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十二符咒,我在一人甲子荡魔 - 第174章 屠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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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忍头的心臟猛地一沉!
    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张玄清出来了?怎么可能一个人出来?!其他人呢?!
    他的疑问甚至来不及在脑海中成型,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碎!
    在张玄清身后,那深邃的黑暗中,一个、两个、三个........ 一道道身影,紧跟著鱼贯而出!
    吕慈!周身赤红的炁息尚未完全平息,脸上带著劫后余生的亢奋与尚未散尽的杀意,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前方那道白袍背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敬畏。
    高英才!这位沉稳的老江湖,此刻脸上也难掩震撼与庆幸,他警惕地扫视著洞外的敌人,身体微微绷紧。
    杨烈!指尖的飞刀无声旋转,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审视著新忍头,嘴角掛著一丝冰冷的嘲讽。
    唐世英!老刀客佝僂著背,浑浊的老眼此刻精光四射,手中的菸袋锅子似乎握得更紧了。
    唐家仁!这位唐门长者,脸上带著深深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卢慧中!这位温婉的女子,此刻脸上带著一种奇异的、近乎轻鬆的平静,甚至还隱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
    董昌、许新!两位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但眼神坚定,紧紧跟隨著队伍。
    李鼎!这位壮硕的汉子,身上还残留著战斗的痕跡,但气势依旧雄浑。
    唐炳文!唐门门长走在最后,他那枯槁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惊愕与不可思议!
    浑浊的双眼死死盯著前方那道白色的身影,又扫过身边一个个完好无损、甚至连重伤都算不上的门人弟子,仿佛在確认自己是否身处梦境!
    十个!
    一个不少!
    除了衣衫略有凌乱,气息稍显起伏,竟然........ 毫髮无伤?!
    这诡异到极点的一幕,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在新忍头的天灵盖上!
    “不........不可能........” 新忍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那仅存的独眼瞬间瞪得滚圆!
    眼白上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爆裂出来!
    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扭曲,所有的冷酷、算计、残忍都在这一刻被一种名为“崩塌”的恐怖情绪彻底碾碎!
    他看到了什么?
    进去十人,出来十人?
    比壑山最精锐的十忍呢?那如同地狱熔岩般狂暴的魔人佐罗呢?那诡秘莫测、掌控空间的二力居士呢?其他那些身怀绝技的忍头呢?
    难道........ 全死光了?被........ 被这十个人........ 全灭了?而且对方........ 一个没死?!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顛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这根本就不是战斗,这是........ 神跡!或者说,是噩梦!
    “嗬........嗬嗬........” 新忍头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瞬间被抽乾了所有力气,脚下坚硬的冻土似乎变成了,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那只独眼死死盯著张玄清,充满了无边的恐惧、怨毒和一种彻底被打入深渊的绝望!
    他明白了!他瞬间明白了!一切的根源,都在这个看似平静、却如同深渊般不可测的白袍道士身上!
    就在新忍头精神濒临崩溃,比壑山眾人陷入一片死寂的恐慌之时。
    唐门眾人中,卢慧中轻轻向前迈了一小步。她看著新忍头那副失魂落魄、如同见鬼般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带著一丝玩味和冰冷的笑意。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呼啸的风雪,如同冰珠落玉盘,敲打在每一个比壑山忍者的心上:
    “呵........”
    “別找了。”
    “你们的人........”
    她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前方张玄清那挺拔如松的背影上,语气带著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
    “都在里面,躺下了。”
    “是我们这位张道长........”
    卢慧中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回味著洞中那不可思议的一幕,然后清晰地吐出:
    “一个人,”
    “送他们全部上了路。”
    “一个人?!”
    新忍头如遭五雷轰顶!最后一丝侥倖被彻底粉碎!
    他踉蹌著后退一步,一口腥甜的鲜血猛地涌上喉头,又被他死死咽下,只有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
    他身后的比壑山忍者更是面无人色,握著武器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看向张玄清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尊从地狱走出的魔神!
