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68章 连位对跳驯熊师,熊:那我还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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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连位对跳驯熊师,熊:那我还叫吗?
    狼巢对战室內。
    十二名选手躺在虚擬舱中,连接著虚擬空间。
    此刻正值开牌环节,场上的十二名选手在查看著自己底牌的同时,也在观察著周围人的神情变化与卦相。
    王长生轻轻地將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
    “呃,怎么是这张牌。”
    看到底牌里的那个“野”字。
    王长生微微顿了顿,隨后又平静而淡然地將底牌扣住。
    “野孩子就野孩子吧,反正这个身份也挺占优势的,跟好人能贏,跟狼人也能贏。”
    王长生视线平淡的扫视著周围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清楚来抿他的卦相抿不出什么东西这一点了,基本上所有人顶多也就是在他查看底牌的时候转过视线来扫他一眼,但很快就会重新收回目光,观察起他们想看的人。
    王长生忽然有种自己好像被冷落了的感觉。
    “……什么事儿嘛这是,难道我的卦相就这么不值得你们来抿?”
    王长生在考虑自己以后要不要稍微流露出一丝情绪来,不要让自己的掛搞得他每把都很像一张平民。
    开盘环节,游戏系统並没有给选手们太多的时间。
    法官充斥磁性而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
    与此同时,虚擬空间中的光线也转瞬间熄灭,变得幽暗无比。
    【天黑请闭眼】
    【野孩子请睁眼】
    “请选择你的榜样。”
    夜晚降临,第一个睁眼並行动的,正是拿到了野孩子这张牌的王长生。
    摘下脸上那副厚重而充斥著古老祭祀气息的青铜面具之后,王长生环视著场上的其余十一名玩家,脑袋歪了歪。
    “我要选择的榜样啊?”
    王长生指节分明的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食指轻轻地点著。
    在他的视野里,虽然还不能看到其余人的行动轨跡,毕竟还没有发生。
    但此刻场上所有人的身份都已经被他藉助系统给提前知晓了。
    因此王长生只需要去考虑自己是应该找一张会死的很快的牌去当作榜样呢,还是找一张几乎不太能够出局的普通平民或者猎人充当榜样,以此来保证自己始终都处於好人阵营之中。
    如果他选择一张很有可能在之后的对局过程之中处於边缘位置的平民牌,那么他就可以一直以一个好人的身份坐在这里。
    如此一来,狼人就只有三只,好人却有九个,跟以往的四比八完全不同。
    这样的情况之下,狼队无疑会受到很大的衝击与压力。
    可如果他选择的榜样死的时机不行的话。
    那么王长生其实也是很被动的。
    因为当野孩子的榜样死去,野孩子就已经被划立在了狼人阵营之中,这是野孩子的变身期。
    可野孩子想要变身为狼人,只能等到第二天夜晚。
    这一点规则上已经说明了。
    如果野孩子在变身之前的白天,狼队的三只狼人没有一个在场,全部出局,那么好人阵营就將获得最终的胜利,然而野孩子此时却已经被划入了狼人阵营之中。
    所以狼人阵营失败,那么野孩子也將被判定为失败。
    除非野孩子在自己的榜样出局前出局,亦或者与榜样同时出局。
    规则里说的也很清楚,只有这两种情况,野孩子才能保持住自己的最后那丝人性,胜利目標也与好人相同。
    但凡榜样出局了,而野孩子没有出局,不论他有没有变身为狼人,其实他都已经进入到了狼人阵营当中。
    只不过需要在下一天的夜晚,才会自动加入狼人阵营的討论与交流之中。
    因此到底要选一张什么样的牌作为自己的榜样,实际上还是很有讲究的。
    思考良久之后。
    王长生还是决定稳一手,挑一张狼人来作为自己的榜样。
