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69章 王长生纠结,该为好人做事还是狼人?(9k求月票)
第169章 王长生纠结,该为好人做事还是狼人?(9k求月票)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是狼战於野的山沧。
已经是王长生的老熟人了。
这一局他拿到了一张普普通通的呆比村民牌。
他对於在他前面接连起跳的两张牌的定义略显模糊,作为一张普通平民,他也不是特別的愿意直接在这个位置交出站边,因为后置位还有那么多牌没有发言,他如果站错边或者发言失误,很可能就会被后座位的狼人猛锤,亦或是被发张好人卡,然后洗头。
“首先,我这个位置还真是有点不太好搞。”
“两张对跳的牌就在我前面出现,我还必须得点评一番。”
“必须要先说明的是,我不认识这张4號牌,所以3號和4號对跳,我作为在4號旁边的一张牌,警下一会儿熊也是肯定会咆哮的,但外置位的好人就不要来攻击我是狼了。”
“我肯定是百分百的好人,哪怕熊咆哮了,你们只需要在3號和4號里分辨驯熊师是谁即可。”
“熊的咆哮,与我绝对是没有关係的。”
5號山沧先撇乾净了自己。
“除此之外,对於这两张对跳驯熊师的底牌发言,我如果要点评的话,我可能会认为4號的发言,有点开出了额外的视角。”
“倒也不是说4號没有驯熊师的视角,但他能攻击到警下的7號牌是一张野孩子,这视角开出来其实是有些古怪的。”
“因为我不太觉得野孩子会藏在警下,如果7號有概率成为野孩子,他肯定会上警,先查看一下自己的榜样,可能是好人或者狼人啊,怎么会待在警下去呢?”
“所以4號的这个视角在我看来就有点不太正常。”
“以及4號其实打了1號,但最后又认下了1號可能是一张好人牌,起码也是一张x偏上的牌。”
“这一点在我看来,有点像是在拉1號的票,而且他对於12號的定义也是一张x偏上的牌。”
“以及12號的发言內容告诉我们,他认为7號不好,而4號偏好,4號又认为7號偏好。”
“我个人认为,1號、4號、7號、12號这四张牌,有点像是互不见面的关係。”
“当然,虽然他们互不见面,可不代表他们其中就必然没有狼人,毕竟好人和狼人也是不见面的,好人和狼人和野孩子,也是不见面的。”
“万一前置位的12號是一张野孩子,他之所以去攻击7號,攻击3號,反而认为4號有可能偏好,实际上是12號学了4號为榜样呢?”
“那么不管4號是什么底牌,4號如果出局,12號不就是一张必然会化身为狼人的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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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就延伸出了一个逻辑。”
“那就是,如果4號为预言家,我们自然是不会出4號的,只能由狼人去刀,而如果4號是狼人,4號有可能成立为狼枪的同时,12號还可能学了4號作为榜样,所以出掉4號,不但有可能会让他开出枪来,还会导致12號变身成狼人。”
“这一点对我们好人来讲是极为不利的一件事情。”
“所以4號不论是狼人还是预言家,我们都要儘可能的把他放到之后的轮次去解决,这点没什么问题吧?”
“4號也可能听出来了12號发言的含义,所以他才直接保了12號,也保了1號,而保1號的原因则是告诉1號,你別去攻击12號了,你们两个都是好人牌。”
“这一点,是4號我认为有驯熊师面的点。”
“当然,也不排除4號就是为了保下自己的野孩子,顺便拉一波1號好人的好感。”
“不过总归若是以4號为基点来判断这几张牌的身份,我认为1號可能就会是一张好人牌,至於12號和7號。”
“7號毕竟是一张警下的牌,我听不到他的发言,所以我就不会在警上去做出什么判断,而且警下只有两张牌,也不一定都是狼人,说不定就是三狼上警呢,也都是有可能的,狼队的操作我们不用去管,只需要听发言和逻辑就够了。”
“以及,12號则有可能是学了4號的野孩子。”
“这是我从4號为驯熊师或为狼人出发,不论4號是驯熊师还是狼人,1號和12號目前看来,都不太像狼人牌。”
“因为3號其实对於12號的態度也是认为12號有可能是一张偏好的牌的,但与4號不同的却是,3號攻击了一手7號和1號。”
“那么3號是否为狼呢?还是说,3號才是真正的驯熊师?”
