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十二符咒,我在一人甲子荡魔 - 第98章 阴五雷覆灭蛊村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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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张玄清的“咄咄逼人”清河蛊村的大祭司,是绝对不会向小辈道歉的!
    “小辈......”老妇开口了,声音乾涩沙哑,如同两块粗糙的树皮在摩擦,“老身......清河蛊村大祭司,执掌『清河蛊村』六十载......”
    她缓缓向前踏出一步,那根沉重的蜈蚣骨杖再次顿地!
    这一次,杖头幽绿宝石骤然亮起,一圈肉眼可见的、带著浓烈腥甜与腐朽气息的暗绿色光晕猛地扩散开来!
    光晕所及之处,那些原本在雷威下躁动哀嚎的蛊虫,如同被注入了强心剂,瞬间安静下来,发出低沉而顺从的嗡鸣!
    “......便是龙虎山当代天师亲至......”大祭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一种倚老卖老的、近乎蛮横的训斥,“见了老身......也要称一声『前辈』!也要按我苗疆古寨的规矩行事!”
    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著张玄清!
    “你......擅杀我村圣女亲族在前......”她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张玄清掐晕的魏淑芬,“强闯我蛊村禁地祠堂在后......伤我圣女,辱我蛊道......更以雷霆邪法,褻瀆万蛊祖灵......”
    她每说一句,手中的蜈蚣骨杖便重重顿地一次,杖头幽绿光芒便炽盛一分!
    整个祠堂仿佛与她心意相连,那些古老的虫豸图腾在幽光映照下似乎活了过来,在樑柱墙壁上游走,发出无声的嘶鸣!
    “......此等大逆不道!此等狂妄无知!”大祭司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刺耳,带著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与不容置疑的判决,
    “若今日......让你全身而退......我清河蛊村......顏面何存?!清河蛊村......威严何在?!”
    她猛地將骨杖高举过头!
    杖顶蜈蚣头骨口中那颗幽绿宝石光芒大放,如同一轮邪异的绿色小太阳!
    无数细密如牛毛、闪烁著幽绿磷光的诡异蛊虫,如同受到感召,从她宽大的袍袖中、从骨杖的缝隙里、甚至从她灰白的髮髻间,密密麻麻地汹涌而出!
    它们匯聚成一股股粘稠的绿色虫流,带著令人作呕的甜腥腐烂气息,发出高频刺耳的嗡鸣,如同绿色的死亡风暴,朝著雷光中心的张玄清狂涌而去!
    与此同时,祠堂地面上,无数之前被雷威震慑的蛊虫也仿佛被这绿光强行驱使,红著眼,悍不畏死地弹射而起,扑向张玄清!
    “跪下!”大祭司发出最后一声嘶哑的咆哮,浑浊的眼珠里是绝对的掌控欲和即將镇压强敌的扭曲快意,“向万蛊祖灵谢罪!老身......或可留你一具全尸......炼成护村尸蛊!”
    面对这倚老卖老、以势压人的大祭司。
    张玄清脸上的最后一丝情绪波动,彻底消失了。
    那双冰冷的眼眸中,甚至连不屑都懒得流露。
    只有一种绝对的、俯视尘埃的漠然。
    他甚至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再说。
    回应这腐朽“前辈”滔天威势和致命虫潮的,只有一根缓缓抬起的、修长的手指。
    左手食指。
    指尖之下,空间仿佛承受不住某种即將降临的伟力,发出细微的、玻璃即將碎裂般的呻吟。
    嗡——!
    一点光,骤然点亮!
    不同於阴阳五雷的暴烈或污秽。那是一种极致的、纯粹的、仿佛將宇宙诞生之初的第一缕毁灭意志凝聚於一点的——赤金色!
    “龙爆破!!”
    光芒出现的剎那,整个祠堂內所有声音、所有光影、所有气息,都被强行抹去!
    所有蛊虫的嗡鸣戛然而止!
    它们细小的复眼中,倒映著那点越来越亮、越来越恐怖的赤金,传递迴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超越了一切恐惧的终极绝望!
    大祭司浑浊的黄玉眼珠,在赤金光点出现的瞬间,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孔!
    她那倚老卖老的狂怒、掌控一切的自信、积年沉淀的威压......如同被投入炼钢炉的薄冰,瞬间蒸发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骇然!
