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88章 预言家当选警长!狼队强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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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孤独者联盟的3號无痕发言。
    他身高不低,看起来有一米八左右,体態健硕而不失灵动,乌黑的短髮梳成利落的背头,眼眸深邃,透露出冷静,看模样像是个性格稳健的人。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3號无痕微微抿唇。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我个人不太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
    “因为9號与1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都是有著一定问题的,其中10號在我这里则是听不出狼面,或者说一定为好人面的牌。”
    “10號身份未知,那么我无法根据10號对於9號的態度而去分辨9號的底牌是什么,我如果在这个位置站边。”
    “若是站对边,我会被狼人打进狼坑,若是站错边,我会被狼人包装成队友,从而被好人打进狼坑。”
    “因此警上环节我总归不需要去投票,所以我就简单聊一下我对於9號以及11號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牌发言的看法,警下的诸位你们做一个参考即可,不需要听我的发言去站边9號或11號中的某一张牌。”
    “其中9號的起手发言是甩给8號一张警下的牌查杀,作为查杀警下的预言家,他的警徽留开在同为警下的1號和2號身上,倒是无可厚非,我个人是能够理解的。”
    “只不过9號自己聊出来的,他对於警徽流之所以留1號和2號的心路歷程,我认为一般。”
    “他对於1號和2號的对话,其中夹杂著一句,他之所以不愿意留警上的牌,是因为他若压到狼人,狼人可能会原地悍跳。”
    “这点没错,后面他又说,他不如直接去双压警下,同时还能要两张警徽票,这句发言,可能是我吹毛求疵,我认为他的视角里,確实应该不认识这张1號和2號。”
    “那么他到底是作为预言家不认识这两张牌,还是作为狼人不认识这两张牌,而如11號所说的一样,將1號与2號留进警徽流中,是为了要他们的票?”
    “我个人认为,他对於警下外置位的牌,视角太过忽略了,只是单纯聊出1號、2號中间若是没有狼人,把票全部上给他。”
    “那么8號作为他的查杀,警上开出一只悍跳狼,以及另外一只替悍跳狼工作的狼人牌,警下的4號、7號、12號再开出一只狼人。”
    “9號的视角中,两狼上警,两狼躲在警下的格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首先这是有狼王的板子,狼队的格局如何,我们好人没有必要在这里去揣测,尤其9號还是首置位发言並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
    “如果確实是有三狼在警下呢?1號、2號是两张好人,那么8號是一个查杀,4號、7號、12號是不是还要再开出两狼?若是你9號的视角中这三张牌只开一狼,另外的一狼岂不是无脑能被你保下?”
    ”那么我们就要再从外置位的好人里去找狼,可是好人之中又怎么可能找到真正的狼人?只能误伤到好人同伴。”
    “或者说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而这只狼人就是你的8號查杀!”
    “那么4號、7號、12號反倒成了三张好人牌,可你却还要认为他们之中再开出一只狼人,我们是不是就又打错了好人?这和上述情况是同样的。”
    “那么首先我们找狼就已经很落后了,到时候再让真正的狼队顺势藏起来,我们好人还拿什么打?”
    “因此我这是我认为你9號视角上的遗漏,或者说是错处,我觉得你这张9號牌视角有些狭隘。”
    “这是我认为你9號牌发言之中的问题。”
    “其次则是这张11號……”
    “补充一句,我去点出9號的问题,並不代表我要站11號的边,因为11號本身的视角,我认为也是存在著一定不合理的地方的。”
    “这张11號牌在我眼中的问题是,9號起身说警上两狼,警下两狼,11號起身则说,9號告诉了他狼队的格局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那么在你的眼里,9號一定是悍跳狼,他告诉你警上警下的狼队格局,难道你就能够认下这种格局吗?”
    “9號有没有可能是在骗你?”
    “这一点11號並没有考虑。”
    “他的警徽流一张7號,一张4號,首先11號对於1號以及2號的定义是告诉我们,这两张牌有可能构成9號想要洗头的目標。”
    “那么其实11號在描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就已经认为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了。”
    “那么8號是9號的查杀,12號是你11號的金水,警下的牌,就只剩下7號和4號这两张牌。”
    “说到这里,最关键的问题来了。”
    “如果你11號同意9號认为警下存在两狼的格局,那么在你11號的视角里,7號与4號岂不是一定要开两狼?”
