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99章 游戏结束!乌鸦这小黑鸟发言这么用力?这么想贏?(94k)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稍作思索,而后开口说道:“首先我是一张羊驼。”
“其次,既然长生大神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我不是白猫,如果你们要將轮次定义在我与11號身上的话,我的票自然也会掛在11號的头上。”
“只是有长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够认下我是一张好人,我觉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应该也能够站的对边。”
“那天警下,我在发言的时候就不认为9號会是一张狼人,所以当时我就说了,即便你们认不下11號跟12號是双狼,我和9號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互保的两张牌,我们既不可能成为双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会对另外一张好人牌进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过多解释的。”
“我是一张羊驼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无所谓的,因为我死了,场上还有一个可以延迟死亡的白猫,以及三只羊驼。”
“就是让11號隨便连,隨便杀,都很难拿得下最后的胜利。”
“今天我会掛票11號,其他就没什么了,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程度狐疑的视线从其他选手的身上收回。
“7號是白猫,保了6號,要归11號?”
程度稍稍蹙起眉头:“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只羊驼,並不是白猫,因此7號牌的身份,我总归是打不动的。”
“只是7號对於6號以及11號的定义,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见,这两张牌,我认为也有可能会发生置换。”
“首先在我的视角里,3號保4號而攻击我3號,就很难成立为一张拥有真熊视角的牌。”
“因为在真熊的眼中,他手边的两个人都有可能是狼,凭什么4號的发言能够被他认下,而我2號只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边1號的態度,3號就连我一丝好人面都认不下呢?”
“我也说了,我在那个位置並不是直接去站1號的边,而是会给3號一个机会,再听他的一轮警下发言。”
“警下3號依旧將我標记为狼人攻击,把我塞进1號的狼坑里,那个时候,3號在我眼中就彻底没了一丝的熊面,他就必为狼人不可。”
“所以我才会在警下如此钢铁的直接站边1號,因此我认为,你们应该是很难將我打成3號、4號以及12號的最后那只狼同伴的。”
“当然,现在场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白猫,如果7號是那只白猫,6號也已经跳过了羊驼,我是一只羊驼,只要11號一会儿不跟7號进行对跳,我认为先出掉6號也没什么关係,反正晚上11號刀羊驼刀不过来,刀白猫的话,白猫还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环节之后,再行出局。”
“无论如何,我们都很难失败。”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盘过了,今天11號乌鸦如果为一只狼人,且为最后的那只狼美,大概率是用过了魅惑技能的。”
“毕竟狼队虽然一刀砍在了10號河豚的头上,可在刀掉10號的时候,他们恐怕也无法百分百的知晓10號是河豚还是白猫吧。”
“如果10號是白猫的话,10號延迟一天出局,11號只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张牌,再直接將技能连到会在发言阶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队在不清楚10號身份底牌的情况下,狼美人为了博那个概率,也必然会直接將技能用在他认为像最后一神的神职牌身上,万一10號是一只白猫呢?”
