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291章 狼队配合上了!只是好像没用?狼人直接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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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著场上发过言的几张牌,基本上都在点著正確的狼坑位。
    王长生心中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亏他在前置位冒著被其他人打上有可能开超前视角,从而被標记为狼人的风险,在警下高置位就直接將5號定义为狼王。
    这5號还想去垫飞真猎人?
    门都没有!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深林战队的12號游侠底牌確实如王长生所说,是一张女巫,並且昨天他开药救下了起跳预言家的9號。
    本身对於9號的银水身份,他更倾向於认为9號是一张预言家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7號在高置位竟然直接点到了他的身份。
    虽然说7號是起跳阿婆,为了让他相信他是阿婆,才点出了他的身份。
    可也正是因为7號牌的操作,是在让他相信对方是真阿婆,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这张7號牌会不会是故意和9號晚上自刀操作。
    试图以这种方式来骗他,让他一张女巫去站边狼队呢?
    有概率,但是如此一来,也正如7號所说的一样,7號知道他12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张女巫,那么为什么不在第一天就来砍他呢?
    这种板子,难道是因为觉得阿婆可能会在第一天把他拉到家里去?
    从而导致狼队一刀落在他的头上,结果是一个空刀,所以不如直接自刀来骗他?
    貌似也挺有可能的……
    不过想了想,这张9號牌本身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张预言家,他哪怕是去盘这种极限逻辑,也要给在坐的好人说清楚才行。
    “12號发言。”
    伴隨著12號游侠开口,外置位的目光皆是朝他投落而来。
    “首先我底牌確实是一张女巫,如果走正逻辑,7號点出我女巫身份,代表他如果是狼人,昨天確实有可能一刀落在我的头上。”
    “但9號是我救起来的银水,我本身並没有倒牌,所以就正逻辑而言,7號有概率是真阿婆,他昨天將我拉到他家里去聊八卦了,为的就是避免我在我这个位置上被狼人一刀砍死。”
    “那么9號自然就只能是真预言家,因为7號和8號对跳阿婆,7號站边9號,9號是我的银水,7號点我身份,7號疑似是真阿婆,那么8號为真查杀,11號就只能是悍跳狼。”
    “这是正逻辑,自然也有反逻辑存在。”
    “反逻辑无非就是7號和9號是两只狼人,8號是真阿婆,11號是真预言家,9號昨天自刀骗解药,同时他们判断出我是女巫身份,並没有第一天来砍我,无非就是觉得阿婆也有可能会抿到我的身份,从而將我邀请过去。”
    “因此昨天他们来砍我,很可能就会產生空刀,我连解药都省掉了。”
    “不过7號如果是狼人,8號是真阿婆,8號昨天拉的人不是我,也就是说如果8號为好人,今天8號打算在我的身上发动技能,其实狼队还是要去判断今天要来砍我还是去砍8號。”
    “当然,前提是这一轮9號或者11號出局,而8號活到了晚上。”
    “以及8號不是一只狼人,而是一张真阿婆,这是反逻辑。”
    “不过这条逻辑有一点极限,因为狼队只要抿到了我的身份,应该会无脑来砍我的,毕竟是首夜开刀,狼队也不可能百分百肯定我是女巫吧,就算他们能够確定我是女巫,难道就能確定阿婆也能抿到我的身份,並且將我拉过去吗?”
