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90章 你想垫我?还好7號先把你打成狼王!我是猎人!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孤独者联盟的3號无痕作为一张猎人牌,在警上就被这张5號牌狂打一顿。
警下这傢伙更是一边锤自己是狼,一边穿自己衣服。
堪称无耻之尤。
这不是狼人,谁还能是狼人?
5號这么发言,他3號的视角便很清晰了。
7號说的没错啊!
这5號不是一只狼王还是什么?
他想了想,目前已经出现预言家对跳,从而引导出阿婆对跳。
又因为阿婆在对跳中对於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击,导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猎人的身份。
那么他心中清楚,5號是一只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张狼王,7號並没有点错5號的身份,那么7號大概率底牌是一张真阿婆。
也就是说,8號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5號起来反手去站边7號,以退为进,在他真猎人的视角里,自是能够清楚看到5號和7號並不共边。
这也代表,如果他不將这一点聊出来,这个视角就很难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为外面的牌对於5號被7號攻击过之后,却还愿意去站边7號,並且反手起跳一波猎人,要將11號打死。
从逻辑上而言,这张5號牌有可能是一张真猎人。
所以他现在为了不让外面的好人站错队,或者说找不到狼队中的狼王,从而投错票,他必须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边9號,其次,我底牌是一张猎人,5號的操作,显然是想垫我的票。”
“不过哪怕这张5號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会轻易被他垫走的,我並不认为9號是一只狼人,相反7號点破了5號的狼王身份,5號还愿意去站边7號,想脏死9號,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须要说,也幸亏7號站边9號,在前置位打死了5號,否则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站对边。”
“以及我想各位现在应该都能够明白,5號的站边是他自己隨意站的边,他的那些发言是可以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然而7號与8號的站边,则是他们不可更改的站边,因为9號发的8號查杀,不管9號和8號是不是在小狼查杀大狼,而且这一点目前完全可以拋开不谈。”
“因为前置位的这张5號牌已经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猎人,显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张牌,那么他的底牌就只能是狼王,这是一定的。”
“那么9號发8號查杀,就不可能是小狼在发大狼查杀,试图让大狼出局开枪。”
“所以9號发8號查杀,要么就是狼人在发好人查杀,要么就是好人在发狼人查杀。”
“以及7號起跳,阿婆和8號抢这个衣服穿,而7號则在前置位去打了5號是一张狼王。”
“那么7號的视角是很明確的,他是要站边9號的,可5號起身还要去站边9號,显然是想脏死7號和9號。”
“然而5號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张真猎人,如果7號没有去点5號是狼王的话,我或许就站错边了,可能真的会被5號垫进11號团队里。”
“然而7號在前置位已经点出他认为5號是狼,5號单方面去认7號是好人牌,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当然,或许也有一定可能是这张7號和5號,以及这张9號在打极限的板子,但那种逻辑就太极限了,我並不想去盘。”
“若是说他们就是要打这种板子,来骗我一张猎人去站队9號,將真预言家11號扛推出局,首先他们怎么能確定我是一张猎人的?”
