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07章 这还有王法吗?打人不要负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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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王长生根本就不需要听外置位的人拍出任何身份。
    他这样发言,只不过是想藉此给他的狼队友递话,让那些能够刀人的小狼儘可能地找到外置位神牌的位置。
    不过狼队其他人的实力王长生不太清楚,可11號乌鸦到底也在狼队之中,他这样明显的递话,想来这小黑乌鸡应该能够分得清楚他点的神位在哪里吧。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夏波波坐在6號位上。
    在法官宣布让她开始发言后,夏波波默默地收回了投落在王长生身上的视线。
    “拍身份打的话,我认为倒也不是走不通的路子。”
    “毕竟前置位已经有萨满直接跳出来了,不论10號到底为成萨满还是为狼人,总归10號已经表示了他的站边。”
    “如果10號不为萨满而为狼人,真萨满和10號站边不同,或者10號成功將真萨满垫飞到了另外的预言家团队。”
    “真萨满左右也是要起跳身份的。”
    “所以狼队若是想要平安夜终止,势必会提前解决掉萨满,否则让他不断復活別人,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那么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其实就是摄梦人的位置,需不需要也在这一轮直接拍出来,从而挤压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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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是可以的,因为只要我们第一天能够抗推掉狼人,拋开赌鬼这个大哥能够开出双刀不谈,我们的轮次將会一直领先。”
    “而且今天晚上,摄梦人哪怕拍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就死守萨满,只要萨满不倒牌,便能在外置位继续开復活。”
    “那么摄梦人与萨满都不会死。”
    “今天晚上必然是平安夜。”
    “以及,除了预言家、摄梦人和萨满这三张神牌之外。”
    “剩下的神职则为一张猎人。”
    “狼队如果敢把刀子落在猎人头上,那就要面对猎人有可能一枪带走他们大哥的风险。”
    “所以虽然这才是第一天,但毕竟这种板子比较特殊,因此今天就將身份全部拍出来,明確地找到预言家的位置,找到边在哪里,狼人的生存空间就將被无限压缩。”
    “这样一来,赌鬼为了活命,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打上焦点位,大概率只会选择跳一张平民。”
    “那么哪怕场上有五个平民,我们起码根据场上的格局,也能够一步步地锁定赌鬼的位置。”
    “只要明天能將其放逐出局,甚至今天就將其放逐出局。”
    “那么我们好人的贏面便是极大的!”
    “基於这一点,7號的发言在我听来还是比较像一张好人牌的。”
    “那么我也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是一张平民牌。”
    夏波波摸了摸莹润的下巴。
    “而我想要站边的预言家,则为这张12號牌。”
    “首先来聊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之所以把票投给12號,其实原因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聊过了。”
    “我单纯从发言来判断,12號在我看来的预言家视角是要优於9號的。”
    “当然,这不代表我投票的时候就一定说要站死12號的边,认为9號完全没有一点点预言家面。”
    “事实上,单纯从警上环节来判断,9號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还是有一定预言家面在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著警下9號牌聊出更多的逻辑,提供更多的视角。”
