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98章 自爆!自爆!全给我死!都別活了!(88k求月票)
【子狐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对象。”
5號杀戮睁开眼,摘下了脸上的青铜面盔。
3號临走前的发言,也让他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確实,如果3號是一只狼走的,那么现在场上只有三狼在场,即便让狼开出一刀,其实也不是不能打。
但若3號是一张真熊走的,他今天晚上的这手魅惑就將成为好人挽回轮次的最佳武器。
“而且如果我去魅惑了1號团队的人,如若1號是真熊,狼队为了刻意表现出我魅对了狼的假象,选择了空刀,从轮次上来讲,我们好人是不亏的,只是从逻辑上来讲,需要盘的东西却更多了而已。”
“那我今天……”
5號杀戮犹豫了很久,最后选择魅惑了一手疑似站边1號的9號牌。
首先6號的发言在他听来像是一张神牌,不论1號是不是狼人,6號大概率都不可能形成1號的狼同伴,而11號和12號又有可能是双狼,又有可能只开一狼。
而他们之间,不论1號和3號谁是真熊,谁是悍跳狼,这两张牌都有可能是在倒鉤真熊的狼人牌。
所以5號杀戮认为今天要想確认他们昨天白天有没有投对人,去封掉1號、2號、11號、12號的技能都不靠谱,惟有这张看似处在外置位的9號牌,实则1號若为狼人,9號基本上也跑不掉。
因此只要確认9號是不是一张好人,便能够確定11號和12號是不是双狼,且1號是不是真熊了。
“如果1號是狼人,那么白天必然会开出一天平安夜,投掉3號真熊的轮次还能稍微往回拉一拉。”
“如果1號是真熊,投3號投对了,让他们开出一刀,顶多也只能开在我的身上。”
“届时三狼三神在场,先不说狼队能不能够百分百的找到外置位白猫以及河豚的位置,就是找到了,分辨他们之中谁是河豚,谁是白猫,又得是一个问题。”
“所以……”
“优势在我!”
5號杀戮下定决心,便直接向法官比出了一个数字號码。
【你要魅惑的对象为】
【9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你们当夜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杀人】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在3號这只悍跳狼出局之后,原本已经满色愁容,觉得今天又得让好人开出一天平安夜的4號以及12號两只小狼,居然惊奇的发现,他们的狼刀技能没有被封住!
这说明子狐非但没有魅惑到他们狼队的小狼,就连11號乌鸦这只狼美人也没有被魅惑,因为狼美人若是被子狐魅惑,非但狼美人无法进行连人,作为狼队的一员,狼刀也无法开出。
现在的结果,对於他们而言,真可谓是意外之喜!
4號狂战士挑了挑眉,“所以3號临走前的遗言起到效果了,把5號子狐给骗了过去?还是说今天他没有开魅惑技能?”
11號乌鸦闻言摇了摇头,“不,5號作为一张子狐牌,今天但凡狼队能开出刀,他基本上就得成为神职中第一张倒牌的存在。”
“这一点他不可能不清楚,所以今天他是必然开出了魅惑技能的,但既然我们可以开刀,这说明他选择將魅惑技能用在了外置位的好人牌身上。”
“基於目前场上的局势,若是3號临走前的遗言影响到了5號对於狼队格局的判断,那么他大概率会將魅惑技能用在9號身上了。”
11號乌鸦的手势纷飞,连同用著口型对著自己仅剩的两只小狼队友分析著局势。
4號狂战士以及12號模样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没必要空刀了,若是再空一刀,强行起来去跟好人辩下去的话,外置位可能会有神牌起跳,在位置上继续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
4號狂战士頷首,隨后询问著自己的两个同伴:“那今天我们是一刀把5號子狐给剁死,还是外置位去找白猫的位置?”
