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08章 发癲1號强势站对边,拍身份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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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我是一张金水牌,可是,以我像狼,所以12號发我金水,大概率也是狼这种理由来攻击我和12號,我著实无法理解。”
    “更別说我完全就是一张没有发过言的牌。”
    “所以拿这点来攻击我的人,我是抱有很高敌意的。”
    “所以作为焦点位上的一张牌,在我的视角之中,5號跟11號的关係恐怕也不会像你6號说的一样,只开一狼。”
    “毕竟这两张牌是存在一定逻辑关係的,他们两个人都在攻击我这张没有发过言的4號。”
    “你要硬说他们不认识,我无法认同。”
    在4號的视角之中,他並不清楚5號是一张摄梦人,更不知道昨天5號已经摄了他一天。
    只要5號今天再摄他一天,那么他就將直接原地出局!
    所以4號现在的发言其实是有一点找死的成份在里面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王长生的视角中看得很清晰,能够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然而一来4號没有他这样的视角,二来现在的局势已经压迫到了这里。
    5號已经要站边9號,去攻击4號以及12號这两只狼人了。
    那么4號不管5號究竟是什么底牌,也都不得不进行反击。
    否则別说今天晚上他会死了,白天他说不定就会跟著12號一个接一个的排队出局。
    今天只要能將9號预言家扛推掉。
    那么哪怕晚上他出局了,也是能够接受的一件事情。
    否则今天非但没有抗推掉9號,12號却出局了,晚上摄梦人再把他摄死,那才是真亏。
    因此王长生对於4號的发言倒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甚至站在他的角度来看,4號攻击5號与11號成为双狼,还是非常正確的行为。
    “我个人认为我在听完警下9號牌的发言之后,我是没有投错票的一张牌。”
    “其次,6號也是我视角中的好人。”
    “不过虽然我和你们一样也要站边12號,但我的身份就不拍了,毕竟此时已经有我认为的真萨满跳了出来,那么我再拍出身份,著实是有点不妥。”
    “总归只要你们站边12號,那我就是必然的金水,所以我没有必要向外置位去挤狼坑。”
    “而后置位若是还有人起跳摄梦,或者萨满之类的神职,要去站边这张9號牌,那不用多想,必然是一张狼人!”
    4號战魂的发言带著十分的强势。
    给人一种他的底牌也极为强势的错觉。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12號是板上钉钉的预言家,那么很奇怪的,为什么9號在这个位置还不选择自爆,直接进入天黑,跟萨满和摄梦人搏刀去?”
    “能让狼队继续坚持下去的,我认为也只有他们大哥赌鬼的下注了。”
    “毕竟狼人自爆,大哥的下注就將直接失效,晚上必然无法多得一刀。”
    “而现在若是9號自己出局,那么便有一半的概率赌中大哥的赌注。”
    “如果能侥倖扛推掉12號一张真预言家,那也是血赚。”
    “所以这大概率才是9號到了这个时候,还依旧选择负偶顽抗的原因。”
    “我在这个位置能认下的好人牌有6號、7號、8號、10號。”
    “我认为的狼坑位则是1號、5號、9號、11號。”
    “外置位有可能开容错,但大概率不会。”
    “以及,5號和11號的关係,也可以是不见面的。”
    “但他们不见面,也只不过是单方不见面。”
    “另外一方很可能在夜间环节就已经知晓了对方是自己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5號和11號之间,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狼大哥。”
    “根据11號警上对5號的发言,以及警上5號对11號的回应。”
    “我个人认为,5號更像是11號小狼团队中,看不到位置的那张狼大哥。”
    “也就是说,5號作为狼队大哥,在前面很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的6號发言之下,依旧顶著压力,不与11號分割,反而进一步加强了双方的捆绑关係,同时站边了9號。”
    “那么很显然,5號的意思就是想要扛推掉12號这张预言家的。”
    “既然如此,我个人认为,5號昨天的下注號码大概率为双號。”
    “那么今天我们要扛推的人,其实为9號也可以,为5號也可以,甚至为1號、11號也没有问题,这四张牌都是单数。”
    4號战魂呵呵一笑。
    “这情况也是挺少见的,狼队阵营全开单数。”
    “那么赌鬼岂不是隨便压了?”
