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87章 你被41了,赶快爬出来吧,第五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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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號般若看人的时候总是会露出一种嘿嘿笑著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难以適应。
    轮到他发言,他直接认下了自己的平民身份,但是却忽地又话锋一转。
    “不过,虽然我的底牌是一张平民牌。”
    “但是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就直接认下3號是发对了我和9號身份的真凯恩。”
    “首先前置位攻击6號的点是我不太能够认同的,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狼人在为3號衝锋。”
    “比如这张2號,比如这张10號,比如这张11號。”
    “这其中绝对开狼,所以在有狼人为3號衝锋的情况下,要么3號是悍跳狼,要么6號是想要被狼队扛推出局的狼枪。”
    “然而在我听完警上的发言之后,我並没有觉得6號玩家的发言在我看来有多么的像一只狼人。”
    “目前看来,4號的底牌为天使长,而我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我是一张好人牌,且为平民牌。”
    “9號是在我发言之前认下了平民的身份,他有概率成立为一张莉亚牌,可是听他的发言,我觉得要么他是一张还没有明確找到凯恩的好人,要么他真的就是一张还没找到队友的莉亚。”
    “这两种可能,我更倾向於是前者。”
    “因为我觉得莉婭现在可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狼同伴的位置。”
    8號般若的嘴角掛著笑意。
    “毕竟场上的格局如此之明显,大概率是警上多开好人了。”
    “也就是说,只有一狼上警的情况之下,警下开出三只狼人,莉亚本身作为投票者之一,在看到票型之后,不论他是站在3號这一边,还是站在6號那一边,总归已经有所视角了。”
    “因此要说莉雅到现在都还没分清自己狼队友的位置,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
    “警下的六张牌之中,上票给3號的9號,是我听来比较像是一张好人的牌,那么莉亚开在外置位,他就只能是一张和我同身份的平民。”
    “但纵然如此,也不能因为我们都是平民,3號的凯恩面就因此而提高。”
    “这是不合理的,我们在坐的人有不少是抿卦相的老手,能够在有所猜测的情况下,大胆给出两张牌的身份,就算是给对了,我认为也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不能当做绝对的力度去相信,只能说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而已。”
    “这毕竟还是一个听发言的游戏。”
    “当然,我不是在说我通过警上3號与6號的对比发言,就找到6號是那张凯恩牌了,事实上,我並没有听出来两张牌中一定的狼面,或者一定的凯恩面。”
    “但是1號和2號这两张牌,在我看来是一定会开狼的。”
    “我並不认同前置位所表达的一个观点,1號和2號都有可能是好人,他们一个要站边3號,一个要站边6號,即便为同阵营,也只能是打操作的狼人,怎么就能够认下他们全部都是好人呢?”
    “如果1號和2號皆为好人牌,那么狼人在哪?”
    “首先我不是狼,其次我认为9號也不太像一张狼人牌。”
    “4號是已经翻牌的天使长,12號是大概率场上的真女巫。”
    “剩下的位置呢?3號和6號开一个真凯恩,以及一只狼人,这没问题。”
    “那么5號、7號、10號、11號,便要开出三只狼人。”
    “5號是掛票给6號的,如果1號和2號都是好人,那么就只有3號能拿得起那张狼人牌。”
    “因为7號、10號、11號这三张牌是站在同一边的。”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说什么狼队会不会有人去倒鉤这种问题了。”
    “3號若真为狼,三狼衝锋,外带上9號这一张好人牌,3號直接抢走了凯恩的警徽,让凯恩的技能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第一天在狼队刀中女巫,逼的天使长不得不直接耗费掉重生技能使其復活后,狼队选择將凯恩扛推在白天,这难道不是一个大赚特赚的轮次吗?”
    “这是我的观点,以及1號牌在警下的针对性还是很明显的,攻击性很强,直接便將2號和3號打成了捆绑的狼人。”
    “所以1號和2號在我看来,就势必会开出一只狼人,他们现在已经在互打了,如果硬要说他们都有可能是好人牌,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了些。”
    “而且1號的发言,也让我找不到她是6號的狼同伴。”
    “正因如此,我认为也確实应该就如1號所说的一样,警下只有她和5號投票给6號,而1號是一张好人牌,除非就只剩下为6號衝锋的5號是一张狼枪,否则,我是没办法认得下6號是一只狼人的。”
    “那么在我眼中,狼人就是2號、3號,10號和11號里开一到两只,5號、7號是容错。”
    “而与狼队不见面的莉亚,有可能是这个2號,也有可能是这张5號。”
    “当然,5號我毕竟还没有听过他的任何发言,只看到了他的投票。”
    “所以我虽然没办法直接认下5號是一张好人牌,但我也不可能直接就將他给打死,那么我就只能先暂且让5號进一下我的狼坑容错位。”
    “这没什么问题吧?”