    “因为你认为1號和2號大概率是被9號洗头的两张牌,可是你在发言的时候,你在中间去对话警下的1號、2號,你让他们中有跟9號不认识的好人,警下投警徽票在你的身上。”
    “可你在当时並没有去聊4號以及7號,只是在最后要结束髮言时,才补充了一句,让1號与2號之中若有狼人则直接衝锋,4號和7號同理,其中若有狼人,则自行投票,若没狼人,那么最好將票上给你。”
    “你的发言看似正常,实则有些泥泞,因为你的视角聚焦於警下太多了,而且聊的並不通顺,1號、2號、4號、7號这四张牌在你的视角里到底是什么牌?”
    “你如果不能確定,確实你可以晚上查验他们,那么你就不需要说他们中间格局如何,以及谁是狼,因为你还没有去查验。”
    “而你一边又觉得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两张被9號洗头的牌,又不去打死4號和7號为两只狼人,只是留了他们警徽留。”
    “最后你又说他们中间若有狼人可以去衝锋,若是好人那么则投票给你。”
    “你聊了大半天,好像打的位置面面俱到,其实等於没有聊什么。”
    “这是我认为你的发言有一定填充的成份,所以我也不可能直接去站你11號的边。”
    “因此目前我不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首先我要听一听后置位还有没有人会再度起跳。”
    “如果后置位没人起跳了,也就是非要在9號以及11號之间寻找预言家,那便警下再听一轮外置位的牌对这两张牌的看法,我会尽力寻找双边狼坑。”
    “哪方的狼坑在我眼中更像狼人,我就站边哪方。”
    “我认为我的这番发言,狼队应该是很难攻击到我的,所以我基本上就聊这些。”
    “如果硬要我在这个位置去表达9號和11號谁更像预言家多一点,而不考虑后置位会不会有人再起跳预言家的话。”
    “那么我可能会觉得9號要比11號好一些,因为9號的视角虽然在我眼中也有些狭隘,但总归比11號的填充发言要稍好一些。”
    “过。”
    3號无痕头脑冷静,行为谨慎。
    身为猎人牌,却清晰地分析著两个对跳预言家的每一个细节,並没有因为底牌是一张猎人,就发言大大咧咧而无所顾忌。
    他的这番发言,客观地点评两张对跳预言家,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很难摸清楚他的身份是什么。
    毕竟要说他谨慎吧,他两张牌打的都挺死,最后还聊出了9號比11號略好的看法。
    要说他过於激进,他又雨露均站,两张牌都打了一遍。
    因此对於这张猎人牌,王长生倒也不想过多去纠正对方。
    毕竟人家最后也说了,如果硬要他去站边的话,他可能会觉得9號一柱擎天像预言家更多一点。
    既然有这种思考量在,他也就没必要去提醒人家什么。
    只要最后能够站对边就行了。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冰封身为狼队大哥,听到前置位这张3號牌的发言,在心中狠狠抽了抽嘴角,面色平淡。
    作为狼爪战队的一员,他们战队目前位居第四。
    然而他们的总分却只有7分,比分非常焦灼,战队急需破冰,努力拿到更高分,攀登更高的名次!
    据估计,起码也要再拿二十分,才能够確保战队可以晋级,而不会因为一些失误,导致被扣分后,瞬间跌落前六。
    因此他们战队直接將他派遣了上来。
    这是因为他总能在过去的比赛中化险为夷,率领团队由逆转胜,是战队中的王牌,表现卓越,风格狠厉。
    这一次他拿到了狼王,夜间的行动,基本上也是他在指挥狼队的工作。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首先他並不认同3號攻击他队友的那些点。
    既然已经成了同一阵营的伙伴,5號冰封的观念就是——不要管队友做了什么,只要对方发挥正常,没有说完全在好人面前自爆式发言,那就不能放弃同伴!
