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01章 好人再次互掐,还好边没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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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往昔底牌一张平民。
    面对这张3號牌的发言,他怔愣了几秒,而后开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其次,警上我提出的质疑是,前置位这几张牌,嘴上都说不表达站边,可是最后也都说了自己想要站边7號的倾向。”
    “我认为他们既然打算不站边,那就没有必要聊出倾向於想要站边谁,只需要將自己认为的,7號与8號两张对跳预言家牌发言中的爆点点出来即可。”
    “所以当时我觉得7號、8號之间开出一只,而9號的底牌,无论8號是否为预言家,都很难构成7號或8號的同伴。”
    “以及10號起身去反驳9號观点,但却没有打死9號,我不能在这个位置说10號一定是一只狼人,毕竟我没有听到他的更新发言。”
    “我只能说现在11號把10號打了,而10號对於11號的態度我们现在未知,因此这几张牌之间是否为狼,可以听他们自己去聊。”
    “目前我能给到的狼坑位是这张1號牌,以及7號和8號之间,8號是我眼中偏向於为悍跳狼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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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上对於1號牌的指责也好,点出他发言中的问题也罢,总归我给的理由,是足以支撑我去攻击1號牌的。”
    “那么后置位的这张3號牌,警上起身是要直接將7號和8號全部打飞的,首先这个观点我就不能苟同。”
    “以及他对於我2號,和1號、10號、11號这几张牌的定义是,我们在互打,我们之间要开狼。”
    “可现在12號是投票给7號的,且7號拿到了警徽,现在这张3號牌的发言变成了6號是他视角中的狼人,7號、12號同样是他视角中的狼人,最后一狼,他认为前置位的4號和5號还有可能开狼,但我们这四张牌之间,他又说不可能不开狼。”
    “这张3號牌视角中的狼坑不是明显爆炸的吗?”
    “但是3號牌的视角很炸裂,我却不能保证3號一定是狼队中的那张大哥牌,他有可能是小狼故意聊的这么炸裂,勾引骑士去戳。”
    “只要骑士把这张3號牌戳死了,7號和8號两张牌,似乎有不少人现在还没有办法分清,这是第一点。”
    “第二,则是骑士被小狼废掉了技能。”
    “虽说死掉了一只狼人,可是晚上狼队也能继续去砍人,纵然有守卫在守卫也不敢打包票,说能够百分百的遁出平安夜吧?”
    “甚至如果狼人找到了守卫的位置,趁守卫试图守预言家时,一刀把守卫剁死,直接偷家成功,我们好人是更难打的。”
    “第三,不死者是绝对可以多活一晚的,也就是说,狼队可以多拿一刀。”
    “所以这张3號牌,我在这个位置不可能將他打死为不死者,这一点就交给7號去聊吧。”
    “我在这个位置直接给站边,我认为7號像是预言家牌,不只是因为3號去站边8號,其次我不太觉得3號牌是在垫飞8號的狼人。”
    “3號和8號像是两张见面的狼人牌,以及1號警上的视角让我认为他像是一张狼人牌,且1號在警上发言时,觉得7號更像预言家多一点。”
    “但他又不把边给站死,我觉得他有可能是一只小狼在倒鉤,因为他鉤的非常谨慎,不像是试图在暴露视角的样子。”
    “至於不死者的位置,在我这边7號的情况下,我认为要么为这张3號,要么为这张8號。”
    “而前置位的10號、11號,不知道是否开狼,总归他们如果要打起来的话,可能会开出一只,听他们更新发言。”
    “如果这两张牌不开狼,9號我不觉得像是一张狼人牌,狼人就只能出在4號、5號、6號那边,6號也是直接起身要去站边你7號的,你自己判断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倒鉤的狼人牌。”
    “现在这个回合,我觉得狼人不太可能起来去给8號衝锋了。”
    “也惟有3號这张疑似不死者的牌,敢起身去给8號站边,试图吸引著骑士的火力。”
    “不过3號越是这样做,我反而越不觉得他像是不死者,所以我觉得骑士可以直接从7號与8號之间分辨,很有可能不死者是直接悍跳的。”
    “那么我站边7號。我是建议骑士向8號发起决斗,一枪把8號给戳死,我认为大概率是可以將其决斗出局的。”