“我警上的发言也算是中规中矩,甚至我为了隱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聊什么太过於强势的发言,我只是聊了聊9號我认为不太好的面,以及11號在我这边不太好的面。”
“我打的是双边狼坑啊,5號在警上所说的一样,我发言的內容其实对於9號的攻击性是稍弱,而对於11號的攻击性是偏大的。”
“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也应该將我打进9號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这样,他们狼队依旧能够听出我的身份,但这一点,总归也要让狼队进行信息的交换吧?”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狼队是刻意安排出这种战术,只能说他们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確认了,我大概率是一张猎人,或者说確认我有可能是一张神职牌,想要垫飞我。”
“这就未免有点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盘这种极限逻辑,甚至这其中还要牵扯8號到底是不是真查杀,如果5號、7號、9號是三狼,8號底牌又为阿婆,他们狼队还得在昨天晚上去確认阿婆的位置,有点过於夸张。”
“那么就走正常的逻辑,我认为5號是在垫飞我的狼人,而7號和9號则是两张好人牌,所以9號是真预言家,7號是真阿婆,8號是被9號预言家查杀的狼人悍跳的阿婆,5號想將我垫飞进11號的团队里,11號是悍跳的狼人。”
“5號、8號、11號两只,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认为可以考虑1號、2號。”
“至於12號被7號发了一张女巫身份,这点看12號自己认不认吧,1號、2號、12號这三个位置我在这里都听不到他们的发言,只能绕过去等9號你自己归票总结。”
“而之所以只点警下的1號以及2號可能要再开一只狼人,是因为4號牌在前置位的发言,我没有听出太大的狼面,如果说到了这个时候,4號还要起身试图倒鉤,或者说偽装自己是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狼队就那么四个人,每一只狼人都必须要儘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队才有可能获胜,尤其是狼队,现在明显在打板子,5號是直接起跳猎人的一张狼王牌,身为狼王,他却没有悍跳预言家。”
“这本身就意味著狼队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4號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结果在我前置位发言,他却只是表现出了一副无法在此刻站边的模样。”
“而且他的发言中其实是不太想认这张5號牌是一张猎人的,只不过对於7號和8號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对於7號牌提出了一些质疑。”
“但这种质疑我认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为5號在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够抓住这张5號牌像狼王的点,只能说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张狼王牌。”
“可是7號牌只是单听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在警下伸展出这条逻辑,而正是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张猎人,5號穿我的猎人衣服,7號在前置位打了5號为狼王,我才能够认下7號是一张好人牌。”
“否则在这个位置,我也要纠结7號到底是不是一张真阿婆,因为我认为他的视角其实是开的有些大的,只是现在在確认5號是一张狼王之后,再回顾7號的发言,其实7號点5號是狼王的逻辑,也已经交待的很明显了,不过是以当时的视角,我无法理解罢了。”
“只能说这张7號牌玩的好。”
“边我已经站了,我可以允许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5號谁是猎人。”
“不过你们必须要知道的一点是,现在两张猎人都要去站边9號,也就是说真猎人和狼人都在站边9號。”
“这只能说明9號是真预言家,你们也不需要去考虑是不是我一张猎人站错了边。”
“我站错边,你们跟著我站错边,是我背锅,可如果我站对了边,你们不跟著我站边,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结果站错了边,那是你们自己背锅,好吗?”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们投票就直接投在11號或者8號的身上,这一点你们去听9號归票。”
“我一张猎人,我可以接受验枪,如果要验枪的话,我会打死8號或者11號,5號留著晚上给女巫餵毒。”
“甚至你们如果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我可以只带这张11號。”
“毕竟我如果为狼王,8號总得是阿婆吧,那我就只在11號,8號我不管,你们就看明天白天起来谁会倒牌。”
“过。”
3號无痕目光沉著,他一个很稳健的人,考虑到了许多极限逻辑,可並没有顺著那些极限的方式去打。
这也得以让他真正的站对了边。
有时候一条逻辑顺下去,却能延展出正反两面。
只看你认为正面是对的,还是反面是对的。
现在3號无痕稳健地选择了正確的道路,反手挡了一波5號狼王的垫飞。
甚至还拉著5號狼王一起去站边9號,那么外置位的好人见两张起跳猎人的牌都在站边9號。
势必也就会考虑9號的预言家面。
更別说本身在这个回合里,就是9號的预言家面会更多一些。
毕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环节,除了一张8號被9號查杀的牌之外。
其余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给了9號的。
王长生对於自己在前置位的发言,会间接地影响到猎人的站边,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毕竟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为之。
其实他本来对於9號的站边是没有什么太过担心的地方的。
毕竟这张3號猎人警上的发言对於9號的攻击,其实並没有真正落到实处上去。
因为9號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聊的確实不错,没有什么太多可以硬打的。
而反观这张11號牌,视角是真正意义上的要比9號更加狭隘。
所以哪怕这一轮不去管他们两张对跳的阿婆,单听9號和11號的更新发言,他相信3號也不会站错边。
不过3號哪怕站对了边,但3號如果不拍出自己的猎人身份,外置位的好人,其实也就是那四张平民牌,究竟要怎么去站边,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王长生在看到5號一张狼王竟然不选择在警上起跳,反而將起跳工作交给11號一只小狼之后,便能大致猜测到这张狼王如果想要出局开枪,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除了发言聊得更爆炸一些,其次自然就是要起跳猎人了。
若是能垫飞真正的猎人,也算是他的成功,就算没有垫飞猎人,也有概率將真猎人抗推。
就算没办法將真猎人扛推,若是自己能被放逐出局,总归也可以开出枪来。
毕竟只要他跳出猎人,如果真猎人和他对跳,还能没有验枪的环节出现?