    “我认为这种逻辑有点过於极端,而且现在还涉及3號和5號对跳猎人,以及9號一张我的银水警上起跳预言家发言时,我对於他的发言內容听得非常仔细。”
    “我首先並不认为他的底牌是一张自刀狼,因为9號是给8號发查杀的一张牌,如果他是自刀狼,他像11號一样,给警下发金水,洗好人的头,骗好人的票就足够了,有必要直接往外置位丟查杀吗?若是查杀到了强神,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要说7號和9號,或者说狼队认为我是女巫,会救自刀狼,以及將8號,或者说阿婆加上猎人的身份都能抿出来,从而直接设计出这一场环环相扣的套路。”
    “这未免也有点太过嚇人了一些。”
    “所以我目前会走正逻辑,认下7號和9號的好人身份。”
    “那么今天我大概率会听9號的归票,並且晚上考虑直接对著3號和5號中的狼王牌开毒,亦或者就听你9號的安排。”
    “银水是9號,两张猎人去站边9號,不管其中那只狼人是大狼还是小狼,我认为像是一张在垫飞的牌。”
    “本身我是不必起跳的,但现在7號直接在前置位就把我的身份点出来了,逼著我站队,我再藏著掖著,反倒不美,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聊出来。”
    “免得我认下7號一张阿婆身份,他昨天对我使用过技能,今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死在夜里,没人来救我,最后狼队穿上我的衣服胡作非为,那是我女巫的问题。”
    “因此身份我是一定要跳的。”
    “至於两张对跳的猎人牌,我其实认为3號要更像一张真正的猎人牌,5號有点像是在垫飞3號,甚至是垫飞警下好人牌的狼王。”
    “我今天的毒口指向谁,还是听你9號安排吧。”
    “我个人是想奔著狼王去毒,但我站边你9號,8號以及11號就是两只铁狼,所以稳妥地出一张毒一张,也可以。”
    “或者也可以出掉8號,我去毒死11號,你则在1號、2號之中选验,如果验出查杀,明天出查杀,如果验出金水,明天验枪。”
    “看你9號怎么选择与安排吧。”
    “过。”
    12號游侠在这个位置只是简单地聊了聊自己的站边以及毒口的位置。
    同时说出了他对7號和9號两种身份的判断,紧接著很快便选择了过麦。
    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太大瑕疵。
    最关键的是,他的站边是正確的,並没有考虑太过极限的想法。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没想到在这个轮次,自己居然没有任何人愿意来站边。
    虽说这有前置位7號牌紧跟著8號起跳阿婆的原因在。
    可现在预言家对跳,阿婆对跳,猎人也同样出现了对跳。
    剩下的女巫,总不可能再派一只狼人出来对跳了吧?再派个狼人出来,和女巫对跳,要垫飞女巫的票?
    这也不现实啊!
    更何况他的2號狼队友已经发过言了。
    前面那张7號牌跟他队友对跳阿婆的时候,直接在那个位置甩出12號的女巫身份。
    结果12號现在真起跳女巫了,7號的阿婆面势必就会如过山车似的一路高窜!
    这7號牌凭什么?
    11號热血暗自咬了咬牙,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无可奈何。
    就算硬著头皮,也要聊下去才行!
    哪怕打不动9號,起码也要让5號被放逐出局!
    念及此,11號热血將视线投落在12號游侠身上。
    “首先,12號牌,你是我的金水,我希望你能够回头,你把你的身份跳出来去为狼人打支撑,我这张真预言家坐在这里听著你们发言,我真的很无力。”
    “现在只有8號一张阿婆牌来站边我,就连那两个对跳猎人的牌也是全部站边9號的。”
    “3號起身说5號试图在垫飞他,而他不可能被5號垫动。”
    “那我请问呢?5號本身就在警上攻击了你这张3號牌,他跳猎人身份,你也跳猎人身份,他去站边9號,你也站边9號,你如果是真猎人,他到底在垫飞你什么呢?或者说他到底是要把你从9號垫到我11號的团队里,还是要从我这把你垫到他9號的团队里去?”
    “如果5號底牌是一只狼人,他显然是在为9號打衝锋的一张牌啊,你怎么可能把他理解为5號是我的同伴,他要把你带到我的团队里来呢?”
    “12號,我的金水牌,我说实话,你如果不是我验出的一张好人,我真的没办法认下你这样的发言。”
    “因为你说你要打正逻辑,那么3號和5號之间的正逻辑是什么呢?就是5號在为9號衝锋啊!”
    “3號起身说5號在垫他的票,这逻辑难道不是反逻辑吗?”
    “你要盘正逻辑,正逻辑显然是5號在给9號打支撑啊!3號凭什么在那个位置把我打为一张狼人牌呢?”
    “全场有人觉得8號是一张狼人牌吗?8號的发言难道不是一张真阿婆吗?”
    11號热血的发言带著些许气愤,怒气冲冲的对著12號游侠质问。
    他状態很高,甚至脸颊都染上些许红晕。
    似乎有些红温了。
    “现在9號的查杀是这张8號,我就想问问你们能不能听出来8號是一张狼人牌?如果你们听不出来8號是一张狼人牌,9號不是发爆查杀的一张狼人吗?”
