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88章 天使发力,摄梦出局!欺骗好人 瓦解好人!(11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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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號初夏好看的眉头此刻紧皱著,莹白的俏脸上满是严肃与认真之色。
    “我作为一张凯恩牌,晚上被莉莉丝给禁錮了,所以我其实是在发言的时候,试图寻找过莉莉丝的位置的,你们可能认为我警上不敢去打人,但其实我保了8號和9號,这就已经是我当时作为一张凯恩牌,能够在我合理的视角之中发出的最有力度的言。”
    “毕竟,也確实就如你们所说的一样,我在保下了8號、9號,又不认为警上开狼,或者说开多狼的情况下。”
    “我的確是应该去攻击警下玩家的,但是我並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我想看一看警下的这几张牌,在我不给他们任何压力的情况下,会如何投票,我想要看到他们最原始的票型。”
    “其中有一个原因是,首先当时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作为末置位发言的凯恩,並没有听到我的前置位中有谁像狼,甚至连倒鉤狼,或者任何有狼面的狼都没有感觉到。”
    “所以我认为拿到了莉莉丝这张牌的人应该是藏到了警下去投票。”
    “那么在我不给对方压力的情况下,按照常理来讲,莉莉丝应该来倒勾我才对,可是当时我在发言的时候也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就是没有过多的去聊警下的这些牌,结果也显而易见,不论是莉莉丝,还是狼队的任何一只品种的狼,似乎都开始为3號衝起锋来了。”
    “因此我在这个位置並不觉得前置位12號女巫牌的发言有什么问题,给3號上票的人,確实是有极大概率开出各种各样的狼人的。”
    “但如果要我在这个位置归票的话,我自然是要儘可能的去避免狼枪开枪的,如果我们今天投到了狼王,那还不如让你们所有人都把票掛在我的身上,起码我是吃到了禁錮的一张牌,只要我不出局,好人的轮次就还不会那么亏。”
    6號初夏环顾场上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10號和11號的身上。
    “狼队选择衝锋,我认为除了有我在警上刻意卖出了一个破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3號可能不是那只狼枪。”
    “因为我觉得3號若是底牌为一张狼王,那么待在警下的狼人,不管是小狼还是莉莉丝,按理来说,都应该直接倒鉤我,从而卖掉自己的这张狼队友才对。”
    “毕竟这个板子之中,狼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第一天,甚至第二天,大概率都有可能让好人们开出平安夜。”
    “所以第一天由狼王开出枪来,带走一张神职牌,其实才是对狼队而言最赚轮次的打法。”
    “不过狼队的做法却与我设想的截然相反,那么狼王在我看来就只能是警下某一张为3號衝锋的牌,比如2號,亦或者7號、10號、11號,都有可能。”
    “所以今天我归票的话,我会归票3號,至於天使长,你晚上最好还是將祝福送给明好人,起码今天如果3號不出局,他拿著警徽,我们明天也能多出来两票。”
    “倒也不用刻意去追求那张莉莉丝牌的位置,如果你选择在狼队的那几张牌中给出祝福的话,是有可能把技能用在小狼或者莉亚的身上的。”
    “这样一来,明天狼队直接拿到六点五票,他们甚至都不用辩,直接便能投死好人。”
    “我个人建议你还是不要冒如此大的风险,但具体怎么打,还是看你自己的。”
    “不过7號选手不是说你可以將祝福丟在他身上吗?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7號让你给他祝福,我不觉得7號是小狼或者莉亚,我认为他要么是一张装莉亚的好人,要么是莉莉丝。”
    “如果是前者,7號自然也会在投票的时候表露出痕跡,如果是后者,那当然也就没得说,你晚上送他一手祝福,让他上天堂即可。”
    “就这样吧,我归票3號,今天就是3號和6號的轮次,我是被禁錮的一张牌,是绝对不可能出局的,你们如果实在分不清楚,那就投我吧,其实我也不可能是一张狼枪。”
    “女巫晚上你有可能会被禁錮,当然,你如果不被禁錮的话,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將毒撒在10號的头上。”
    “但你如果被禁錮了,那就看晚上狼队刀谁吧。”
    “到时候也只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归票3號,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初夏言辞恳切的发言结束,轮到了5號9000发言。
    5號9000作为一张摄梦,对於目前场上的局势,他多多少少也有著属於他自己的看法。
    “我个人的警徽投票是上给6號牌的,这么一圈发言听下来,6號的发言也確確实实的打动了我,所以我觉得6號的凯恩面可能会比3號稍微的高上一些。”
    “毕竟这两张牌的发言,我认为还是比较明显的,6號如果不是一张真凯恩,思考面不会这么广。”
    “且我不认为2號作为一只专门被狼队派出来起跳的狼人牌,已经清楚的知道12號为刀口了,那么对於警上的格局,她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又怎么会只简简单单地保了一手8號和9號呢?”