    “再听一下3號、5號、6號、7號的发言吧。”
    “我会著重对待並参考4號天使长的建议的,在我听完6號的发言,如果觉得她有可能是狼人的话,那么我可能会改站边,我也可能会直接跟著4號天使长走,毕竟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
    “我自己站不对边,跟著场上的明强神走,我认为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我说的对吧?”
    8號般若眉眼耷拉著,嘴角的笑意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怪蜀黍一般。
    “过。”
    最后发言结束,他选择了过麦。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开始发言,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乌鸦的身上收回。
    不得不说,这傢伙,还是挺强的。
    感觉和那些多年前就已经成为狼人杀的职业选手们都不太一样。
    “还是说,虽然这是全国赛,可大家的胜率都还没有达到太过恐怖的地步?那之后的世界赛,以及圣地赛呢?”
    实际上所谓的狼人杀圣地就是匯聚了全世界最最顶尖的狼人杀高玩的一个组织而已。
    他们也只会从每年的世界赛中选拔成员並邀请对方加入,且这个组织所看中的並不是名气或者声望,反而只看每一场比赛中能够脱颖而出的,真正拥有技术的选手。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导致狼人杀圣地有了所谓的“圣地”一称。
    再加上能够进入这个组织的成员,不论名气高低,总归在加入之后,都会迅速成为颇有威望的存在。
    有了名望,那么其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必多说了。
    这也是所有狼人杀职业选手都趋之若鶩,想要不断往上走的原因之一。
    毕竟,人除了要有梦想,这个梦想也总得能为自己带来点什么才行。
    “轮次应该不能开在我的身上吧,我就不交身份了,我是一个好人,至於我的站边”
    3號南风和6號初夏都在盯著王长生,虽然3號知道王长生肯定会站边他,但是该表演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除了他们两人,外置位的好人也都在王长生要准备发言的时候纷纷將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从何时起,王长生明明作为一个快要倒闭关停的战队出来的候补成员,此刻却成了狼人杀全国赛这张桌子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论他的底牌是什么,为好还是为坏,別人都会提起百分之两百的精力来慎重地对待他的发言。
    “我是想要站边3號选手的,我认为3號应该是那张真凯恩。”
    王长生在前置位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到底是要在他这个位置继续为自己的队友衝锋,还是说突然倒鉤一手,甚至去垫飞6號。
    但想了想,王长生根据目前场上的形势,还是决定直接为自己的同伴衝起来。
    原因是,2號一张好人牌现在是要站边3號的。
    1號和5號虽然投票给了6號真凯恩,且1號的发言也是要站边6號的,然而这其实却並不太要紧。
    首先12號女巫没有过於明確的表示出自己的站边,甚至还隱隱有种偏向於3號的跡象,那么12號这张女巫,王长生认为是可以拉拢的一张牌。
    而他们狼人晚上的刀路,也可以根据一会放逐投票环节看12號到底站不站边他们来决定。
    其次,王长生知道11號乌鸦是他们狼队不见面的莉亚,且对方似乎也已经找到了他们,更是试图带节奏解决掉9號这张唯一上给了狼人的好人。
    这说明对方百分百的找到了3號为他的狼同伴,大概率也猜到了给3號衝锋的人里有不少他们的狼队友。
    所以在结合了场上半圈发言之后,乌鸦才能做出如此判断。
    因而王长生並不担心乌鸦的票会被分走。
    那么接下来,便是在他7號前面发言的8號、9號跟10號。
    10號天秤座是他的小狼队友,自然会衝起来。
    9號现在表露出一副不想站边的样子,而8號起身却认下了9號的好人身份,更是点了他们这几只狼人,聊得非常不错,但是8號却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就是他在发言中告诉別人他认为1號和2號里必然要开出一只狼人!
    且那只狼人极大的概率会是2號!
    现在的问题就在於,2號站边3號,3號保了8號,8號攻击了2號。
    那么2號的票最后会跑到哪里去呢?这就要看3號最后的发言了。
    不过在此之前,王长生倒也不是不可以帮助3號进行一下铺垫。
    “警上的这几张牌中,8號作为第一张发言的牌,其实並没有表露出什么实质性的內容。”
    “因此我想在大多数好人当时的视角之中,恐怕是不太能够认为8號会是一只狼的吧?”