    因为选择狼人充当榜样后,狼人是有可能始终存活到最后的。
    为了防止上述狼人出局,而他没有出局,且没有变身成狼人,导致好人直接获胜的情况发生。
    所以王长生如果认为好人势微而不可靠的话。
    那么王长生就会引导好人出掉他选中的这只狼人榜样,从而將自己化身为狼人。
    王长生选择这样操作也是有一定风险的。
    但起码这个选择可以被他把握在手中,由他来掌控接下来局势的发展。
    如果他选择了外置位的神牌或者平民。
    那么隨著游戏的进程,王长生也无法预料后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比如神职牌死或不死,平民牌死或不死等。
    他也只能陷入到被动之中。
    可他只要发现好人羸弱,或者看势不对,那么王长生就会果断卖掉自己的榜样,让外置位的好人信他是一张好人,从而悄悄的在晚上变身成狼人去砍人。
    亦或者他解决掉,或者自己的榜样被解决掉之后,王长生大可以成为混血儿或者窥视者那样的存在,让剩下的狼人將他给扛推出局。
    总之道路与可能性有很多,还要看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发展。
    现在王长生也只能儘可能地为之后的道路添砖加瓦,让自己走得更顺畅些。
    【你要选择的榜样是】
    【3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伱们要击杀的目標。”
    2號、3號和10號缓缓摘下面具,在这寂静的夜晚中,睁开了他们那双猩红的眼眸。
    这次狼王落在了2號匡扶的手中。
    扫了一眼自己剩下的两名同伴,一个10號天秤座,一个3號暴风雪联盟新派遣上来的成员——南风。
    在看到天秤座的剎那,2號匡扶心里是有一点不太舒服的。
    上一把就这傢伙头最铁。
    结果这次反而成了他的狼队友。
    2號匡扶心中总有一点不太妙的感觉。
    不过不管如何,队友是已经决定而无可更改的。
    既然如此,那就儘可能的去配合吧。
    想到这里,2號匡扶向自己的两名小狼同伴比起手势。
    “我是狼王,但我不会悍跳驯熊师的,我会外置位起跳猎人,也有可能跳一张白痴,总之看之后是个什么情况,我儘可能的找到这两张神牌的位置。”
    2號匡扶將自己的態度表示的很明白。
    3號南风点了点头:“没有问题,那可以由我来悍跳,然后你悍跳白痴或猎人,去找他们的位置,10號你可以直接倒鉤,在不確定野孩子是否能顺利划入狼人阵营的情况下,我们必须要保证有生力量可以继续活在场上。”
    10號天秤座眨眨眼,隨后轻轻頷首:“可以的,那我就来一手深水倒鉤狼,不过若是驯熊师开在我旁边的话,那到时候还是由我来悍跳吧。”
    3號南风作为暴风雪联盟的东西南北风之一,实力同样不由小覷。
    “看局势怎么发展吧,总归我们两个悍跳,1號即便是驯熊师也无所谓,2號是有枪的,我又在2號的旁边,除非4號是驯熊师,不然熊不会在我这边咆哮。”
    3號南风思索著道:“届时如果发言顺序在你那边先开始,那么就由你来悍跳,如果由我这边先开始,那么就由我来悍跳。”
    10號天秤座点了点头:“那么今天刀谁呢?”
    3號南风的视线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眼神中带著些许危险的色彩。
    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北风上一把被这傢伙拿一张骑士打的屁滚尿流,南风就不禁眯起了眼睛。
    “我觉得可以先砍死7號,免得他是一张女巫牌,第一天不救人反而开毒。”
    10號天秤座见到3號想要砍掉7號,不免有些犹豫:“啊?我们要对7號动手吗?你就不怕他是一张银水驯熊师?”
    “无所谓,总归今天是要砍人的。”3號南风摇了摇头,“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驯熊师。”
    “哦?”2號匡扶一张狼王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3號,“你难道抿到7號的身份了?”