“其实在我这个位置,前置位的1號和12號两张牌並没有聊出太多的东西,唯有12號浅浅透露了认为4號可能偏好,而3號偏差的言论。”
“1號则没有针对12號的这个发言去聊,反倒是因为12號点了7號在警下不好,从而浅浅的打了一下12號。”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1號关於12號对於3號和4號的发言,其实是没有太多牴触心理的?”
“所以要么就是1號是3號的同伴,知道3號確实是他的队友,所以直接就在前置位替3號做事,攻击了12號。”
“要么,就是1號其实作为一张好人牌,也觉得3號不太好,所以12號聊出来这一点,1號並没有以此作为攻击12號的武器。”
“但先前我也说了,4號不论是驯熊师还是狼人,1號都不太像是跟4號认识的……我把话说的再收敛一点吧,也不直接保下1號是一张好人,只说1號和4號不认识,也不说1號一定为好人。”
“但我觉得1號唯一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牌的面,也只能是和3號为狼同伴。”
“我在这个位置就不直接站边了吧,3號和4號,其实驯熊师面都有,但狼人面也都有。”
“至於1號和7號我不管,我个人认为12號虽然说在警上明確的保了4號,但不像是和4號认识的,要么12號是好人,要么是一个野孩子。”
“过了,我是好人,一会儿等到警下熊咆哮跟我没有任何关係,伱们就不要把话题聊到我身上了。”
“到时候你们看完2號的投票,可以把焦点放在2號身上多一点。”
山沧发言结束,选择了过麦。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一张女巫牌昨天將王长生给捞了起来。
因此现在轮到她发言,她有两种选择。
第一,藏住自己的身份。
第二,拍出自己的身份,直接报出银水信息。
这两种选择,其实在面对此刻场上的情况。
夏波波是更倾向於选择后者的。
因为现在对跳驯熊师的两张牌是连坐的3號和4號。
所以到了警下,熊是必然会咆哮的,这是场上所有人都已知的一点。
这便等於,驯熊师的技能直接被废掉了。
好人没办法通过熊的咆哮来进一步深推场上的格局。
那么此时此刻,其实好人是需要看到更多信息的。
想通这一点,夏波波直接拍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女巫,7號银水。”
夏波波那双美眸环顾全场。
“既然两张驯熊师撞在一起去了,那么我认为你们是可以直接把警徽飞给我的,我来带队,我想我这张女巫牌,应该有资格带队吧。”
“前置位的两张驯熊师,我很难评,基本上能聊的,5號都已经聊出来了,且5號最后也並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只是先打了一手4號,聊了聊4號的驯熊师面和狼面,又聊了聊3號的驯熊师面和狼面。”
“中规中矩的一张牌,介於目前场上只有三只狼人的情况下,虽然我觉得有概率会有一狼藏在警下,但也不是没可能三狼上警,只是不论这两种情况如何,总归5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不太能够拿得起一张狼人牌的。”
“所以我可能通过听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能够明確认为是一张好人的,也就这张5號牌了。”
“至於我的银水7號……”
夏波波转头瞥向王长生。
“首先7號作为我的银水,应该不会是自刀的一张狼人牌,但我之所以没有保下他为好人,原因就在於,前置位3號和4號对於7號的態度,显而易见的截然不同。”
“3號的一通发言,其实算是较为猛烈地攻击了7號,而4號则是保下了7號。”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4號想要7號的票,但这里有个前提在於,2號的票就一定会落在3號的头上吗?”
