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97章 乌鸦炽热的眼神哎哟你干嘛(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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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略有好感,毕竟他先说的是,不论站边1號,还是站边3號,我跟6號里都必然要开出一只狼人。”
    “而我本身作为一个好人,首先我是没有投匪票的。”
    “其次我並没有听过6號的发言,虽然按照你的这个逻辑,我应该去攻击6號,然而1號与12號,也不能就一定撇清楚关係吧。”
    “基於这一点,10號后来又聊到了11號跟12號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互打的两张牌,可背地里却说不定是见过面的两张牌,这也是10號在我这边最像好人面的地方。”
    “10號我勉强能保,6號的发言还没有听过不確定是不是狼。”
    “但如果事实真的就如10號所说的一样,11號和12號是两张在警下认识的狼人牌,那么6號的狼面就会小很多了。”
    “因为从狼队的安排来看,警下应该不可能出现三只狼人。”
    “不然1號、2號、3號、4號这四张牌,绝对是无法打成这样的。”
    “我的身份我就不拍了,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去攻击6號,否则的话,如果11號与12號真是两只狼人,他们俩假装互打,而我和6號互打,11號和12號说不定就会將之后的轮次定在我与6號之间。”
    “那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我在这个位置肯定是要將6號、11號、12號一起打飞的。”
    “我不管11號与12號是不是狼人在互打,也不管6號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总归警下要开狼,而我是一个好人,外置位的三张牌就得开出两只狼人,不管是他们之间的哪两个,对於我来讲,都是需要被我直接拍死的牌。”
    “这没什么问题吧?”
    “我就过了,边我先不站,听完6號的发言,如果6號在我这里像是一张好人,那么11號跟12號就只能是两只在互打的狼人。”
    “但有个问题是,即便確定了11號和12號是两只狼人,也没办法百分百地肯定1號和3號谁是真熊。”
    “毕竟这两张牌是一人站边的一头熊,而且单听发言,好像还都冲得挺猛的。”
    “总归现在在我的视角里,6號的发言是比较重要的,如果6號在我看来像一只狼,那么10號所聊的就是错误的,11號与12號之间大概率就要再开出一张好人来。”
    “听一听6號怎么说吧,最后我会投票的,我目前不太想站边,但我也是有偏向的,我觉得1號的熊面略高於3號。”
    “毕竟不论11號和12號再怎么互打,只要他们是两只狼,听听12號站边3號的理由,再听11號站边1號的理由,就能明白,他们若是见面,队友大概率也只能是这张3號。”
    9號摇了摇头,选择了过麦。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酒吞童子跟9號一样,同为一个平民。
    他在警上聊的內容就没有太多,因此即便到了警下,他也一直没有进入到眾人的视野里。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前面的1號、2號与3號、4號打的火热。
    警下也必然会开出狼人的同伴,因此8號这个待在警上的牌,其实就和10號一样,已经不太能够进入到外置位好人的视角里了。
    “10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確实像张好人牌,而且狼坑位也不太能够再让10號挤进去了。”
    “所以10號是我能够认下的一个好人。”
    “至於前置位的牌,3號、4號、12號是我眼中的三只狼人,6號、9號、11號再开最后一只,”
    “不过狼人混在好人之中,12號將压力给到6號、9號与11號,11號起身拍死12號,又將压力给到6號和9號,9號起身又反手將11號和12號打进狼坑,顺便还点了一手6號。”