    风雪依旧。
    洞口內外,却已是两个世界。
    一边,是劫后余生、气势如虹的唐门十人,以及那道如同定海神针般的白色身影。
    另一边,是信仰崩塌、肝胆俱裂、陷入无边绝望深渊的比壑山残部。
    张玄清平静地站在风雪中,仿佛卢慧中口中那惊世骇俗的壮举与他无关。他只是微微抬眸,目光如同实质的寒冰,锁定了面如死灰的新忍头。
    猎杀,並未结束。
    只是换了个场地。
    风雪如刀,割裂著透天窟窿入口外死寂的空气。
    比壑山新任忍头那声嘶力竭、饱含著无边恐惧与崩溃的“不可能”还残留在冰冷的空气中,如同垂死野兽的最后哀鸣。
    他和他身后那几十名比壑山精锐忍者,此刻已不再是猎手,而是一群被无形巨网笼罩、直面深渊的待宰羔羊。
    唐门十人毫髮无损地走出死地,以及卢慧中那句轻描淡写却重逾千钧的“一个人送他们全部上了路”,彻底碾碎了他们所有的战意和幻想。
    信仰崩塌带来的死寂,比透天窟窿深处的寒冰更加刺骨。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瀰漫开来的剎那——
    站在风雪最前方的张玄清,动了。
    他没有言语,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只是那双平静如万载玄冰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冻结灵魂的寒芒,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甦醒,瞬间点亮!
    动手!这个念头如同无形的信號,在每一个比壑山忍者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炸开!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新忍头那只布满血丝的独眼中爆发出最后的疯狂,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
    “杀——!!!”
    数十名忍者,如同被逼入绝境的狼群,带著最后的绝望与凶性,同时暴起!
    忍鏢、毒烟、风刃、土遁、火遁........ 各色忍术的光芒在风雪中骤然亮起,如同垂死的烟,带著毁灭的气息,铺天盖地般朝著洞口处的张玄清和唐门眾人倾泻而去!
    更有数名擅长近战的忍者,如同鬼魅般融入风雪,拔出淬毒的忍刀,以搏命之势直扑张玄清!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张玄清眼中,慢得如同蜗牛爬行。
    兔符咒·神速!
    时间在张玄清的感知中被无限拉伸、凝固!
    那漫天呼啸的忍具、翻滚的毒烟、撕裂空气的遁术,轨跡清晰可见,能量流转纤毫毕现!
    他甚至连身体都未曾移动分毫,只是在那攻击即將及体的亿万分之一剎那——
    嗡!
    他周身的空间仿佛水波般荡漾了一下!
    所有的攻击——无论是实体忍具还是能量遁术——在触及他身体前的那片扭曲空间时,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绝对光滑的壁垒,竟诡异地滑开折射、甚至相互碰撞湮灭!
    咻咻咻——!
    淬毒的苦无擦著张玄清的鬢角射入身后的冰壁,发出沉闷的入石声。
    轰!
    一团炽热的火球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狠狠撞上侧面袭来的风刃,在半空中炸成一团绚烂的火星与乱流。
    滋滋.........
    致命的毒烟被一股无形的斥力推开,反而倒卷向冲在最前方的几名忍者,瞬间將他们笼罩,惨叫声戛然而止,化作几具迅速发黑溃烂的尸体!
    牛,神力!龙符咒·爆破!
    张玄清的身影第一次真正动了!並非闪避,而是........ .迎击.!
    他一步踏出,脚下坚硬的冻土如同酥脆的饼乾般轰然炸裂!藉助反衝之力,他的身体化作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白色残影!
    目標——那些悍不畏死、持刀扑来的近战忍者!
    砰!
    第一个忍者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山岳崩塌般的恐怖力量便狠狠砸在了他交叉格挡的忍刀上!