    “这种概率也未免太小了一些。”
    “因此6號若为狼,她对於8號、9號的身份就必然是要像3號一样,哪怕是昨天去验了他们为同身份,也是得持质疑態度的。”
    5號9000虽然是一张摄梦人,可他此时此刻却完全不敢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毕竟现在三神已经全部裸了出来,在狼队的视角之中,他们只需要再找到他这么一张最后的神职牌,四神就全了。
    因此现在不论如何,他都是得藏住自己身份的。
    但即便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在这个位置作为一张摄梦人,也必须要为自己所认为的真凯恩去工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认为6號像那张凯恩牌,但是场上此刻对於6號的態度,却保持著一种不明,甚至偏差的態度。
    所以他在这个位置,就不可能隨隨便便的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就弃凯恩牌於不顾。
    “从3號和6號的独立发言来看,6號在警上我就认为像是一张凯恩,而听完了她刚刚的更新发言之后,我觉得我应该是没有站错边的。”
    “且警下也確实只有我和1號上票给的6號,单从票型来看,我的视角应该是和1號差不多的,在我们都认为自己是一种好人的前提之下,这种票型,就很难再定义6號是一张狼人了。”
    “尤其是我作为一张好人牌,7號在那个位置还能攻击到我,那么6號或许还愿意给7號一丝好人面的可能,但我却是绝对要將7號给打死的,他在我眼中就不可能成立为一张装莉亚的好人。”
    “其次,7號的视角在我看来,是將1號的好人身份给卖了出来的。”
    “因而我在这个位置就可能不太会去管1號了,她应该不是一只倒鉤狼。”
    “所以我站边6號,她归票3號,今天我会跟著他投票的。”
    “3號、7號在我眼中是百分百的两只狼人,2號、10號、11號开一个容错。”
    “至於这三张牌中,哪一张会是那个好人,我个人的判断是,10號应该是大概率的狼人,而11號与这张在前置位就果断为3號衝锋的2號,我却反倒认为有可能会更像那张站错边的好人。”
    “而排除了10號之后,11號与2號相比,11號的狼面在我看来是要比2號大的,因此这三张牌之中,我认为好人面从大到小,依次为2號、11號、10號。”
    “狼坑基本上就是这样,在狼队全部开始衝锋之后,我个人认为阵营此刻就被拉了出来,3號的確有可能做不起那张带枪起跳的狼王,所以6號要出他,我认为没有太大的毛病。”
    “那么3號如果是一张小狼起跳的话,7號的底牌在我这里就比较像一张狼枪了,当然,10號也有可能。”
    “不过既然6號说7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莉莉丝牌,那么不如还是让天使长將祝福送给明確的好人,而女巫的毒药则直接撒在7號身上吧。”
    “如果女巫还能开毒的话。”
    “毕竟我认为7號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枪,所以我自然是不会愿意將7號在白天放逐出局的。”
    “但是6號我认为的凯恩却觉得7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莉莉斯牌,那么就还是让女巫在晚上將其解决,或许对於我们好人而言是最有利的。”
    “毕竟如果7號不为莉莉丝,而成立为一张狼枪的话,天使长將祝福送给他,岂不是就必然会让狼队多出两票吗?”