    因此3號作为好人对於自己同伴的攻击,5號冰封是完全不认的。
    事实上,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不管是为了欺骗还是博弈。
    总归只要涉及到爭辩,或者说辩论的环节。
    不听对手的发言是什么,更不要將对方的发言听进耳中,听进心里,本身就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因为打狼人杀,要保持的核心是思辨,而思辨则是一种能力。
    它能让你在这张桌子上看到不同立场的人,他的思路,他的思维过程,甚至为了贏而编撰出来的逻辑漏洞与偽证。
    那么很自然也就能够理解,对方的发言不能听,更不能信。
    不必为了证明什么而自证。
    所有人都只不过是在扮演自己立场的底牌所会说的话,所要做的事。
    而现在……他要为自己的阵营做事了。
    5號冰封蓬鬆的黑髮隨意散落在额前,那双眼眸黑沉沉的,像是能够洞察人心。
    他不自觉得摩挲下巴,而后一手轻轻朝3號的方向摆了摆,缓缓开口。
    “首先我认为这张3號牌的发言不好,我不说他的逻辑有问题,只是他的观点是很让人难以理解的。”
    “他告诉我们,9號和11號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都有著各自的问题,或许他罗列的那些问题確实是真的。”
    “但这並不代表9號和11號就没有了彼此的预言家面。”
    “而3號却能在这个位置聊出听一听后置位会不会再开预言家的说法,我认为这应该是非常矛盾的想法,起码我自己是不能够理解的。”
    “因为如果你的视角之中认为9號和11號不开真正的预言家,而真预有可能开在后置位。”
    “那么很明显你对於9號和11號这两张牌的定义,要么为双狼,要么就只能是一张好人起来炸身份,另外一张对跳则为狼人。”
    “首先前一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客阿婆这个板子,四只狼人是三只小狼外加一张狼王,四狼在夜间是相认的,不存在大小狼不见面从而撞车的可能性。”
    “那么9號和11號若是两狼起跳,我认为没有任何收益。”
    “以及9號在那个位置起跳,10號没有起跳,11號再度起跳,发的却是金水,单是从他们起跳的顺序上而言,就不可能是两狼起跳。”
    “如果说11號起来发12號金水,后面才是9號起来发8號查杀,这两张牌或许还有点可能形成两狼罗汉跳。”
    “因为这个板子有狼王存在,小狼可以和大狼同时上警,並同时起跳操作。”
    “哪怕最终扛推不出去真预言家,起码只要能够將狼王放逐,那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若是听完警上警下两轮发言,狼王找到了阿婆的位置,一枪將其解决,狼队轮次足够之后,是可以直接一刀一神,將所有神职砍死。”
    “並且若是狼王能在白天带走阿婆,反而对於狼人而言,要比狼队第一天成功將预言家扛推出去,或许还要更加有优势一点。”
    “阿婆的出局,代表狼队能够肆无忌惮的在晚上杀人,而在女巫使用过解药之后,我们好人是百分之百开不出平安夜的。”
    “然而9號和11號两张牌发言的顺序却是9號先起跳发8號查杀,其次才是11號起跳发12號金水。”
    “那么从逻辑上而言,这两张牌就只能是两张对跳的牌,或者说你考虑第二种情况,认为其中一张牌在炸身份。”
    “那么炸身份的牌也只能是这张9號牌,因为只有9號牌是发的查杀,11號发的是警下的金水,11號是绝对退不了水的,但9號发的也是警下的查杀,所以其实你如果要去聊9號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我倒更愿意相信9號是一只狼人。”
    “因为我不觉得好人会在这个位置起来去打这种操作,尤其还是有狼王在的板子,这完全是在给我们好人造成视角上的障碍。”
    “所以我认为这张3號牌的视角很奇怪。”
    “只不过3號如果是狼人,能聊出这种发言吗?以及他的底牌作为一张狼,他的狼队友又是谁呢?”