    摇了摇头,4號战魂接著道:“如果想要保险一点呢,今天我们可以先放逐掉9號牌,明天起来再確认5號和11號哪个才是真正的赌鬼。”
    “总归第一天放逐掉一只狼人,对於我们好人而言,是绝对不亏的。”
    “如果想要冒险一点,那就直接扛推这张5號。”
    “总之建议我已经给过了,究竟要如何归人,就看12號你自己的吧,反正你被萨满救起来,查验能力应该也没有了。”
    “不过还好,现在狼队为了让狼大哥开出双刀,死命的也要扛推你,狼队的格局也就因此而直接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所以你能不能验人也就没什么太大所谓了。”
    “听12號归票,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是暴风雪联盟的疾风。
    这一次,在西风出局之后,暴风雪联盟並没有將东西南北风的东风作为压轴派遣上来。
    反而调上来了一名同样实力雄厚,几乎不输东西南北风的疾风。
    而他作为待在警下的一张平民牌。
    上票的对象则为12號。
    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3號顿了顿,思索片刻后,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我听5號倒没有特別的像狼,而且11號跟5號,在我眼中也確实就和6號所说的一样,並不太可能构成双狼。”
    “所以对於4號的这个说法,我还是有著一些质疑的。”
    “不过4號的视角中,5號与11號都在攻击他,5號也確实有可能成立为狼队的赌鬼大哥。”
    “因此11號才在警上点了4號跟5號两张牌,而5號警下却並没有认为11號是狼,反手却打了11號点的4號。”
    “这点在我看来,4號也確实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真的好人。”
    “那么如果4號真的是一张好人牌,5號和11號在他的视角里,也的確应该是两张狼人牌。”
    3號疾风微微蹙眉。
    “现在的问题是,5號到底是不是一张好人呢?”
    “其实现在这个情况,我们真的应该拍身份了。”
    “因为第一天能否將狼人成功放逐,几乎就象徵著接下来游戏局势的走向,还能不能对我们好人有利。”
    “因而我其实是在等著5號你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的,哪怕是一张平民,你也能因为有一张平民的视角,去攻击6號、7號和8號这三张牌。”
    “但你不拍身份,我不知道你是平民还是一张想藏起来的神职。”
    “那么我也无法判断你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不敢拍身份的狼人。”
    “毕竟4號作为12號的金水,场上大部分人都是要站边12號的。”
    “所以4號也就成为了一定的好人。”
    “那么4號不拍身份可以,但你5號不行啊。”
    “前置位的6號、7號以及8號这几张牌,不管到底谁才是真平民,又或者有没有狼人隱藏在其中。”
    “他们都已经把身份拍出来了,你不拍身份,我们后置位的人要不要拍身份呢?”
    3號疾风微微嘆息一声,而后缓缓摇头。
    “总归现在你5號没有一张强有力的身份底牌支持你去站边9號。”
    “我也没有找到你5號是一定的好人,在我看来你的身份模稜两可,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
    “因而基於正常情况,我可能会继续站边12號。”
    “首先接到9號查杀的7號,表水在我听来是不错的。”
    “其次,12號给出的金水4號在我听来,发言也还在尚可。”
    “最后,11號的发言不太像一张好人,你5號能认下11號,確实,就如4號所说的一样,有概率成立为一小狼、一大哥的格局。”
    “而且仔细回忆一下今天11號的发言,他对於你5號,貌似就完全没了什么稜角。”
    “那么有没有可能確实是11號听出来了你警上的发言像是他们的大哥,这才放弃了对你的攻击呢?”
    “甚至他还在警下直接为9號衝锋,更像是听出来警上你是大哥,且要扛推12號,也就是说,你5號的下注为双数。”
    “小狼自然也配合著你衝锋,要抗推掉真预言家,顺带著让你晚上开出双刀,不过9號很显然也领悟到了这一点对於外置位的好人来说是致命的,如果他试图去抗推12號,根本就不可能抗推出去。”
    “因此,9號也只能在发言的时候说上一句有可能7號为狼队的狼大哥,所以出7號他的查杀是必然的。”
    3號疾风摇了摇头。
    “目前我会站边12號,听12號的归票吧,身份我也不交了,反正站边12號的话,狼人也就是这么几只,没必要再把身份拍出来。”
    “过了。”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程度同为在警下投票的平民。
    3號的发言在他听来无法分辨到底是神还是民。
    不过他的底牌为一张平民,前置位的6號、7號、8號全部跳的平民。
    所以如果6號、7號、8號全为好人的话,那么场上的平民就已经齐了,这张3號牌,就一定是神或者狼。
    所以程度个人认为,结合刚才3號的发言,以及3號对5號的那段对话。
    很有可能,3號很有可能是想要藏住自己身份的摄梦人!
    再不济,3號也有可能是一张猎人。
    否则3號为什么会在听完前置位的发言之后,要求5號也拍出身份呢?
    除非3號本身就是身份!