    “这一点刚才6號也已经提过了,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总归今天是投3號的局,至於一会儿狼队会不会说6號是那张想要出局的狼枪,这一点6號自己也在刚才她发言的时候解释过了。”
    “我认为外置位的好人应该可以理解,且狼队大概率也不会拿这件事情说事。”
    “如果狼队要归票,要么就是在投票给他的人里归,去找倒鉤狼,要么就是归6號,没有第二种可能与选择。”
    “毕竟6號都表明了,可以让好人们把票投给她,她被禁錮了,今天也不可能出局。”
    “即便3號真的是凯恩,也总是要考虑6號这种发言会不会成立为一个想要出局的狼枪牌吧?”
    “只是我认为3號不是凯恩,所以他作为一只狼人,虽然也可以说6號作为狼枪想要出局,但外置位的好人,我认为大概率不会这样去思考。”
    “只要你们能够听得进6號的发言,我认为找到真的凯恩在哪里,不是一件太过复杂的事情。”
    “我就先过了,这局我会跟著6號一起掛票3號的。”
    5號9000选择站队6號,这一点本身並没有什么。
    然而他的发言在王长生听来,却显得有些过於刺耳了。
    首先王长生能够通过夜间的行动轨跡,知道5號是那张摄梦人。
    不过5號纵然站对了边,可是他却並没有跳出自己的身份,便如此强势的站边6號,这样的行为只能给外置位的好人一种彆扭的泥泞之感。
    而且他的发言之中也並没有向好人们输出什么明显的逻辑。
    他想以身份压人,可是却又不想跳出身份。
    但他本身的底牌为一张强神,这也给了他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囂张发言的底气。
    因而5號的发言,这一轮就多少显得有些奇怪了。
    王长生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然而心中却是泛起了不小的涟漪,他將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3號的身上。
    现在就看自己的这个队友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抓住5號的破绽,一举將5號和6號打成两只捆绑的狼人,並听明白他的递话,直接在今天的这个轮次归票到5號头上了。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作为已经翻过牌的天使长。
    对於5號这种好像有点身份,但又不拍出来的发言,自然是有著属於他同为强神牌的敌意的。
    在4號的视角之中,5號就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毕竟他的发言也实在是有些太冲了,而且在冲的同时好像似乎还在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身份。
    这种牌要么就是神,要么就是狼,可如果5號是神的话,他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拍出来自己的身份呢?
    反正场上的三神已经全部在场了,也不缺他这么最后一张底牌,尤其是双药女巫还在的情况之下,即便5號为那张最后的摄梦人,跳出来,也不会让好人到太过劣势的地步。
    反而还可以直接帮助好人正视角,毕竟5號如果为一张神职牌,警下只有他和1號上票给的6號,那么是不是就能够从侧面证明,上票给6號的人是乾净的呢?
    因此5號不拍身份,却拥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让4號颇为的不爽。
    你5號本身就在狼坑里呆著,居然还敢要求外置位的好人这这那那的?
    “全场没有人对跳女巫,那么我应该是没救错人。”
    “在场上局势还没有十分明朗的情况之下,我有可能是作为最后一张发言的好人牌。”
    “所以我就先在这个位置直接將轮次给定下来,外置位的好人不需要去管3號的发言如何。”
    “你们只需要听我的归票就可以了。”
    “3號如果是真凯恩,他不会介意让我来归票,3號如果是狼人,他的归票自然也是为他的狼队友们归的,和我们好人没有关係,这一点能够明白吧?”