“感觉3號其实是默认了这一点,4號对於2號的態度,也是看2號警下会如何投票。”
“因此我认为这局的关键点可能就在於,警下的这两张牌,会如何进行投票吧。”
“总之你们如果拿不定主意,其实是可以將警徽投给我的。”
“不过,如果2號是狼人,我这话说了也是白说,再加上7號可能自己就找得到需求师的位置,也不需要把票投给我。”
“所以呢,我此刻拍出我的身份,也只是给你们多一个选项。”
“如果你们能够將警徽票投给我,起码就能够证明你们是百分百的好人牌。”
“我这张女巫牌会保下你们的。”
夏波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重新说回7號我的这张银水牌身上,个人认为呢,7號不像自刀,也就是说,7號和狼队不认识,那么7號就有可能成为好人或者野孩子。”
“但7號若为野孩子,会在警下呆著吗?关於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
“但我可以先假设7號真的为野孩子,如果7號是野孩子,那么其实,3號和4號这两张牌,更偏向驯熊师的,反而是这张4號牌。”
“因为只要野孩子的榜样没死,野孩子就始终处於好人阵营,那么在驯龙师的眼中,7號即便真的为野孩子,也不会是他现在需要去攻打的目標。”
“所以4號去拉一手7號的好感,其实在我看来,是挺有驯熊师面的。”
“而3號却在打了1號之后,保了12號,认为12號点7號是民级民以下的牌,非常正確。”
“那么在3號的视角里,7號要么为好人,要么为狼人,而我已经说了,7號是银水,起码7號在我这里,拿不起一张狼人。”
“所以7號对於3號来讲,就只能是一张好人牌,可3號却攻击了7號。”
“当然,我这张女巫牌毕竟是现在才起跳,3號敢攻击7號,反而成了他可能不认识7號,甚至晚上也不知道狼队刀路的一张牌。”
“从这点来看,3號的驯熊师面反而会比4號要高一点。”
“基本上我把我的视角都聊出来了,供大家参考一下,至於站边,我也说了,我可以带队。”
“所以警下的牌也不一定非要在警上这个回合就交站边,直接把票投给我也是可以的,到了警下环节,咱们再聊。”
“我听出哪张牌像狼人多一点,就吃毒,也不放逐你,毕竟你也有可能是狼枪。”
“甚至出人,我们都不一定非要出到狼人,先扛推一个平民,或者把野孩子扛推掉,我晚上先去毒人,解决掉最像狼枪的牌,剩下的不是隨便出吗,而且先將野孩子放逐的话,我们等於是提前解决掉了可能会变成狼人的野孩子的隱患,到时候我们还是四神和四民在场。”
“狼队晚上只能刀我,然而我会直接把毒撒在就像狼枪的那张牌身上。”
“如此一来,二狼对三神,警推还在前,我確实不知道我们怎么输。”
“方法我已经聊出来了,就看野孩子愿不愿意自己跳出来,吃一波扛推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波波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轻轻地扫了一眼身旁的王长生。
王长生:……
神经。
怎么不先出掉你自己啊?
王长生在听到夏波波的发言后,不禁在心中腹誹。
不过讲实话,站在好人的角度来看。
其实夏波波提出的建议,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个人会觉得前置位的1號和12號不太像两张狼人牌,甚至即便他们之间开狼人,顶多也只是开一只。”
“3號和4號暂时还没有分清楚,看一下警下的投票。”
“最后,我认为我这张女巫牌也是可以吃警徽的。”
“过。”
夏波波发言结束。
麦序也直接跳过了待在警下的王长生,而转移到了8號的身上。
王长生则开始思考起来。
首先3號牌起跳,他现在就面临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如果3號出局,他將直接化身为狼人,可如果不出3號,他作为好人,又一定要出3號。
毕竟身为好人,出狼人是他的义务。
但出掉狼人之后,他又不是好人了。
这么一来,王长生要么就得直接为好人做事,向外置位的牌摊开说明自己的野孩子身份,並请求女巫晚上把他给毒掉,或者白天將他给放逐。
这一点,刚才夏波波其实就已经提到了。
要么呢,王长生就要直接开始为狼队做事,当然,3號是必死的一张牌。
其中纠葛,直接说也挺麻烦的。
总归他要是为狼队做事,那就绝不能认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如果他要为好人做事,那就要直接认下自己的野孩子身份。
而这要怎么选择呢?