    “没有。”3號南风诚实地摇头。
    “……那你说个der啊!”2號匡扶心中无语。
    不过见3號似乎很执著於要对7號动刀子,2號和10號到底还是没说些什么,也没有阻止。
    毕竟第一天开刀纯粹是盲刀。
    三人都没判断出来女巫的位置。
    所以也只能盲刀。
    2號匡扶:“砍7號可以,到时候我会待在警下,为你冲票,至於10號,你就先上警看看情况,到底是由你来悍跳合適,还是由3號来悍跳合適,等明天起来,我们再仔细的找一找野孩子的位置。”
    “ok!”其余两人也纷纷应下。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7號】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7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背景音乐也变得诡譎起来。
    而6號夏波波,则轻轻摘下了脸上的狰狞青铜面盔。
    王长生透过盔上的大洞,盯著对方。
    他丫的。
    这3號真是有够小气,不就是上局把他战队的人给打飞了吗?
    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今天还非得往他身上砸一刀。
    要知道,他学的榜样可是这张3號牌!
    居然如此之残忍的对崇拜你的人下手。
    真是有够冷血的。
    还想起来再找野孩子?
    你们都要把俺给砍死了!
    “波波姐,凭咱俩这交情,你得救我吧?”
    王长生透过盔上的大洞盯著夏波波,夏波波也转过头来,看著王长生。
    两人就这样產生了一种奇怪的对视。
    一人能看到对方,一人却只能看到对方脸上的面具。
    如果夏波波选择不开药解救他的话,那么他在榜样之前出局,便是以纯粹的好人底牌出局。
    那接下来游戏的进程,都將与他无关,只能看剩下的好人,可不可以扳倒那三只狼人了。
    不过若是最后真到了如此的地步,虽说死了他一个,但狼队却另类的等於在第一天砍死了自己的狼队友。
    毕竟野孩子出局,场上却还有四神以及四民。
    而狼人只有三只。
    结果就成了三对八。
    他们先天少刀不说,还把这一刀送给了有可能成为自己同伴的野孩子。
    虽然这样做对於好人还是挺有优势的,可王长生依旧想多在场上待一会儿,不然还怎么混分啊?
    让其他的好人把他带贏?
    那最后也只有可怜的三分而已。
    让別人carry,可不是王长生喜欢的作风。
    6號夏波波犹豫了良久。
    最后还是向王长生施以了援手。
    而看到夏波波向法官比出的大拇指,王长生躲在面盔后面,也不由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7號】
    【確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11號摘下面具。
    这次坐在11號位的不是乌鸦了,而是王长生很熟悉的一个人——格尔。
    作为屠神曾经的真神。
    格尔的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上一次被王长生暴打了一顿之后,这傢伙好像自闭了一段时间。
    如今在风头正盛的乌鸦出局之后,他却被他们战队派上场来,都不用多想,显然格尔是来试图分润乌鸦的流量的。
    【可以开枪】
    看到自己的技能可以使用,格尔鬆了口气。
    他上回被王长生打的都有一点阴影了,是真怕自己狂吃一瓶毒,开不了枪。
    现在看到自己能够开枪,他也算是稍微安心了一点。
    哪怕女巫不救他,也比毒了他好。
    起码他还能尝试著开枪带走一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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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认请闭眼】