    “今天我就把轮次定在3號和5號的身上。”
    “觉得3號是凯恩牌,那么你们就去出5號,毕竟5號现在是明確要站边6號牌的,且他並没有拍出身份,听他刚才的发言,我认为5號大概率不像是一张带枪的牌。”
    “觉得6號是凯恩呢,那么你们就听6號的发言,去归票3號,且如果场上確实是多狼衝锋的格局,3號为悍跳狼,还真的有可能不是那张狼枪,所以你们出3號,我也是认可的。”
    “至於两张对跳的牌中,凯恩牌是谁,我作为天使长,现在我要表达的只是我个人的意见,你们外置位的好人也可以不听的。”
    “我觉得3號可能会更像那张凯恩多一点。”
    4號灭魂的声音在场上响起。
    而这张天使长的发言,也仿佛真的天籟之音一般,从天外传来,带著真神的旨意,沁人心脾的钻进了场上四只狼人的心中。
    王长生差点没直接乐翻过去。
    他刚才还在担心一会儿3號能不能get到他的意思,去归票5號这张摄梦人。
    没想到作为好人大哥的天使长,却直接帮他们狼队履行了他们狼人本应该做的工作。
    这还是好人大哥吗?
    这他妈也是他们狼人大哥啊!
    王长生现在有种想站起身来,隨后拍拍自己的坐位,让4號来坐他这个位置的衝动。
    他这个大哥是假的,但你这张4號牌的大哥却是真的!
    就在王长生暗自窃喜,想笑却不能笑,只能硬生生憋住的时候。
    4號灭魂仍在依旧继续著他的发言。
    “6號本身的凯恩面是有的,尤其是在听过这一轮6號的更新发言之后,她的凯恩面其实在我看来还要更上一层楼。”
    “只是如果6號真的为一张狼牌,我並不认为站边3號的人里能开出她的狼同伴。”
    “所以与6號同阵营的就只能为1號,5號,8號,9號这几张牌。”
    “那么在这几张牌之中,5號刚才的这番发言,在我看来就很难不成立为6號绝对的同伴,且5號的发言在我听感並不好,因此6號的凯恩面也会被这张5號牌重新给拉下来,所以我这一轮可能会选择去站边3號。”
    “那么在我认为你6號有可能是一张悍跳狼的情况下,你势必就要成为那张狼枪。”
    “因为你的同伴要么在倒鉤,要么保持中立,唯有一张5號牌似乎是要明確站你边的,当然,还有这张1號牌,可是5號牌的发言告诉我,1號有可能是那张真好人,所以1號我就刨除在外了。”
    “那么你6號就极有可能是那张狼枪,5號在我看来像是一张为你衝锋的小狼。”
    “所以我归的轮次就是5號和3號,因为你6號是狼人,你有可能是狼枪,而3號是狼人,3號却有可能不是狼枪,这点我想大家应该都能很轻易的明白。”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晚上我肯定会用出我的祝福技能的,或许会开在7號身上,或许会开在3號身上,但总归还是要看今天的票型如何。”
    4號灭魂的发言,前半段让王长生如沐春风,然而最后一句话却让他瞬间有点傻眼了。
    秋豆麻袋!
    不是,你这怎么还真要祝福我啊?
    你能不能换个人去祝福??
    王长生原本轻鬆的心情此刻在听到4號的发言之后,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並且不只是他。
    晚上明確与王长生见过面,並且知道他的底牌为张莉莉丝的3號与10號,此时的心情也变得五味杂陈起来。
    天使长帮助他们扛推好人,他们很乐意。
    天使长晚上要祝福莉莉丝,他们想拒绝。
    “前提是我没吃到禁錮,不过我觉得大概率今天晚上莉莉丝肯定会將禁錮用在女巫头上的,所以我的祝福应该能够正常使用,晚上我会著重考虑凯恩的位置以及莉莉丝的位置的。”
    “目前听完5號和6號的发言之后,我选择站边3號,应该会掛票5號,至於外置位的好人,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安排,你们自己去投出你们想要投出的那一票即可,不必因为我的底牌而跟著我的手去投票。”
    “毕竟我现在还没有听到3號的发言,万一我听完3號的发言,又觉得他是狼,我也可能会掛票给他,因此你们就不用来参考我的意见了,还是要听完两张起跳凯恩牌的完整对比发言,才能够做出最终的判断,不是吗?”