    “那么我视角里的狼人就是1號、3號、8號,最后一狼看6號是否为倒鉤,以及后置位10號、11號是否要打架。”
    “还有就是4號、5號那边的发言,5號打了6號,4號打了5號。”
    “但如果要说4號、6號是两张狼,我的狼坑是炸的,所以说4號、6號在我眼中不太能够成立为两张狼人牌。”
    “要么就是6號为倒鉤,要么就是5號为狼,或者狼人去10號、11號里找。”
    “这是我眼中的狼坑位。”
    “其他就不多聊什么了,听10號以及11號的发言吧。”
    “过。”
    2號往昔一张平民牌点的四个狼坑位,其实已经点中了三张牌。
    也就是3號、8號以及有可能被他点进坑里的5號。
    至於1號则是被他点错的一张牌,不过警上本身就只有这么几张牌发言,其他几个位置都在乱打。
    而他一张平民,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听完两轮发言,整体点出来的狼坑,能四进二,甚至有可能四进三。
    已经算是不错了,王长生也不会太过苛求於什么。
    只要能够站对边,认他为预言家。
    那么哪怕打错了狼坑,他也能够把他给捞回来,一切就都还有的救。
    当然,前提是好人们得站对边,如果好人把他直接打成悍跳狼人。
    那他是没办法去救对方的,甚至他还要通过自己的发言,让站错边的好人回头。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大脚怪身为一张守卫。
    警上、警下两轮都被这张2號牌给打了,自然不会高兴。
    他皱眉发言:“首先2號打我为狼,我肯定是要反击的,但要我直接將2號点死为一张定狼牌,我肯定做不到。”
    “我只能说2號偏向於那张狼人牌,以及2號警上的工作量就是极大的。”
    “他首先在警上对於我的定义就是一张狼人牌,那么警上本身外置位的好人牌都不敢隨意去点狼的情况下,2號却敢。”
    “他直接在警上,在我发言之后,打死我为狼人,可对於攻击了10號,却没说要將10號一定打死的11號,和攻击了不太可能构成狼人的9號的这张10號牌,他不分辨。”
    “只是留个话口子。”
    “我不得不怀疑,10號和11號之间,是不是会开出他的一张狼同伴。”
    “以及我並不觉得我警上的发言有什么问题,2號警上对我的攻击是,我不去將10號或者11號中的牌打死,其中一定会开一只狼人,同时也没有將后面的人打死,所以我是狼。”
    “首先他对於我的这种攻击,各位应该都能够听得出来,他是在强打我。”
    “其次,哪怕他觉得我警上的视角有问题,可事实上,我警上发言说不给后置位丟水包,不给他们压力,是因为我底牌为一张好人。”
    “格局已经挤到这里,我没必要去点他们之间谁是狼,因为我没有听过他们的发言,怎么可能直接给出结论?”
    “如果只单凭卦相,我就去断言他们中的某张牌有可能像是一张狼人,被我攻击的那张牌,如果底牌是一张好人,是我抿错了卦相的一张牌。”
    “他是不是要起身打我为狼呢?我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好人和好人互打,好人有什么收益?最后不还是狼人渔翁得利吗?”
    “而且这个板子是有骑士在的,且有不怕死的不死者。”
    “在不死者唯一惧怕的就是骑士决斗的情况下,狼人肯定会操作,试图去骗骑士。”
    “最好戳死好人,或者再不济,狼队退一步讲,也得让骑士戳死一只小狼。”
    “所以说我不给后置位压力,是因为我不想打到有可能存在的好人,怎么就成了我不敢去攻击外置位的牌。”
    “身为好人,不敢打后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以及前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了呢?”
    “这种说法是相互的,你那样说也行,我这样说也行,不可能用这种互通的逻辑,根本站不住脚的逻辑,打我为一张狼吧?”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我对於外置位的攻击,自然是会十分谨慎的,可这张2號牌几乎是无成本在打我,作为真正在工作的一张牌,我不认为你是在为好人工作,那么你就只能是在为狼人工作。”
    “所以2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狼人,不过今天的轮次显然不是这张2號牌,哪怕他是一张狼人,他的轮次也给我往后稍稍。”
    “我目前打算站边7號,因为2號是我眼中的狼人,但他却站边7號,以及他聊的理由是,因为我试图去站边7號,那么其实反过来讲,2號大概率就是在倒鉤7號的一张牌。”
    “他去站边7號的理由,显然不像是在打衝锋的一张狼人牌吧?”