    她想尖叫,想后退,想催动骨杖最强的防御......
    念头刚刚升起。
    张玄清那根抬起的食指,极其隨意地、如同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尘埃般,向前轻轻一点。
    “嗤——!”
    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如同烧红铁钎刺入积雪的声音。
    那道凝练到无法形容、內蕴著焚星煮海意志的赤金光束,已从指尖迸发!
    它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毁天灭地的余波。
    所有的毁灭,都被压缩在了一道仅有拇指粗细、笔直得如同命运轨跡的光柱之中!
    快!超越了思维!超越了空间!超越了光!
    大祭司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表情变化。
    噗!
    赤金光束,精准无比地,没入了她高擎骨杖时、毫无遮挡的眉心正中央!
    没有爆炸,没有血肉横飞。
    在光束没入的瞬间,一股无法言喻的赤金光芒从她头颅內部由內而外地爆发出来!她的头颅,连同那根象徵大祭司无上权威的蜈蚣骨杖顶端,如同烈日下的蜡像,无声无息地开始融化、汽化!
    皮肤、肌肉、骨骼、脑髓、镶嵌著幽绿宝石的蜈蚣头骨......所有构成“大祭司”这个存在的物质,在那极致的光与热面前,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瞬间分解、湮灭!
    过程快到连万分之一秒都不到!
    赤金光束一闪即逝。
    原地,只剩下大祭司那具失去头颅和半截骨杖、依旧保持著高举姿势的佝僂身躯。脖颈断口和骨杖断裂处,呈现出一种光滑如镜的琉璃状,边缘微微泛著暗红,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咚!
    无头的残躯,连同那半截失去光泽的骨杖,一起重重砸落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那沉闷的声响,如同丧钟,敲在所有倖存蛊村长老的心头!
    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彻底、都要绝望的死寂!
    那些原本被大祭司强行驱使、扑向张玄清的蛊虫,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瞬间溃散,如同下了一场绿色的、腥臭的雨,噼里啪啦地掉落在雷光笼罩的范围之外,蜷缩著,彻底失去了生机。
    祠堂深处那几个盘坐的长老黑影,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筛糠般颤抖,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张玄清缓缓放下手指,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聒噪的蚊虫。
    他看也没看地上那具迅速冰冷的无头残尸,冰冷的目光扫过祠堂深处那几个瘫软如泥的长老,如同看著几堆无用的垃圾。
    张玄清又看了一眼魏淑芬,少女如同破败的玩偶,软软地滑落在地,气息微弱,生死不知。
    张玄清不再停留,转身,青布道袍拂过冰冷的地面,迈步走向祠堂那扇紧闭的、雕刻著巨大蜈蚣图腾的沉重木门。
    吱呀——
    木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门外,是清河蛊村那阴鬱、诡譎的景象。古老的吊脚楼沉默矗立,藤蔓栈桥在湿冷的风中摇晃,空气中浓烈的草木甜香与虫豸腥气依旧瀰漫。
    张玄清站在祠堂门口,如同站在悬崖之巔,俯瞰著下方这片被蛊道浸染了无数岁月的污秽之地。他的眼神,冰冷如万载寒渊。
    他缓缓抬起了左手。
    这一次,不再是食指。
    而是整个手掌,掌心向下,对准了下方整个清河蛊村!
    “吼——!”
    缠绕在他左腕的墨玉玄蛇,仿佛感应到了主人那灭世般的意志,猛地昂起头颅,发出一声低沉而兴奋的嘶鸣!
    与此同时,张玄清体內沉寂的阴五雷本源——水脏雷,被彻底引动!
    不再是环绕身周的护体雷光,而是如同打开了九幽地狱的闸门!
    轰——!!!
    一股粘稠、深邃、散发著吞噬一切生机的恐怖气息,如同决堤的冥河之水,从张玄清的掌心奔涌而出!
    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滔天洪流!
    漆黑的、如同煮沸的、粘稠沥青般的阴五雷,带著令人灵魂冻结的极寒与破败,如同活物般,瞬间从祠堂门口的高处倾泻而下!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巨蟒,沿著陡峭的山坡、顺著吊脚楼的支柱、漫过藤蔓栈桥、灌入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缝隙,疯狂地蔓延!
