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02章 我女巫,认狼人为好!毒杀死不了的不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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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目前会选择站边这张7號牌,我底牌是一张好人,身份不会拍的,今天也不是我的轮次。”
    “如果你骑士不信,你当然可以直接对7號或者8號发动技能,这是你的底牌赋与你的权利。”
    “但我个人认为,骑士你怎么去做是你的事情,现在你既然没有动静,我就默认你想將技能留在明天使用,或者正在寻找狼大哥的位置,试图对不死者发动技能。”
    “那么你自己分辨3號与8號这两张牌。”
    “如果你实在分不清楚,你可以向8號或者7號使用技能,帮助我们外置位的好人开出视角。”
    “若你去戳7號,你没把7號戳死,你反而自己死了,那么我总归是一张明摆著的金水。”
    “7號哪怕出局了,7號也能把警徽飞给我,或者他去查验外置位的牌,总归他的信息是有用的。”
    “我们好人还是可以接著7號的信息去对场上的格局进行分辨与判断。”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沸腾底牌同样是一张平民。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后,他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
    “我个人觉得这张12號牌的发言不像是一张狼人的发言。”
    “所以说7號和12號哪怕不成立为捆绑关係,7號和12號不见面,7號是狼人,12號应该也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所以说將7號和12號打在一起,我就不太能够认得下3號的发言是一张好人的发言。”
    “但3號是狼,这一点是在场的各位都已经点出来的,问题是他是谁的狼队友呢?”
    “首先可以说12號和7號是狼同伴,如果实在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去打,硬將12號塞进7號的狼坑位里,也是可以的。”
    “那么先假设7號以及12號这两张牌构成两只狼人,外置位的牌已经有不少人选择去站边7號了,起码现在整体的格局,大部分人是偏向於认为7號是预言家多一点的。”
    “那么这个时候,其实7號是有机会直接將8號一张真预言家牌扛推掉的。”
    “那么12號还敢在这个位置,让骑士对7號或者8號发动技能。”
    “骑士隨便一戳,骑士开出视角之后,我们不是能够直截了当的知道谁是预言家,谁是悍跳狼吗?”
    “12號有必要让骑士去戳吗?没有必要吧。”
    “而且12號的发言是,骑士戳出来7號是真预言家,他就是一张百分百的金水,可以稳坐在这里。”
    “哪怕7號出局了,他也能够拿到警徽,我並不认为这样的视角,会不像一个好人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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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其实12號真的很难构成狼人,而且我也並不觉得12號的发言有概率成为不死者,所以说3號对於7號以及12號的定义,在我这里完全就是错误的。”
    “要么就是你3號打错了人,要么你3號就是一张狼,可你3號除了7號、12號之外,你还能攻击的牌有谁呢?”
    “4號、5號、6號,以及10號、11號。”
    “首先我必须要说明的是,我並不是因为你打了我这张11號牌,我才要把你给打为狼人,我是因为听你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所以才將你定义为狼人。”
    “再来聊聊我警上的发言吧,我警上对於10號牌的定义是,10號发言在我这里不太过关。”
    “我首先没有说10號一定是一张狼人吧,我只是说7號如果底牌为一张预言家,那么10號可能没办法能够构成7號眼中的一张好人牌。”
    “也就是说,7號如果是预言家,10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理由我警上已经给过了,直接说结论,我对於10號的定义是,这张10號牌有可能构成垫飞狼。”
    “以及虽说我认为10號有可能不像一张好人牌,但如果7號底牌真是预言家,你10號是什么身份,我给的结果是让7號自己判断。”
    “因此你们可以说我打了10號,但不能说我將10號打死了,更不可能说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到1號这边开始,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后置位这几张牌就已经开始渲染起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张狼人的氛围了。”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警上我只听过6號、7號、8號、9號、10號这几张牌的发言,我认为7號有概率像是预言家,但是我並不直接把边站死,同时我给了8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面。”
    “那么6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你让我在这个位置不给他一点容忍度,將他打死,显然也不可能,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听出来6號的狼面。”
    “9號不管是8號的金水还是8號要洗头的牌,总归9號很难通过警上的发言构成7號或者8號的同伴,这是一定的。”
    “那么说到这里,其实就很明显了,在警上我那个位置,前置位我可以攻击的,事实上也就只有这张10號牌。”
    “以及10號牌的发言,本身在我眼里就有在垫飞7號的动作,所以我合理的怀疑,提出我的质疑,只要10號在警下给出同样合理的解释,我自然会打消我的时候的怀疑。”
    “1號那边开始,怎么可能认为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张狼人呢?”