【请8號晚上开始发言】
上一局8號雪女出局之后。
这一轮万妖之国战队倒是也派遣了一名老熟人上场。
8號画皮先生作为一张平民。
在听到两张对跳驯熊师以及女巫的发言之后,缓缓开口。
“我是一张好人牌,7號既然是6號的银水,是可以稍微先放一放的。”
“我认为这个环节,6號女巫应该是真女巫,而不是狼人在悍跳的女巫。”
“毕竟场上只有三只狼,即便是那只狼王,顶天了也就会悍跳一下猎人或者白痴,而绝对不敢去触女巫的霉头。”
“不然眾所周知的一件事,女巫的事情,一定是留在晚上让对跳女巫去解决的,狼王要是跳一张女巫,结果晚上被女巫毒了,根本开不出枪来,那狼队还玩什么?”
“而若是小狼起跳,本来狼队就只有三只狼人,晚上拼著找到女巫的位置,也要吃一瓶毒?为好人拉一拉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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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狼队应该不会这么……思想简单。”
“所以6號敢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女巫要警徽,在我看来像是一张真女巫,即7號就是真银水。”
“那么3號其实对於7號的攻击,在我看来倒並不像6號女巫牌所说的一样,是不知道晚上的刀路,才攻击的7號。”
“有没有一种可能,7號就是昨天被3號砍死了,而3號今天起来这样子发言,也只是单纯为了营造自己和7號不见面的关係。”
“再加上这种板子,除了两张驯熊师,第一天本身就有很大的概率会有一张强神牌,比如你这张女巫,或者外置位的猎人起跳,试图带队。”
“所以如果女巫起身报银水,那么3號自然就可以营造出一种他不知道7號的底牌,只是因为7號待在警下的行为不妥而攻击他,但谁让7號是银水,他又不知道这件事的感觉。”
“当然,我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也有可能確实如你6號所说的一样,3號真的就不认识7號,晚上也没有去刀过7號,那么如果不是3號刀的7號,3號岂不是就成了一张必然的驯熊师牌?”
“这一点我认为还需要再考究一下,不能这么早的就做出肯定的回覆。”
“起码听一听警下的7號发言。”
“不过若是三狼上警的话,2號和7號的票,我认为是都可以掛在6號身上的。”
“让女巫起来带队,也没什么问题。”
“熊是否咆哮,是由法官告诉我们的,因此如果由女巫来带队的话,不论是晚上毒杀3號和4號之间的一张牌,或者今天警下放逐掉一张,等到明天起来,我们自然而然就能听到熊是否咆哮。”
“不过这里面就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熊没有咆哮,可能是我们放逐掉了真驯熊师,也可能是我们放逐掉了狼人,而驯熊师的两侧没有狼了。”
“所以其实这一点还是挺麻烦的。”
“这就又走入了死胡同,所以除非第二天熊依旧咆哮了,不然我们还真不好確定驯熊师到底在不在场。”
“我个人就不站边了吧,这么头疼的问题,我选择交给女巫去思考。”
“我只是一个笨笨的好人而已。”
8號画皮先生似是不经意间聊出来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三只狼人短暂的转移过来了注意力。
笨笨的好人?
难道这张8號牌是白痴?
“总归我不太觉得4號是一张狼人,6號是我认定的女巫。”
“3號和1號確实有可能成为共面,但实际上3號如果真为狼,其实1號在我看来也可以稍微放一放,毕竟不论1號到底和3號是什么关係,4號都保过他了。”
“而如果4號是狼,1號和12號依旧是能够先放一放的两张牌。”
“那么也就是说,到我这个位置,前置位可能只开一只狼人,不排除警下还有,但即便警下有狼,也只能是2號。”
“而剩下的一到二只狼,就要从我后面发言的牌去找了。”
“即,9號、10號、11號。”
“其实这种概率还是蛮大的,三开一,或者三开二,我觉得要是6號你拿到警徽,如果一定要出人的话,可以先听一听他们之间的牌怎么发言,直接站边3號和4號的,我觉得完全可以直接打死,毕竟不论他们站边,3號还是4號,无非是衝锋或者倒鉤。”
“除非一会儿这三张牌发言告诉你,他们不站边3號和4號,反而要去站边你,那么你就再听一听吧。”
“过。”
8號画皮先生聊的其实倒也没什么问题。
王长生也看得很明白,9號、10號和11號之中,也確实开了一张狼人。
而且那只狼人,还是被狼队安排去倒鉤的一张牌。
8號这一通发言,可以说当场把那只狼人的路给堵死了。
10號天秤座:mmp的……
【从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位的园战队这局倒是没派之前的成员上场,反而派出了一名新的队员,名为三色堇。
她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生,一袭紫衣,眉目间带著些许的温婉气息,
“我个人认为,8號不像狼人,前置位发过言的5號也不太像狼人。”
“虽然8號在前面攻击了他后面要发言的这几张牌,我在其中,可8號聊的其实也確实没什么问题,站在好人的视角里,如果8號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后置位的几张牌也確实要有一到两个人进狼坑的。”
“但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的视角可能就会稍微进一下后面的10號和11號,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於站边。”
“哪怕8號在这个位置说后置位想要直接站边的人,可以先打死,但对跳都已经出来了,我必须要去点评啊,这难道不是一个好人的正常视角吗?”