    所过之处,青翠的草木瞬间枯萎、焦黑、化为飞灰;湿润的泥土变得乾涸、板结、失去所有活力;坚硬的岩石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被腐蚀出蜂窝般的孔洞!
    这黑色的雷沼,速度极快,如同死亡的潮汐,无声而迅猛地吞噬著一切!
    几个呼吸之间,大半个清河蛊村,已然被这片粘稠、蠕动、散发著无尽死寂的黑色沼泽所覆盖!
    真正的末日,降临了!
    “嘶嘶嘶——!”
    “唧唧——!”
    “嗡——!”
    比祠堂內强烈百倍、千倍的绝望悲鸣,瞬间从蛊村的每一个角落爆发出来!
    那些悬掛在窗欞下、门廊前的虫笼蛊篓,在黑色雷沼漫过的瞬间,如同被投入强酸的泡沫,无声地消融!
    里面精心培育的各种蛊虫——色彩斑斕的毒蝶、甲壳狰狞的毒甲、细如牛毛的噬心蛊、盘踞如蛇的百足蛊......无论多么凶戾、多么诡秘,在接触到阴五雷的剎那,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它们的甲壳、翅膀、血肉、乃至最核心的蛊源,都被那至阴至秽的冥雷之力疯狂侵蚀、溶解!
    化作一滩滩腥臭粘稠的黑水,融入那无边的雷沼之中!
    吊脚楼的地板下、阴暗的角落里、甚至村民居住的床榻缝隙中,无数隱藏的、用於警戒或防御的蛊虫疯狂逃窜,却无处可逃!它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黑色的雷沼表面徒劳地爬行。
    张玄清只是想要消灭这个蛊村的蛊虫,並没有伤人。
    除了大祭司,张玄清谁都没有伤害,主要是大祭司的態度让张玄清有些不喜。
    阴五雷遇到了人,也会识趣的自动饶开。
    遇到蛊虫,则是会消灭。
    ........
    粘稠如墨的阴五雷,如同贪婪的冥河之水,无声地吞噬著清河蛊村最后一点生机。
    檐角悬掛的虫笼蛊篓,连同里面精心培育、此刻却只能绝望挣扎的蛊虫,在触及黑色雷沼的瞬间便化作一滩滩腥臭的黑水,融入那片不断扩张的死亡沼泽。
    张玄清独立於祠堂门口的高处,青布道袍在残留的阴五雷气息中微微拂动,周身再无雷霆环绕,只剩下一种万籟俱寂后的冰冷虚无。
    他俯瞰著下方自己亲手造就的“杰作”,眼神淡漠,无悲无喜,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尘埃。
    他身后,魏淑芬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气息微弱如同风中残烛,那张绝美的脸庞失去了所有血色,沾满了灰尘,如同被风暴摧残过的玉兰。
    就在这时,村口那条被黑色雷沼边缘侵蚀、泥泞不堪的小径上,传来了脚步声。
    不同於魏淑芬的轻盈灵巧,这脚步声显得更加沉稳有力,带著一种风尘僕僕的急促。
    两个身影,一高一矮。
    矮个男子走在前面,身材矮小但是敦实,甚至有些其貌不扬。
    最为醒目的,是那一双异常宽厚、几乎与脸颊齐平的大耳朵,耳廓轮廓分明,仿佛能兜住风。
    与之相映的,是一个又圆又大、鼻头饱满的鼻子,几乎占据了面中的主要位置。
    正是张怀义!
    他穿著洗得发白的土布褂子,裤脚沾满了泥点,脸上带著长途跋涉的疲惫,但那双不大的眼睛里,却闪烁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忧虑与急切。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牢牢吸引住——焦黑的土地、朽坏的吊脚楼、空气中瀰漫的死亡气息……
    尤其是那覆盖了大半个村落、还在缓缓蠕动、散发著不祥气息的粘稠黑色沼泽,让他本就宽厚的鼻翼因震惊而剧烈颤动,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张怀义並不会阴五雷,所以张怀义不知道这是阴五雷。
    只是,他在这些沼泽一样的黑水上,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简直和自己的阳五雷......
    如出一辙!
    这难道......也是雷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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