“这是不用多讲的事情。”
“至於投票11號,毕竟是在那个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边我和1號的12號,並且站边1號,投票给3號的。”
“你们硬聊他的发言有些牵强,攻击12號的点也略显勉强,我认为著实不太合適。”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话,我可能会在今天掛票到6號的头上,毕竟我们好人是可以有一轮容错的。”
“11號如果为狼美人,昨天晚上为了防止狼队的容错,大概率会开出技能,那么现在7號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只要11號是狼,且昨天连了7號,今天就无法再连7號。”
“当然,如果11號连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出掉6號或者11號,哪怕出错了一个好人我们有白猫在,依旧可以有一轮容错。”
“就这样,过了。”
2號程度的一番发言,让王长生有点想走过去,面无表情的给他两巴掌,再重新坐回来的衝动。
“完了,我也有点想发癲了。”王长生並不太想多给2號程度眼神,转头又看向了即將要发言的11號乌鸦。
乌鸦在听到王长生起跳白猫之后,心中沉沉地嘆了口气。
现在狼人的胜算太低了。
这个板子,第一天狼队刀不了人,本身就对狼人进行了限制。
结果他们还没能够成功抗推掉好人阵营的熊牌。
这就更加使得狼队现在的情况雪上加霜。
但不论如何,11號乌鸦此刻到底是肩负著已经自爆了的两名队友的担子。
哪怕最终获胜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须要为自己的伙伴们做些什么。
哪怕扛推掉一个人,最后依旧获胜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能扛推掉一张好人……
他便也对得起他的这张底牌。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由於1號跟12號都已经死了,所以发言的人也直接跳过了他们两个,来到了11號乌鸦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为白猫,因此7號只能是单边白猫。”
“但这不代表我是一只狼人,我的底牌为羊驼。”
“前置位的牌几乎全部都在攻击我,即便没有攻击我,也將我和6號一起点上了轮次。”
“这是我无法理解的。”
“作为警下的一张牌,我不论投票还是站边,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进行的操作,我为什么会站边1號,单纯是我听出12號不像一张好人,而12號站边的是3號,所以3號团队在我看来就是不乾净的。”
“那么你们问我为什么不站边3號,我如果察觉出3號团队有脏东西,还要去站边他,那我怎么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呢?”
“正是因为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12號是狼的情况下,才会去果断的站边1號啊。”
“我都找到12號是狼,並且他现在也自爆了,难道当时我会去考虑小概率事件,否定1號的熊面,认为12號是在垫飞3號的狼人,而3號是真熊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们让我证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无法证明,因为我不是狼人。”
11號乌鸦嘆了口气。
“1號作为真熊牌出局,12號这只狼人自爆了,2號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坏,其实也很难辨別,如果要说2號站边1號就是好人,那么我也是站边1號的牌,凭什么我就能够成为一只狼人呢?”
“所以你们能够认下2號是好人,就必然要认下我11號也得为一张好人牌啊。”
“现在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去攻击2號,因为虽然狼队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来,更像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们也已经定义下了今天的轮次是我跟6號,且在听完昨天的发言,我认为6號也確实像是最后那只狼人,因而我今天会掛票6號。”
“本来我的视角会锁定在6號跟9號之间,但是听完9號的发言,以及7號单边白猫对於9號的定义,加上子狐对於9號的技能定义,9號的身份已经无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够认下9號的身份,9號搁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6號出局游戏还不结束,那么在我的底牌为一张羊驼的情况下,2號就只能是大概率的最后那只狼人。”
“毕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鉤到最后一天出局的,2號在警上为1號衝锋冲的那么狠,当时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若是想要站边3號,2號几乎就是一张衝锋狼,但现在我们知道1號是真熊,2號却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为真熊冲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倒鉤的狼美。”
“这个板子又不是拥有预言家的板子,5號子狐也只能查验一张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么。”
“所以2號只要彻底勾在1號的身上,那么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经使用过的情况下,2號就可以在这场上实现永生。”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如果6號是狼人,6號出局,游戏会直接结束,那也就不存在2號为不为倒鉤狼这种可能性了。”
乌鸦的视线环视场上一圈。
“现在6號有7號一张单边白猫起跳作保,我作为一只羊驼,可以配合出局,反正7號白猫今天晚上又是无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为一只羊驼,作为好人阵营的一员,我想诚恳的向大家提一声建议。”
“6號之所以会去保9號,正是因为6號是12號的同伴,见到我跟12號打了起来。”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將我和12號定义为双狼结构,6號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把我点进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9號,反而攻击9號。”
“这不就明摆著告诉別人,场上成我跟12號开一只狼,而6號跟9號开一只狼的格局了吗?”
“6號的底牌只有为狼,她才能在那个位置保下9號,因为就算是9號在认同了10號发言的情况下,觉得我跟12號有可能构为双狼,他在发言的最后不还是攻击了一手6號,將6號点进了狼坑,当做一个容错吗?”