    “那么9號作为悍跳狼,难道我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吗?”
    “你们听那张7號的发言在聊什么?他去点5號是一张狼王,首先他这个视角是怎么產生的?”
    “他攻击5號,只是因为5號在警上攻击了3號,可5號攻击了3號,他有去聊他要站边我还是站边这张悍跳狼人吗?”
    “他没有聊,他在警上认为9號和3號可能是认识的两张牌的情况下,都没有选择来站边我,那我请问他到底要在垫飞什么呢?他要垫飞你3號的话,他警上就应该表明他想去站边9號了吧,怎么还能把3號跟9號一起捆绑著打成狼人呢?”
    “最后他警下发言又將3號和我11號打成狼人,你们觉得这张5號牌在做什么?他如果是狼人,他难道能够成为我的狼队友吗?”
    “甚至7號打了5號,5號起来还要去认7號为一张真阿婆,反手要去站边这张9號牌。”
    “我现在都已经搞不清楚3號和5號到底谁是那张狼人了。”
    “因为两张猎人牌全部在站边这个和我悍跳的狼人,那么你让我认你3號是一张猎人牌,我认不下,要我去认这张5號是一张猎人牌,我更认不下。”
    “3號的发言还算尚可,儘管警上打了我,那是我警上发言的问题,我接受批评,而警下3號又因为5號去站边9號,我也很难说他给的这个理由不正当。”
    “3號在我眼里,景商重点打了我。前打了9號警下去站边,9號有概率是狼5號里胡哨的操作一堆,也有可能是狼。”
    “但这两张猎人牌,不管谁是狼人牌,都没办法跟我构成两张见面的狼人关係吧?”
    “3號警上重点攻击的是我,5號攻击3號却不站边我,我等於是被这个脏一下,被那个脏一下,结果却完全被卖掉的牌,没有任何人愿意捞我,除了这张8號。”
    “关键8號还是9號的查杀,因为接到了查杀才来站边的我,所以我的底牌难道还能不是一张预言家吗?”
    “我的队友能够构成哪张牌呢?现在警下有人来站边我吗?”
    “你们都说5號、8號、11號是三只狼人,1號、2號要开最后一狼,別的我都先不论,我就想问1號和2號现在有没有人站边我?”
    “如果9號真的为那张预言家牌,1號和2號中间的狼人难道就不怕被这张预言家给进验吗?”
    “9號现在是不是拿著警徽,他有警徽,是不是能够留下警徽流,让你们知道他昨天验的人是什么身份?所以说现在谁是预言家,难道还需要我再多说吗,我觉得应该不太必要了吧。”
    “现在你女巫已经跳出来了,银水是这张9號牌,我觉得以你女巫的视角,应该能够更加清楚,这显然是狼人自刀吧。”
    “我是发你12號金水的,如果7號的说法有用,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之所以发现你金水,是因为我觉得你有著神职卦相。”
    “那么我如果给你一张金水牌,你这张神职有可能站边我,我就可以抬高我的预言家面,那么我如果猜到你是一张神职牌,我为什么要去砍这张9號牌,而不砍你这张12號牌?”
    “你就是我手边的一张牌,我把你给杀掉,我再给你发一张金水,你能分辨我到底是否为预言家吗?”
    “退一步讲,8號如果和我是狼人,你觉得我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8號要杀9號。”
    “那么8號杀了9號,8號又为什么藏在警下?”
    “这一点我不想拿出来多说,毕竟8號和7號全部都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他们本身的动作就符合阿婆不想在第一天暴露视角的心態。”
    “不过现在9號倒牌,8號却不上警,这本身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所以8號必然是一张真阿婆,你们哪怕认不下我是冤家,那你们今天可以出,我也別把阿婆给抗推,这点ok吗?”
    “因为现在3號和5號对跳猎人,你们觉得5號像是狼王,觉得3號像是猎人,我先不论5號作为一张狼王牌,他为什么不起跳,反而派我一只小狼来起跳,这会儿狼王更是去倒鉤9號,完全不为我一张狼人牌说话,就等著我一张小狼出局,完全不讲道理。”
    “我就说现在两张对跳猎人的牌,你们总该认为狼王要开在这两张牌之间吧?”