    “但是现在,似乎情况却发生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变化。”
    “到了警下这个回合,8號拍出平民身份,却並不认为3號是凯恩牌,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表示选择去站边6號呢?”
    “而且在8號的通篇发言之中,我著实没有听到他不站边3號的理由。”
    “不过倒是有一点。”
    “8號说,3號即便对於他以及9號的定义没有任何问题,但却还是没有什么力度,依旧不能够证明3號是凯恩牌。”
    “那么你难道就不觉得,在你说出这种发言的时候,其实你就是在將我们在场好人的好感往6號那边拉吗?”
    “你不认为3號的鑑定有力度,那么你的潜台词不就是在说,3號不是凯恩牌。”
    “那么还是回到我的那个问题上,你为什么不直接表示你要站边6號,反而在这里要打不打,要站不站的?”
    “你的发言和行为都在表示你想要去站边6號,且你在发言的时候,首先聊的是你认为1號和2號中必然会开出狼人,聊了很久之后你又说,你认为2號和3號是两只狼人。”
    “我可以认为你在发言的后半段又选择站边6號了吧?”
    “那么情况不就很明显吗?你如果认为2號和3號是狼,你一开始又为什么要说1號和2號之间会开狼,3號你认为不太像凯恩呢?”
    “要知道,你已经选择了站边啊,你直接將你认为的狼人打死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你最后却说你要再听一听他们的发言。”
    “所以,8號这张牌的警下发言在我听来是属於前后矛盾的一张牌。”
    “我或许要收回我在警上对於他的好人身份定义,重新开始考虑起他的底牌是什么。”
    “首先我站边3號,3號给8號和9號发了同身份,那么逻辑关係就已经出现。”
    “在我认为8號的发言前后矛盾的情况下,他有概率为狼,但是他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9號已经跳了一张平民,除非8號和9號是两只狼人,否则9號作为真平民,8號就只能是那张莉亚牌。”
    “但9號这一轮的发言,在我听来也是有些奇怪的,明明上票给了3號,警下却又收回了自己的站边,多次强调自己的上票理由,只是因为3號著重的对话了自己。”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认为9號是一张不想被狼队攻击的好人而使出的一种自保手段。”
    “但是8號起身却直接认下了9號,转手又攻击3號这张发对了他们確实为同身份的一张牌,我不得不怀疑8號与9號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同为狼人。”
    王长生的视线落在9號的身上,旋即又轻轻一笑:“9號你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牌,那么你其实是要考虑一下,8號是否为一张想要拉拢你的莉亚牌的。”
    “而你再考虑考虑8號的站边,我认为你应该是比较能够轻鬆找到真正的凯恩在哪里的。”
    “当然,这只是基於我的视角而言,也有可能8號和9號就是两张单纯没有站对边的平民牌。”
    “但不论怎样,他们都认下了相同的身份,那么3號怎么会如8號所说的一样,没有凯恩面能够打出的力度呢?”
    “前置位的其他牌我就不点评了,我站边3號,8號和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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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双边的狼坑,基本上到我这个位置,也大概率就能够锁定了。”
    “想要站边3號,那么狼坑位就在1號、6號、8號、9號的身上,但是介於8號去保了9號,有试图拉9號放逐票的嫌疑。”
    “所以9號也可能是一张卖白的牌,那么剩下的,也就唯有这张5號可以进一下视野了。”
    “1號、5號、6號、8號,这是站边3號的四个狼坑位。”
    “若是要站边6號的话,那狼坑就是2號、3號、10號、11號,我自然是绝对的一张好人牌,身份我是不可能报的,毕竟这也不是我的轮次,此刻我要是起跳身份也只能是在给狼人跳。”
    “现在我站边3號,按照道理来讲,我应该帮助3號去找那张莉莉丝牌。”
    “不过现在8號有概率是狼队的那张莉亚,只要今天不投到狼枪的头上,其实我认为先出莉亚也没什么问题。”
    “那我在最后就简单的聊一下,我认为莉莉丝牌可能会开在哪里。”
    “首先1號和5號会不会是6號的两只狼队友,我无法肯定。”
    “毕竟我甚至连5號的发言都还没有听过,但我个人认为1號虽然站边了6號,可她的发言却是似乎真的以自己是好人的视角出发的。”
    “所以,1號有没有可能是站错队的好人?”