    “1號起身说的是我11號以及10號有可能,或者说大概率可能开出一只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两张好人牌,这是1號的发言。”
    “到了2號那边,2號去把1號给打了,认为我们之间不可能开出双好人,或者说认为1號不应该说出我们可能会开出双好人,反而要直接將我们打死,10號、11號之中必然开出一只狼人的格局。”
    “从2號这里,我就已经觉得那边是產狼的重灾区了。”
    “到了警下这个环节,10號是否为狼人?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能交给你预言家去留两天的警徽流。”
    “现在守卫在场,你7號只要是预言家,你总归能够验出3號、验出10號。”
    “或者说你不想去验这张3號牌,那么你就去把这张10號给进验掉,10號但凡是一张好人,狼坑位就绝对开在2號、3號、4號、5號、6號那边。”
    “目前我就不再继续去攻击这张10號牌了,10號如果你有想要攻击我的想法,你仔细斟酌一下,你认为我现在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发言,还是一张好人发言。”
    “说一个最简单的逻辑,如果我是狼人,我现在应该顺著2號那边给出的逻辑,直接將你10號打死。”
    “我们两张產生强对立面关係的牌,总归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必然要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你就很有可能被我抗推出局,或者说哪怕我扛推你失败,我也大可以直接在后面起跳身份,强行去找神职的位置。”
    “我身为狼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无成本的,我不像好人一样,需要有很多顾忌。”
    “所以说我现在敢发言说让预言家去进验你,而我对你不再进行定义,我就一定不可能是狼人,所以你的底牌如果是一张好人,我希望你能够认下我是好人。”
    “我有一种预感,2號那边的狼坑重灾区,正在试图將我们两张好人牌刻意打成对立面关係,好让我们之中的某一张好人牌出局。”
    “当然,我只是预感,我不是在说你10號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我只是在说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希望你能够认下我。”
    “同时,对於你警上的发言,你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解释,只要合理,我自然会认下的。”
    “而如果你底牌是一张狼人牌,你还是想和我建立起强对立面关係,起手发言要打我为狼,我大概也就明白场上的格局了。”
    “我站边7號,8號是一只,9號不像,6號有可能是倒鉤,但这一点交给7號去判断,你10號是一只,3號是一只。”
    “最后一狼,还是像我说的那样,2號、4號、5號、6號那边去开。”
    “我的视角就是这样,过。”
    11號沸腾起身给自己留了一波退路。
    没有继续顺著警上的发言,去攻打这张10號牌。
    不得不说,確实很稳。
    如果这张11號现在还想攻击10號的话,这两张牌必然会掐起来。
    可现在他却后退一步,將10號是否为狼人,交给王长生这张预言家来判断。
    那么好人之间,或许就能够停战,將矛头对外,转向狼人。
    11號的发言非常稳健,没有给狼队机会,王长生心中暗自点头。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生还听完11號的发言,皱了皱眉。
    他的视线从11號沸腾身上收回。
    “要我解释我警上的发言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当时我的视角中,7號是偏向预言家的一张牌,我为什么觉得7號偏向一张预言家,我已经在警上就聊过了,你是怎么给出我在垫飞7號的这个结论的呢?”
    “以及本身我是想將你定义为狼人的,但现在你的这番发言,我很难將你直接打死,但我也无法直接將你从狼坑里摘出来。”
    “还有你说我如果在这个位置攻击你,那么我就一定是狼,可你警上是直接定义我为垫飞7號的狼人牌,你的攻击当然是无成本的,现在你又收手了,所以我也不能动手?我不太理解。”
    “你警上警下两轮发言都说没有將我打死,然而你又说8號哪怕是预言家,我也有可能是狼,所以说不管7號和8號谁是预言家,你对於我的定义都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这个视角和你的发言是衝突的,甚至你警上的发言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你又觉得我不论是在垫飞7號,还是7號的同伴,都觉得我像是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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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没打死我是狼人,那么你对於我的攻击到底算什么?”
    “算我造的孽?”
    “正著说反著说,都成你在说,那道理你都讲了,要我讲什么呢?直接认下你是好人?我显然做不到。”
    “因为你有可能构成现在在这里做作的认下我是好人,想將矛头对准2號、4號、5號、6號那边,让预言家的视角產生偏差,从而不去进验你。”
    “那么你的底牌如果是狼人,预言家两轮警徽流都没有留你,结果外周围的牌都打一遍了,让你坐到决赛局?”
    “这也不现实吧。”
    “以及你要预言家来验我,我更不能理解了。”
    “你到底觉不觉得我是一张狼人牌呢?如果你觉得我不是一张狼人牌,又为什么要让预言家耗费一验来验我?”