12號模样皱著眉:“现在我和11號你已经被外周围的好人给盯上了,我们都已经打成了这样,却还是被定义为了双狼。”
“我们现在必须要考虑的是,第二天起来,好人们发现狼队依旧能够开刀。”
“如果今天將5號子狐剁掉,他將警徽飞给9號,证明他昨天魅惑的9號牌,是一张真正意义上的金水。”
“那么我们几乎就没办法再將9號定义为1號的狼同伴了,9號无论如何都得是一张被子狐保下来的好人牌,我以及4號也將成为藏不下去的,作为已经出局的3號的狼队友。”
“这样一来的话……”12號模样的话並没有说完,他的脸色看起来还略显愁虑的样子。
“那就不藏。”11號乌鸦面色平静,那双眸子宛如深潭般注视著身边的12號。
“嗯?”12號模样一愣。
4號狂战士也是顿了顿。
11號乌鸦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紧接著继续藉助口型与手势,向他们传递著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
“既然藏不住,我们为什么还要藏呢?”
“现在子狐的魅惑技能已经用过了,接下来將再无平安夜,虽然你12號以及4號有可能藏不住。”
“但没关係,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跟好人去拼刀。”
“而且我这张11號牌,不论是发言还是投票,都是站边的1號。”
“他们就是说破了天去,又凭什么能够將我和你12號打成一定的,捆绑起来的双狼关係?”
“这个板子之中,我们第一天没有將真熊扛推出去,便已经被好人逼到了悬崖的边缘。”
“现在我们必须放手一搏,哪怕最后摔下悬崖,也不过就是一死而已。”
“这也只是最后最差的结果了,难道还能有比这更差的情况出现吗?”
看著11號乌鸦所表达出的意思,4號狂战士与12號模样皆是默然起来。
最后,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同意下了乌鸦的提议。
“那就这样干!”4號狂战士一握拳头,“乾死他丫的这些只会吐口水的羊驼!”
12號模样也点了点头:“那便双爆开刀吧。”
11號乌鸦见到自己的两名狼人同伴並没有想著还试图与好人玩一手空刀,继续等著白天起来扛推1號真熊,沉默少许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事实上,这种打法,他也並不是没有考虑过。
只是,在警下7號发言的时候,乌鸦总感觉对方好像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狼人身份,甚至还找到了自己狼美人的身份。
如此一来,子狐根本就没有魅惑到他们狼队,再想著玩一手空刀,走最理想的路线,扛推真熊后,再继续刀人,那就有些太过痴人说梦了。
如果7號这个傢伙真的已经找到了他11號的身份,他们狼队在能刀人的时候不刀人,无疑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自己拉自己的后腿,自己拉自己的轮次!
说不定他们如果真的空刀了的话,7號这傢伙能在他发言的时候,把他们给笑死!
“这张7號牌,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呢?”11號乌鸦皱了皱眉头。
他紧接著又跟4號与12號商量了一下细节问题,隨后向法官確认刀人的目標之后,便纷纷戴上了面盔。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5號】
【確认请闭眼】
【狼美人请睁眼】
【你当前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魅惑】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目標。”
狼队带上面盔,接著便轮到了狼美人的轮次。
11號乌鸦再度將面具摘了下来,首夜他就选择连了7號王长生作为魅惑目標,今天他无法再度连接7號,那么他也只能去外置位选一张牌连。
但是他已经和狼队商量好了战术,今天晚上,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魅惑任何人了。
【你要魅惑的目標为】
【/】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这次的行动之夜非常快,原因是神职牌的河豚也好,子狐也好,甚至连真熊也好,都不需要在夜间发动任何的主动技能。
因此进入黑夜后,也只有子狐与狼队进行了行动。
而在他们行动结束之后,夜间环节结束,所有选手头顶也洒落下了点点的明亮光芒,驱散了夜晚的昏暗。
【昨夜,熊咆哮了】
【昨夜5號玩家死亡】
【请选择你要移交警徽的对象】
5號子狐在看到法官宣布的死讯之后,眼神之中所露出的神色也说不出来是无奈还是欣慰。
他只是自顾自的选择,將警徽移交给了9號牌。
【警长选择將警徽移交给9號玩家】
【9號玩家接任警长】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9號黑兰作为园新派遣上来的成员,在看到死讯,並接到5號飞过来的警徽之后,是略有一些蒙圈的。
“蛤?昨天狼队杀人了?我还成了你5號的魅惑对象?不是,你都把3號给投死了,这是到了晚上,又不果断了?开始考虑起3號的真熊面了?”