更別说警上5號就去打了3號,但当时5號的发言还比较克制,只是打死了3號,而没有去站边。
因此5號这一点也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落下了些许好人面。
那么5號若是想去垫飞猎人,或者说垫飞3號,首先可能对方真的会被垫飞过去。
其次,好人们也会觉得5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甚至是真猎人。
这都是狼队这番操作能够得到的收益与好处。
那么在判断出5號有概率会选择垫飞3號的情况下,王长生在前置位站边9號,却將5號可能为狼王的点毫不避讳的直接打了出来,哪怕外置位的牌会觉得他的视角有些过於超前,太过开阔。
他也必须要如此做,因为他要藉此来提醒这张3號,一张真正的猎人!
而现在3號也確实如他所想一般,跳出了自己的身份,並因为他的发言,而成功站对边,认下了9號一张真预言家。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sky战队的2號游歷目光灵动,微微捲曲的黑髮散落在额头两侧,举止轻鬆自如,嘴角掛著似有似无的微笑。
身为狼队的一员,对於目前场上的格局,他倒是並没有什么焦急与忧虑的情绪。
在这张桌子上,不论对方的发言多么用力,又或者多么完美,逻辑圆满,让你觉得难以匹敌,挑不出错处。
那就不要挑。
直接撇过对方,聊自己的逻辑,或者说强行否认对方的逻辑,以任何一点对其进行攻击。
每一个人都有著属於自己底牌的视角。
对於外置位所有人的发言。
但凡不是跟其对跳的牌,势必都会本能的去判断对方的话语中有没有不符合自己想法的点。
抱著这种挑刺的心態去分析。
那么这个时候你要做的,起身不是一定要用什么真正钢铁的理由將对方打死。
而是有枣没枣,先打一桿子再说。
没理的人都能说上三天,更別说硬要找理的人呢。
管他有理没理,先说了再说,如果你有高状態,再加上那么一点逻辑,就能够骗到不少没有视角的牌。
如果你的逻辑有很多,甚至你有属於你自己的逻辑,且你的发言能让別人跟著你的逻辑走,自然就能骗到其他的人。
“听完这么多张牌的发言,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你这张3號,不管是不是猎人,你將4號直接认下,將我和1號打为狼人,我是不可能认可的,或者我就单纯认为你在打1號,那我倒是可以认下你的猎人身份。”
“因为我如果无脑认你是一张真猎人的话,你要其他人从我和1號里找最后一狼,那么我的视角首先会认为你在打我,那么我就不能够认下你是真猎人,其次,我若是想认你是真猎人,我自然是认为你去打了这张1號牌。”
“因为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张好人牌,1號牌的身份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听到过他的发言,倒是你也不去考虑4號的狼面,你又觉得12號是被7號点出的一张有可能的女巫,所以你也不愿意去打12號。”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你是在打这张1號,也就是说,其实3號的视角里,他认为1號、5號、8號、11號是四只狼人,这就已经齐了。”
“至於这张5號,他首先和3號同样站边9號,也去打了8號、11號,只不过他认为3號是狼,而剩下的一狼开在1號和我2號,或者4號之间。”
“其实单从两张猎人牌的发言来说,5號的恋人面显然是更高一筹的,起码他还点了那张4號,只是因为他认为7號是阿婆,而阿婆点了1號和2號,所以5號认为7號能够点对,这才把我打进了狼坑之中。”
“然而3號是起身直接將4號撇出去的,首先我底牌不是狼,其次1號我不知道是不是狼,如果1號是狼,那3號倒是没有打错。”
“我只能说我在这个位置听两张猎人牌全部要站边9號,虽然对跳阿婆的牌各自有各自的站边,但是我肯定要像3號所说的一样,我站错队了,也是3號或者5號自己的问题。”
“那么我觉得狼坑位就是这张1號、3號或5號,以及8號、11號。”
“我认为9號像是真预言家。”
“那么其实我若站边9號,7號在我眼里就是一张真阿婆,他点5號是狼王,我肯定是要认3號位真猎人,也就是说3號打1號,或者说3號以及7號一起打的1號,总不可能是打错的牌。”