    “我认为是有可能的,前置位所说的1號和2號有没有可能是两张好人在互殴,我觉得思路並没有什么毛病啊。”
    “但是如果1號不是狼,而是站错边的好人,那么5號、6號、8號、9號就必然为四只狼人。”
    “9號这轮忽然不倒鉤了,3號你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作为一桿狼枪,但5號上票给了6號,我也没有听到他的发言,不確定他一会儿会不会继续站边6號,你也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为狼枪,或者狼枪会不会开在6號的身上。”
    “必须在这几张牌中选出那张最不像狼枪的牌。”
    “当然,如果你確定了6號是狼枪,那么外置位的狼人你自然是隨便归的。”
    “尤其是在我们现在不確定6號真的是被莉莉丝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禁錮的狼人,还是只是6號自己起来专门这样子发言去骗我们的。”
    “稳妥一点,我建议是出6號之外的牌。”
    “但是1號、5號、9號,我不太確定哪张牌是好人,只能说你们之间有好人的话,如果今天你幸运的没有被真凯恩给归出局,明天就自己往外爬一爬吧。”
    “还有一点,如果9號是狼,8號也是狼,那么8號也可以不是莉亚。”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5號是在警上就找到了自己队友的一张莉亚牌,亦或者是想要给我们好人打反心態,假装自己是一桿狼枪,实则却是莉莉丝的一张牌?”
    “这都需要你3號在听到他们发言之后再做考虑了。”
    “尤其是6號是不是真的被禁錮了。”
    “毕竟平民被禁錮,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而天使长和女巫从目前看来,技能似乎都没有受到限制,这就说明起码三张神牌都没有被禁錮,而摄梦人若是被禁錮了,自然也会起来去拍死6號。”
    “以正视听。”
    “但到我这个位置,摄梦人都没有选择起跳,那么也就是说6號真的有可能是一张被自己大哥给禁錮的牌。”
    “所以今天你要著重考虑出6號的话,第一,她是不是狼枪,第二,会不会无法將其放逐,从而白白浪费我们好人的一个轮次。”
    “其他的就没了。”
    “我的底牌为一张好,4號你晚上是可以將祝福点在我或者3號身上的,只要你的祝福落在我们的身上,好人的票就一定会比狼队的多。”
    “当然,你也可以试著將祝福放在你认为的那张像莉莉丝牌的身上。”
    “只不过这样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毕竟现在狼队似乎都衝起来了,你唯有可以去尝试的,也就只有这张投票给了3號的9號而已。”
    “如若不然,你直接將祝福交给了狼队,却不是莉莉丝,那么狼人就將获得额外的两票,很有可能就会在明天,因为这两票而出现大问题。”
    “具体如何,你还是自己考虑吧。”
    “过了。”
    王长生身为张莉莉丝,其实是应该儘可能的避免与天使长发生任何的接触,避免对方將技能直接掛在自己身上,导致他被圣光之力侵蚀,从而当场出局。
    但王长生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別人可能是在打反心態,而他则是真的在打反心態!
    他们狼队现在就是要直接冲,就是一个字——
    干他娘的!
    按照常理来讲,这个板子里,除了狼枪的狼大哥们,基本上都会选择倒鉤。
    但他们就偏偏不倒鉤。
    想找倒鉤?
    等下一把吧!
    王长生已然將瓮摆好,这老鱉进不进去,接下来就看天意了。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初夏在王长生发完言之后,心就已经凉了半截。
    这发言还能是好人???
    这他喵喵的不是一个大铁狼吗!
    只是这头狼到底是个什么品种,6號初夏还不能够一下子就手拿把掐的確定。
    “我是真凯恩,现在我没有警徽,警徽流我自然也不用管了,甚至我这轮还有可能成为被抗推的对象。”
    6號初夏摇了摇头,一双美眸微闪,似乎划过了一抹名为坚决的光芒。
    作为一名警徽被抢的凯恩牌,她已然有了和狼人鱼死网破的决心。
    不是说她是狼吗?
    那不如就出她好了!
    “我可以接受你们扛推我,因为我昨天確实是作为一张凯恩牌,被莉莉丝的禁錮技能给封禁住了。”
    “7號刚才的发言很明显是在堵我的路,他对话3號,来聊我是不是真的被禁錮不禁錮的,这难道不是更加说明了,他们狼队昨天是知道,我是那个真的被禁錮的牌吗?”