    “反正这三张牌打的火热,接下来就看6號会站谁的边,以及6號会如何发言了。”
    “总归我现在是想站边1號的,而听完9號刚才的发言,9號有可能是警下的好人牌之一,那么我的视角就会再进一进6號以及11號和12號这三张牌。”
    “但9號现在只讲了个偏向,也没说到底要站边谁,也要听完6號的发言,因此我也就不直接把9號保下来。”
    “我个人想站边1號,但我觉得我现在和10號一样,基本上是外置位必然的好人牌了,因此我们的站边是很乾净的。”
    “所以哪怕是为了狼队好,接下来你们狼人也最好不要来攻击我,过了。”
    8號酒吞童子仍旧没有选择在警下聊太多的內容,只是点出了自己的站边。
    不过他现在的身份,虽然不像其他的板子里一样,接到了某些神职牌的正面技能。
    但鑑於狼队的操作,他还是被挤到了外置位的好人坑中。
    因此他的这番发言,也確实没办法让其他狼人或好人去点他有可能是狼人。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终於轮到了王长生开口讲话。
    他的视线在其余人的身上扫了两眼。
    “不太清楚啊,警上就没分清楚站边,现在听完9號跟11號和12號三个人的发言,我好像也不太能够找到狼坑到底在哪里。”
    “不过虽然不太清楚狼坑位,但9號是我听来的好人牌,8號和10號是警上的两张好人牌。”
    “那么除开6號这张我还没有听过发言的牌,11號和12號,的確是要再开一只狼人。”
    “我听11號站边1號的理由有些牵强,当然,因为我也是站边1號的,我倒不太会和前面这几位一样,一下子把你11號给打死。”
    王长生对著乌鸦笑了笑。
    “但是听完6號的发言之后,其实不论你11號站边谁,对於结果的影响,都不大了。”
    “这个板子狼队有可能空刀,因此我们就慢慢投,慢慢听发言吧。”
    “我个人是倾向於站边1號的,但我也確实没能百分百的找到1號是真熊,3號、4號在我这里发言一般,但12號的发言我觉得还行。”
    “只不过11號的发言却猛猛攻击了12號,还要站边1號,一下子倒是让我有些分不清,他是在为1號衝锋,还是在垫飞1號了。”
    王长生摇了摇脑袋,脸上还露出了些许的犹疑之色。
    11號乌鸦瞅了他一眼。
    “就先这样吧,听完6號的发言,11號不管是在衝锋还是在垫飞,我觉得场上的格局应该就能比较明显了。”
    “至於我,我是一张好人牌,应该不需要多说吧,不管你们觉得1號2號、3號、4號这四张牌中间的关係,到底是1號和2號为一边,3號和4號为一边,还是2號和3號为一边,4號是刨出去的好人,外置位还要再开狼。”
    “我都很难成立为1號与3號的同伴了。”
    “前置位的8號跟10號基本上也是一个道理。”
    “而且即便我们之间还会再开出1號和3號中那个狼人的的狼同伴。”
    “我们也不可能一窝蜂,连同狼人带好人,全都想要去站边1號吧。”
    “而且我们都是没有明確表示出站边,只是有一个倾向而已。”
    “所以你们要说我们为1號的狼同伴,也很难能够成立。”
    “基本上就是这样,第一天的確没什么好聊的,局势已经僵持在这里了,前面几张比较关键的牌都已经聊过了,我们中间这几张牌的发言其实並不太重要,最后確实还得听完6號的发言才能够再进行展开性的探討。”
    “总归6號但凡一会儿听出来能是一张好人牌,11號和12號就是很有可能形成两只狼人结构的牌。”
    “那么他们若为双狼,又为什么会打成对立面呢?是有一张牌想要垫飞真熊吗?”
    “不,我听他们的发言,也不太有人像是在垫飞的样子,聊的都很诚恳。”
    “那么相比於垫飞,我认为那只站边真熊的狼人,应该更多的是在倒鉤吧。”
    “既然是在倒鉤,我是偏向於认为1號有可能是真熊的,也就是说,11號就很有可能是在倒鉤1號的牌,那么倒鉤真熊的牌,该是小狼,还是狼美人呢?”
    “这还真是不太好去分辨,总归明天再听一轮吧,再听一轮下来,场上的局势应该就会很明了了。”
    “我过了。”
    王长生轻飘飘地选择了过麦,他的发言態度,也著实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有些摸不著头脑。
    尤其是11號乌鸦,那双沉静的目光始终都落在王长生的身上,似乎是要將对方看出两个洞一样。
    你都恨不得跑过来把我面前的底牌抢走,然后在眾人的面前一一展示了,你告诉我你分辨不出来?