    “仔细思考一番,我认为这张3號牌看似走的是均衡之道,两张牌都打一顿,然而实则我认为他重点攻击的却是这张11號牌,反观他对於9號牌的攻击,却是不痛不痒,我很难觉得他是认真的在攻击这张9號牌。”
    “因为他打9號的理由是9號作为手缀发言的一张牌,去压1號和2號不合他的心意,因为他忽略了外置位的4號、7號以及12號,然而9號在发言时就已经说了,只要能验出警下两张牌,外置位他大概率只需要找一狼就可以了。”
    “而且如果1號和2號之中就存在著狼人呢?他岂不是直接就进验到了查杀,那便完全不需要再去外置位寻找警下的狼人牌,反而可以更多的將视角转移回警上。”
    “3號很显然也意识到他只靠这一点去攻击9號太过薄弱,后续又补充了一点,说是对9號警上警下各分两狼的格局而感到不满。”
    “因为他觉得狼队的格局如何是狼队的事情,如果9號强行將警上警下的狼人分为二二开,很有可能就会导致真正的狼人逍遥法外,从而打到好人。”
    “这一点终於是聊到了点子上,算是比较正式的攻击。”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9號作为首置位发言並起跳预言家的牌,他已经在他发言时聊过了,他点的位置都是自己的推测,具体情况肯定还要具体分析。”
    “他作为全场首张开口的牌,並没有办法听到外置位如何发言。”
    “那么面对只有六人上警的情况,他將狼人分为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因此看似3號对於9號这一点的攻击算是正式的攻击,实则3號打的点都太虚无縹緲了,我认为3號对於9號的攻击並不能成立,因为他打9號的点都是不痛不痒的话题。”
    “那么如果这张3號牌底牌是一张狼人,他方才发言说后置位可能还要开预言家,我认为是他刻意这么去聊的。”
    “目的则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他和9號与11號都不认识。”
    “实则他却很有可能是这张9號牌的狼同伴。”
    “那么如果听3號的发言,我会认为11號是预言家。”
    “而单听两张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不管这张3號牌有没有可能是看似在打平衡,实则却是想垫飞9號的11號的狼同伴,我不会选择站边。”
    “我只能说前置位的这张3號牌我认为是一张狼人牌,两张对跳预言家警下再去分辨。”
    “我现在站不了边,不只是因为我底牌身为一张好人,我的站边自然是要谨慎的。”
    “更是因为,3號有可能是9號的同伴,但也有小概率是11號的同伴,並且3號对於11號的攻击,確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11號的视角是存在一定狭隘的。”
    “3號对於11號攻击的点,我是在某种程度上赞同的,然而也正是因为3號打11號打的对,可他却不直接选择站边9號,反而要在这个位置矫情做作的点一通9號並不存在的问题。”
    “这就让我觉得他和9號非常可疑,有可能像是两张见过面的牌。”
    “那么哪怕我觉得9號的发言或许会比11號偏好一些,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9號,或者说直接站边11號。”
    “在这个位置,我无法判断3號到底为9號还是11號的狼队友,说9號和3號认识,但3號的操作也未尝没有可能是在垫飞9號,反而3號跟11號才是队友,因此听完警上发言,警下再聊吧。”
    “过。”
    5號冰封在自己的发言阶段,疯狂对著前置位的3號狂打了一通。
    然而对於最后的站边,他却反而变得“谨慎”起来。
    这是因为他虽然底牌为一张狼人,但他要做的工作並不是让好人抓住他是狼。
    或者说他需要让好人觉得他是狼,可不是让好人直接认为他有可能是那张狼王牌。
    否则的话,他说不定会被留到晚上吃毒,而无法在白天被衝出去。
    甚至在白天被放逐这件事情,也只是他们狼队的一条退路。
    若是他们狼队能够將预言家扛推出去,自然也是要先扛推,后杀人。
    无论如何,总归也能多一个轮次。
    所以5號冰封起来去打了前置位的3號,並且將3號连同9號捆绑在了一起,但他话里话外都只是在暗示3號和9號有可能成立为双狼,而没有明確的將3號和9號直接打死。
    只是去聊了3號一定是狼,可3號到底是在给9號打刻意不见面关係的狼人牌,从而试图在外置位好人眼里装成一个好人的身份,进而引导好人攻击他重点攻击的11號。
    还是一张是听出了自己11號狼队友的发言问题,从而刻意如此起来发言,就是要去垫飞9號的狼人。
    这是需要再度“重新”判断的事情。
    不將结局点出,反而给人以更多遐想的空间,这便是5號一张狼王牌正在做的事情。
    王长生在警下眯了眯眼。
    这5號看起来有些难缠的样子啊。
    进攻的同时,却头脑清醒,並不鲁莽乱打,反而激流勇退,敢打敢收,狂轰滥炸之下,操作却很细腻。
    他底牌现在是一张阿婆,而不是女巫,没办法直接將这张牌给毒杀。
    而如果坐视这张5號坐在场上,他后续会打出怎样的操作,能不能骗到好人,还真是不一定。
    但他底牌身为阿婆,首先不能在第一天或者第二天將自己的视角卖给狼人。
    这就导致他在发言时,不可能太过具有攻击性。
    那么警下他若是起身点死5號,他不上警的行为岂不是就没有了意义?