    “你们如果不相信,是完全可以把票掛在我身上,来检验我会不会出局。”
    “我技能被禁就是被禁了,等你们无法將我放逐出局的时候,自然也就能够知晓,我起码不是7號口中所说的,就是单纯为了以自己被禁錮这种藉口,来博你们心態的悍跳狼人牌了。”
    “儘管这並不能完全的证明我不是狼人,但起码也可以排除一种我是狼人的可能了吧?那么我在你们心中的凯恩面,是不是也能够相应的再提高一点呢?”
    “届时狼队即便再攻击我,也只能说我是被自己的狼大哥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禁錮住的小狼或者狼枪了。”
    “且我纵使为狼,我的身份也只能为小狼或狼枪,我不可能再开出別的任何身份,比如莉莉丝或者莉亚。”
    “因此你们今天可以抗推我,但明天却不能够了。”
    “原因是,晚上如果莉莉丝去封禁女巫的技能,那么4號可以直接將祝福用出来,毕竟摄梦人需要在你4號和12號之中,选一张去与狼队博弈。”
    “我建议还是死守12號。”
    “只要女巫能活下来,就必然会再开出一天平安夜。”
    “所以今天你们放逐我,我不出局,我们好好的轮次也还没有到落后的地步。”
    “而又因为有女巫在,狼队晚上是不可能来刀我的,他们只能在白天试图抗推我,因此我现在需要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做的就是,今天可以扛推我,来验证我到底是不是那张被莉莉丝禁錮的牌,但今天过后,你们就不能再把票点到我头上了,这个可以理解吧?”
    “否则我们好人的轮次就必然是亏的。”
    “今天我隨你们放逐,甚至如果你们有所需要,我都可以把票掛在我的头上,反正有狼队大哥的技能在,我作为一张凯恩牌也出不了局。”
    “当然,你们不要认为我是一张在装自己技能被禁錮的狼枪,就想著怎么让自己出局。”
    “首先我哪怕作为狼枪,我也不会这样做。”
    “因为我如果真的是一只狼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抗推3號,以各种形式,各种藉口与理由,也要打飞他。”
    “毕竟他若是作为真的凯恩牌,也势必会来考虑是否要抗推我,考虑我到底是不是狼枪,考虑我究竟有没有被封禁。”
    “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这个能理解吧?”
    “除此之外,其实狼队的视角已经有些炸裂了。”
    6號初夏好看的秀眉此刻平静地舒展著,她语气轻柔,却带著令人难以忽视的坚定。
    “莉莉丝这张牌是完全可以由天使长在夜晚间去解决掉的,怎么可能像7號所说的一样,拿在檯面上去进行放逐呢,这不是多此一举?”
    “7號既然认为8號有可能是莉亚,那么他大可以只需要在发言的时候告诉3號,今天就出8號即可。”
    “毕竟9號是被8號保掉的一张牌,那么8號有没有可能是听出了自己狼队友位置的莉婭,从而在向自己的狼同伴进行递话呢?”
    “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吧?”
    “但在7號的发言之中,却偏偏没有直接將8號打死,反而又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將5號也给牵扯了进来。”
    “这个举动,难道在场的好人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凭什么敢,凭什么能够这样发言呢?”
    “警上我认为我的发言已经足够谨小慎微,也对在场的牌都保持了足够的尊重,在我没有听到任何人的狼面前,没有看到警下票型的时候,我没有去攻击任何一个人。”
    “然而就是如此,让我没有想到的是,3號却直接吃到了四票,一举將警徽抢走。”
    “我著实是被震惊到了。”
    “这个板子,狼队竟然都不来倒鉤的?”
    “首先1號的发言我听过了,不像一张狼人牌,我不认为1號会是倒鉤我的狼人,5號的发言我还没有听到,但是根据7號这只我认为是在为3號衝锋的狼人的发言来看,5號大概率也得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今天这个板子,狼队居然选择了全部衝锋,就果著打?我不是很能够理解。”
    “目前来看,我认为的狼坑是,2號、3號、7號、10號、11號,3號是必然的狼人,7號在我看来也做不成一张好人,我不信7號玩家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会选择为悍跳狼衝锋,而不化身为天神来拯救我。”
    “那么3號、7號是必然的两张牌,可是剩下的三张,究竟谁是那个钻进了狼队的第五只狼呢?”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好人是谁,但我想说,你被4+1了。”
    “拜託,赶快爬出来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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