“我也会选择我认为像驯熊师的人说话,而且我不觉得我在这个位置站边就一定得是一只狼人。”
“后置位的牌也是一样的。”
“我要听的不是他们站不站边,而是他们会站边谁,站边理由又是什么。”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会聊我倾向站边於谁的意图。”
“以及我想要站边的人,是前置位的3號牌。”
“讲实话,如果3號为狼的话,7號是他刀掉的,他如果这么来表演一波,就是要证明自己和7號晚上没有任何接触,未免也有点太做作了。”
“所以3號攻击7號,从表面的逻辑来看,首先就能说明他確实不是刀掉7號的牌,那么3號是驯熊师。”
“第二点,7號儘管在你女巫的眼中是一张银水牌,也的確,女巫通常不会太去將自己的银水盘成一个自刀狼。”
“但是7號已经玩过那么多的套路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涨一涨教训比较好。”
“如果7號就是一只自刀狼呢?他就是要將自己打造成野孩子的人设,甚至是好人的人设。”
“你这么去盘,岂不是正中了7號的下怀?”
“最后还巴不得让你女巫赶快跳出来,报出他的银水呢,这样一来,他在警下投票,不论投给谁,你也不会去盘7號是狼人吧?反而你的视角会直接先进到这张2號牌,不是吗?”
9號三色堇声音清亮,人看起来很温柔,发言的即使却丝毫不输旁人。
“所以不能因为3號攻击7號,而4號保了7號这一点来判断3號和4號的身份,也不能因为7號是银水,你6號就一定要保下7號是好人或者野孩子,他也有可能是狼人。”
“当然,我这是站在你女巫的视角,对话的你。”
“从我的视角出发,3號在明知道7號是被他刀掉的情况下,也大概率清楚女巫会开药解救,那么3號等於说直接得罪了你这张女巫牌和你的银水,这本身就是一件对他很不利的事情,我不认为3號作为一张狼人会做出这样收益比甚低的事情。”
“而如果你没有选择开药解救,任由7號自己去死,那3號在警上打了7號,到了警下7號倒牌,3號岂不是更是直接成为了眾矢之的?”
“两重风险,收益却只是为了让你们认为3號和7號不认识,晚上没有刀过7號?我认为不太合理。”
“所以,3號在我看来像一张驯熊师牌。”
“那么和3號对跳的4號,在我眼里,身为狼王的概率就会大很多了。”
“女巫你晚上要毒的话,我建议可以把4號给毒掉。”
“毕竟终归4號是去保了7號的。”
“如果4號知道晚上死的是7號,那么他去认下7號的好人面,不论7號是狼还是好人,能拉到的都是你6號一张女巫牌的好感。”
“而且你们前置位都聊出来了,3號和4號仿佛都在默认2號的票一定会掛在3號身上一样,这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吗?”