    到了警下,他还是要进入狼队的视角。
    “这样的话……”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位迷踪战队的见血封喉底牌一张平民,接替上一场出局的回战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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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平民,他並没有什么视角,对於外置位所有的人都是两眼一抹黑,只能听他们的发言,去判断他们的身份。
    而听完警上这么多张牌的发言,作为警上最后一个发言的人,他略微沉吟片刻,这才开口。
    “我个人並没有在警上听出明显是好人的牌,其中只有这张10號牌似乎像是一张好人,但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给10號一定的好人身份了。”
    “我底牌为好,预言家的位置,现在不太能够分得清。”
    “前置位的5號对於3號攻击性极强,甚至將3號打为定狼,並且试图以3號的视角展开他对於9號和11號谁是预言家的判断。”
    “我个人觉得,5號有可能是带身份的一张牌,起码不太像是平民。”
    “我觉得我直接点出5號有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有身份,有可能是神职,但也有可能是狼人。”
    “至於5號如果为狼人,底牌到底为小狼还是狼王,这个我不太好判断。”
    “因为5號的发言看似攻击性极强,其实最后落到实处,再要他去分辨9號和11號谁是预言家,问他打算站边谁时,他又收敛了许多,没有给出一个定义。”
    “我个人觉得他如果是狼王,打的有些太谨慎了,当然这也可能是狼队故意这么去聊的,我只能说我以一个好人的视角来看,我不太能够认为5號会是一张狼王牌,但他也有可能是狼王,这点各位能够理解吧?”
    “总归5號的底牌是什么,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给出来了,打错也不太好,他可以是神职,可以是狼人,也可以是狼王。”
    “我只是想说,他既然敢在这个地方高调发言,首先我觉得他不会是阿婆,那么作为外置位的神职牌,其实他怎么去聊,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作为最后发言的牌,我就不给警下的人安排什么工作,你们就给出你们最原始的投票即可,这也能让好人儘可能的找到狼人的位置。”
    “警下交站边,前置位的牌就不过多点评了。”
    “过。”
    6號见血封喉选择过麦。
    他身为平民,在发言上没敢去乱打外置位的牌。
    首先是他的视角里確实找不到9號和11號谁是真预言家。
    其次3號和5號在他的视角里其实是有可能要开出一狼的。
    但他在这个位置点死3號或者点死5號都不太好。
    倒不如將这件事情放在警下去聊,毕竟他万一打错了人,那他本身也要成为焦点位,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狼队扛推的对象,他並不想让狼队得逞,更不想给狼人机会。
    因此自然也不会在发言上太过火。
    而且他身为平民,这般发言,其实也有著自己的私心。
    他在这个位置,还是在警上最后一个位置这般发言,是不是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让自己的好人身份变得更高一些呢?
    起码他並没有在这里做任何的工作,对於前置位,甚至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他们。
    而且他对於9號、10號、11號,以及这张3號、5號,著重也只是去聊了5號可能有身份,要么为狼,要么为神,且还不是那张神婆,其他一概没聊。
    所以要说他在这个位置点5號的身份,而他是狼,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5號只要不是神婆,他是其他任何的神职身份,猎人或者女巫,都不会怕在这个位置被点出来。
    而且5號自己的发言明摆著就像是一张带身份的牌,他把这一点说出来,只是在描述事实,而不是在故意点神职身份。
    所以他在警上最后一个位置没有任何指向性的操作。
    反而在外置位好人眼中,会更像一张好人牌,这也是6號想要看到的。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3號、5號、6號、10號玩家选择退水,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9號、11號】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法官话音落下,警下的六张牌纷纷被扣上染血的木质面具。
    所有人也在这时举起手,比出手势。