    【狼王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2號匡扶单独睁开眼。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在看到自己的枪没有被女巫的毒给闷掉之后,2號匡扶满意地点了点头,隨后又闭上了眼,戴上青铜面具。
    【天亮了】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天光悠悠然然地亮起。
    所有人脸上的面盔都宛如一阵沉烟般消散一空。
    场上的玩家都纷纷打量起周围的人。
    而想要上警的人也都各自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共有10名玩家上警,分別为1號,3號,4號,5號,6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
    【根据现场时间,由12號玩家开始发言,1號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12號浮生上一把作为女巫,第一天就被刀掉了,还好有守卫和骑士带队,最后总归是把他给带贏了。
    所以12號也依旧能够躺贏到这一把,但很可惜,今天他只拿到了一张平民的身份。
    “12號发言,我不是驯熊师,没养熊。”
    “这次倒是有不少人上警,不过我没有太多要聊的,毕竟我是首置位发言,就简单地说一下我判断的卦相吧。”
    “我认为3號可能掛身份,而且是非狼即神的身份。”
    “我认为4號也得是非狼即神的身份,但3號和4號相比,我认为4號的好人面可能会高於3號,也就是说,我觉得这两张牌如果都是非狼即神,且非要比较的话,那么4號可能是我抿直的神职牌,而3號则是狼人牌。”
    “我就抿了这两张牌,顶多再加一张7號,但是我没判断出来7號是什么底牌。”
    “所以我的视线可能会更愿意落在3號和4號的身上,听一听他们一会儿会怎么发言吧。”
    “当然,我不是在说3號你就一定是狼,如果你的发言在我听来像好人的话,我也是会把你认下来的,但如果我听你发言不像一张好人,那我对你卦相的敏直可能就没有判断错误。”
    “其他我也就不多聊,这次7號牌突然跑到警下去,也不知道是打算干嘛。”
    “上一局你是一张骑士牌,跑到警下偷窥狼人,这次你跑到警下又是为了什么?”
    “毕竟驯熊师又没办法在警上爆出验人,你光听两个对跳的发言,应该也不太能够轻易的找到真的驯熊师的位置吧?”
    “那么在你没办法保证你百分百能够投对票的情况下,按照我对你性格的判断,你大概率会选择在警上多发发言,但是现在你就这样跑到警下去,我合理怀疑你是一只狼人或者野孩子。”
    12號浮生扫了一眼王长生。
    最后摇了摇头:“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而已,准不准確还要另说,总归警下看完你的投票再听你的发言吧,现在我也听不到。”
    “我就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还是肠子痒的跳舞。
    他这次依旧是一张平民牌。
    肠子跳舞哥表示很不满。
    原本想直接上警玩一波操作。
    但是想了想,1號还是没这样去搞。
    虽然他不怕玩崩了回去被教练或者队友骂,甚至他的教练和队友反而还更希望他多搞一些事情。
    但是肠子跳舞哥知道,他作为一张好人,就不应该做一些扰乱好人视角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我太过正直与善良了呢。”
    肠子痒的跳舞斜睨著12號浮生。
    “7號只是待在警下,你便能够直接定义他的身份为狼人或者野孩子,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7號的身份,著实是很难定义的,总之有你在前置位聊过7號了,那我就先不去管他。”
    “我个人觉得,7號和12號这两张牌,起码是可以存在不见面关係的。”
    “毕竟,12號敢在这个位置,直接將警下的7號打成狼人或者野孩子,都不是什么好身份,那么这两张牌起码不能是同阵营的狼人,不然就有点太夸张了,上来就直接引爆自己的同伴?”
