却没一个真上前拉开缠斗的两人,任由他们拳来脚往打得难分难解。
    蹊跷的是,一路来刀疤男唯魁梧男马首是瞻,怎会因这几句话就彻底翻脸?
    没别的路可走时,谁会跟银子置气?除非,有了更好的去处。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不是香烛的味道,亦非花草香,崔令容的目光扫过插在香烛上的那几柱香上,又看看了刀疤男,心头猛地一明,连忙提醒其他女子用袖掩鼻。
    屋内紧张对峙的气氛让围在方桌前的人忽略了这奇怪的气味。
    只见一面黄肌瘦的小喽啰径直倒地,其他人双手撑在桌上,耷拉着头,魁梧男意识到了不对劲,目光扫视着四周,旋即将香烛扔出了门外,“快!快开门开窗!”
    门外看守的小喽啰急忙推开门,一阵阵风雨扑了进来,纵使魁梧男强健,也难敌迷香。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刀疤男道:“你、你背叛我?!”
    刀疤抄起旁边的粗瓷大碗,仰头灌了半碗酒,他抹了把嘴,把碗往旁边一摔,扯着嗓子笑起来。
    “屠老六愿意花这个价来收你的命,这个数我跟着你干一辈子都赚不到啊。”他伸t出五根手指,满是得意。
    摔在地上的碗四分五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一块碗片落在崔令容的面前,不过半步远,她用手勾了勾,缓缓往回带。
    她低着头,长发垂落如帘,遮住了手上的动作。麻绳粗得很,她只能一点点来回锯着,指尖被割破了也浑然不觉,而此刻屋外传来放荡的笑声。
    “哈哈哈哈,想不到区区几百银就能让你们兄弟反目!”屋外,一道陌生的男音闯入。
    崔令容明了,来的定是刀疤男提过的屠老六。
    这几日听他们闲聊,早摸透了底细。魁梧男和屠老六,都是替皇城某位大人运送女子的,偏偏彼此不对付,都想除掉对方,好独吞这门生意。
    刀疤男搓着手,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都跟着兴奋地抽搐,见屠老大来了,立刻迎了上去,“当家的!您可来了!您看这活儿干得漂亮不?”他弓着腰,声音里带着邀功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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