    【1號、2號、4號、7號、12號玩家投票给9號,共有五票】
    【8號玩家投票给11號,共有一票】
    【9號玩家当选警长】
    投票结束,警下六张牌,有五张全部上票给了9號。
    唯有一张8號牌,同时也是狼队中的一只小狼牌,选择上票给了11號这张他的狼队友。
    9號真预言家当选为警长。
    他的肩头也出现一枚金灿灿的警长徽章。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9號一柱擎天在拿到警徽之后,没什么犹豫的,选择让8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让跟他悍跳狼人在前置位发言,只是8號是他的查杀牌,他拿到警徽之后,自然是要先让这张8號牌率先发言。
    让所有外置位的好人听到这张8號如何去聊。
    总归他的底牌是一张真预言家,而8號確確实实是他摸到的查杀,因此他不怕8號发言太好,会让別人觉得他不像是预言家。
    反而他如果让8號末置位发言,那在好人的眼里才更是奇怪。
    在9號一柱擎天给出手势后,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月光战队的8號月下独酌身姿修长,穿著得体的西装,坐在那里,眉宇间却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一头中长的金髮梳理的颇为整齐,一丝头髮都没超过耳畔,貌似是个细节控。
    轮到他发言,虽然他接到了查杀,且面对现在的情况,是9號一张真预言家吃到大票型拿到了警徽。
    而只有他一个被9號查杀的狼人孤零零的上票给了自己的狼队友。
    但他却並没有感到恼怒或担心。
    反而静静地坐在那里,用著平淡的目光观察著场上的眾人,丝毫不感到慌乱。
    明显是一个极富耐心的狠角色。
    王长生也同时在观察著他。
    越是观察,他便越是能感到场上的这些战队似乎都开始发力了。
    派出的选手质量要相较於之前更上一个台阶。
    “我是不想在今天直接把身份跳出来的,但是没办法,我接到了一张查杀,如果不跳身份,今天有可能出局的就是我。”
    “我底牌一张阿婆,昨天將这张7號拉到了我的位置。”
    “至於为什么拉7號,首先第一天,我是隨便拽的人,因为不管我拉到的人是谁,总是有概率能帮对方躲过狼队一刀的。”
    “既然有这种概率存在,我自然要去践行。”
    “如果狼人首夜真的砍到了我拉的那张牌身上,女巫还能省一瓶解药,我们好人有可能就会多一个轮次,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其次,我首夜其实是想將女巫拉到我这里来的,这样一来,哪怕狼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也只能空刀。”
    “除非狼队找到我的位置,但如果狼队找到了我的位置,女巫如果看到我倒牌,也自然大概率会开药解救。”
    “那么我便还是能够保住女巫不死,但是由於我並没有抿到女巫的位置在哪,因此昨天晚上我也只能隨便去拉了。”
    “目前是平安夜,但我觉得应该是女巫开出了解药,不太能够是我將 7號牌拉到我这里开出的平安夜。”
    “因为首先我为阿婆,底牌为一张好人牌,9號敢给我发查杀,我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站边的,9號在我眼里必然是一张悍跳狼。”
    “並且现在警下的票型出来了,11號的发言,首先我並不认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警下却只有我一张被9號查杀的阿婆投给了11號。”
    “那么我想预言家的位置在哪里,各位应该也都能够找到了吧?”
    “这板子有狼王存在,狼队甚至都可以不选择去倒鉤,直接衝锋就好了,或许有概率打垫飞,但票型是不会骗人的。”
    “而现在的票型就是,这张9號吃到了警下除我之外所有人的票,拿到了警徽。”
    “其中投给他的人有好人,但显然也有他的狼队友。”
    “那么警下一共六张牌,其中12號是11號的金水,我暂且不聊,只希望你能回回头。”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1號、2號、4號、7號之中,我认为最少要开两狼,因为9號吃到的票型太大了,如果说警下只开一狼,而警上多狼,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事情。”
    “那么四进二,甚至昨天这张被我拉到我位置上的7號,底牌是否为一张好人,我也无法確定了。”
    “不过鑑於警上9號对於1號和2號的对话,我认为他们確实不太像是见过面的几张牌,那么1號、2號之间,或许要开一到两个好人。”
    “如此一来,其实7號为狼的概率要大大增加,所以我暂时先將4號与7號定义进9號的狼坑之中。”
    “毕竟你们现在投票也是投给了我眼中的悍跳狼人,所以我底牌作为一张好人神职,我將4號以及7號你们两张牌打进狼坑,你们应该没有什么太大异议吧?”