虽然一时间被5號的操作搞得有些摸不著头脑,但毕竟拿到了警徽,成为了警长。
9號此刻作为场上百分百的金水好人,虽然他只是一只羊驼,但却还是要肩负起肩膀上的重担。
想了想,9號决定率先让5號手边的4號开始发言。
毕竟现在熊是咆哮了的。
这也说明1號百分百是真熊,而3號出局的只是一只悍跳狼。
那么1號的左手边,2號以及12號,也就必然要开一只狼人了,他当然是会先让4號这边开始发言,更何况4號本身就是要站边3號的一张牌。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2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4號狂战士丝毫没有犹豫,在发言顺序確定好的第一瞬间,便直接举起了手。
“自爆!”
【4號玩家选择自爆】
【天黑请闭眼】
狼队突如其来的自爆,倒也並没有太过让场上的外置位好人感到惊讶。
毕竟今天起来熊咆哮了,5號子狐牌也將警徽飞给了9號,说明他昨天魅惑的对象也是9號,却没有使得狼队的狼刀技能被封禁。
那么在確定了警上投票环节时,待在了警下的9號是一张好人牌,此刻,场上的格局也就已经比较明显了。
4號跟12號这两只为3號衝锋的牌,是怎么也跑不掉被扛推的命运的。
【子狐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对象。”
【你要魅惑的对象是】
【/】
【確认请闭眼】
此刻5號杀戮已然化为了一道黑影,盘踞在自己的座位之上。
只是5號儘管作为场上的明子狐,法官却还是不会遗漏掉有关子狐的行动之夜。
在给予了一定的空档与时间之后,法官让子狐闭眼,接著cue起了下一个行动之夜的流程。
【狼人请睁眼】
【你们当夜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杀人】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场上仅剩的12號模样与11號乌鸦睁开眼。
由於4號是自爆离场的,因此倒是可以在晚上指刀,所以他这会儿並没有化为黑影,反而跟著他的两只狼队友一同睁开了眼。
“今天可以先砍熊,我既然已经自爆了,那也就没必要留著他了。”
4號狂战士看向自己的同伴们:“將1號砍死之后,你们可以听一轮发言,再选择自爆,也可以直接自爆,这就看你们自己。”
“总归我听6號、7號跟10號有可能是两张神牌。”
“而8號、9號应该是两只羊驼,不用理会。”
11號乌鸦摸了摸下巴:“10號应该是一张神,至於6號跟7號谁是最后那个神职,我觉得也不需要明天听一轮,因为好人知道你12號大概率是会继续自爆的一张牌。”
“並且9號现在拿到了警徽,我昨天想的也確实没有什么问题,5號这张牌魅惑的对象就是9號。”
“到时候白天起来,他肯定还会让10號这边先开始发言的,因此我们只听10號一个人的发言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我觉得他必然是神牌之一,与其让我再多说一轮,倒不如你直接自爆。”
“等到你自爆之后,我们砍死10號,接下来就看我能不能扛推掉外置位的牌了。”
“现在警推在前,我的连人其实就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因此不管10號到底是白狐还是河豚,只要確定了对方大概率是一张神职,那么剁掉他,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事情。”
另外两人也接著点了点头。
当然,砍死10號也是明天的事情,今天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將1號这张真熊牌给杀掉的。
否则有熊在,12號离场之后,11號自己也是一只狼人,熊还会咆哮。
11號乌鸦想在这种前提之下为自己辩解,著实会有些难以被外置位的好人给认下。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1號】
【確认请闭眼】
【狼美人请睁眼】
【你当夜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魅惑】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目標。”
乌鸦嘆了口气,摆了摆手。
【你选择魅惑的目標为】
【/】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1號玩家死亡】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9號黑兰指了指旁边的10號天秤座。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11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0號天秤座张了张嘴,刚想开口,然而又是一道猝不及防的声音传来。
“自爆!”