    “如若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又偏向於一张预言家了,那么我也是愿意回头去站边9號的。”
    “只是现在的结果却是,我依然会选择站边12號,理由是,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瑕疵颇多,视角狭隘。”
    “9號你如若真的身为一张预言家牌,你警下应该聊的是你认为的狼坑位,以及你觉得有可能存在的赌鬼位置在哪,而不是向外置位的牌继续证明你是一张真预言家。”
    “因为你已经在警上环节与12號爭夺预言家警徽的过程中落败了,警徽不在你的手里。”
    “哪怕你是真预言家,现在警徽已经被12號狼人拿在手中,你应该做的事情是把狼坑找齐。”
    “现在你就算继续证明你是预言家又能如何呢?你一来没有警徽流,二来本身在好人的视角中就不像一张真预言家。”
    “就算好人真的认下了你,同时將12號扛推掉,12號的警徽也不会飞在你的头上。”
    “且狼队在见到他们悍跳失败后,晚上肯定也会直接对著你下手,而不会在將你放著,试图扛推掉了。”
    “当然,由於萨满的起跳,今天晚上应该会是一天平安夜。”
    “但从你的视角出发,你聊的方向与內容,让我无法认得下你是一张真预言家牌。”
    “基本上就是这些了,我是一张平民牌,会站边12號。”
    “目前看场上的局势,我认为狼队大概率会將9號直接卖掉,而不会起身继续捞他了。”
    “现在就看一会儿1號牌会怎么发言。”
    “1號如果还想帮著9號冲两下,那么这两张牌显然就是大概率的双狼,再加上11號,这便是三只,一个一个出,我们外置位再去找另外的狼人即可。”
    “以及最后的那只狼人,我个人认为可能是开在倒鉤12號预言家这几张牌中的那个赌鬼牌的。”
    “既然如此,现在直接进入到拍身份的局,首先我是一张平民,7號也跳了一张平民,8號也跳了一张平民。”
    “7號作为9號的查杀,有可能成立为狼踩狼,但7號的发言,是让我能够认下其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的。”
    “而7號又保了8號,那么我对於8號的好感度,自然也会更高一点。”
    “所以现在我们三张起跳平民的牌,基本上就是三张真平民,外置位便只能开出一张平民的位置,而狼队如果要倒鉤,起码还得再倒鉤一到两只,所以我们就看看外置位还有谁起跳平民就可以了。”
    “补充一句,8號说的也確实没太大问题,9號如果为真预言家,也聊到了7號有可能是被他查杀到的狼大哥,所以狼队才以如此大票型给12號衝锋,也要保下7號。”
    “那么听完7號的发言,9號却並没有评价,7號话语中可能存在的某种倾向性。”
    “比如说7號昨天下注,到底今天是单號出局,还是双號出局?”
    “这都是能聊的事情,9號却完全不聊,理由是他没有拿到警徽,无力外置位去归票。”
    “这在我看来著实是有一点像悍跳狼的视角了,那么我今天会站边12號,听末置位12號的归票。”
    “至於外置位,其实今天我们先放逐掉一只狼人,占据领先的轮次即可,没必要第一天就找赌鬼的位置。”
    “扛推一只狼,晚上一天平安夜,明天再起来找赌鬼的位置是最好的。”
    “不过我对场上格局的判断,我还是最后简单说一下,我觉得5號牌的发言在我听来略有疑点。”
    “但是5號和11號在我眼中並不太能够形成双狼,因为11號的发言过程中,其实是去浅浅地保了一手5號牌的。”
    “如果这两张牌为双狼,11號也没必要在警上那么去发言对话5號,更没必要在警下试图再將5號拉进他的团队之中。”
    “毕竟若是两人为双狼,且两人都打算衝锋,5號自然会给11號以及9號说话。”
    “如果两人打算打狼踩狼的关係,5號要去倒鉤,那自然也没必要聊什么。”
    “所以5號在我这就有可能成为一张好人牌,不过还是听一听他怎么说吧。”
    “过。”
    夏波波选择过麦。
    法官的声音响起。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杀戮身为一张摄梦人,被一张起跳平民的牌给保了,顿了顿,他这才缓缓开口。
    “如果单看警上这两张牌发言的话,12號的预言家面確实是比9號高的。”
    “不过在听完其他几张牌目前给出的站边,我觉得12號反而有可能成立为一张悍跳狼了。”
    “6號、7號、8號三张平民牌?这可能吗?本身场上就只有四张平民,这就已经开出了三个,11號那边在前置位也没有明確的拍出身份,大概率也只能是一张平民。”
    “前置位直接把平民全部开完了,后面一个平民都没有?除了神就是狼?”
    “那么现在不论是狼是神还是民,是不是都要站边的这张12號?”
