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11章 狼穿枪牌衣服,猎人穿女巫衣服?女巫:所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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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生门战队的10號生还底牌一张猎人。
    眼看著前置位这张8號起身便传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目光顿了顿。
    但他並没有第一时间去理会上8號牌。
    因为听8號的发言,这张8號似乎与给他发查杀的4號不太认识。
    他现在要搞清楚的是,这张4號是否为起身操作的好人,又或者是真的在发他查杀的狼人。
    “首先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允许你选择退水,如果你这张4號牌还选择刚在警上,坚持你对我的身份定义,那么,我的身份也不是不能直接拍出来。”
    “不过鑑於7號的发言,我认为7號有可能底牌是一张预言家,所以虽然7號起身,將你定义为了悍跳狼,但也聊了一嘴,你有概率构成起身炸身份的好人。”
    “所以我现在倒数三个数,你若是选择退水,我便重新考虑你的好人面,你若不退水……”
    “3……1!”
    “好,既然你不选择退水,那么你就继续刚在警上吧,我底牌一张女巫牌,昨天倒牌的是这张7號。”
    “因此7號起身起跳预言家,我並不太能够认得下他会是一张选择自刀的狼人,毕竟这个板子只有三张带刀狼,如果狼队傀儡到的底牌为一张女巫,狼队自己是要直接死在白天的。”
    “所以我认为7號是一张真预言家,你这张4號就必然为与7號悍跳的狼人,且你现在也不必放手了,你再放手也没有什么用处。”
    “晚上你直接倒牌就是。”
    “这个板子有守卫在,总归我的解药已经给出去了,且我身边的9號和11號,我並不认为其中开狼人,尤其是听完9號的发言,我更不觉得9號底牌像是一张狼人。”
    “那么11號我虽然还未听到过他的发言,但他的卦相在我眼中也不像是狼人的卦相,因此我就不考虑我是被傀儡的女巫了。”
    “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就直接跳出来。”
    “而且如果我是被傀儡的女巫,首先我知道我的底牌是一张女巫,那么4號给我发查杀,他若是真的预言家,等於说我是被傀儡的一张牌。”
    “但我首先不认为我的左右两边有狼人存在,左右没狼,我没可能构成傀儡,那么4號就只能是狼人在给我发查杀,而狼人给我发查杀,更能进一步说明我不可能成立为一张傀儡牌。”
    “毕竟如果4號底牌是一张狼人,就算我的身边有狼人存在,把我选择了傀儡,怎么可能给我发查杀呢?”
    “可能你们会觉得我给出的逻辑不讲道理,但我的底牌已经放在这里了,哪怕我是傀儡,你们也能直接活捉我,这总是没问题的吧?”
    “而且我哪怕是傀儡,总归7號是被我救下的一张牌,7號作为我认下的真预言,如果我是傀儡,7號会直接死掉,可我却没可能被你们出在白天。”
    “所以我哪怕变成了傀儡,我不再是好人的阵营,反而进入了狼人的阵营,作为狼队的一员,我身为傀儡女巫,狼队的轮次也是不亏的。”
    “是左是右,是前是后,我不管是好人还是傀儡,我都没必要藏著我的身份。”
    “所以说这张4號必然是一张狼人,如果你们昨天傀了我,你4號直接自爆就是了,不过这也可能会暴露我身边有狼人存在,但若是你们真的选择了我成为你们的傀儡,这一点也是瞒不住的事情,不如直接自爆,双爆吞掉个警徽。”
    “亦或者说我的身边,或者你这张4號牌,其中开出狼王,那你们就坐等开枪。”
    “若我真的是傀儡狼队开出枪,轮次也是够的。”
    “当然,我並不认为我是傀儡,我想直接拿我当真女巫去打,那么4號给我发查杀,只要到了警下环节,开出平安夜,你就直接死在夜里。”
    “毕竟平安夜的出现,说明我的解药是有效的,那么我的底牌不是傀儡女巫,自然也就能够用出我的毒药。”
    “后置位是否会有4號的同伴和我对跳女巫,我无法確定,我身为一张真女巫,我也管不著狼队的想法和操作,只能说狼队想跟我对跳便起来起跳,狼队总归知道我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现在他不放手,直接给我发查杀,只要警下能判断出这张4號牌不是一张狼王,今天就直接把他票死,甚至他都不需要出在晚上,我去毒那张会和我起跳,亦或者说有可能构成狼王的,4號的同伴。”
    “今天的轮次,我认为也没必要去外置位打,4號既然不放手,那么他查杀我,你们信4號是真预言家,自然要来点票我出局。”