    “如果你们中间有好人,9號对1號和2號的对话,实际上是將自己的队友也给点了进去,就是要刻意做不见面关係。”
    “我希望4號和7號你们两张牌,不要因为我攻击了你们,而直接否认我的好人面,以及连带著去否认11號的预言家面。”
    “我底牌是阿婆,我不在这个位置认出,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被放逐出局。”
    “现在我已经跳出了身份,晚上我就不太可能再去保外置位的牌了,我只能尽力自保。”
    “因为但凡我將外面的神职拉到我这里来,狼队在我头上一刀剁下,明天起来双死,这是没办法的。”
    “因此我也只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
    “而且现在预言家几乎没吃到任何一票,也就是说,11號一张真预今天很有可能会被狼人抗推出局。”
    “不得不说这也是很夸张的一件事情,但总归11號白天出局,我晚上也不用去管他,哪怕11號没有出局,而是外置位的一张牌出局了,我也不需要去管这张11號,更別说我现在甚至自身难保,也管不了他。”
    “这倒是正巧了。”
    “如果说警下只有两只狼人,警上9號一只,10號没太听出来,3號似乎是偏向於想要认为9號是真预言家的,5號打的3號,那么5號偏好,3號偏差。”
    “所以如果警上开出双狼的话,我认为大概率是这张3號以及9號。”
    “当然,3號在警上的发言其实可以说確实非常均衡,9號他也是打过的,如果我要在这个位置將3號打死,显然也不讲道理。”
    “那么就听一听3號的更新发言,看一看这一轮他警下要去站边谁。”
    “如果警上不开狼,或者说警上的狼人藏起来了,而警下的狼人在衝锋。”
    “那首先我建议你11號就拋开警下,直接去进验警上吧。”
    “警下能成立为狼人的牌,也无非就是4號以及7號。”
    “顶多3號底牌为好人,警上只有9號一只狼人,那么1號和2號再出一只狼人。”
    “所以你现在所要確认的事情是3號到底为不为一只狼人。”
    “不过你能不能活到晚上去查验3號的身份,还是一件未知之数,我只能说我在警下高置位发言,只能这样给你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至於狼王的位置在哪里,是这张9號为狼王起跳,还是给他衝锋的人中存在狼王,这件事情,就由你11號自己去判断吧。”
    “不过你11號没拿到警徽,其实你今天也就只能去归这张9號牌了,外置位你去搂的话,一定是搂不掉的。”
    “而且你如果去外搂的话,外置位的牌好人恐怕也很难找到你的位置。”
    “要是让9號继续给好人洗头,骗好人站队狼人,你白天出局,我虽然晚上大概率还能活,但若是明天起来狼队还能扛推我,那我们好人就可以直接交牌了。”
    “该聊的我都已经聊了,该表的水我也都已经表了,身份已经拍了出来,昨天为什么去將这张7號牌拉到我的位置上,心路歷程我也说的很明白。”
    “狼人的格局,我认为的狼坑,我都已经点过了。”
    “而且我底牌为阿婆,今天並没有选择上警,这总是一个事实吧。”
    “因为我不太想在第一天就让狼队察觉到我的身份,这样一来不利於我去保外置位的神职牌,因为我的身份如果暴露的话,我就只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让我自己躲狼人的刀。”
    “那若是外置位的好人神职一个个出局,我们好人还是很难打,所以这是我第一天没有选择上警的原因,只是没想到这张9號是一只狼人,起身就甩我查杀,那我也没办法,这是狼队的事情。”
    “希望各位好人能够回回头。”
    “11號如果是狼,首先狼队是有可能派狼王出来起跳的吧?”
    “那么狼队直接衝锋就好了,没有必要全部去倒鉤在9號的团队里吧?”
    “而且听完警上的发言,警上如果要开11號的队友,起码已经有一只狼倒鉤了,你们能找到警上像狼的牌吗?显然不能。”
    “那么警上的狼就已经在倒鉤,或者说试图在隱藏自己的视角与身份了,警下的牌是不是一定会跟著我去衝锋,尝试帮助11號狼人拿警徽呢?”
    “9號预言家只要没了警徽,我现在悍跳一张阿婆,外边如果有阿婆,那他到底是跳不跳?他如果起跳,9號就一定是必死的牌,因为他总不可能再將预言家拉到他的位置上,那狼队砍下去,不就是一刀双死吗?”
    “所以狼队是不可能不衝锋的,尤其是在这个板子里,有狼王和阿婆存在。”
    “而既然现在狼队没有衝锋,反过来推,是不是我就一定是那张真阿婆,而11號是你们不认得真预言家呢?”
    “我希望好人能够回头,不要再继续钻进狼人的队伍里了。”
    “过。”
    8號月下独酌金髮耀眼,却不娇柔,鼻樑挺直,反而为他增添几分坚毅之气,薄唇微扬,神情淡定的选择过麦。
    他的发言確实不错,面对查杀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是在查杀中迅速摸到了一条能证明自己的阿婆的道路。
    那就是阿婆大概率会第一天不上警,他在这个位置被查杀后果断起跳阿婆,逻辑在线,自然也就有所力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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