    所以在琢磨到这一点之后,2號程度的思考,也更加偏向於12號是预言家了。
    因此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会跟著12號的手归票。”
    “首先警上投票的原因,自然是觉得12號像一张预言家。”
    “以及11號和5號对於4號的攻击,在我的视角中,更像是认识的两张牌。”
    “那么这两张牌虽然在警上都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可他们攻击的对象则是12號给出的金水,也就是说,他们是更想要去站边9號的。”
    “这是逻辑吧?”
    “因此,我警上就直接把警徽票飞给了12號。”
    “那么听完警下的发言,我更加认为,5號和11號是认识的。”
    “所以我的边应该就不会变了。”
    “今天我会跟著12號的手投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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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这次摸到的是一张猎人牌,作为真神的他,底气自然很足。
    而他在听完场上人的站边之后,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轮到他发言,他表情淡然的开口。
    “我是上票给9號牌的,但这並不代表我是9號的狼同伴,且我必然是一张唯一上票给9號牌的铁好人。”
    “因为,我的底牌为一张猎人!”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扫了两眼场上的人。
    “如果觉得9號是悍跳狼的话,那你们可以先把我给出掉,我开枪去带这张7號,或者这张12號。”
    “但就不要说我和12號为双狼了。”
    1號顿了顿,而后接著道:“拍身份是为了压一下你们这些外门邪祟,也好证明我跟9號没见过面,上票给他不是因为我们是双狼。”
    “现在呢,我就聊一下我上票给9號的理由。”
    “首先你们都说12號的发言比9號饱满,11號跟5號的发言又扯了9號的后腿。”
    “那么我想问,9號是不是警上第一张发言的牌?12號不说是末置位发言的牌,却也总归是后置位发言的牌。”
    “所以,12號发言比9號饱满,这本身就是一定的事情。”
    “如果12號在那个位置的发言还不如9號,那么12號就可以原地爆炸,赶紧自爆出局了。”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摆了摆手。
    “12號在听完警上前几位的发言,我认为他聊的东西应该更多一点才对,你们认为的饱满,在我听来並不饱满。”
    “回忆一下警上12號的发言,其实他的视角是更多集中在11號身上的,他对著11號聊了很多,对外置位的牌反而並没有过多关注。”
    “我可以理解是当时11號在前置位的发言偏向於去站边了这张9號是真预言家,所以你12號的视角里进11號,这其实没问题。”
    “但问题就在於,你的视角对於其他牌的位置仍旧是有些狭隘的,相比於9號,你12號我也不见得有多视角像一张真预言家牌。”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的嘴角一歪。
    “例如,你12號警上认为11號是狼人,你的警徽流凭什么还能开在11號的身上?”
    “4號是你的金水,五人上警,警上已经发过言的11號你直接將其打死为9號的狼同伴,再不济等著他警下给你表水。”
    “你需要,或者说,11號值得你在他的身上浪费一验吗?”
    “显然,验11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因为如果11號是狼人,你验他,他自然会彻底在警下去站边9號牌,就比如现在这样。”
    “而如果11號是好人,你验他,確定了一个好人位置,这又如何呢?你预言家的工作是找狼,疑似狼人的好人绝对不值得吃你这一验。”
    “你需要做的事情是,將查验的机会留给对於你来讲完全陌生,以及不產生任何逻辑的牌。”
    “比如在你警上的视角中,那些根本就没有上警,躲在警下投票的人。”
    “那么4號作为你的金水,本身就占据著警下的一票。”
    “你只需要再去验穿其他两张警下的牌。”
    “以及这是有萨满在的板子,在警下这张10號还没有起跳萨满的时候,你的警徽流其实是可以留到第三张的。”
    “三验警下,警下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验穿了。”
    “而实际上,警上五张牌,警下七张牌,一张你的金水,再验哪怕两张,根据警下的票型,基本也就能够確定警下警下所有的格局了。”
    “7號毕竟是9號的一张查杀牌,儘管你怀疑他7號有没有可能是在跟9號打板子,玩狼踩狼,或者说9號有没有可能发到了他们狼大哥的头上。”
    “但显然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能成立为9號赌鬼大哥的,也只有这张5號牌。”
    “甚至连11號都是大概率的9號小狼同伴。”
    “毕竟11號冲的太猛了,即便他为狼,也很难以赌鬼的身份在警上那样去给9號递话。”
    “所以11號若是一只狼人,大概率也只是一个为9號在警上號票的带刀小狼。”
    “那么7號勉强先当一个反向金去用。”
    “11號跟9號直接打为双狼,你12號本身起跳的预言家,警上身份不明的,事实上只有这张5號。”
    “且根据警上11號的发言,他攻击了5號,点4號与5號不好,而5號给出的反馈显然有些奇怪,当然,在你12號发言的那个位置,5號或许还没有开口。”
    “但你的视角里,我认为,你与其去进验这张11號,倒不如你摸一手被11號攻击的5號。”
    “毕竟,4號本身就是你的金水,你知道11號攻击的一张牌一定为好人,那么另外一张牌,有没有可能是11號想要打不见面关係的狼队友?”