    “但你们如果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一张真女巫,或者说信7號是一张真预言家牌,你们就听7號警下归票,看是否要点死4號。”
    “或者我直接在这个位置把轮次定死,你们就出我或者4號,轮次就是4號或10號的轮次。”
    “我一张女巫牌,总归我是不怕出局的一张牌,我底牌为好人,解药已经开过了,虽说手中还有一瓶毒药,但4號作为悍跳狼,是一定会来归票我10號的。”
    “至於是否会有狼人跟我对跳,那就再听警下的发言。”
    “至於如果真的有女巫跟我对跳,我们两张女巫是否会被4號留在夜里,我认为也没有太多的可能性,这涉及到4號会点我出局的理由。”
    “我认为4號一定会说他之所以在两张女巫对跳的情况下,还要坚持点我出局,是因为我既然起跳了女巫,那就说明我是一张想要活到晚上的牌。”
    “所以我有没有可能是那张小狼?很有可能,我是小狼,而7號则是那张狼王,因此跟我对跳的女巫可以进入到夜晚去毒杀7號,而我一张小狼牌则被放逐在白天。”
    “我觉得4號应该会以这种藉口来点我出局。”
    “不过无所谓,这个板子带刀狼人只有三张,我是不怕出局的,如果4號选择放逐我,那各位就按照你们的站边去投票便是,没必要考虑我的女巫身份。”
    “大家把阵营先拉出来,找到一定的狼坑位,我认为是比我一张女巫活在场上更重要的事情。”
    “过。”
    10號生还一张猎人牌在这个位置大聊一通,却没有拿自己的真实身份在聊,反而穿上了11號的女巫衣服,起跳了一张女巫,要拍死这张4號牌。
    这让在他后置位即將要发言的真女巫11號不禁有些疑惑。
    这张10號牌的发言……
    如果说他是一张狼人,这是在找死吗?
    10號穿著他的衣服起跳,结果却愿意出在白天,这张10號牌难道是一张狼王?
    那么发10號查杀的4號,底牌是一张真预言家?
    那这张10號起身就把他的衣服抢走去穿,他有没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女巫呢?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是,这张10號起身报的银水是错误的,昨天倒牌的人並不是这张7號,而是那张3號牌。
    这又是为什么呢?
    10號到底为不为一张狼人?
    11號的脑海之中,有著千丝万缕的思绪。
    这张10號牌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了,他所在阵营的可能性。
    不过这张10號既然报错了银水,他如果底牌不是一张狼人,首先10號作为好人,起身穿他的女巫衣服,却要在白天出局,有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那张猎人牌。
    而如果10號是狼王,穿他衣服,是看出了他有可能是女巫,甚至在昨天晚上就把他给傀了。
    他变成狼队的傀儡,阵营也转变为狼人阵营。
    那么他仍旧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起身去把10號打死。
    所以说不管10號是好人还是狼人,他便让10號穿著自己的衣服就是了,没必要把自己的身份直接拍出来,强行將这张10號身上的衣服扯下。
    10號如果是猎人,他有可能是纯种女巫。
    10號如果是狼王,他有可能是傀儡女巫。
    不管10號身份与否,他跟10號的阵营大概率是一致的。
    因此他目前绝对没有必要起身甩出自己的身份,给外置位的牌更多的视角。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到警下环节,看一看昨天晚上到底会不会出现平安夜。
    他昨天是用了解药的,如果接下来出现平安夜,说明他没有被傀儡,那么10號有可能是猎人或者是平民。
    4號则有概率成立为悍跳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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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果昨天他救下的3號原地出局,说明他是被狼队傀儡的女巫。
    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好好藏住自己的身份。
    既然10號这张牌已经起跳了女巫,將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他自然是要利用好这一点。
    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10號就有可能是那张不怕出局,甚至还想要出局的狼王,那么4號就有可能是真预言家了。
    惟一让他想不通的点是,这张10號牌如果底牌是一张真猎人,为什么不直接拍出自己的猎人身份呢?
