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87章 成了阿婆,狼队与好人对抗拉满的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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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地掀开自己的底牌,避免被身边的人看到。
    王长生將目光投落而去,一眼就看到了底牌上描绘的白髮老奶。
    “好客阿婆?”王长生不动声色地挑挑眉。
    对於能抽到这个板子里最为特殊的底牌,他有些惊喜,但却並不惊讶。
    本身他在得到狼人杀大师系统后,命运属性就得到了提升,在对局里抽出天选身份的概率也大大增加。
    尤其是像这种只有一张牌是特殊牌的板子,他能將这张底牌给抽出来,也实属正常。
    將底牌扣住,那些疯狂抿著外置位卦相的人也都接连將注意力投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在没察觉出什么有效信息后,便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天黑请闭眼】
    法官磁性的嗓音深沉有力,开牌环节结束。
    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面由血雾与阴影组成的木质面盔,其上纹络复杂,似是一个诡异的符文。
    【阿婆请睁眼】
    “请选择今夜的做客对象。”
    王长生首夜行动,脸上的面具刚被扣上,就又再度摘下。
    他目光一扫,便將外置位的底牌收入眼中。
    並没有怎么犹豫的,王长生便將12號女巫拉到了自己的號码位上。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有效避免女巫吃到首刀,从而没办法开出解药。
    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隱性好处,那就是女巫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號码位上,首先女巫的號码被砍,狼队空刀,出现平安夜,女巫看见自己死亡,却无法使用解药,势必就能知晓,自己已经不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了。
    其次便是女巫被他拉到他的位置上,如果他在这个位置被狼队刀掉,一下子出现双死,但女巫的视角里只能看到他7號倒牌,同样能够开出解药。
    这样一来,就不存在女巫自救不自救了,因为女巫用解药救的並不是女巫自己的位置,而是他的位置。
    所以说,狼队如果想砍他7號,就算他们两张牌被砍,女巫的一瓶解药也能將他们两个人救回来,这等於说侧面打了一波女巫自救的漏洞!
    他只要將女巫拉到自己的位置上,第一天就必然会出现平安夜!
    当然,前提是女巫看他倒牌之后使用解药。
    如果女巫发现他7號倒牌而不用解药,那就是两神直接出局。
    这种情况就不是王长生能够控制的了。
    他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女巫如果想打板子,从而不救他,硬是要等著明天起来手握双药,强势对话在场的所有人,坐视他离场。
    那他也只能说,好人该输……
    【你邀请家中做客的对象为】
    【12號】
    【確认请闭眼】
    王长生重新戴上面盔。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狼人之夜。
    高空的血月愈发明艷,赤色光辉洒落在这片诡譎的森林之中,怪诞虚影在周围徘徊。
    场上的四只狼人纷纷睁开眼。
    王长生躲在面盔之后,眼看著2號、5號、8號、11號一起睁开眼,相互对视,有种他们五只狼人一起见面的感觉。
    sky战队的2號游歷转过头:“谁是狼王?”
    5號位狼爪战队代替出局的爪爪,新派遣上来的选手冰封隨意抬起手。
    “我是。”
    月光战队的8號月下独酌轻轻頷首:“所以今天我们砍谁?明天起跳是由你5號狼王起跳,还是说让我们三只小狼中的某一个起跳?”
    star战队的11號热血同样是个新面孔。
    上一把狼队获胜,出局的人太多了。
    这甚至导致这一场的狼队几乎全换了新人。
    11號热血將目光落在5號冰封身上。
    “我建议你就不要起跳了,这个板子如果我们找不到阿婆的位置,你就算起跳,能把预言家带走,收益也太小,不如先等一等。”
    “等找到阿婆之后,再考虑开枪还是晚上直接將其杀死。”
    2號游歷也是点点头:“没错,这个板子想要晚上去杀阿婆有点麻烦,我们还要始终和对方进行博弈,倒不如直接在白天一枪將其带走,届时对方再想躲也躲不掉。”
    5號冰封倒是没有否定自己小狼队友的提议,同样微微点头:“既然已经决定,那就由你们来起跳吧。”
    11號热血提议:“那就我来起跳,你们可以全部藏到警下,或者再安排一个人上警和我打配合,看到时候局势的发展如何。”
    “如果你们合適先起跳,那就由你们起跳,我考虑打倒鉤或者垫飞。”
    5號冰封抽了抽嘴角:“难道你就不考虑打一下衝锋吗?”