“这才应该是一个好人的视角啊。”
“可你们再回忆一下6號当时的发言是什么,6號为什么能够在那个位置轻描淡写的就將9號牌给认下?”
“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我和12號这两张牌必然会形成不见面关係,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么去聊我们有可能形成双狼这种结构。”
“6號也绝不应该直接定义下我和12號百分百能够形成双狼,而她则去反手保下9號。”
“这是不合逻辑,且绝对不该是能够作为好人视角的操作。”
“且最关键的是,6號昨天的发言,我本来以为他会是一张神职牌,结果没想到她为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这么大胆,上一轮发言那么像神,可是今天却只跳出来了一张羊驼。”
“这合理吗?”
“发言我就发这些,其中细节你们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经聊到了,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还是在帮1號號票,乃至於冲票的一张牌。”
“而6號在那个位置认下了7號、8號、9號、10號……一堆好人,无论怎么看,她都更应该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从而倒鉤好人的狼美人吧。”
“过,我归票6號。”
乌鸦发完言后,选择过麦,紧接著不动声色地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刚才的这番发言,他不说动用了洪荒之力,也著实起了非常高的状態。
也还好这个发言顺序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有利的,9號並没有让他首置位开始发言,反而让他作为最后一张牌沉底位发言,这倒是给了他不少打煽动,挑拨好人情绪的空间。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请归票】
9號青行灯皱著眉头,脸上带著犹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断在6號与11號的身上扫视。
最后,一咬牙,9號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警长归票6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8號、9號、11號玩家投票给6號,共有三点五票】
【2號、6號、7號玩家投票给11號,共有三票】
【6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6號玩家发表遗言】
6號夏波波:……
她张了张嘴,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一道无奈之色。
“不得不说,11號的发言,確实非常具有煽动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张牌,说不定我都想要去站边他了。”
“但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游戏却並没有结束,这已经足以证明我就是一只单纯的羊驼。”
“至於我为什么会保下9號,以及为什么当时的发言像一张神职,我也就不过多解释了。”
“现在谁是狼人,我认为应该也不太能够分不清楚了吧?”
“11號在那个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还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游戏不结束怎么怎么样,这不就是在为明天他要扛推2號做铺垫吗?”
“听完11號的发言,2號无论如何都是一张铁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猫被砍,明天放逐11號,只要他的连人已经对7號用过,那么我们还是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但如果8號、9號你们还要被11號洗脑,去投票2號,那是真没辙了。”
“现在我被扛推,讲实话,警推已经不领先了。”
“11號的发言点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技能连在我的身上。”
“我认为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则將技能连在了7號的身上。”
“过了,明天起来投掉11號。”
【天黑请闭眼】
【……】
【狼人请睁眼】
【……】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11號乌鸦摘下脸上厚重的青铜面盔,呼出一口气。
他的脸上带著些许复杂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仓促了,应该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在王长生的狙击之下,成功扛推掉6號。
本来乌鸦都已经抱著必死的决心放手一搏了,结果谁曾想峰迴路转,柳暗明。
但是这路又转到了死路,明隨后又谢了。
场上如果只有三只羊驼,昨天他扛推一只,今天他放逐一只,明天他连死一只,游戏的胜利还是他的。
“唉,应该转刀民的,早应该想到,本来就是刀民的胜率会更大一些。”乌鸦嘆了口气。
隨后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无论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现在结果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长生这傢伙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为最后一只狼人,做了这么多事,应该也难扣掉多少的分数了。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7號】