    “我当时认为你是一个起来工作的狼人,现在总归我对於你的身份存疑,所以说我不能直接去站边7號,你说我警上垫飞,我现在甚至还觉得你有可能是倒鉤,但不管你是不是倒鉤,你是我眼中有可能的狼人。”
    “那么如果你7號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我想听听你对於我的定义,以及你一会儿警徽流会留哪两张牌,我会根据你的发言以及后置位8號的发言,通过你们两个人的对比发言,最终给出我的投票。”
    “警上我本身是觉得你好像是一张预言家牌的,现在我被打成垫飞你的牌,那么我就不站边你了。”
    “当然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8號,因为3號的发言在我的视角中像是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不知道是否3號在垫飞8號,10號在这里为7號衝锋?”
    “有可能,我再听一听吧。”
    “如果说非要我给出狼坑的话,我认为的狼人是8號、11號两只,2號、3號两只。”
    “因为我觉得11號去点2號,不太像是想要把2號打死,只是想借著2號的发言来证实他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其他的视角就不太能给到了,这是硬要我聊狼坑我点出来的,但事实上我不太確定8號是否为一定的狼人,所以说站边都不能肯定的话,给出的狼坑也没有什么太过具有参考意义的价值。”
    “过。”
    10號生还摇了摇头,而后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顿了顿。
    这怎么11號都已经退了一步不打了,10號反而还要起来战斗……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一柱擎天身为女巫。
    第一天4號是被他救起来的一张牌。
    听完这一轮的发言,他觉得4號牌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轮到他发言,面对前置位好像打起来了,又好像没打起来的10號与11號。
    9號一柱擎天稍微沉默片刻。
    心中思绪飞转,目光变得坚定。
    “首先骑士不跳出来的话,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了。”
    “4號是我的银水,我底牌一张女巫。”
    “听完4號的发言,他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都让我很难將其定义为一张自刀的狼人,所以我不太觉得4號是狼人,4號底牌在我这里像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直接把身份报出来,拍出我的银水,给你们挤一下狼人位置。”
    “同时我底牌也是一张好人,后置位的牌也並没有过多的攻击,我不知道是否其中有狼人听出了我的女巫身份。”
    “我担心晚上狼队不朝预言家去砍,反而来朝我偷刀,那我毒药能不能用出来,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说我就直接起身拍身份了,同时也能够直接给在场的各位排除两张好人牌。”
    “4號是银水,那么其实11號在那个位置,他去点2號、4號、5號、6號,我不知道你具体想点谁,如果说你想点2號、5號、6號,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你发言时我是没有牌出身份的,没有人知道4號是银水,而你如果觉得4號是一张狼人牌,我就很能够认得下你11號是好人了。”
    “目前不能確定你们10號和11號这两张牌中开不开狼,只是提供一个银水,让预言家没必要再去把警徽流浪费在银水身上了。”
    “以及我是女巫,我和8號是不可能见面的,警上我也对7號是否为预言家进行了阐述,所以外置位的牌也並没有將我打成狼人,这一点我很欣慰,那么我现在点一点我认为的狼坑以及有可能的好人。”
    “首先我个人认为10號不像狼人,其次12號不像狼人。”
    “拆解一下这张10號牌的发言,其实10號牌整体在聊的事情就是对於你11號的反驳与质疑。”
    “毕竟你是警上就直接起身去打了这张10號牌,而10號警上是来保了我9號的,虽然10號在警上点出了我9號可能存在的视角上的问题,但却並没有把我打为狼人。”
    “如果10號为狼的话,他若是看出了我的女巫身份,所以不敢来打我,还想来博取我9號的好感,这就更没必要了,他甚至可以都直接不来聊我这张9號牌。”
    “亦或者他直接认下我9號的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何必来点我可能存在的视角上的问题呢?所以10號的发言,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张好人牌能够拥有的思考量。”
    “以及12號,也是我认为的发言和7號起码不认识,和8號也不像认识的,而且3號如果和8號认识,这个逻辑就不可能成立。”
    “那么10號就只能是独立出来的好人,不管7號是不是预言家。”
    “至於外置位的狼人,3號发言屌屌的,不是狼人就是神。”
    “但你这张3號牌首先不会是女巫,因为我是女巫,其次你不是预言家,因为预言家开在7號和8號之间,最后你不可能是守卫,你是守卫,不可能在警上那么跳脱。”
    “那么其实留给你的身份,就只能是一张骑士牌。”
    “而你若是一张骑士,你最好在7號和8號之间直接发动技能,或者说你去向外置位分辨不死者的位置。”
    “如果你不发动技能,那么我的这瓶毒,就只能在晚上餵进你的嘴里了。”
    “我对话你这张3號牌。”
    “听明白了吗?”
    “你底牌要么为骑士,要么为狼人,所以你只要不发起决斗,我会在晚上直接毒杀你,如果你是不死者,总归就当作你是一只正常的狼人来打,我废掉你的不死次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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