    “过了。”
    4號灭魂的发言结束,选择了过麦,3號西风也紧跟著可以开口说话了。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西风並没有去看王长生,也没有去看10號,反而视线扫了一眼4號、5號、6號,而后又收回。
    “今天晚上我会鑑定2號以及6號。”
    他张口便直接报出了自己的警徽流。
    “首先我的底牌是百分百的凯恩,这点毋庸置疑。”
    “其次狼队的阵营已经完全被拉出来了,即便还没有投票,我基本上也已经能够定下狼坑的位置。”
    “5號、6號、10號、11號。”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这四张牌是我可以直接打死的牌,而1號则被我认为的好人7號浅浅地保了一手,那么我也愿意去给1號一个重新发言的机会,且今天的轮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跑到她身上的。”
    “那么我又为什么会將视线转移到2號身上,並且晚上还要將他与6號一起进行鑑定呢?”
    “2號你如果是好人,我希望你先不要著急,听我解释完。”
    “首先你站边我,如果你真的是好人,我非常感谢你,你也站对了边。”
    “但在我的视角之中,狼坑现在是已经可以凑齐的,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四张牌。”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在这四张牌中去寻找有可能出现的好人,而是要在外置位的牌中寻找有可能倒鉤我的狼人,毕竟我现在拿到了警徽,对吧?”
    “我既然作为一张凯恩牌,又拿到了警徽,自然是要尝试著为好人们做更多事情的。”
    “所以2號你即便站边了我,可你攻击的对象之中,也同样有站边我的牌。”
    “那么你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队派遣过来倒鉤我的莉莉丝,或者你乾脆就是一张和狼队不见面的莉亚,这是我需要去考虑的事情。”
    “因此我今天晚上会將你和6號一起放入鑑定池之中,你们如果为不同身份,那结果虽然不用多说,你就是那张站对了边的好人,可你如果和6號是同身份,那自然也不用多说,明天起来我会归票你,毕竟你如果作为狼人,是来倒鉤我的,那么你就將成为狼队最无可能当得起狼枪的那张牌。”
    “当然,我希望你和6號是不同身份的,毕竟你是警下第一个起来站边我的牌,我对你的好感度还是很高的,只是介於你攻击的对象中也有站边我的牌,所以我可能会再考虑考虑你有没有可能是名义上站队我,却还试图为狼队做事,混淆场上视听,影响外置位好人视角並垫飞我的牌。”
    “我想你如果作为好人的话,这一点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
    “我身为凯恩,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不能只是因为场上某一名玩家的一面之词,就绝对的保下对方。”
    3號西风表现的老实又憨厚,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透露著十分的真诚与恳切。
    他的发言也装得非常像一名真的凯恩,解释了他警徽流的同时,反而还有极大的可能以攻击2號的形式来拉拢2號的心。
    这就是典型的cpu!
    不对,是pia!
    以为你好的方式来打击你,却还让你心甘情愿,生不起对他的反抗之心。
    3號可谓是將这一手玩的炉火纯青。
    王长生看著他那纯良的表面,若不是晚上见过面,而且他还能通过系统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坐在这里,还说不定真有可能就被对方的这番表演给骗到了。
    “真是个狡诈的人呢。”
    3號西风给王长生的感觉,好像要比之前的北风和南风要市侩,也要更狡猾的多。
    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敦厚无比,说话直来直去,但这终究只是他表演出来的啊。
    “人果然是不能貌相。”
    王长生在心底摇了摇头。
    不过对方的狡诈却也让王长生基本上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递话,3號应该是听进去了。
    再加上有天使长的助攻,3號一会儿有很大可能就会直接归票5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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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於这种情况,如果他们狼队能够衝起来,哪怕只骗到一两张好人票。
    5號一张摄梦人,今天也將会在白天直接被放逐出局!
    而此时3號西风的发言还仍旧在继续。
    並且也確实如王长生所预想的一样,3號此刻已经在尝试著將话锋转移到5號身上了。
    “我可以在你们的眼中不是那张凯恩牌,但4號是已经翻牌的天使长,是一张百分百的明好人加强神。”
    “所以哪怕4號说你们可以不跟著他刚才发言的手去举票,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要参考一下他的意见的,不然我们坐在这里还聊什么呢?”