    “那么狼王开在3號和5號之中,首先我的底牌是预言家,但你们如果不认,你们的视角里我也是一只小狼,所以你们今天把我放逐掉,我是一定开不出枪的,对吧?”
    “8號底牌一定是一张真阿婆,无论如何,都要再留一轮。”
    “因为我是一定会上扛抗推位的,现在两张对跳猎人出现,我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为9號眼中的狼枪,而8號哪怕作为查杀,狼队扛推掉我一张真预言家之后,女巫和猎人的位置他们都已经找到了,晚上他们势必要开始杀人。”
    “所以阿婆其实很有可能就会被他们砍死,那么你们就看晚上这张8號牌到底死不死就可以了。”
    “狼队不管是要砍女巫,还是砍8號,你8號就对著女巫发动技能即可,也幸亏你昨天发动技能的对象是这张7號狼人,今天可以对我的金水使用技能。”
    “那么你是要將12號拉到你家里,还是说你自己要来到12號这边,总归这是晚上你要和狼队博弈的事情了。”
    “如果你能博弈成功,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出一天平安夜。”
    “女巫如果能压毒,明天起来能活著,自然就能分清楚预言家是谁,那么女巫届时再开毒,狼队再上一刀去砍女巫,我们好人的轮次或许还能追上来。”
    “不过你这张女巫牌,同时也是我的金水牌,若是认不下我底牌为一张预言家,晚上又要去开毒,你也最好去奔著3號和5號里的人撒毒。”
    “因为其中必然是存在狼王的,你往他们两个人这里去毒,总归有二分之一的机率能够毒到狼人,可你如果晚上要奔著我,或者说奔著8號去毒,就一定会毒到好人。”
    “那我们好人的轮次是一定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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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我认为的狼坑位是对跳猎人的两张牌中开一张,8號一张,9號一张,1號、2號开一张,这便四狼凑齐了。”
    “必须要说,我去点1號、2號,是觉得1號和2號真的开狼,我和他们这两张牌绝对不认识。”
    “因为这两张牌警下都没有选择来站边我,以及外置位的牌我没有听出更多的狼人面,那么这两张牌只要开狼,就一定是9號的同伴。”
    “毕竟他们根本就不怕9號的查验,但凡他们其中有我的狼同伴,警下肯定要来给我衝锋了,怎么可能继续去倒鉤?”
    “所以反过来推,他们和9號一定认识,那就只能是夜间见面关係的狼队友,所以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
    “我该聊的都已经聊到了,今天全票下这张9號牌,好人们能回头的就回头,回头不了的,你们也来点我这张11號,別去点8號。”
    “8號是一张能够为我们好人追轮次的阿婆,如果让9號將8號抗推出局,女巫还站错边,我们好人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警下我会去摸1號和2號中的某一张,目前没有警徽,只能聊到这里,希望我的金水12號你能回回头,晚上別对著好人,甚至是神职开毒!”
    “过。”
    11號热血状態爆棚,当真是满腔热血,都在为自己的身份洗白而做努力。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生还底牌一张平民。
    警上他的发言就被一些人认为是一张好人牌,警下更是没什么人来点他,他不知不觉,反而成为了全场比较高的身份。
    轮到10號生还发言,他顿了顿,缓缓开口:“首先我个人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觉得这张11號牌的发言虽然状態非常高亢,只不过,他一直在说希望能够让好人们回头。”
    “那也就是说,这张11號牌的视角里,其实大部分好人都是站错了边的。”
    “然而警下投票的时候,就连你这张所谓预言家的金水12號,都反水投给9號了。”
    “暂且先不管警下3號和5號的事情,警上投票环节,12號是你的金水,剩下投票给9號的几张牌里,7號是一只,那么,其实你的视角之中,理应进一进其余的牌。”
    “然而你將所有的敌意都放在了1號和2號的身上,因为你觉得在场的人,比如说这张女巫,起码现在看来这张牌应该是一张真女巫,去聊1號和2號要开狼,可是这两张牌都不来站边你,那么一定是9號的狼同伴。”
    “但你自己应该也要去考虑,有没有可能,比如说那张4號牌,会不会是狼人的呢?”