“那么虽然我没有听过1號发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人,但总归现在格局上已经將这张1號挤进狼坑位置中了,1號只能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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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4號,我其实没听出来他是否为一定的好人,但总归现在也不是4號的轮次,所以我就不去点4號是什么牌,我只表达我对4號发言中的一点不满。”
“那就是他去点了我认为是阿婆的7號不好,反而去聊8號有可能是一张真阿婆,那么4號底牌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他其实像3號所说的一样,是一张好人牌,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总的来讲,我现在选择站边9號,3號和5號两张对跳猎人的牌,我个人倾向於3號可能是真猎人多一点,但他们两张猎人牌谁是真猎人我就不管了,这件事本来也不应该由我自己来判断。”
“甚至其中起跳猎人的狼人牌到底是狼王还是小狼,这一点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只是因为对跳猎人之中一定有狼人起跳,並且猎人和狼人一同站边9號,所以我站边9號。”
“同时我警下的票也是投给9號的,这倒是因为警上我確实觉得9號听独立发言要比11號稍好一些,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
“而警下则是藉助外置位的视角与信息,才让我进一步站边的9號。”
“我个人的站边,我觉得我聊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总归目前现在已经出现三神对跳,必然意味著其中有三只狼人,外置位的牌,其实也就这张1號,或者说那张6號,有可能是狼人。”
“总不能因为6號是警上的牌,就直接完全不理会他,且將他认下为好吧?1號我甚至都还没有听过发言呢。”
“站边9號,我认为的狼坑位是1號、6號开一只,三张对跳开三只,但我站边9號。”
“那么11號是狼,8號是狼,3號、5號两个猎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毕竟他们两张牌也全部是站边9號的牌,甚至我本身也是跟著猎人站边的,那么我自然不可能將其中的某一张牌打死。”
“过。”
2號游歷在这个位置继续选择垫飞好人,而没有起身为11號衝锋。
首先他们已经找到了三张神牌,只差一张女巫。
而前置位7號甚至还已经点过了女巫的位置,有可能是这张12號。
7號就算是在打烟雾弹,总归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思路,並且可以借7號的发言,去听一听12號会不会露出他身为女巫,或身为平民的视角。
现在猎人、阿婆以及预言家都已经跳出来了。
这张7號阿婆有可能是平民在装阿婆,但归根结底,12號的身份也就最多只有三种可能性。
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要么为阿婆。
甚至因为12號本身就是7號点出来的一张牌,12號实际上就不太可能为阿婆。
毕竟哪有平民起跳阿婆去点真阿婆的。
大概率就是真阿婆起跳阿婆,去点外置位疑似女巫的神职,让女巫找到自己是真阿婆。
也就是说12號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
如果12號也是女巫,甚至在一会儿直接起跳的话,可以说神职就完全拉起阵营,要和狼队正面死磕到底了。
2號游歷眸光闪动,在聊完自己的逻辑后,极其乾脆的选择过麦,仿佛丝毫不担心9號有没有可能在晚上来进验自己一样。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是荒野战队新派遣上来的队员,名为大脚怪。
他整个人看起来略有些邋里邋遢,但实际上他浑身乾净整洁,只是莫名给人一种他好像很邋遢的感觉。
尤其是他开口说话时,这种感觉便尤为更甚。
不过他的发言倒是蛮犀利的,开口便剑指2號。
“这张2號牌打我是狼,如果是因为你的站边,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你站边的逻辑是,因为你认为3號和5號中的猎人站边了9號,你也跟著站边9號,同时要將我打为狼人。”
“那么其实你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3號和5號在打我1號是狼吗?”