    “当然,我也不是在这里要求你们一定要去投死5號,我只是想表达,既然4號已经把轮次定下来了,而且我认为4號定下的轮次没有任何问题,那么我愿意相信一位挽救了女巫的天使长的发言,去归票5。”
    “6號宣称自己被莉莉丝禁錮,若是她这轮没有说出可以让所有人把票掛在她身上这种话,我是有可能会直接归票6號的。”
    “但是她既然这么讲了,在我眼中6號就只能是一张想要出局的牌,我自然不会再去归她。”
    “而5號的发言就更有意思了,他说的那些我其实都没有太听懂,什么叫做我是一张狼人,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就能够知道6號的发言是一张凯恩?”
    “能不能讲点道理?你说这话的前提,总得有点什么逻辑基础吧?”
    “我没有听到你想要表达的任何逻辑基点,你就把这番话凭空给聊出来了,所以在我眼中,你的视角其实是挺开阔的,那么我认为4號天使长攻击你攻击的就没有错。”
    “再加上你如果为狼枪,其实在这个位置应该会冲得更猛一些,而不会表现出一副想要衝锋,却又畏首畏尾,害怕出局的模样。”
    “因此你5號有可能是作为最后一个发言的狼人,且为一张小狼牌,在这个位置必须要去聊些什么,但又怕死,因而才聊出了这种发言,我说的没错吧?”
    3號西风对著无法向他表示出任何回答的5號发起询问。
    5號面无表情的看著他。
    而3號则是轻笑著收回了视线。
    他这样子去对话5號,並不是真的想要5號给出他什么回应,亦或者聊出什么內容。
    相反的,他只是在藉助对话5號这一点,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再次加强他有可能是那张真凯恩的印象。
    “安排一下今天晚上的工作,摄梦人,你晚上在4號与12號之间选一张牌打防守。”
    “女巫,你如果没有吃到禁錮,那么你要看晚上中刀的是谁,若是你自己,你就直接开毒,毕竟你晚上有可能死,也有可能是摄梦人去摄了你,保你不死。”
    “但无论如何,你的技能今天晚上只要没有被封禁,就是必然要开一瓶药水出去的。”
    “万一摄梦人和狼队打心態,觉得莉莉丝会禁錮你,从而外置位去砍人,並没有盾到你,结果狼队一刀砍在了你的头上,而你又没有开出毒药,那就有些不太妙了。”
    3號西风並没有安排明確的工作,要求摄梦人去盾12號女巫。
    一个是他觉得5號作为一张被7號明里暗里点到的牌,有可能是最后的那张神职牌摄梦人。
    今天他们有机会將真摄梦人扛推出局。
    二来则是,即便5號不为摄梦人,到了晚上,摄梦人依旧在场,他不將工作明確的安排到位,就是为了让摄梦人去踌躇与犹豫,从而做出有可能的错误决定。
    “至於4號天使长,你也说了,你的祝福会根据今天的投票,以及我的发言来判断。”
    “所以我就不过多的安排你了。”
    “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5號跟6號是两张必然为同身份的狼人牌,所以晚上我肯定是不会死的,狼队的刀口不管在哪里,今天都不可能落在我的身上。”
    “因此明天起来我能投票,所以我从为我自己好的立场出发,更是为了好人,我希望你能够將祝福交给我,在我验出2號的身份之后,他若不为狼,剩下的狼坑位也就十分明显了。”
    “他若为狼,我们也可以直接掛票他,更是没有任何问题。”
    3號西风在最后试图帮助王长生躲一手4號天使长的“爱之祝福”。
    听著他的发言,王长生感动的都快直接落泪了。
    “当然,如果你能找到莉莉丝的位置的话,我其实是建议你直接打的激进一点,毕竟你也是可以帮助我们好人追轮次的牌。”
    “万一我们掛票5號,结果5號是刻意偽装自己身份的狼枪,那么对方若是带走12號双药在手的女巫,那么除了摄梦人之外,你就是我们唯一可以追轮次的牌了。”
    “当然,我们两张神牌都没认下5號是一张狼枪,我觉得即便投出了他,对方应该也是开不出枪的,不然6號没必要去那样表演。”
    “我说这些,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具体的细节把握,还是要你晚上自己去考虑,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
    3號西风说到这里,忽然嘿嘿地笑了笑。
    “不过我觉得我这番话说出来,在我们推掉5號之后,狼队晚上说不定会一刀把我给砍死呢。”