    11號热血笑了笑:“看情况,看情况。”
    “那就由我上警配合你吧,不管怎么说,我身为狼王牌,总是要在好人面前露露脸的。”5號冰封比画。
    “至於你们两张牌,去警下倒鉤或衝锋,或者一个倒鉤,一个衝锋,最好不要全部衝锋,但也不要没个人来给我或者11號打支撑,至於我自己,我会看情况去聊。”
    “同时你们也要做好我会隨时悍跳阿婆的准备,不论如何,只要能先找到这张牌,哪怕损失一只狼人,也要將其干掉。”5號態度坚决。
    四只狼人商量好安排谁上警,安排谁在警下打倒鉤或衝锋后,紧接著开始商量起今晚的刀口。
    “你们认为有卦相的牌都有谁?”2號游歷打著手势询问,“或者要不要直接把这张7號牌给砍掉?”
    “7號牌?没抿到他有什么身份,我觉得与其去杀未知身份的牌,倒不如去砍我们认为有卦相的。”
    5號冰封左右环顾:“就比如你身边的这张3號牌,我看他就挺有卦相的样子。”
    2號也朝3號看去,没有否认。
    8號月下独酌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9號:“7號我没判断出底牌是什么,有可能是神职,也有可能是平民,但我觉得这张9號牌挺带卦相的,说不定是女巫。”
    “3號和9號吗?”11號热血摸了摸下巴,“我建议直接砍这张9號牌吧。”
    面对这个提议,其余狼人皆是点头。
    毕竟是首夜砍人,基本上算是盲砍。
    除了开牌环节时他们对外置位的卦相判断,其实也只能看他们狼队的运气如何了。
    狼队拍板后,眾狼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標是】
    【9號】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9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深林战队的12號游侠睁开眼。
    他同样是战队新派遣上来的选手。
    看到就坐在自己不远处的9號倒牌,12號游侠眉头微皱,想了想,还是向法官比出大拇指,动用了自己的解药,將其救下。
    不仅是因为身为女巫,第一天救人,可以说是他的责任。
    还因为万一自己没救的这张牌是外置位的神职,那他哪怕有双药在手,好人天生也会大亏。
    更別说这还是有狼王在的板子,狼王出局能够开枪,继续为狼队追轮次。
    这是他女巫有解药也无法挽救的事情。
    毕竟狼王开枪是在白天开枪,他却只能在夜间行动。
    將情况考虑的再坏一点,如果狼王找到了他,从而出局后將他一张双药女巫开枪带走,那才更绝。
    好人甚至都可以直接交牌了。
    到了那种地步,他有双药又有什么用?
    倒不如今天把解药用出来。
    而且好客阿婆这个板子,阿婆很有可能会在首夜便发动技能,將外置位的牌拉到自己家里面聊八卦。
    若是狼队正巧砍到的这张9號是阿婆,那他若是不开药解救,说不定就会一尸两命!
    万一阿婆將外置位的神职拉过来,比如说將他给拉了过去。
    他此番不用解药的行为,等於是在杀死他自己!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9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在王长生的窥视之下。
    预言家之夜。
    狼狱战队的9號一柱擎天摘下面盔。
    他眼睛微眯,左右扫了扫。
    陷入沉吟。
    事实上,在开牌环节时,他打开自己底牌,发现自己是预言家之后,並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判断外置位的身份牌。
    反而重点观察了自己身旁两侧的两张牌是什么卦相,隨后才去抿的外置位底牌。
    或许是因为去判断外置备身份时,大家都已经有了防备,他並没有看出些什么。
    只不过他最开始对於8號以及10號的判断,则有了浅浅的眉目。
    思索片刻后,9號一柱擎天向法官举起手势。
    【你要查验的对象为】
    【8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认请闭眼】
    见到自己首夜就摸出来了一张查杀,可谓是开门红!