    察觉到乌鸦的实现,王长生呵呵一笑。
    哎哟,这是干嘛~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这次坐在场上的是6號夏波波。
    她这次摸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张羊驼牌。
    夏波波没想到自己只是在警下投个票,居然就成了全场最后可能的焦点位。
    她眨了眨那双美眸,眼神在王长生的身上瞟了两下,隨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个人是觉得,7號、8號以及10號这三张牌,有种坐在贵宾位上的感觉。”
    “好像不管是轮次也好,狼坑也好,这三张牌都不太能够挤进去了。”
    “都想听我的发言,那我就先点一下我认为的狼坑吧。”
    “我个人觉得,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是要比11號和12號略好一些的。”
    “因为11號和12號的攻击性,在我看来都太明显了,很显然,他们都有著各自的工作量,不管他们是一好人一狼人,还是都是狼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工作著些什么。”
    “基於此,听完7號和8號对於9號的评价,我个人对於9號、11號12號的排序是,9號大於11號,等於12號。”
    “还有一点,现在我们都看得出来,11號和12號在互打,我可以暂且先认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好人,也就是说,这两张处於对立面的牌只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我和6號之间,也顶多开出一只狼人呢?”
    “因此9號对於我的態度不慍不火,其实也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並没有太想来攻击我,毕竟他点的是11號和12號有可能构成双狼。”
    “只是他在这个位置,如果9號成立为一张好人牌,视角中確实是见不到我,也见不到11號跟12號的,所以最后他將我也点进有可能形成的狼坑之中,我个人觉得还是较为合理的。”
    “那么我换句话说,9號在一定程度上认下了我6號可能是一张好人。”
    “而我在这个位置听完7號和8號对於9號的点评,我也在某种程度上认下了9號有可能是一个好人。”
    “在你们外置位的牌眼中,我6號与9號可能是两张在互保的牌。”
    “但纵然如此,我们之间也顶天开出一只狼人,这个是逻辑吧。”
    “所以我6號与9號不可能形成双狼,其实换个角度来看,我们就不可能是狼人。”
    “那么狼人就只能开在11號和12號这两个看似在互打,其实却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构成两张在夜间见过面的狼牌身上。”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以及狼人。”
    “你们可以攻击我6號是狼,也可以攻击9號是狼,但请不要將我和9號捆绑起来,打成双狼。”
    “而现在我和9號都互相认下了彼此的好人身份,你们如果要攻击我们之间的一张牌,那就请你们好好的找个理由吧。”
    “以及,我现在的站边,和前面几张牌的站边基本上是一致的。”
    “那么这个理由,你们要聊的就得更深一点。”
    “其他就不多说了,我必然是一张好人,9號大概率是一张好人11號和12號,在我看来像是两张狼人。”
    “12號的站边非常钢铁,11號的站边理由略显泥泞,所以我认为3號是这两张牌的队友,而不是1號。”
    “那么我就站边1號,今天会跟著1號的手去出3號。”
    “过。”
    6號夏波波的发言,听起来居然意外的强势。
    王长生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
    这是想装成一张神牌,比如白猫或河豚,替真神挡个刀?
    毕竟这两张牌都是不怕被放逐,也不怕中刀的。
    所以拿到这两张牌的人发言自然而然就会在不经意间变得理直气壮。
    10號天秤座这条河豚就是如此,他在11號和12號发完言之后,直接起身就將这两张处在对立面的牌打成了捆绑关係。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这一点是绝对聊不出来的,但是10號凭藉蛛丝马跡,以及藉助他底牌的加持,才能够將这番话说出来。
    还蛮有想法的,发言也非常果断。
    身份暴露的也挺明显。
    事实上在10號发言的时候,王长生能够感受得出来,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却没完全藏。
    不过好在10號总归也是將11號与12號有可能构成双狼这一点给聊出来了。
    后续的6號也好,8號跟9號也好,才能顺著10號的发言,继续选择站边他们原本就认为有可能是真熊的1號。
    不然6號、8號与9號这三张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6號跟9號这两张同样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处於对立面的牌,说不定就会被11號给垫走,或者掐起来。
    但现在这种情况却已经没办法再发生了。
    事实已成既定。
    那么如果让狼人去判断,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將6號这一番自信发言的牌当成某个神职砍掉。
    不过场上的神职也只剩下白猫与河豚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而这两张牌又不怎么惧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还比较齐全,並没有损伤太多成员的情况下,狼队首先將白猫刀走,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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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结合10號与6號这两张神职牌倾向表现的比较明显的牌的发言,就看狼队晚上入夜,会先將子狐解决掉,接著继续试图扛推1號真熊,然后再从6號与10號之间分辨白猫的位置,还是直接对著他们所认为的白猫下手了。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错了位置,狼队的狼刀没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够杀人的狼刀。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一圈发言结束,轮到了末置位的子狐发言。