【確认请闭眼】
【……】
【天亮了】
由於11號乌鸦昨天已经连过了7號王长生,所以今天,他隨便连了一张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没有咆哮】
【昨夜7號玩家倒牌】
【7號翻牌为白猫,死亡將被延迟在本轮放逐投票之后】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9號抿了抿嘴,这一次他倒没什么犹豫,直接让11號乌鸦开始发言。
“6號不是狼美人?”乌鸦皱起了眉头,一副惊奇而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旋即立刻將视线落在了2號的身上。
“那就只能是2號这张警上就在跟3號、4號打板子的牌为最后那只狼人了。”
乌鸦接著又看向不远处的8號和9號。
“我的底牌確实为一张羊驼,本来根据场上的发言,不仅是我认为,就连大家都觉得场上的格局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但是现在6號出局,游戏不结束,而我是好人,9號是金水,12號是狼人。”
“那么我们之前认为的格局就必须要转变一下了。”
“现在的情况是,很有可能为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
“最后的那只狼人8號我是能够认下的,7號是白猫,那么就唯有这张2號牌了。”
“首先他上一轮就是把票掛在我身上的,2號为狼,他不管是想要我出局,还是要6號出局,都是跟他没有关係的,他完全可以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看著我们鷸蚌相爭,而他得利。”
“其次,我昨天之所以会聊到2號,並不是像6號所说的那样,我是在找抗推的对象。”
“这完全是因为我本身就觉得2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我作为一张好人,自然是要把这种可能性给聊出来,如果我是一只狼人,昨天那个轮次里,我只需要去攻击6號就够了,我还何必要节外生枝,把话引到2號身上呢?难道是我不想要他那一票吗?”
“刚才我也说了,他那一票是掛在我身上的,如果我是想要扛推6號的狼人,我自然是要把你们外置位的牌全都给保下来才对啊,即便不保,我也不会去触你们的霉头。”
“毕竟我作为一张上轮次的牌,又是处在焦点位的牌,我自己能不能够活在场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还可能身为一只狼人,除了攻击6號与我一起上pk台的这张牌之外,再攻击外置位的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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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吧?”
“即便我是狼,想要在扛推了6號之后继续扛推2號,我也完全可以在今天去攻击2號,绝对是不晚的,我跟2號都是站边1號的牌,我们两个人pk,真要打起来,他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又何必在昨天就把2號的问题点出来,损失他这一票?”
乌鸦脸色略显沉重,他微微一嘆。
“我没想到6號竟然不是狼人,但现在游戏不结束,6號也只能是一张好人牌,不过他在临走前的遗言阶段所聊的那些內容,真的是完全不成立的。”
“如果大家能够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待场上的这几张牌,也就能够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去聊了。”
“我身为站对边且为真熊號票的牌,莫名其妙就被场上的不少选手攻击成狼人,作为孤立无援的一张好人,我自然要从方方面面来向各位表示我是一只羊驼,那么我是不是就要將我的视角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你们呢?”
“现在大家也能够理解我为什么昨天会点这张2號牌了吧?”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说,2號在警上和3號、4號是绝对处於对立面的几张牌,我是不认同的。”
“首先在当时的那个轮次里,不管2號与3號、4號打的多凶狠,打的多激烈,当时的轮次我们是不是已经定下了,只能是1號跟3號?”
“更別说就连子狐归票的时候,本身都是想要归票12號,然后去开魅惑技能的,但为了防止1號不是真熊,导致好人的轮次一落千丈,子狐最后还是归票了3號。”
“连子狐都改不得的轮次,不管他们这几张牌打的有多凶,他们都无法构成百分百的好人,这是逻辑吧?”
“那么到时候只要狼队將1號给扛推出局,你们难道认为3號会在第二天起来去扛推2號吗?不可能的,他们肯定会先要扛推我这张好人牌。”
“2號、3號、4號,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只能是作为在打狼踩狼的板子。”
“6號作为好人出局,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的底牌同时也为一张好人。”
“且当时的轮次也並不是我定下的,只是大家都觉得狼队的格局肯定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所以就在9號作为真金水的情况下,將我与6號打上了轮次,我为了自保,自然是只能去攻击6號,甚至我当时觉得2號有可能像狼,我都没有深聊下去,这总是事实吧?”