    9號一柱擎天眉头一挑,旋即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重新闭上眼。
    任由周围阴影繚绕瀰漫而来,形成一副面盔,扣在他的脸上。
    【猎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孤独者联盟的3號无痕睁开眸子。
    发现自己今天能够开枪后,便又重新安然地戴上面具。
    【確认请闭眼】
    【狼王请睁眼】
    “请確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枪】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话音的落下。
    一抹温暖的初阳逐渐升空。
    天光亮起。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5、4、3、2、1】
    【本局游戏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3號、5號、6號、9號、10號、11號】
    【根据现场时间,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10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王长生这一轮並没有选择上警。
    毕竟他抽到的这张底牌是神队的阿婆,本身就是非常需要在狼队面前藏身份的一张牌。
    虽说他倒是有著一定自信能够在发言时不暴露自己身为阿婆的视角,但凡事无绝对,谨慎些总是好的。
    与其多说多错,倒不如不说不做。
    因此王长生想了想,他现在直接到警上去点狼也没有任何意义,一来是他在警上就去攻击狼人,不但会引来狼人的注意,同时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能够认下他在警上攻击的几张牌。
    甚至都不一定能认得下他是一个好人。
    而且预言家昨晚查验的对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队给他发一张查杀,否则他很难进入焦点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顺势而为,直接藏到警下来。
    “9號发言。”
    9號一柱擎天没想到自己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比到后面狼队直接给他甩查杀,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队搏杀要好。
    想到这里,9號瞥了眼王长生。
    其实他倒也想去验证一下这张7號牌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身为职业选手,他不可能因为个人的情感,或因为一张牌之前的表现如何惊艷。
    就要在自己拿到预言家或者狼人时,去无脑进验或击杀对方。
    一个是对方的底牌是什么,你並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张平民,你验出来也等於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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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预言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验的,而他观察过7號的卦相,並没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张狼人。
    那么他身为预言家,哪怕是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进验这张7號牌。
    只能等听完7號的发言之后,再对他进行身份定义,或者说考虑要不要將7號留入警徽流。
    一个是他已经在8號和10號这两张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认为这两张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为预言家,他自然是要先从这两张牌之中,挑一张牌进验。
    而如果他身为狼人的话,没有察觉出7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对方的身上。
    这个原因就更简单了。
    那就是7號不在他们狼队阵营里,如果无脑去砍对方,如果7號正巧是预言家呢?
    那么女巫但凡对7號使用解药,7號岂不是就成了一张银水预言家?
    这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7號不在他们的狼队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为7號所在战队的总得分高,就无脑去砍杀对方。
    毕竟对方只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杀掉对方,反而是將银水身份送到对方脸上。
    只是因为一张牌的表现如何,或是因为这张牌所在的战队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无脑对对方使用技能。
    有这种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进入职业战队。
    因为这是思想上的错误,產生这样错误的想法,想要纠正过来,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战队面对这样的选手,第一反应自然会是拒绝。
    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一切的行为与操作都要为了本局游戏进行服务,因为场外因素便影响到自己思考量的选手,是不可能进入世界赛,甚至都很难打入全国赛。
    或者说在全国赛上脱颖而出,走到最后的。
    因此不论是全国赛还是世界赛,甚至是更高规格的圣地赛,都没有设置什么首杀保护之类的规则。
    这种规定看似限制了些什么,其实什么都没限制,反而会影响选手们在场上的思考与发挥。
    9號一柱擎天作为打入世界赛的战队一员,对这种浅显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並没有考虑在第一天去进验这张7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边选择了这张8號牌进行查验。
    结果也显而易见,他遵从自己的抿人,非常顺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验出了一张查杀。
    “8號查杀,警徽流就1號、2號顺验。”
    “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9號一柱擎天状態不低,语气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严肃,目光灼灼。
    “首先在开牌环节,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预言家,这张8號和10號就在我的考虑查验范围之內。”
    “其次是在我这个位置,我选择去进验手边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后,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占据发言顺序的优势。”
    “所以我在拿到预言家这张牌后,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边两人的卦相,8號比10號更像带身份的牌,所以我就进验了这张8號。”
    “结果是一张查杀,这是我昨夜验人的心路歷程。”
    “至於警徽流为什么留1號和2號,这就没什么道理。”
    “因为警上只有六张牌,警下同样有六张牌,这个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会更多的选择上警,还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总归六张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现在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后置位的发言全部听不到。”
    “那么我与其去进验警上的牌,如果压到了狼人,他们说不定会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双压警下,同时还能要两张警徽票。”
    “至於压的位置,就没有考虑太多,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也不可能在这个事情上有什么讲究。”