“我觉得虽然这一点没有被明確的两张对跳驯熊师牌表达出来,可多多少少也是让我有点不理解的,肯定这其中有一张牌开眼了。”
“至於熊孩子的位置……”
9號三色堇环顾四周。
“12號有可能是,7號有可能是自刀狼,也有可能是被刀掉的野孩子。”
“总之前置位会开一只狼到两只狼,我后面的10號和11號,起码也要再开一狼。”
“听一下他们的发言吧,我是倾向於站边3號牌的,过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在看到前置位这么多张牌打的如此难捨难分后,心中也规划好了自己要发言的方向。
“我是一张好人牌,如果9號和8號你们都是好人,那么你们的视角就只能进这张11號。”
“如果11號你是好人,我也是好人,那么我们的视角就要进前置位的8號或9號。”
“8號打了9號、10號、11號,9號保了8號,这两张牌看似不认识,但也有可能认识,如果你11號是好人的话,他们之间起码要开一张狼人的。”
“我並没有听过你的发言,所以我也不能在我这个位置直接把11號你给打死,因为前置位的8號和9號也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之间也有可能开出一张狼人,为的就是攻击我们后置位的好人。”
“至於站边……我个人是想站边4號牌的,除了有4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比3號像一张驯熊师外,还有一点就是前置位的这张9號牌去站边了3號。”
“我不觉得9號是一张在垫飞3號的牌,她的发言是很悍的,所以9號在我眼中其实狼人面还挺大的,她和3號在我看来是绝对为两张同阵营的牌。”
“也就是说我认为9號像狼,那么3號也像狼,所以我想站边4號。”
“这点没什么问题吧?”
“此外,前置位的牌都要去保这张12號牌,但我不觉得12號一定能是一张好人牌啊。”
“12號做了什么事情,他保了4號,打了3號和7號,7號是我们现在已知的银水,又是在警下的一张牌,12號凭什么在那个位置,第一个发言就能打到7號呢?”
“在我看来,也未免有点太像一张提前走位,试图构建和7號不见面关係的牌了。”
“但前置位的这么多张牌里,似乎都认为12號的好人面很大,那我虽然对12號是否为好人有所疑惑,他也不是我应该去聊的一张牌,还是交给驯熊师和女巫去分辨吧。”
“听完这么多张牌,甚至我都不觉得6號一定是一张女巫,毕竟万一7號是那个呆在警下的女巫呢?我不是狼人,我也不知道刀口,你报出来7號的刀口,在我看来也不一定就是7號昨天晚上中刀了,只有狼人知道你是不是真正报对了刀口的牌。”
“甚至我想极端一点,如果你6號是一只狼人,起来发7號一张你们昨天晚上刀掉的牌银水,为的就是在判断出7號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女巫后,从而试图跟他滴滴代跳,看能不能穿上7號的衣服,让7號认下你的好人身份。”
“只不过你这车不是大g,而是辆黑车。”
“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就先聊这么多吧,我目前为止会更愿意倾向4號是真驯熊师多一点。”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格尔一张猎人牌发言。
他目光沉沉地扫了全场一眼,带著一股强势的感觉。
最终,他的视线在王长生的身上停留了两秒,而后才转移开。
“我个人觉得,10號的发言在我这里看来像是一张好人,12號確实有点问题,不能直接被保下的。”
“他在警上没有听过7號发言的情况下,便把7號给打成民及民以下,甚至坏身份,未免也有点太开视角了。”
“所以今天如果实在不知道出谁,且没找到野孩子的位置的话,我认为是可以先將12號推出局的,他有可能是狼人,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一张平民。”
“只有三狼在场,我认为只要野孩子没有学习12號为榜样,即便出掉他也没什么,而且我们还可能出掉的是一只狼人。”
“如果12號真是狼,那我们岂不是血赚。”
“还有就是,3號和4號对跳驯熊师的两张牌,我个人觉得站边谁,並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3號的发言对於7號的身份底牌也太过篤定了,你6號要是真女巫,你的银水不是3號刀的,还能是谁?”
“我觉得狼人是3號、9號、12號,12號在警上就已经开始工作了,攻击自己的狼同伴3號,为的就是让4號你去保下他,从而倒鉤你,为狼队留存有生力量。”
“至於9號,那就是为3號衝锋的牌吗,没什么可说的。”
“狼枪,女巫你就自己分辨吧,9號有可能,3號也有可能。”
“我认为11號像是好人牌,3號是悍跳。”
“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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