    “毕竟6號作为大概率的狼枪,狼队晚上也不知道12號女巫会不会將6號给毒杀,而他们若是禁錮住女巫技能的话,他们也只能从外置位里找人去刀。”
    “那么与其和摄梦人去搏4號与12號,倒不如先一刀把我给解决,也算是一了百了。”
    “这样一来,说不定还能让我吞掉你4號的祝福出局,也算是可以避免明天白天他们必然会出局的情况发生了。”
    “其他就没什么了,我是凯恩,今天晚上就去鑑定2號和6號,確定2號的身份是好人还是狼人。”
    “归票5號。”
    “这也是我这张凯恩与4號一张翻牌天使长共同的决定。”
    “希望好人们能够投对票吧,站边6號的好人赶快回回头。”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5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投票是带盔进行的。
    在法官宣布玩家发言结束的剎那,所有人的脸上也都浮现出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具。
    王长生脸上的大盔依然在。
    他看著所有人举起的手。
    心中也有些期待起来。
    今天能够放逐掉5號这张真神摄梦人吗?
    首先他很確定,3號是听明白了他给对方传递的信息。
    而且王长生也大概猜到了3號今天能发出什么样的言。
    毕竟在3號当时那个位置,对方能进行的操作也无非就是两个方面。
    一来是跟著4號一张翻过牌的天使长的发言,直接去冲票5號。
    这样做可以非常无脑,4號已经在提前一个位置將逻辑都给梳理了一遍,3號只需要在这里打煽动、起情绪,不断地拉外置位的票即可。
    但这就需要面临一个问题。
    5號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5號只是一张平民的话,那么他3號如此大费周章,结果却只扛推了一张蛐蛐平民,这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四神在场,女巫双药在手。
    他们扛推了平民,晚上还要对神职牌下手的话,就有点太亏轮次了。
    因此这就涉及到了第二种操作。
    3號选择不听4號的安排,就硬是要归票6號。
    但这个举动,无疑会败坏4號对他的好感。
    甚至也会牵扯到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12號的意见。
    毕竟12號这张女巫牌是想让,甚至可以说是要求3號去归一张待在警下上票给他的牌的。
    3號若是不管不顾的归票6號,无意会自降自己的凯恩面,反而抬了一手6號的凯恩面。
    真到了那个地步,在场的好人会如何进行投票,还真不一定。
    还好3號最终还是选择了走第一条路,那就是跟著4號一张翻牌天使长的发言,並且藉助对方的威望,將天使长与他们狼队捆绑在一起。
    诱导好人、欺骗好人、俘获好人、瓦解好人!
    这也让王长生大大地鬆了口气。
    3號不知道5號的身份,毕竟5號也没有选择起跳,但王长生却看得非常清楚。
    他们现在要扛推的可是一张真神,且是没有明確表露过自己身份,一直试图將自己隱藏在深海之中的摄梦人!
    在所有人戴盔举票之后。
    法官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1號、5號、6號、8號、9號玩家投票给3號,共有五票】
    【2號、3號、4號、7號、10號、11號、12號投票给5號,共有七点五票】
    【5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5號玩家发表遗言】
    5號摄梦人:?
    在看到票型之后,9000完全愣在了原地。
    他完全没有想到,今天的轮次会被归在他的身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
    5號9000的脑子有点宕机。
    “我出局了?”
    他扫视著圆桌上的眾人。
    此刻,其余人的视线投落在他的身上。
    儘管有著系统的遮蔽,他却好像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一道道投来的目光中眼底深藏的情绪。
    有疑惑,有探寻,也有冷漠,有平静,甚至还有……
    高兴?