    “外置位的牌,我讲实话,在开牌环节,我並没有抿到太多的卦相,並且我前面的发言也已经说了,我起身拿到预言家这张牌后,重点抿的就是8號以及1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只能去盲选两人进验,因此我就隨便挑了两张牌,也就是1號、2號。”
    “我认为这应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侧面反证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因为我是不认识1號和2號这两张牌的。”
    “以及这张8號牌是我验出的查杀牌,但现在8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这张牌会给我上票。”
    “你一会儿看到你的狼队友起跳,你该给谁衝锋给谁衝锋,你这张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么1號、2號,我希望你们其中没有狼人,那么你们两张牌把票投给我,外置位再给我上两张票,或者一张票,我起码能拿到一个保底平票pk的发言机会。”
    “且如果你们两个我查验出来不是狼人的话,8號是一只警下的狼人,警下剩余的牌也就只有4號、7號、12號。”
    “你们两张为好,8號一个查杀,4號、7號、12號顶天也就只能开出一狼。”
    “因为现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觉得大概率狼队的格局是两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两狼在警下,看情况衝锋或倒鉤。”
    “甚至是为了之后的警下发言垫飞我而做准备,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发言就不去盘这么多,后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验出警下这两张金水这种发言来打我,因为我已经说过了,狼队的格局大概是两狼在警下,那么我验出1號和2號是两张金水,剩下的狼坑位还是要被挤压,三只找一只,我就看他们上不上票给我便足够了。”
    “更不用说1號和2號中间到底有没有狼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设。”
    “而如果1號和2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们会不会把票投给我,自然就能知晓他们中间有没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开出一张8號的队友,那么警下的两狼大概率就找齐了,我只需要去重新將视线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只悍跳狼,这是显而易见的,不用我多说,其次便是警上不站边我,反而要给他队友衝锋的牌。”
    “其次还可能存在站边我,但是话里话外却都是爆狼式发言的牌。”
    “这张牌有可能是垫飞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垫飞我的小狼,但我觉得若是有狼要垫飞我这张真预言家的话,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说垫飞我的那张牌是一只小狼,这样一来,只要能將我这张预言家扛推出局,垫飞我的那张牌哪怕被女巫认为是和我一样的匪配同伴,从而晚上將其毒杀。”
    “那狼队被毒掉的牌也是一只小狼,而不是能够开枪的狼王,狼队是不亏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继续扛推好人,他自然会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们把他给投掉,他还能开枪。”
    “这是我的想法,但具体如何,还要看之后谁跟我悍跳,以及有没有人爆狼发言来站边我。”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8號查杀,没什么意外我会出8號的。”
    “因为8號没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垫飞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垫飞我,可现在我已经摸到他查杀了,他在警下只能衝锋。”
    “所以我的视角里,他大概率就只能是一张小狼牌。”
    “这样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虑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还是小狼了。”
    “我只需要无脑去出这张8號牌即可。”
    “过。”
    9號一柱擎天选择过麦。
    他的发言逻辑上並没有什么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错。
    毕竟是第一张发言的牌,能聊到这种地步,已经足以说明他本身的实力。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生门站队的10號生还底牌身为一张平民,听完前置位这张9號牌如此高调的发言,双眸在对方的身上凝视片刻,隨后才缓缓开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预言家,这张9號牌的发言总体下来,我认为是听感偏好的一张牌。”
    “起码他的发言,我不太觉得能够成立为一张狼王。”
    “尤其是他验人的心路歷程,我觉得还算是比较饱满,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看似潦草,实则你也没办法从其中挑出什么毛病。”
    “因为確实就如对方所说的一样,他底牌如果真的身为一张预言家,而8號一张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杀,他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哪怕没有任何的心路歷程,本质上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认为我的这番评价应该还算是比较中肯吧,毕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发言的牌,只不过因为前置位的这张牌首置位发言就直接起跳了预言家,所以也让我有了更多可以点评的话题。”
    “我所说的,你们不要认为我是在为这张9號牌衝锋或者怎样,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对於9號的评价是实事求是。”
    “我並没有在为9號衝锋,更不是在垫飞9號。”
    “以及我现在没有听到后置位的对跳发言,前置位这张9號的发言有可能是真预,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这样的言论,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体站边,肯定还是要等到警下在听完对比发言之后,才能进行站边。”
    “这个位置我就不多聊了,听一听后置位3號、5號、6號、11號谁起跳吧。”
    “过。”
    10號生还身为平民,没有任何的视角,听完前置位9號的发言,他个人觉得9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预。
    但身为好人,他的发言自然也要更加谨慎一些,否则说不定他此刻说出的言辞,就会成为其他狼人攻击他的利刃。
    10號並不想成为被狼人攻击的对象,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发言,让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视觉上的误差。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热血眼见9號位在首置位发言就直接起跳了预言家,心中考虑的却不是对方查杀到了自己狼队友怎么办。
    而是在考虑这张9號牌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在给狼队压力,实际上9號牌並不是一张真预言家。
    不过在10號发言之后,11號却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张9號牌的发言本身非常饱满,完全没有任何的填充式发言。
    其次他查杀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队友8號,那么后置位就剩下三张牌没有发言。
    其中5號还是他的大哥,就是说如果9號不是预言家,3號、6號要开一个,他觉得其中不像有预言家的样子。
    那么在他眼里,9號就只能是那张真预言家,而他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状態拉满,先將这张9號牌给干掉!