    “今天归票的话,结合场上眾多动物的意见,我大概率会归票3號。”
    “至於投票,你们就自己投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预言家。”
    “当然,其实我们只要能够认得下1號和2號,其实出掉12號,对於我们好人而言,是最为有利的。”
    “出掉12號,我去魅惑一手4號,白天起来我们再听熊起来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来,狼队空一手刀,也能够营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来呢,听完场上的发言,11號也有可能成立为12號以及3號和4號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即便將12號投出去,11號在有可能成立为狼人的情况下,1號若为真熊,还是会咆哮,那么到时候我们总不能再推掉11號去进行试错,这就是绝对不可能去尝试的事情了。”
    “所以与其先从外置位去投,最后再分辨熊,倒不如乾脆就在对跳熊里分辨。”
    “我个人在听完6號和9號的发言之后,確实没太找得到这之间的狼人牌。”
    5號的视线不经意地在6號夏波波的身上划过。
    他没说的是,他认为6號还挺有可能构成一张神职牌的。
    如果6號是神职牌,除非9號是狼,那么11號跟12號就必然形成两狼,但他可没听出来9號有多少狼面。
    若是9號为狼,9號想站边1號,可最后也没有进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后把6號都跟著11號与12號一起打进了狼坑之中,让他们自己去开容错。
    如果9號为狼,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单纯的保全自己,用模稜两可的话,把队友全给卖掉?或者身为一只狼人,一点事不干?
    5號认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开出两狼结构,那么11號跟12號就只能为双狼。
    11號与12號若为双狼,警上已经形成的双方阵营。
    不论怎么看,都是3號更像悍跳狼多一点。
    “当然,6號和9號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说不定里面还有狼人顺著其他人的发言去攻击11號跟12號呢。”
    “今天晚上我会直接开魅惑,但我的目標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们,所以狼队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们想误导我,但只要你们空刀,我不但活著,还能百分百的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这不比我费劲巴拉的去思考谁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来的强?”
    “总归我现在警徽在手,不论我死不死,我都能发言,或者把警徽飞出去。”
    “而你们也能根据场上有没有出现平安夜,来分辨我飞警徽的那个人是狼人还是好人。”
    “当然,我能把警徽飞出去,说明我已经死了,那应该就是没有平安夜。”
    “除非我没死,然后狼人直接自爆,那我的警徽还是会飞给我没死那天的晚上前魅惑的人。”
    “这些事情我认为就不必多聊了,大家都是明白的。”
    “我会归票3號,各位就自己投票吧,让我看到你们的原始票型。”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3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3號、4號、12號玩家投票给1號,共有三票】
    【1號、2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给3號,共有九点五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3號玩家发表遗言】
    当法官那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宣布出最后的投票结果。
    原本带盔投票的眾人也纷纷摘下面具,1號混身脚丫子显瘦儘管被游戏系统压制著,可却依旧能看出来对方乐呵呵的。
    3號则是一脸冷漠,若仔细看还能看出,对方的神色是有些铁青的。
    沉默片刻后。
    3號缓缓开口:“1號、2號、9號、11號,这不是很明显的四只狼人吗?外置位的牌怎么能全部把票点在我身上,让我吃到九点五票出局的?”
    “我如果为狼,且就如你们所说的,除了帮我投票的4號与12號之外,11號也是我的狼队友。”
    “那么你们后置位的牌都已经將11號死命塞进我的狼坑里了,他还有必要去倒鉤吗?”
    “11號就这么看不清局势,鉤不住硬鉤?”
    “11號只能是1號的同伴啊,他都已经冲的这么明显了,你们怎么把他聊到我的团队里来的?”
    “现在我一张真熊牌被扛推出去了,你们满意了吗?”
    3號西风的气压很低。
    一个是因为他被好人放逐出局,確实有点难受。
    另外一点则是有时压力別人也是处於狼人杀规则合理范畴之內的,煽动別人情绪的手法之一。
    当然,压力归压力,和贴脸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情。
    有时候聊不动逻辑了,那就打打情绪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现在他们狼队明知道明天真熊会继续咆哮,要么就晚上把真熊砍了,要么就听到明天熊再咆哮一声,也就能够证明他3號是一只狼人走的了。
    但这又如何,他们又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直接自曝身份,毕竟5號子狐的魅惑技能还没有用呢。
    现在他继续和好人们表演下去,为的就是希望能够骗到子狐,將技能用在好人的身上,从而阻止好人开出一天平安夜。
    甚至为了实现这一点,3號不惜强提状態,以高情绪的发言进行煽动。
    “我若为狼,我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和你们演的,你6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確实像是一张好人,可你凭什么能保下9號,认为11號和12號是两只在互打,在玩狼踩狼的狼人?”