【12號玩家选择自爆】
【天黑请闭眼】
10號天秤座:“……”
也不知怎么的,在他刚才能够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可以比较有大幅度的动作观察周围的牌。
所以10號天秤座准备发言的同时也扫了眼11號与12號,也就在这时,12號喊了自爆。
而对方眼神中划过的那抹冰冷,却让10號天秤座不寒而慄,心底发凉。
“有种不好的预感……”
【子狐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对象。”
【你要魅惑的对象为】
【/】
【確认请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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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请睁眼】
【你们当夜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杀人】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此时的4號狂战士已然化为了一道黑影,而刚刚自爆了的12號,此刻与11號乌鸦一起摘下了面具。
“去杀吧,不论结果如何。”12號模样对著11號乌鸦用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好。”乌鸦点了点头。
向法官比出手势后。
12號模样瞬间身形消散,进而转化为了一道漆黑如墨的诡异影子。
看著队友一个个的离场。
11號乌鸦只是静静地注视著12號化成的影子,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戴上面盔之前,乌鸦最后一次將视线瞥向7號位的王长生。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10號】
【確认请闭眼】
【狼美人请睁眼】
【你今夜的技能状態为】
【可以魅惑】
“请选择你要魅惑的目標。”
11號乌鸦这一次自己睁开了双眼。
他的队友们已然全部化为了一道道的黑影。
“7號。”
【你要魅惑的对象为】
【7號】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熊没有咆哮】
【昨夜10號玩家死亡】
【10號玩家翻牌为河豚,並释放了所有的毒素】
【狼美人所魅惑的对象將被麻痹神经,狼美人的技能失效】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出局。
法官宣布河豚翻牌。
又一张神职牌被狼队刀掉。
此时此刻,目前已知的三神出局,而狼人也走了三头。
9號依旧拿著警徽。
略微犹豫了片刻之后,9號决定先让自己这边先开始发言。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8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终於能够发言了。”
9號黑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4號和12號纷纷自爆,第二天熊又咆哮了,那么悍跳狼必然是3號无疑。”
“现在的问题是,当时上票给3號的人,已经是除了他们这三只明狼之外的所有人。”
“那么也就是说,你们这几张牌中,必然有一头狼人,去倒鉤了1號。”
“那天听完警下6號玩家的发言,我没办法一定能够確定6號是什么底牌,而现在场上大概率也只有一神一狼了,我认为各位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去藏著身份。”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就不要玩什么扛刀不扛刀的操作了,我们每个人都拍出自己的底牌。”
“当然,我是铁金水,儘管不太明白,5號当时在那个位置怎么能够把技能用在我身上的,但不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又接到了警徽,我就只能是你们眼中的好人,那么我就完全可以不用报出什么身份。”
“正好我也拥有警徽,到了最后,我会去归票。”
“所以你们跳身份的时候也注意一点,因为我有可能是最后的那一张神职牌,而你们若是穿了我的衣服,就得准备好接受我的归票。”
“这也是我不怕在第一个发言的原因。”
9號黑兰只是一张羊驼,但此时此刻,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一只真羊驼,肯定是要怎么虚张声势怎么来,逼的那只最后的狼人对於起跳什么身份有所忌惮。
“目前我个人认为,外置位的牌其实就不太能够成立为3號的同伴了,今天能待在焦点位上的,大概率也就是6號跟11號这两张牌。”
“至於这两张牌到底要怎么聊,就听他们自己的发言,以及他们能拍出什么身份吧。”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酒吞童子摸了摸下巴。
“轮次肯定是6號和11號无疑的,但我觉得应该还要再添一张2號,除了这三张牌,外置位才是挤不进狼坑的。”
“那么现在我们就要分辨一下这三张牌,到底是11號真的为12號的同伴。”
“还是说,6號才是那个见情况不对,想要倒鉤1號的12號同伴。”
“还是说,其实2號才是警上就直接倒鉤1號,跟3號和4號互打的牌呢?”