“这轮我会归票2號,我不明白7號白猫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但希望8號和9號你们能够分辨清楚,我確实是一张好人牌。”
“並且,你们再听2號昨天的发言,在前置位的牌都觉得我11號有可能是狼人的情况下,2號却反其道而行,在发言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觉得6號更有可能是一只狼人,结果却在投票环节,又把票掛在了我的头上。”
“而他之所以將票掛在我的头上,无非是因为我在发言的时候聊到了他2號可能会有点问题。”
“再加上他2號作壁上观,纵然抗推掉了6號,刀一手7號,游戏还不结束,他还必须要继续抗推一名玩家。”
“那个人也只能是我了,对吧?”
“请8號、9號你们好好思考思考吧。”
“我是好人。”
“过。”
乌鸦发言完毕,王长生听完之后,都不禁在心中咂舌。
“这也太用力了吧?这小黑鸟,这么想贏我?”
乌鸦的这番发言,不可谓不洗脑。
关键是他聊的还句句在点子上,让人真的很难不去怀疑,2號原本被他们认下的一张好人牌,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头狼人?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程度眼皮子跳了跳。
听完乌鸦的发言,此刻程度居然有一种跟昨天出局的6號產生了共鸣的感觉。
服了!
若非自己是作为一张被乌鸦攻打,甚至试图扛推掉的牌,他都有点想被乌鸦的发言给洗脑了!
2號程度立刻端正地坐直了身子。
“首先我为我昨天的发言道歉。”
噗……
王长生真的很想捂眼。
程度这傢伙……
真是让人没眼看啊!
一上来就道歉,这气势就先天弱了11號乌鸦一轮。
之后的发言还怎么想把主动权抢回来?
忽然间,王长生心中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该不会真要让乌鸦这小黑鸟给翻盘吧?
“我是一只羊驼,11號的发言……”
他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2號程度眼珠子一转,视线从王长生的身上转移过。
骤然间,他的脑子里蹦出来了一个好主意。
“不要相信!11號这明显是在强行洗白自己。”
“我们都是羊驼牌,那么我们各抒己见,其实没用,谁说谁都有理。”
“总归6號现在是作为一张好人出局的吧?”
“那不如就让我们再回忆一下,10號一张河豚牌,当时还活著的时候说了什么?”
“是不是在11號跟12號发完言之后,10號就起身攻打了这两张牌?”
“点出11號与12號有可能构成双狼结构的人,是河豚这张神职,对吧?”
“现在河豚死了,我们就再回忆一下7號这张昨天被狼刀掉的,但也没完全刀掉的白猫牌,又说了些什么?”
“他是不是以他的白猫身份为6號作保,认为6號是一张好人牌呢?”
“那么6號確实是一张好人牌出局的,今天不去投11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就是不论早早出局的真熊和子狐,单说白猫与河豚这两张神职牌,都在发言阶段攻击了这张11號,那么就算你们不信我是一张好人牌,也总要参考一下神职的建议吧?”
“昨天难道不就是因为你们8號和9號不听7號给出的提议,反手把6號投出局,才投死了一张好人吗?”
“今天我觉得你们应该能够认识到自己昨天投错了人吧,那么今天就回回头,不要再被11號洗脑,继续投错人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使用魔法攻击。
你聊的很好。
但我有神职牌当靠山。
一旁的乌鸦没想到2號不聊逻辑,反倒以这种方式来攻击他,整张脸都不知不觉的黑了一度。
但还別人说2號,纵然没有聊出什么令人信服的逻辑,可他说的那些內容,还真的让8號跟9號挺吃这一套的。
昨天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听7號的建议投掉11號,直接跟著11號把6號投死,才投错了一张好人牌,那么今天,他们难道还要跟著11號,去把2號给投死吗?