    “现在11號掛票的也是我,我是吃了全场几乎所有票出局的。”
    “11號和12號互打,其中最少开出一只狼人,你6號和9號互保,你们以什么理由成立为两个好人?就凭你6號保了9號?这是不是有点不太讲道理了。”
    “9號的发言有好到能够让你们全部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吗?我觉得並没有吧。”
    “6號,我拜託你回回头吧。”
    “9號的发言很明显是在顺著10號打了一手11號跟12號,但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因为今天的轮次根本就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在我和1號这只悍跳狼的身上。”
    “试问,如果11號和12號为双狼,12號站边的我,11號站边的1號,后置位发言的那几张牌是如何得出的结论,我是11號和12號的狼同伴呢?”
    “你们难道就完全没有考虑过,11號只是单纯为1號的同伴,在为1號衝锋吗?我们能不能聊一聊1.0的逻辑?”
    3號西风一边发言,一边不敢置信地摇著脑袋,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
    该说不说,这边的人是都挺能演的。
    王长生看著3號这只大铁狼,借著被好人大票型扛推出局所產生的愤懣,演了这样一出大戏,都有点想为他拍手叫好了。
    但还能怎么样呢?就静静的看著人家表演吧。
    毕竟人家都已经出局了。
    还不能让人家演一演。
    “过了,我作为熊牌,我该聊的都聊过了,警上的发言,我自认我聊的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场上的好人好像就是对我有所不满,警下的发言,我更是不觉得我哪里聊的比这张1號悍跳牌差,只是因为11號和12號,以及6號和9號的发言,你们就要將我打成一张狼人,我不能够理解。”
    “虽然这不是预言家的板子,但起码也要听一下我这张熊牌的独立发言吧?”
    “子狐你就对著1號、2號、9號、11號去魅惑。”
    “现在四狼在场,如果你再魅惑错了人,再让狼队开出一刀,从而让我们好人打不出平安夜,那这把游戏就彻底没了。”
    3號西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5號杀戮。
    疯狂的压力著子狐牌。
    他甚至还在最后的生气之余,又忽然轻笑一声,故作轻鬆地补充了一句。
    “到时候反正背锅的也不是我,我该聊的都聊过了,又是第一天被扛推出局的熊,其实我也没太大所谓。”
    “只不过出於我还想贏这一点,我不想让这个悍跳狼这么轻鬆的就拿到胜利,我再提醒一下子狐,仔细考虑你的魅惑对象,好吗?”
    “过。”
    3號西风为了让子狐能够魅惑错人,从而让狼队成功开刀,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事实上这种压力其他选手的方式,在职业赛场上並不是太提倡去使用,可也並不少见。
    毕竟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完全禁止的,好人可以压力別人,狼人更是同样可以。
    甚至狼人压力好人,从而让好人產生一种自我怀疑,比如担心可能会在夜间进行操作时搞错对象,或者投票投错了人,这更有利於狼队获得最后的胜利。
    狼人杀本就是一个发言加上心理战的游戏。
    因此压力別人这件事情,在场的各位选手也都是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们要分辨的是,这个压力別人的牌,到底是好人在抒发自己被抗推出局的不满,还是作为一个狼人,在单纯的压力好人的行为。
    这也就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狼人与好人的另外一种博弈。
    总归最后只要不因为压力这件事情导致矛盾与衝突升级,形成贴脸,那就没有关係。
    【是否发动技能】
    【3、2、1】
    由於这个板子之中存在可以选择是否发动技能的河豚,因此在每一张牌出局之后,法官也会贴心的假装询问一番需不需要发动技能。
    不过事实上,河豚如果中刀,本身就会直接翻牌,锁定狼人美的技能,使其失效。
    河豚如果被放逐,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选择不使用技能。
    毕竟,谁能够忍得下不带著投票给自己的大傻蛋们一起同归於尽,共同出局的诱惑呢?
    【天黑请闭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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