    “亦或者说,5號其实是在11號视角里缺失的一张牌,11號並不知道5號的底牌是什么。”
    “也就是说,5號跟11號也有可能形成一张小狼,一张大狼的格局。”
    “这些都是可以由你12號盘出来的,可你却什么都没聊。”
    “如果说前置位的9號视角狭隘,那么你12號的视角在我看来也並没有开阔多少。”
    “且警上9號是前置位发言的牌,本身的视角就受限。”
    “而你却是听了9號与11號的发言,可仍旧这样,那我就不太能够认下了。”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抿了抿嘴,隨后淡然一笑。
    “以及,这个板子,我不认为有狼人在倒鉤。”
    “毕竟萨满不除,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以及场上还有既可以打进攻,又能够打防守的摄梦人在,狼队想要存活,就必须起来与神职牌进行对抗。”
    “更別说外置位还飘著一张猎人,能够自证身份,在狼人的视角里,这还要怎么卖队友倒鉤?就是平民都知道,第一天出掉的人是狼还是神,对於之后的局势发展有著极其重要的影响因素在。”
    “那么结果就很很明显了,警下只有我一张猎人牌上票给了9號,其他的狼人全部在为12號衝锋。”
    “所以12號的团队势必极其不乾净。”
    “里面藏著一些脏东西。”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的目光左右扫去,在12號以及7號的身上流转不断。
    “至於今天的轮次,首先7號已经跳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一张平民。”
    “且7號自己也说了,他愿意代替他的预言家12號成为上轮次的抗推对象。”
    “那么我们今天不管站边谁,轮次总归是要定义在7號与9號身上的。”
    “12號一会如果还试图改轮次,那就必然不可能为预言家,这点是明確的。”
    “不过问题就在於,7號是我认为的狼人,且確实有可能为一张赌鬼牌,这也导致警下的狼人都在为自己的狼队友猛猛衝锋。”
    “那么7號想要抗推的对象是谁?是9號,所以7號若为大哥,有没有可能,確实狼大哥昨天下注的点是压了单號?”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顿了顿。
    “所以基於这一点,我其实是想要改一下轮次的,何必让7號与9號上轮次?倒不如就直接让两张预言家牌对垒。”
    “因为7號有可能是真大哥,也有可能是警上试图操作,结果却一上来就直接接到了真预言家查杀的小狼。”
    “那么让单號跟双號放在一起,总归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可以使得狼队的赌鬼大哥开不出双刀。”
    “但是.”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摸了摸下巴,而后又挠了挠脖子。
    “但是吧,7號也有概率是真大哥,如果7號是真大哥,上了抗推位,我们让狼队大哥跟预言家pk,万一最后將7號给放逐出局了,狼队直接损失一名大哥,那么大哥都出局了,就是下注成功又如何?”
    “他根本就开不出双刀来,因为他已经死了!”
    “基於这一点,让7號上轮次,我认为也还行。”
    “怕就怕在,一会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楚谁是真预言家,最后把9號给投出去了。”
    “那么预言家没了的同时,7號若压的单数,还会在夜间环节直接开出双刀来。”
    “这一刀又一刀剁下去,谁受得了?”
    “毕竟萨满还是想要站边12號一只狼人的牌呢,以及我不是萨满,也没见到有其他人起来拍10號这张萨满。”
    “说实话,虽然我不太愿意相信,但是大概率10號真的就是那张萨满牌了。”
    1號再度摇头。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就不改轮次了,9號说是谁就是谁,一会12號自己也会说他今天要放逐谁。”
    “我反正就把我的猎人身份拍在这里了,如果你12號担心我的號票会让外置位的好人把票掛在你们看不见位置的这张查杀牌7號身上,你不如就尝试著把轮次改到你和9號的身上吧。”
    “怎么样?虽然你改轮次,对外置位的好人而言,很像一张怕大哥死的小狼,但终归也要比大哥真的被好人们给放逐出局要好吧?”
    “你考虑考虑吧。”
    “我今天跟著9號的手掛票7號。”
    “我猎人,站边9號。”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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