    “你只因为这张9號牌去给1號和2號发警徽流,所以这其中一定有狼,不怕吃验,这个逻辑其实是不太讲道理的。”
    “因为他们也可以是两张好人牌,而9號是一张预言家,也可以是他们是两张好人牌,9號虽然为狼,他们哪怕站错了边,但他们之间不开狼,狼人可能开在那张一直都不敢交站边的4號身上,也可能开在我这张10號身上,或者是那张6號牌的身上。”
    “实际上你11號的视角哪怕到了现在这个轮次,也是有所狭隘的,你还是认为警上警下开两只狼人,但3號去点你的时候,不就是因为你去顺著9號的发言而发言,9號说警上警下开两狼,你就认为警上警下开两狼?”
    “你就没有你自己身为预言家的思考量吗?所以他当时警上重点打了你,去点的9號反而是不痛不痒的话题,这是因为9號確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你这么高的状態,我不太清楚你是一张真预言家,警下没有人来站边你而生气。”
    “还是说你是一张狼人牌,觉得自己跳呲了,除了你的队友,没有人站边你而生气。”
    10號生还压根就不吃11號的状態。
    在座的都是职业选手,高状態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辅助別人判断这张牌的身份,但不会有选手会完全因为这张牌的状態而站边他。
    “不过实际上你这张11號牌聊的也有一些的道理在,比如说3號和5號如果中间要开狼的话,谁是你的狼队友呢?”
    “貌似眼下看来,他们都不太可能成立为你11號的同伴,而3號警上就重点打了你,警下站边的9號。”
    “5號警上虽然没有打你,但他打了3號,警上他觉得3號和9號有可能是两狼,警下结果他去站边9號,然而3號却也反手去站边了9號,那么5號这张牌到底是什么牌?”
    “他如果是你的队友,是在试图垫飞这张3號牌,可他警上將3號与9號打成双狼,他又去站边9號,恐怕很难垫飞这张3號牌吧?即便警上他打3號是为了做铺垫,那警上也应该將3號和你11號打在一起。”
    “这样做才有可能將3號成功垫到你11號的团队里来吧。”
    “所以5號的操作也很迷,说5號是11號的队友,我也很难接受,我目前是想站边9號,只不过听完11號的发言,我虽然还仍旧想站边9號,但最终真正的站边如何?我还是听完9號的发言再说吧。”
    “看一看9號要怎么打。”
    “今天总归只要投小狼出局,狼王开不出枪,那我们的轮次就是领先的。”
    “而如果把狼王放逐出去,结果狼王开枪,將7號或者说阿婆给带走的话,好人没有太多容错,之后必须要每张牌都精准推走狼人,女巫也要毒对才行。”
    “因此我们今天最好是能推小狼推小狼。”
    “还有就是1號和2號,我觉得有可能他们之间不存在狼人吧,毕竟大家都要你去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结果这两张牌都来站边你,丝毫不怕吃验。”
    “並且这张11號牌对1號和2號的攻击性这么大,试图將他们和你这张9號牌捆绑在一起,也许他们之中真的不开狼。”
    “那我建议你再往外置位考虑考虑,该留谁警徽流。”
    “前面11號发言,自己认出,也要去保这张8號……有没有概率是狼王呢?其实有,如果11號悍跳,11號绝对是有概率构成狼王牌的,5號在那个位置哪怕是11號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一只小狼在那里乱搞操作,试图吃掉女巫的那瓶毒药。”
    “所以今天具体要归谁,听听你9號怎么聊吧,我目前站边你,但最后的站边,还是要听你发完言怎么说,总归今天无论投谁,好人们都不要分票了。”
    “不管投对投错,票型別分散,因为狼队现在不管是倒鉤还是衝锋,还是在打垫子,发言上隨便他们搞,投票环节都有可能直接衝起来。”
    “所以好人们绝对不要分散票,投错就投错了,其实也没什么的,轮次一定要搞清楚。”
    “如果各位听完9號的发言,愿意去站边这张11號,那就跟著11號的手去投9號。”
    “如果9號在后置位归票8號,或者说归票11號,各位觉得9號是真预言家。”
    “那么就跟著9號的手去投,不要外置位掛票就行,哪怕对方有可能是一张狼王,也別分票,就算投死一张狼王,狼王可以带神,总归也是狼人先出局,大不了就三神三狼,我们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
    “而且狼王若是能够开枪,我们起码也能够分辨出两方阵营的格局,到时候狼王要是开枪带女巫,虽说我们没女巫的毒了,可阿婆能够躲刀。”
    “如果狼王要带走阿婆,预言家是谁一清二楚,女巫还可以开毒,也是能够继续打下去的。”