    精钢打造的忍刀如同纸糊般寸寸碎裂!那股力量余势不减,直接轰击在他的胸膛!
    .咔嚓!噗!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和內臟爆裂声同时响起!那忍者的胸膛瞬间塌陷下去一个恐怖的深坑,整个人如同被全速行驶的火车头撞中,以比来时快十倍的速度倒飞出去,在空中喷洒出大蓬血雨和內臟碎片,狠狠撞在远处的冰壁上,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肉泥!
    张玄清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如同虎入羊群!
    他的动作简洁、直接、毫无哨,却快到极致,力量大到极致!
    拳!. 蕴含牛符咒神力的一拳轰出,空气发出爆鸣,一名忍者连人带刀被打得凌空解体!
    掌!龙符咒的爆破能量在掌心凝聚,轻轻按在一名试图土遁的忍者头顶,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头颅连同上半身便如同西瓜般轰然炸碎!
    .指!. 並指如剑,指尖一点凝聚的龙符咒爆破之力射出,如同精准的狙击子弹,瞬间洞穿三名呈一条直线衝来的忍者的眉心、咽喉、心臟!三具尸体保持著前冲的姿势扑倒在地!
    .鸡符咒·漂浮!羊符咒·离魂!.
    混乱的战场边缘,两名擅长幻术的忍者试图趁乱施法干扰。然而,张玄清的目光如同跨越空间般扫来。
    左手隔空虚握!
    鸡符咒.神力发动!
    那两名忍者瞬间感觉身体失去了所有重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攫住,硬生生从地面提起,悬浮在半空!他们惊恐地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紧接著,张玄清右手对著他们遥遥一指!
    .羊符咒.的光芒一闪而逝!
    “呃啊——!”两声短促悽厉的灵魂尖啸!
    悬浮在半空的两具躯体瞬间失去所有生机,如同断线木偶般软垂下去,他们的灵魂已被强行抽离、禁錮!
    猪符咒·镭射眼!
    侧翼,数名忍者依託著一块巨大的冰岩作为掩体,正疯狂投掷著淬毒的千本和引爆符!密集的攻击形成一片死亡弹幕。
    张玄清微微侧头。
    左眼瞳孔深处,炽热的.红芒.骤然亮起!如同地狱熔炉的核心!
    嗤——!
    两道凝练到极致、温度高到足以瞬间气化玄冰的.炽热射线.,如同神罚之剑,从左眼激射而出!射线精准地扫过那块巨大的冰岩!
    .噗噗噗噗........!.
    坚硬的万年玄冰在高温射线面前如同黄油般融化、气化!
    连同后面藏身的几名忍者,被射线扫中的瞬间,身体被无声地洞穿、切割!
    没有爆炸,没有惨叫,只有肉体被瞬间碳化、汽化时发出的轻微“滋滋”声和瀰漫开来的焦糊味!冰岩连同后面的忍者,被射线硬生生犁出一道焦黑的、冒著青烟的死亡沟壑!
    鼠符咒·化静为动!猴符咒·变形!
    新忍头身边最后一名忠心耿耿的护卫忍者,眼见同伴如同草芥般被收割,双目赤红,怒吼著召唤出他最强的式神——一头由冰雪与怨念凝聚而成的巨大雪猿!
    雪猿捶胸咆哮,捲起漫天冰风暴,带著毁灭的气息扑向张玄清!
    张玄清面无表情,左手对著旁边冰壁上冻结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一尊巨大冰雕轻轻一点!
    鼠符咒.的神光没入冰雕!
    吼——!
    那尊死寂了万年的冰雕猛兽,空洞的眼眶中骤然燃起两团幽蓝色的灵魂之火!
    庞大的身躯发出冰块碎裂的巨响,猛地挣脱了冰壁的束缚,活了过来!
    它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带著万古寒冰的凶煞之气,悍然迎上了扑来的冰雪巨猿!两头巨兽瞬间撕咬在一起,冰屑与能量乱流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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