“1號真熊出局,5號子狐出局,10號翻牌河豚出局。”
“狼队的刀路还是挺准的,一刀就把河豚砍死了,但场上还有一张白猫在,且今天因为河豚被狼刀出局,释放了神经毒素,麻痹了被狼美人魅惑的那张牌,使其不受狼美人出局的影响。”
“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只要照著悍跳白猫,或者起跳白猫的脑袋上去投票,我们就几乎很难失败了。”
“当然,前提是场上有两只对跳白猫的牌。”
8號酒吞童子扫了一眼身边的9號青行灯。
不得不说,9號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虽然有所猜测,但也不能够確定。
再加上9號刚才的那番发言略有刻意,可在刻意之中,倒也显得真诚,他作为一张羊驼牌,还真不好说9號是不是最后的那只白猫。
且9號如果是白猫的话,当时在他表水的时候,其实就有一定概率拍出他的身份,再不济,也能从他的发言中听出蛛丝马跡。
这是因为在当时的视角之下,9號有可能成立为一只警下投票狼。
而9號为狼,也涉及著1號是不是真熊,起码也关係到11號和12號是不是更有可能为两张互踩的狼人牌。
所以9號不可能在那个关键的轮子里表露不出任何他是一张神牌的跡象。
当时他既然没有这样做,这会儿倒是表现的像一张神牌,多少是有点勉强了。
不过9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真神,8號完全不想去探究。
他只要知道,9號是一张铁好人就够了。
“我就直接拍掉我的身份吧,虽然我感觉我也並不需要拍我的身份,但总归也能去挤一挤位置位的坑。”
“我是一张羊驼牌,这一点其实不管警上、警下,我的发言,应该也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听得出来。”
“所以我也就没必要藏著或者挡刀之类的。”
“10號天秤座本身就是我认为的好人牌,现在他被刀了,又翻牌为河豚,这就不用多说。”
“前置位的11號虽然当时锤了12號,还站边了1號,並猛猛为1號冲票,將3號给放逐掉。”
“但也正是10號首先提出来的,11號跟12號有可能构成见面关係,现在10號打牌,我个人觉得,11號確实应该在坑位之中。”
“过了,我认为警下6號的发言偏向於像一张好人,但是如果真按照逻辑来讲,11號在那个位置去打12號,提前走位做身份,也確实不是没可能。”
“总归我是一张羊驼,现在除了9號之外,我们就拍身份,有对跳白猫,从对跳里出,没有对跳白猫,只有单边白猫的话,排除单边白猫牌,在剩下的羊驼里再排除大概率是好人的牌,剩下的位置也就没几个了。”
“从其中锁定,狼人我觉得还是没有那么困难的。”
“不过我感觉外置位的牌,比如我以及7號,是不太能够成立为狼人的。”
“9號是金水,10號是河豚,12號自爆狼,1號真熊,3號、4號双狼,5號子狐。”
“其实真要找倒鉤狼,无非也就是2號、6號以及11號。”
“听一听这几张牌会拍出什么身份吧。”
“我这边就没什么太多要讲的。”
8號酒吞童子说到最后,又扫了一眼王长生。
有句话他没说。
比如外置位的牌都不是狼人,而这张7號才是藏得最深的那只深水倒鉤狼。
不过再仔细想一想,其实7號也很难拿得起一张狼人牌了。
所以8號这才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不然说不定还会徒惹出不少是非。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此刻脸上笑眯眯的。
他瞟了一眼11號位一脸平淡,看不出什么表情的乌鸦,隨后开口道:“其实轮次就按照9號玩家所说的,定在6號以及11號的身上就可以了,没必要把2號牵扯进来。”
“我不认为2號能成立为3號与4號的匪配。”
“原因是,3號起身悍跳,本身他就是要试图抗推掉手边的某一张牌的,当时我们的视角之中,熊是咆哮了的,这总是法官宣布的,没问题吧?”