    “12號金水,警徽流先开一张7號,再开一张4號,双压警下。”
    “进验12號的逻辑很简单,我是左右置位去验的,最终选择了这张12號牌。”
    “因为我验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12號是神还是民,听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总归我的金水底牌如果为一张神职的话,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当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张平民,也没有什么关係,总归我拿到警徽之后,他也可以在后置位帮我整理场上的碎片化逻辑。”
    “我对於我的金水还是非常包容的,只要他站边我,他的发言,不论是对於外置位的攻击,还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会认真考虑。”
    “当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边我,如果12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张预言家就很难打了。”
    “警徽流先开7號,再开4號,原因是9號这张牌的发言很明显是一张在与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1號和2號,我听他对1號与2號的对话,不像是与这两张牌认识的样子。”
    “那么我觉得1號与2號有可能是9號想要洗头的两张牌,在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与9號不认识的两张好人牌的情况下,我的视线肯定要朝另外几张牌更多的倾斜过去。”
    “而8號又是9號的查杀,对我来讲是一张反金,我暂且不论有没有可能狼队是在打狼查杀狼,8號是那张狼王。”
    “这一点我肯定是要听完警下8號的发言再去分辨的。”
    “我现在在没有听到8號发言前,就將8號当做一张反金来打。”
    “那么警下其余的几张牌,除开1號、2號以及8號之外,也就只剩下4號、7號、12號这三张牌。”
    “那么我先进验这张7號,再去进验这张4號,12號金水,1號和2號,如果你们中有跟9號不认识的好人,我希望你们警下能够投对票,找到我这张真预言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这张10號牌,我认为不太像是与9號认识的,但10號我在这个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说要等警下听完对比发言之后去站边吗?那就听他自己去聊。”
    “如果听完我的发言,他还不站边我的话,那么他自然得是一张狼人牌,所以我也不会將10號纳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言,10號是我认为发言听感偏好,或者说起码像是一张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体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给了。”
    “且9號的发言之中,我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张9號牌告诉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开出警上两狼,警下两狼的格局。”
    “那么9號是一张定狼,10號不確定,偏向於像是一张好人牌,具体的身份警下再给,后置位3號、5號以及6號,我认为很有可能就要再开出9號的一只狼队友在后面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这个位置垫飞我也好,还是说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给9號衝锋也罢,总归听听后置位的牌怎么聊,我认为肯定有人要为9號进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没有太多要聊的了,8號你直接把票投给我,1號、2號希望你们投对票,你们中有狼,我也希望你们能直接衝锋,7號以及4號同理,你们中间若有9號的狼队友,那你们自行投票。”
    “12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给我。”
    “11號底牌预言家,12號金水,警徽流先开7號,再开4號。”
    “过。”
    11號热血选择过麦。
    他在这个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还算尚可,起码该聊到的都聊到了,並没有因为前置位9號预言家的发言而被压力到。
    反而还针对9號的发言聊出了属於他自己的“预言家”视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绝对占有一定的预言家面。
    好人和狼人的开局都还不错,那么接下来局势如何,就要凭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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