    “我没办法认下。”
    “以及6號、7號、8號这几张牌,在我看来,绝不可能是三张纯种平民,其中必然开狼。”
    “而狼人起跳,平民站边12號,后置位还没发言的4號是我本身就认为像狼的一张牌,同样也是投票给的12號。”
    “那么两相结合之下。12號在我的眼中就没办法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了。”
    “虽然发言很重要,可是发言能够骗人,而每个人真正想要站边的对象却无法骗人。”
    “也就是,人说出来的逻辑或许存在欺诈的可能,然而事情与局势本身表露出来的道理,却能够说明很多的东西。”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会站边12號,但外置位的牌,你们也很难將我定义为狼人。”
    “毕竟前置位的6號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拍出一张平民身份,点的11號为狼,却没有点我5號为狼。”
    “再加上9號本身的发言,他与我显然是不见面的两张牌。”
    “那么如果你们认定9號是狼人,就无法再认定我是狼人。”
    “你们如果认定9號是好人,那么我更得是好人。”
    “所以综上所述,我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这是各位能够认下的吧?”
    5號环视著场上的眾人。
    他的底牌为一张摄梦人,因而他发言的底气也是十足的强势。
    这是拥有底牌所带来的潜移默化的改变,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能被別人感知到的。
    卦相明显的人基本上都是因为很难去控制这种改变,才会被人一眼看出拥有身份。
    不过5號此时发言如此之强势,却並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与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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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因为他现在要站边的人是9號牌,而全场,几乎除了11號与警下投票给9號,却还没有发过言的1號,基本上就没有人要再去站边9號了。
    所以他一张摄梦人如果不发言强势一些,去站边9號他眼中的一张真预言家牌,9號说不定就会被扛推出局了。
    甚至5號此时都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摄梦人的身份给当场拍出来,从而號召外置位的好人去站边9號。
    毕竟前面有一张10號牌起跳了萨满,去站边的12號。
    不论10號是真萨满还是狼人,12號一只他认为的悍跳狼,此刻已经拥有了起码场上现在还有大概率在外置位好人视角中成为真神的一张牌作为倚仗。
    所以他若是想要站边9號,並且抬高9號的预言家面,他这个身份或许还真的有需要拍出来。
    但也正是因为目前场上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將他认为的真预言家9號衝出局。
    他若是此刻再把身份拍出来,9號最后还是出局了,那么他起跳身份的操作非但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还直接把他的身份卖给了狼人,让狼队知道了他的位置,那整局游戏才可能会真正的崩盘。
    因此5號摄梦人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只是发言稍微强势一些,但却不拍出自己的身份。
    而只要他不真正的拍出自己的身份。
    狼人就没办法完全篤定他的位置。
    毕竟他是神或平民,只要站边9號,便能够明白,此时好人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
    所以是神是民又如何?
    但凡是认不下12號为预言家的。
    都有可能发出这样的言。
    “目前我认为的狼人是,4號、7號、12號,10號如果为悍跳萨满,那么10號就是最后一个空位。”
    “10號如果为真萨满,6號、8號,以及后置位的2號、3號,便要进一个容错。”
    “而最像赌鬼牌的,其实也就是这张7號。”
    “9號在那个位置,虽然没有对7號是否为赌鬼,又为何为赌鬼,为赌鬼的话,他昨天的下注情况又如何去细聊。”
    “但我个人认为,他9號作为一张真预言家,近乎被全场否定,首要做的自然是要证明他是真预言家,至於6號所说的,9號不去找狼……”
    “你要让9號怎么去找剩下的狼坑位呢?在他那个位置。”
    “警下的牌库库上票给悍跳狼,他又在前置位发言,根本听不到后面人要说些什么,难道他还能把你6號,把8號,把后面还没有发过言的2號、3號,全部定义为狼人?”
    “这显然也是一件並不现实的事情。”
    “所以也就不要拿9號没有去在他那个位置找另外的狼人这一点说事了。”
    “他起码也在最后点了7號,有可能是赌鬼。”
    “不管赌鬼到底在昨天晚上下注的是单號还是双號,只要能够將赌鬼放逐出局,那么管他如何下注,人都没了,输贏又有什么用呢?”
    “人死如灯灭,放逐7號,7號若为赌鬼,晚上他也开不出第二刀,我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对我们好人而言是有利的事情,这就够了。”
    “所以9號没有研究7號为有可能的狼大哥,到底下了什么注,我並不认为这是他一定会不成立为预言家的原因所在。”
    “因此6號你的发言其实整个就是错误的,那么你以一个错误的理由来站边,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作为一张好人,分析错了。”
    “还是说,你乾脆就是一只狼人呢?”