    “比我还变態。”
    1號肠子跳舞哥嘟囔了一句。
    紧接著,他又接著说道:“而12號和7號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两张不见面的好人牌呢?有可能,但我却更倾向於这张攻击了3號与7號,保了4號的12號,像是一个在压榨后置位好人和警下好人的狼人。”
    “所以基於此,7號的好人身份,我可以稍微的给一下。”
    “12號我就只能给一个民及民以下的身份了。”
    “过。”
    1號过麦之后,2號匡扶没有选择上警,发言顺序便也自然地落在了3號的头上。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南风自信开口。
    “我是驯熊师,我的小熊现在还在休息,没办法直接报出来我这两侧的2號和4號有没有狼人,但到了警下,情况自然也就能够揭晓了。”
    “但我想说的是,我在拿到驯熊师这张身份底牌后,便仔细地观察了两侧的这两张牌。”
    “我认为2號的好人面在我这里是稍微偏高一点的,而4號的卦相则不怎么样。”
    “所以我有一种预感,到了警下,我的熊熊可能就会直接咆哮。”
    “当然,如果我的小熊没有咆哮的话,那也就能够直接证明我的两侧都是好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直接排除三个坑位,剩下的狼人就在外置位里去找。”
    “不过正好,4號是接下来要发言的一张牌,我一会儿会听一听4號如何发言,大家也可以一块儿看看他的发言是像狼还是像好人多一点。”
    “而且2號还是在警下的一张牌,虽然我觉得2號像是一张好人牌,可是如果他上票给跟我悍跳驯熊师的人的话,那么我也只能承认我的敏直出现了错误,2號就是一张狼人牌。”
    “可如果2號一会儿上票给我,那么我觉得这局游戏就会很简单了。”
    “2號的警徽票投给我,且我的熊咆哮了的话,那么4號就不用多讲,必然是一只狼人。”
    “这样一来,我也能够直接活捉一只狼。”
    “而若是熊没有咆哮的话,那我这两边就是两个纯粹的好人,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熊能够咆哮一下的。”
    “毕竟只要我的熊咆哮了,2號投给我,2號就是好人,4號是狼人,2號不投给我,那么2號和4號有可能是双狼,也有可能是4號为好人,但2號为定狼。”
    “就是很简单的逻辑,我想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了。”
    3號南风语气轻鬆自如,面色淡定,即便是悍跳,也將自己的发言敘述得非常之顺畅自然。
    “至於点了我的12號牌。”
    3號南风旋即將视线落在浮生的身上。
    “我不想直接把你打死,而且虽然你攻击了我,可你也说了,那只是你的抿直而已,所以你敢在警上第一张牌就进行如此多的工作,其实你的身份,我是想偏认为一张好人的。”
    “这里面有我认为7號不太像一张好人牌的原因在。”
    “那么如果你真的是好人,1號起来紧跟著就攻打了你,1號在我眼中为狼的概率或许就会更大一点。”
    “毕竟1號的发言,其实是暗保了7號一手的,然而我並不认为7號一定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更別说这局又不是需要躲藏的骑士的板子,他为什么会待在警下呢?”
    “所以我认为7號和12號是绝不可能构建成见面关係的,且我认为7號不太好,那么12號的身份自然也就会偏高一点,但1號和7號是不是互为见面的两张牌,那就不一定了。”
    “总归警下就这两张牌,7號你也別说我攻击了你,到时候不想给我上票,毕竟按照你的配置,你应该能很轻鬆的找到我是驯熊师才对。”
    “如果你愿意给我上票的话,那么我作为驯熊师,还是愿意去考虑你的好人面的。”
    “那你如果直接上票给我的对跳,那么你就是要被我直接打死的牌,毕竟我又不在你的旁边,没办法通过咆哮不咆哮来怀疑你的身份,而这张2號是否上票给我,我还可以通过听我的熊是否咆哮来分辨一下。”
    “过了,警上没什么太多聊的,到了警下环节,听我的熊咆不咆哮,格局也就会进一步明了了。”
    3號南风並没有聊太多,只是展露出了自己强势的一面,便选择了过麦。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而在3號南风发言之后。
    4號玉让不禁挑了挑眉。
    “我是驯熊师,我不知道3號是不是在开牌环节抿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起跳的,起手第一句发言竟然是攻击我?”
    “那按照这发言顺序,我一张真驯熊师其实是很吃亏的。”
    4號玉让抿了抿嘴。
    狼人率先在他之前发言並起跳驯熊师,还攻击了他一张真驯熊师。
    他这都不是很吃亏了。
    他这是直接吃了一个惊天大亏!
    外置位的好人听到他起跳驯熊师,结合3號攻击他的话,自然就会更多的去质疑他的身份。
    游戏刚开始,4號便感觉到了完全不输於上局的压力。
    玛德!
    能不能给我换个身份底牌?
    平民也好啊!
    4號玉让真的不想每一次跟狼人对跳预言家之类的牌,就被狼队给踩在脚下,隨意的蹂躪与摩擦。
    这真tm的很让人生气!