    神他妈高兴!
    5號9000发现7號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脑门上都快蹦出来青筋了。
    “我是摄梦人!你4號凭什么把轮次归在我的身上?你觉得我是非狼即神的一张牌,难道你就不考虑我有没有可能是那张想要藏自己身份的摄梦人吗???”
    当5號9000的这句言发出来。
    场上原本投过来的视线却又瞬间变了。
    那些原本好奇与探究的目光,此时全都凝固。
    而原本平静与冷漠的视线,此刻又变得欣喜。
    唯有王长生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切一样,只是淡淡地勾著嘴角。
    这小崽子5號昨天晚上还敢连他,將他选定为梦游者?
    呵呵!
    今天直接把你给放逐出局,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把技能用在老子头上!
    摄梦人在选择一名玩家成为梦游者之后,摄梦人出局,梦游者会跟著出局,但这里有个前提是,摄梦人在夜间出局,梦游者才会跟著一起离场。
    现在已经到了白天环节。
    摄梦人是被好人联合投死的一张牌。
    因此即便5號昨天晚上选了王长生为梦游者,却並没有办法將王长生给一起带走。
    听著5號充满怨念的发言,王长生却只感觉仿佛有一阵微风拂面吹来。
    清清凉凉的,还挺舒服。
    “爽啊~”
    爽歪歪!
    虽然第一天砍死的女巫被天使长发动重生技能给救了回来。
    但没关係,他们还在白天直接扛推掉了摄梦人!
    王长生这边爽的飞起。
    然而5號9000此刻却有些崩溃了。
    他打职业赛也这么多年了。
    然而即便他的经歷再多,也从来没有经歷过自己作为一张摄梦人,在白天被狂推出局的!
    这也太夸张了吧?
    就离踏马的谱!
    “首先我的底牌为一张摄梦,昨天晚上我去摄了这张7號牌,本意是想在我中刀之后,如果女巫没有解救我,我也可以带走最有可能在第一天就抿到我身份的7號。”
    “结果昨天晚上是女巫倒牌了,这也就算了,我没有抿到12號是女巫,是我的问题。”
    “但我是怎么在白天出局的?”
    “我就想问问你们,我是怎么出局的???”
    “现在我被扛推出局,7號也不可能被我一起带走,而现在我確定7號一定为3號阵营之中的狼人牌,但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出局了。”
    “我本来还想著,即便你们今天把票投在了6號身上,6號是我认下的凯恩牌,她既然说自己昨天的技能被莉莉丝给禁錮住了,那么今天她就一定是出局不了的一张牌。”
    “你们为什么不把票点在她的身上去验证身份,反而要来投我呢?”
    “今天晚上我只要再去摄7號一次,他就是必然会出局的一张牌!”
    “但是现在成我出局了……”
    5號9000一度有些哽咽。
    在王长生发过言之后,他站边6號,就已经明確了王长生大概是跟3號同为狼人的一张未知狼人身份牌。
    原本他设想的很好,起来帮助6號发发言,反正轮次总归也不可能开在他的身上。
    如果能帮助6號號到票那是最好,就算不行也没有关係。
    6號今天应该是出不了局的一张凯恩牌,他晚上还可以直接去双摄摄死7號王长生。
    怎么才一晃眼的功夫。
    局势就发生了他完全意料不到的,翻天地覆的变化呢?
    他到底是怎么出局的?!
    Д‵我艹啊……
    “总归现在我是一张摄梦出局的,场上不可能再有人是摄梦了,谁起跳,谁就必然为狼人。”
    “我言尽於此,3號顺著4號的发言来归票我,3號就绝对不可能拿得起那张凯恩牌。”
    “而且听完他这轮的发言,3號大概率也不是那张狼枪,我认为狼枪就是7號玩家,所以12號女巫你可以选择对7號开毒。”
    “至於莉莉丝和莉亚,你们从8號和9號,以及2號这三张牌里找吧。”
    “我过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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