8號和9號心中备受投错了好人的煎熬。
2號程度虽然在发言逻辑上打不过11號,可他却巧妙地利用了这种好人投错好人所產生的愧疚心理,以魔法攻击,回应著11號的发言。
王长生也是在一旁听的想笑。
2號这傢伙……
该说不说,能成为一个战队的主力队员之一,確实是有点自己的生存手段。
不然还真可能活不下去。
“我就过了,大家考虑一下7號玩家的意见吧。”
“11號必然是最后那只狼美人。”
“过。”
2號程度鬆了口气。
也还好场上的神职牌都认为11號像狼,他才能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反手捶死这张11號。
不然真要靠他来自己跟11號pk表水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对方。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我已经死了,所以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投。”
“昨天我能保下6號,今天我便能保下2號,8號和9號你们不要再投错票了。”
王长生的话音落下,2號程度此时此刻,就好像完全遗忘了之前王长生是怎么把他打得像落汤鸡一样屁滚尿流。
此时若非有游戏系统压制,他都能当场蹦起来,衝过去抱著王长生的大腿,喊上一声——
你真是我爹!
“2號在警上跟3號和4號的发言,很难成立为狼踩狼。”
“反倒是11號在警下攻击12號的点,当时那个回合,不少人都已经讲过了,尤其是10號已经出局,且翻过牌的河豚,更是认为11號是在强打12號。”
“也正是因此,10號才认为这两张牌有可能构成双狼结构,並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今天就將11號投死,我作为最后在场的神职牌,虽然是你9號拿著警徽,可你归票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过。”
王长生没选择聊太多逻辑性的问题。
此时场上还有五张牌,局势已然进入到白热化的程度。
王长生甚至都到了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份底牌来要求拿著警徽的羊驼投死11號。
“老是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这小黑鸟是真有点实力在身上的。”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酒吞童子抿了抿嘴。
“那昨天是投错了,本来我是想投11號的,不过11號最后那番发言確实打动到我了。”
“我想著不论先投6號还是投11號,7號身为一张白猫牌,今天也出不了局,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因此为了防止6號是藏得最深的那只狼人,我投11號结果投错票,就跟著11號把6號投死了。”
“但是今天呢,投票我肯定是会投11號的。”
“首先,狼人的结构绝对是警下开两狼,警上开两狼,这是我始终都认定的,现在11號要说警上开三狼,警下开12號这一只狼人,我没有办法认同。”
“我会掛票11號。”
“过。”
8號酒吞童子此刻可不敢再想著什么极限逻辑,2號真的是那个在跟3號打板子的狼人了。
不然7號归错票是7號背锅,而他要非跟著7號对著干,他投错,那就是他来背锅。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
因此思索半天之后,2號的那番发言也確实打动到了他。
都已经投错一回了,难道还要再不听神职牌的话,继续坚持他自己的意见吗?
no!
大漏特漏!
原本还想著所谓的长生大神也可能有错的时候,万一他对了,岂不是就要在名头和流量上压7號一筹?
但,压对方一筹是没压住。
自己成了小丑倒是真的。
8號酒吞童子回想起之前被王长生各种蹂躪,各种ko,各种磋磨的场景。
再一想到昨天因为他不听7號的话,反手把6號投死,结果投错了,是一张好人被他投出局。
8號酒吞童子都快哭了。
妈的……
回去之后,他又要被教练劈头盖脸的打骂了吧。
哎!
人生啊!
总是如此多艰!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青行灯:“那就……”
“那就归票11號吧,我们场上只有五个人,已经有三个人决定要投11號,我即便跟著11號去投,也只不过是二点五票,所以……”
9號青行灯的视线带著些许怜悯,落在了11號乌鸦的身上。
“別怪哥不给你號票,实在是哥也无能为力,老弟你就安心出局吧。”
“过。”
11號乌鸦:……
(.)
神经病……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1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2號、7號、8號、9號玩家投票给11號,共有四点五票】
【11號玩家投票给2號,共有一票】
【11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9號玩家殉情死亡】
【7號白猫翻牌死亡】
【游戏结束,好人阵营守城获胜】(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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