    5號摄梦人的目光带著压迫感,朝著6號横扫而去。
    6號夏波波並没有给出任何的表情反馈,只是微微地垂了垂自己的眼帘。
    见她不看自己,5號也重新收回了视线,而后继续开口道:“我认为后置位可能会再开出一张萨满牌,有可能就是这张1號。”
    “所以这个时候其实10號在那个位置起跳萨满牌,我真的想直接打死的,但毕竟我又不是萨满,后置位究竟有没有萨满在,我也不能够確定,而且前置位一个个全起跳的平民。”
    “除非发过言的11號是真萨满,但11號要站边的是9號,无论10號是不是萨满,11號都没办法被10號垫飞到12號团队里去,也就无所谓了,看一看下一轮的发言即可。”
    其实还有一点,5號没说出来,那就是身为一张摄梦人。
    对於萨满位置在哪,还是比较关注的。
    10號这样起跳,如果后置位有人对跳的话,那还好说一点。
    他站边的为9號,后置位的萨满若也站边9號,那么后置位起跳的牌大概率就是真萨满。
    他晚上直接去守后置位起跳萨满的牌即可,10號就放掉不管。
    反正10號若为狼人,狼队也不可能去刀他的。
    不过也就是这一点,他虽然想表达出来,可却不能吐露半个字,因为只要他去聊到这种东西,他的身份自然而然也就等於彻底赤裸地暴露在狼人面前了。
    “7號是我眼中真预言家的查杀,所以7號要你们拍身份,6號直接认同,並拍出了自己的身份,是我无法理解的。”
    “基於这一点,如果10號真不是狼人的话,6號反而有可能成立为7號与12號他们的匪配。”
    “总归这一点就再听一听吧,7號是我眼中的狼,所以我不可能去给7號拍身份。”
    “现在我把身份拍出来,一定是给狼人拍的,后置位也一样。”
    “只要不想在预言家被扛推之后,狼人隨便刀几手,就將神职牌全部解决掉,后置位你们之间但凡有好人,也就不要再交身份了。”
    “让你交身份的大概率为狼,这是一条铁律吧?”
    “更別说7號拍出的身份只是一张平民牌,他一个普通平民,又凭什么要求后置位的人拍身份呢?”
    “如果我是神,我把我的身份拍出来,我是在给谁交身份?我连12號的边都不站,我需要交身份吗?显然不需要。”
    “后置位如果有萨满的话,自己考虑起不起跳吧。”
    “如果你选择起跳的话,就儘可能的好好发言,让外置位的好人们能够认下你。”
    “更重要的是,让摄梦人能认下你。”
    “否则的话,你和我一样站边9號,却不被外置位好人认下,在不清楚摄梦人站边的情况下,对方究竟晚上能不能守到你头上,就不一定了。”
    “而10號若为悍跳萨满的狼,自然是知道你为真萨满的,晚上自然也会去砍你。”
    “那么只要摄梦人跟我们站边不同,狼队想刀你,不就是一刀一个准?”
    “其余就没了,如果10號为真萨满,12號为银水,其实这也並不能证明什么。”
    “12號是银水又如何?这个板子,谁又规定狼人不能自刀了呢?”
    “若狼队就是自刀一手,且悍跳预言家的狼又是那只自刀狼,难道就要因此直接无脑去站边对方吗?”
    “很显然不能啊。”
    “这种特殊的版型,我觉得狼队自刀的概率极大,所以我不会因为一个银水的身份就不站边9號,反而弃之远去,反手站边12號,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过了。”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一只王长生的小狼同伴,在听完5號的发言之后,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
    “首先上票理由就没什么可过多要聊的了,单纯是听警上12號的发言优於9號。”
    “且这一点,就连5號这张要站边9號的牌都是承认了的,所以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过多赘述我为什么上票给12號。”
    “其次,5號在警上便攻击了我,理由是认为我的卦相不好,11號也是一样。”
    “可11號是站边9號的牌,11號也攻击了5號,而5號对於11號的攻击,就好像清风拂面一般,完全不去理会。”
    “反而两个人联起手来,打我这张没发过言的4號?”
    “我就想问问,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打人不要负责的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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