“而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不太確定这张2號是真的认为猎人打了我,所以他来打我,还是说你本身底牌是一张狼人,猎人虽然打了我,但同时也打了你。”
“而你身为狼人只能打我,那么我如果认3號是猎人,认为9號是预言家,我作为一张好人牌,其实我也只能在这个位置打你2號。”
“因为狼坑位的格局是顺势挤压到我这边的。”
“目前9號是吃到大票型拿到的警徽,其中也有我的一票。”
“我本身的视角就会认为9號的预言家面更多一点。”
“其次我们將视角落回3號和5號这两张对跳猎人的牌身上。”
“2號起身说他认为3號有可能像猎人多一点,但最后聊著聊著,他又说不想去管这两张猎人的事情,让猎人们自己解决,这本身难道不会很矛盾吗?”
“因为本身5號虽然被7號攻击为狼王,可是在这个轮次里,首先7號打5號的点是在攻击他为狼王,而不是一只可以在今天被扛推出局的小狼。”
“其次今天9號发了8號查杀,11號是9號的悍跳,11號给12號发金水,而不是往外置位发查杀。”
“所以轮次一定是8號、9號、11號这三张牌,只是看他们双方各自要归谁而已。”
“甚至5號没有起跳猎人的话,我觉得11號那个位置说不定还会起来要去抗推这张5號牌。”
“到时候11號只需要说9號是一张狼王,而8號是被他查杀的好人,7號跳阿婆显然是在为9號號票,並且不愿意出局,那么5號在那个位置若是要站边9號。”
“以及11號想找外置位的牌抗推,大概率就能找到这张5號,只是现在5號跳出了猎人,11號还能怎么聊呢?”
“而且11號本身没有拿到警徽,他外置位去归,归得出去吗?”
“警下这轮听过来,首先8號的发言確实有著一定的阿婆面在,就如这张4號所说的一样。”
“如果说硬要去挑8號的问题,肯定是点不出来的,除非女巫把身份跳出来,聊一聊昨天的刀口是谁。”
“不然阿婆的信息我们很难对得上。”
“甚至就算女巫把身份跳出来,把昨天的刀口聊了,我们也很难去对上双方的信息,除非阿婆刚好救下了女巫。”
“而7號直接把12號可能是女巫的身份点出来,总归这一轮下来,也没见有人起跳女巫,只能说12號还真有可能是那张真女巫。”
“那么如果12號一会儿跳出女巫身份,7號的阿婆面確实是很大的。”
“毕竟现在警下出现的是平安夜,但凡昨天死的人不是12號,7號还敢在警下直接將12號的身份点出来,很有可能就是一张神职而不是狼人。”
“尤其12號是没有在警上发过言的,7號若是狼人,能通过听一轮警上的发言,就直接找到警下的一张12號是一张女巫牌?显然不太能够成立。”
“所以我个人其实认为,7號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並且5號选手在警下那个位置,只更新了6號、7號和8號的发言,却能直接推翻自己警上的言论,不太像是一张好人牌。”
“今天的轮次我已经说了,一定就开在8號、9號以及11號之间,只是看他们自己要归谁。”
“那么其实哪怕7號打的5號是狼王,轮次上也是轮不到5號出局的,除非11號要去推5號,可那也是在5號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现在5號已经跳出了猎人身份,5號有可能是一张真狼王,11號还怎么去推5號?”