    不过玉让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辩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警下唯二之一的7號牌身上。
    “长生大神,上一把的事情我就不多聊了,这一局,我是那个真驯熊师,既然你待在警下,那么就请你把票投给我。”
    “原因也很简单,一个是我相信你能够找到我是真驯熊师,另外一点则是,3號已经將你打成了狼人,所以你也就只能跟我走,不然你和3號,就是完全暴露在外置位好人视角中的两只狼人。”
    “不过我认为你大概率是一张偏好的牌的,3號敢这么对话你,我觉得你们应该不能是两张见过面的牌,不然也未免太夸张了一点。”
    “而且你和3號如果说两狼,他攻击你这张在警下的狼队友,要么你就是小狼,而2號则是对3號试图洗头的牌,3號则为狼枪。”
    “要么3號是小狼,你7號和2號也是两只狼,但3號这样攻击你,把你打进真驯熊师的团队,你还是小狼,他要你去倒鉤,那么2號可能就会衝锋,2號就有一定的概率成立为狼枪。”
    “总归即便你7號是狼,也应该不能是狼枪,狼枪只能开在3號,以及为他衝锋的那只狼人身上。”
    “但是我也说了,我並不觉得你7號是一只狼人,你顶天了是一个野孩子,而你若为野孩子,起码现在你是肯定的好人。”
    “所以你警下把票投给我就好了,至於2號,如果他是狼,我自然要不到他的票,如果他是好人,上票给3號,那就再听一波我们的对比发言,也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的麻烦就在於,对跳驯熊师的牌是我和3號,这样一来,到了警下,熊是必然会咆哮的,那么你们就只能通过我们的发言,去强分辨我们两个人谁是那张驯熊师。”
    “这是有一点不太容易的。”
    4號玉让嘆了口气,而后又抬眼看了看前置位发过言的1號和12號。
    “至於这两张牌,首先12號打了7號,但却也打了3號,保了我4號,所以我並不太能认定你12號就是一张狼人。”
    “1號也是一样的,虽然1號攻击了12號,但他攻击12號的点也不是因为他认了我4號可能会偏好,而是说1號觉得7號不一定是狼人,认为12號攻击的有点过於快了。”
    “这种发言其实在我这里都是比较能够认下的,起码从工作量来看,不太像是一只能够让我直接抓到的铁狼。”
    “而且3號的发言,是在试图拉12號的好感,转手去打了1號,在我真驯熊师的视角之下,我觉得1號和12號不太像是跟3號认识的两张牌。”
    “所以我这里可能会暂定1號和12號为x偏上的两张牌吧。”
    “而后面的人,我现在没办法去听发言,不过若是2號投给了3號,7號投给了我,你们还能听到我们的pk台发言,那时候我也就能听到在场所有人的发言了。”
    “而我后面的这张5號牌……首先我確定熊到了警下一定会咆哮,3號是我眼中的铁狼,一只悍跳狼,可你这张5號牌我还真不太好判定,只能先听听你的发言,等到放逐或女巫毒掉3號之后,再听熊是否会咆哮了。”
    “毕竟3號这样强势起跳,又是拉人票又是打人的,我觉得这样一张攻击性很强的牌,是有挺大概率成立为一张狼枪牌的,因此等我拿到了警徽,我会考虑是放逐3號,还是让女巫毒死3號,我们外置位再去找人抗推。”
    “届时我也能听完场上所有人的发言。”
    “但如果到时候我没拿到警徽的话,3號肯定是让我第一个发言的,我没办法听到警下2號和7號的发言,也不可能攻击到外置位的牌,所以我也就只能归票这张3號了。”
    “我是驯熊师,3號是跟我悍跳的狼人,前置位的1號和12號,我觉得像是x偏上的牌,7號我认为要么是好人,要么是野孩子,但不为狼人,2號看他投票。”
    “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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