    “过。”
    10號生还在听完11號的发言之后,给了11號一定的预言家面,但是却並没有来站边11號,这倒也是一个普通平民正常的视角。
    並且他最后號票好人绝对不要分票的发言,视角也很正,起码这张10號牌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大概率不会被质疑为狼人了。
    当然,虽说本身也就没有什么人要点10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9號一柱擎天发言。
    他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样,挺直了身子。
    “终於到我了,我想各位现在大概率能够分辨清楚我是那张预言家牌。”
    “我先聊一聊我认为的狼王位置在哪里,首先我觉得11號这张牌构成狼王的概率並不大。”
    “10號你说的確实有点道理,11號如果形成一张悍跳狼人牌,的確有可能是狼王在悍跳,但在我的视角之中,两张猎人对跳,今天的轮次是有可能改为验枪局的。”
    “因为11號有可能会去扛推他的狼大哥,虽然11號现在並没有这样做,反而还假惺惺的告诉外置位的牌,要出人可以先出他。”
    “但不论如何,跟猎人对跳的狼人不怕出局,底牌就只能有所加持,才让他有底气和猎人对跳。”
    “至於11號的发言,我认为他像是在装大哥,从而让我不敢去点他,同时他本身的发言也在死保8號,如果我不点他,硬要去点这张8號,很有可能就会在你们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不像一张预言家,反而更像一张想要扛推张阿婆在第一天出局的狼人,这点我没说错吧。”
    “那么最后我能不能继续活在场上,都会成为不一定的事情,说不定各位会直接撕警徽!”
    “这是我认为11號的发言之中所在聊的事情,这是11號设下的计谋,也蛮歹毒的。”
    “那么11號我认为他有可能是狼王,我没法点,我强行归8號,你们说不定会觉得我是狼人,反手把我归了,8號我也没法点。”
    “那么11號不敢归,8號不能归,我其实只能去归那张5號牌,反而5號如果为一张狼王,他一枪打出来,对於我们好人而言才是不妥。”
    “11號起身没有去归这张5號牌,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他不就是想让我去归这张5號牌吗。”
    “因为我的查杀8號悍跳的阿婆,我的视角里,我清楚的知道这张8號牌一定不是阿婆,那么全场只有7號起身和8號对跳阿婆。”
    “7號在我的视角里就只能是阿婆牌,不管他是真阿婆,还是一张平民牌在装阿婆,7號点5號为狼王,这个意见我一定是要考虑的。”
    “所以我如果要在这个轮次安排验枪局,实际上3號的发言我是不可能归出去的。”
    “因为警上他就是在重点锤11號,虽然也打了我,可打我的那些点像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硬挑出来的,警下他直接站边我,所以3號我归不出去的。”
    “而5號警上是想试图將我和3號打为同伴关係的牌,我不管3號怎么想,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的视角清晰,3號不是我在夜间见面关係的同伴。”
    “那么5號警下虽然来站边我,可他被7號一个我视角中的纯好人打过,同时他又在和警上发言我不觉得像是狼人发言的3號抢身份穿,那么我也就只能归这张5號了,这是11號在做的事情。”
    “但现在我肯定是要去归这张11號牌的,至於警徽流……”
    就在9號一柱擎天聊完自己今天要归票的对象,正打算转而聊一聊自己的警徽流时。
    忽然间,11號热血举起手。
    “自爆。”
    【发言暂停,11號选手选择自爆】
    【请11號玩家发表遗言】
    11號热血眼见这张9號牌把自己发言中存在的目的全部点了出来,也是无奈的选择了自爆。
    他见到5號警下去站边9號时,就意识到自己的狼队友想要做什么了。
    实际上垫飞3號,只是顺手为之。
    其实这张5號,应该是想让这张9號的口中说出归票他5號的话。
    所以他11號试图和对方打一波配合,只是现在看来,显然这波配合没有成功,9號压根没吃他们这一套。
    真是可惜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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