“以及他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猎人,非但要站边9號,还认下了打自己为一张狼王牌的7號,行为很诡异。”
“並且5號警上攻击者3號虽然警下也继续继承了他警上的工作还是在打3號,可是5號警上是想將3號与9號捆绑在一起的,然而警下被7號攻击过后却又瞬间倒戈。又將3號和11號捆绑在了一起,这种转变如此之快,甚至他本身都没有听过3號的发言,我觉得也蛮诡异,也有可能確实是在试图垫飞3號,只是没想到3號本身却是一张猎人牌。”
“但实际上也正是因为3號本身是一张猎人牌,5號直接起跳猎人,要去站边9號,確实有可能真的將3號给垫到了11號的团队里去。”
“那么3號刚才发言中所说,还好7號在前置位就去攻击了5號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才让他没有去考虑11號是否为预言家。”
“只能说7號的视角的確超前,且他打5號的点也確实在理,5號警上对於3號的攻击太过强硬。”
“现在这么看来,可能確实他警上的工作是在为警下的发言而作铺垫。”
“所以我认为这张5號牌的確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以及我认为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张3號牌底牌如果为一张狼人,那么他不管是9號的狼同伴,还是11號的狼同伴。”
“我想他都很难在这个位置起跳一张猎人牌,不但站9號的边,同时要將5號打死,或者说,他不可能起身去跟5號站同样的边。”
“3號本身在警上的发言就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或者说狼王的发言。”
“他在这个位置起跳猎人,这个工作该由他一只小狼来做吗?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更別说5號是不认吃毒,也不认扛推的,而这张3號牌却愿意验枪。”
“再加上现在这张9號牌吃到警下大票型拿到警徽,成为了警长,如果3號和9號是两张狼人牌,5號本身就已经起身去站边9號了,3號再起身去站边9號,目的是什么?”
“9號若为3號的同伴,他大可以直接划水,以及在他的视角里,5號是一张站错边的猎人,他不就更应该起身为11號发言,去垫死5號的票吗?”
“可他却起身选择了和5號一样的站边,他的收益在哪里?所以,3號和9號首先是我不可能认为成立的狼同伴关係,而3號和11號显然也很难能够捆绑在一起。”
“原因还是3號和5號同时起跳猎人,却同时站边9號。”
“因此这张5號牌的发言,我认为是偏狼性的发言。”
“只不过他到底是狼王,还是说故意和我们好人打心態,在装狼王牌的小狼,这个位置我比较难以判断。”
“只能说要先听一听11號的发言,以及我目前是会站边9號的。”
“现在著重听一下这张12號的发言。”
“目前我认为的狼坑位是2號、5號、8號、11號。”
“2號大概率是在倒鉤的一张牌。”
“以及他去打6號和我1號,我觉得他同时也像是在垫飞9號的牌。”
“当然,具体2號是否为狼,总归他现在和我的站边一致,我就不过多去聊了,轮次毕竟也不在这张2號。”
“9號你完全可以1號2號顺著进验,或者你摸不清3號以及5號的猎人身份,你在这两张牌之中开一张,在我和2號里开一张。”
“基本上验一张,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3號、5號全部站边你,却对跳猎人,首先验一张,就能够得出另外一张是什么底牌。”
“而我和2號基本上是处於对立关係的,除非再把6號、10號拉进来。”
“所以你验我是好人,那2號大概率就为狼,你验2號为狼,那我就是好人,可你如果验出2號是一张好人……那我就只能將目光放在6號、10號身上了。”
“基本就是这样,目前7號和8號,因为3號和5號的关係,再加上12號,所以会更倾向於7號是真阿婆多一些,听听12號发言。”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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