“结合当时1號、2號、3號、4號这几张牌的发言,4號是现在我们已知自爆的狼人,3號则是悍跳狼。”
“如果2號是3號与4號的同伴,3號就不可能在那个位置去起跳一张熊牌,哪怕他是第一张发言的牌,这个能理解吧?”
“因为当时的轮次即便是两张对跳的真熊,可也不是没可能出到外置位的牌。”
“2號是警上最后发言的牌,回忆一下2號当时的发言,其实也就能够很明显的听得出来,2號当时的视角完全就是没在夜间睁过眼的好人视角。”
“不然他也不会想要站边1號,却仍旧给3號在警下一个发言的机会了。”
“2號让3號去攻击4號,那么他就能再考虑一下3號的熊面,而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4號起身为3號衝锋,3號保了4號,攻击的2號,而3號、4號全是狼,再打2號是狼,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王长生坐在自己的7號位上,脊背挺的板正。
“还有呢,几乎已经到了最后一轮,我也就没必要藏身份了。”
“我是白猫。”
“轮次我就在这个位置定一下,无非就是6號和11號。”
“而我个人呢,听完上一轮的发言,6號在我看来,也不太能够拿得起一张狼牌。”
“原因是,6號若为一只狼人,她想要倒鉤1號,作为警下投票的一张牌,11號和她的12號狼同伴打了起来,她不说起身去帮忙保12號,总归也要把9號一起打进狼坑才行。”
“这是她作为警下的一张狼人牌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她那天的发言却聊了些什么呢?”
“她居然能够认得下9號的好人身份,即便9號在某种程度上也攻击了她6號,可6號却告诉我们,9號本质上其实並不想攻击她6號。”
“我並不认为6號作为一只狼,会在明知5號子狐大概率要放逐3號她同伴的情况下,晚上子狐很可能也会直接去封禁3號明面上的狼队友,比如4號以及12號的狼刀技能。”
“却依旧提前去保了一手9號。”
“如果6號真的能把局势预知到这种地步的话,那不然就考虑考虑,送6號贏一把。”
“当然了,投掉11號之后,11號如果为好人,晚上6號想要刀我,也很难把我砍死获得胜利,因为我可以延迟一天死亡。”
“所以狼队没有在前面几天將我这只白猫刀死,又没有扛推掉真熊,还在狼美人为数不多可以有效连人的回合里刀掉了河豚。”
“这都是狼队自己的取死之道。”
“所以我建议,今天先出掉11號,游戏结束便结束,不结束明天再出掉6號,总归我是在放逐投票完成之后才会出局的,轮次上,依旧是我们警推在先。”
“而最后的这只狼人,大概率也就是狼美人了。”
“我认为,昨天晚上狼美人就连了我。”
“因此今天狼美人的技能失效,而明天却又不能连我,所以即便6號是狼美人,明天她出局。”
“我们也很难失败。”
“过了,掛票11號吧,至於11號一会儿若是跟我对跳的话,那更好,直接出我,晚上就让11號隨便刀吧,反正我已经是无法锁定的状態。”
“明天再放逐掉11號,也是一样的。”
王长生直接將轮次定在6號与11號的身上,又反手保了6號,跳出自己白猫身份,號召外置位的羊驼牌一起跟著他投掉11號乌鸦。
而乌鸦在听完王长生的发言之后。
心中此刻也只能蹦出来两个字。
绝了。
“这傢伙,果然已经找到了我的身份!”
11號乌鸦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颤了颤,而后慢慢捏紧,手握成拳。
由於是在桌子下面的小动作,因此游戏系统並没有怎么干扰与压制,毕竟乌鸦的上半身以及表露出来的表情,都是那样的自然。
仿佛面对王长生的攻击,他並不甚在意,更感觉可笑一样。
当然,可笑他可能是真的觉得可笑,但是要说不在意……
那谁知道呢。
王长生的目光就好像一个大街上的流氓一样,时不时的骚扰著11號乌鸦。
两人在不经意间对视一眼,似乎皆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中所想。
王长生选择了过麦,而在他之后发言的6號夏波波,也是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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