    “那么骑士发动决斗的轮次,一定开在7號和8號的身上,而我站边7號,轮次就在3號和8號的身上。”
    “所以预言家去进验这张2號即可,2號如果能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么女巫就直接將其毒杀,亦或者白天我们將其放逐。”
    “如果2號验出来是一张好人,那么也不要急著將我打成一张狼人,预言家你甚至可以来进验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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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號底牌若为好人,我1號、2號全为好人,外置位的狼坑其实是很容易挤出来的。”
    “所以今天哪怕要出人,也先出定狼。”
    “我认为比较合理的轮次是,骑士要戳就戳,总归也是从3號或者8號里面戳。”
    “戳到小狼,那女巫晚上自然是要毒杀另外一张牌,哪怕他能復活,起码也要废掉他的復活,让我们在白天能够將其扛推。”
    “戳到大狼,自然是要毒杀另外一张小狼,这是没什么可说的,总归神职牌的技能一定要提前使用。”
    “以及7號你晚上去查验这张2號牌,是狼就扛推,不是狼那就去外置位去挤狼坑。”
    “如果2號是好人,我1號、2號全部为好人,其实4號、5號、6號之间肯定是要开一只狼人的,10號、11號大概率也要再开一只狼人。”
    “那么狼坑就是3號、8號,以及左右这两边几个位置开出两只狼人。”
    “我的视角就是这样,过。”
    1號一张守卫牌,在这个位置的发言是较为谨慎的。
    起码2號都已经攻击了他,可他却没有说一定要將2號牌打死,反而还给了预言家去进验他的机会。
    不得不说,这已经很有格局了。
    面对1號和2號的互打,王长生倒没有那么忧虑。
    首先他能够看清楚是两个人的底牌都是好人,不会像普通的预言家一样,面对两张好人牌互打,就觉得其中可能会开出狼人。
    而且就算是平常的预言家坐在这里,看到1號和2號打起来,肯定自然也会是先让这两个人进入自己的警徽流。
    不可能上来就安排女巫把他们给毒杀的。
    因为在此刻预言家的视角里,首先8號是一张悍跳狼,站边8號的3號,不管怎么看,都一定比站边自己的2號来的狼面大。
    所以哪怕是安排女巫的毒药,肯定也是3號或者8號中间的某张牌先吃毒。
    2號自然是要往后稍稍的。
    【请12號牌开始发言】
    12號游侠底牌同样身为一张平民。
    他是唯一一张待在警下的牌。
    此刻轮到他发言,左右环顾一圈,视线在一张张牌的身上流转而过。
    这些人。
    有的在说肺腑之言,可有的,却是在披著人的面具。
    说著谎言。
    试图欺骗別人。
    “我上票给了7號,首先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將我和7號捆绑起来打的人,就必然是狼。”
    “我先说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警上7號和8號对跳,当我看到只有我一张牌没有选择上警,有机会可以投票时,我明白我这一票非常关键。”
    “那么其实7號和8號的发言,我坐在警下听得非常仔细。”
    “8號在7號之后起身的起跳预言家发言,其实在我刚听完之后,並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后置位的发言,或多或少都在偏向於去聊7號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我认为其中有概率存在狼人倒鉤的可能性,或者说狼人有可能只开出一张牌,不管是真不死者,还是说成立为小狼在装不死者,试图骗骑士的一戳。”
    “总归起来勾引骑士戳自己的这张牌,大概率不太可能是倒鉤预言家的牌,那么他的站边就有可能是在为自己的狼队友衝锋。”
    “所以我认为3號是在为自己队友衝锋的一张牌,那么他为8號衝锋,我自然不会觉得8號像是预言家,以及其实3號警上是並没有直接说要去站边8號的。”
    “这是事实。”
    “可是3號起身是直接要我的票的,你连身份都没拍,你就让我去把票投给你,显然不合理。”
    “你要么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我如果分辨不出7號和8號谁是预言家,我可能会把票投给你,可如果你不拍身份,反而就要我直接给你上票,你警下再拍身份。”
    “这个主次顺序是顛倒的,在我看来你不能像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你在警上末尾的发言是,如果我12號敢给7號上票,你会考虑7號底牌为狼,而我则有可能是不死者,所以不怕出局,因此才敢警下直接为7號衝锋。”
    “那么其实你的潜台词就是,你觉得我把票投给7號,我们为狼,你肯定是要站在8號的,对吧?那么我如果把票投给8號呢,你也没有说你认为8號就一定是狼人,你只是在之前聊了一句,如果我把票投给7號或8號中的某一张,你觉得我们可能是两张狼人牌,然而最后却只单独点了7號和我12號。”
    “那我如果投给8號牌,你觉得8號是不死者,还是我是不死者呢?我敢在警下直接衝锋,还是直接反水,又为一张好人了呢?”
    “这点你又不聊,你直接选择了过麦。”
    “所以我就把票投给了7號。”
    “以及7號在警上起跳预言家,发我金水时,留的警徽流是后置位的8號、9號、10號。”
    “首先8號现在我们已知是已经起跳的牌。”
    “7號在发言时已经点了8號是8號、9號、10號中狼面有可能最大的,那么8號直接起跳,这本身就是7號玩家发言时更像预言家的力度。”
    “其次,8號起身去给9號发金水,也有一定的力度,可是他的警徽流第一张要去开这张6號,6號本身的发言,我就不觉得像是一张狼人,7號直接起身將6號认下了,有没有可能是7號想要去博6號的好感呢?在你8號玩家的视野里。”
    “可你也並没有这样去聊,你认为6號有可能是在和7號做身份的狼人,可是他们能做什么身份呢?”
    “6號如果和7號能够构成狼同伴,6號为什么不直接起跳预言家,只是让预言家去进验警下的我?”
    “他直接给我发金水,就像7號一样,这不是万事大吉吗?”
    “有必要让7號起来给我发金水吗?显然没有必要。”(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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