    顺便还能將前置位穿他衣服的8號给拍死。
    难道说,10號底牌真是一张狼王,所以不愿意去跟真猎人抢身份穿?
    狼队昨天就判断到了他是一张女巫的身份,所以选择傀儡了他?
    还是说,10號底牌確实是一张猎人,而8號虽然起跳了猎人,但也並不是狼人,反而是穿10號衣服的好人。
    而10號则是听出来了这一点,因此並未起身將8號拍死,反倒是来穿他女巫的衣服,想帮他女巫挡刀,或者替他在白天出局,正好他能够开出枪来?
    两者皆有可能。
    不过这两种情况所造成的后续影响,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无论如何,不管是这两种可能性的哪一种,和现在的他,都没有任何的关係。
    想通这些。
    11號沸腾决定暂且不去理会场上还没几张牌发言,便已经诡譎莫辨的局势。
    他现在只需要划划水,等著进入警下环节,看到最终的结果即可。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10號现在起跳女巫,8號起跳猎人,三神直接裸在狼队面前,我不是很能理解,不过7號打8號,8號起跳身份,4號查杀10號,10號起跳身份。”
    “那么现在只有4號和7號对跳预言家,难道这两个人都不是真预言家?”
    “还是说其中的8號与10號,存在穿神职衣服的狼人呢?”
    “不能確定。”
    “总归在我这个位置,后置位还有12號,1號,2號,3號四张牌没有发言。”
    “尚未发言的人还有很多,那我便听听他们几张牌会如何去聊,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將前面的某一张牌完全打死,或者说选择去站边4號、7號中的哪一张牌了。”
    “因为现在存在的几种可能性中,有那么一种是,这张8號以及10號,是两张真神。”
    “这代表4號跟7號有可能都不是预言家,后置位反而开出真预。”
    “当然,也有可能7號去点8號,本身只是单纯觉得8號卦相不好,或者说觉得8號有卦相,所以点了8號,而8號起身就穿上了猎人衣服,反应有些过激,拍身份拍的太快了。”
    “那么8號有可能是狼人,或者说8號也有可能是真猎人,只是7號攻击错了,实际上7號还是有概率构成预言家。”
    “但4號不管怎么说,他是直接发查杀的牌,10號若为真女巫,4號就百分百不可能是一张预言家。”
    “现在就是不清楚这几张起跳的神职究竟是否为真神,所以4號和7號对跳,首先7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略显隨意,不太像是一张真预言家牌起身发言的样子。”
    “尤其是隨意去攻击后置位的8號跟10號。”
    “而现在10號起跳猎人,10號对於7號的敌意,却並不如对这张4號牌的敌意大,那么这其中的关係,就有很多种可能性了。”
    “我个人认为,10號现在一定要出4號,甚至连轮次都是4號和他10號的轮次。”
    “这种强对立关係,他们就不太可能构成见面关係。”
    “因此7號对於8號的定义,从现在来看是错误的,对於10號的定义,从现在来看也是错误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觉得4號和7號都不太像是真预言家,或许真预言家还要开在后置位,那我们就听一听后置位有没有人再次起跳。”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只能从4號和7號里分辨,今天的轮次,反正10號已经定下了,跟7號没什么关係。”
    “只是如果4號和7號之间不出预言家,总不可能是两张狼人罗汉跳吧?”
    “所以说前置位的牌,其实也就是这张7號,我认为他有可能是起身压跳也好,或者说给压力也好,总归不像是真正要起跳预言家的牌。”
    “有可能是好人,但这一点总归不可能由我来在这个位置去判断与分辨。”
    “所以我目前能给到的信息並不多,我的底牌首先是一张好人牌,其次便是听一下后置位的牌会怎么去聊,有没有人起身去拍死8號或10號。”
    “过。”
    11號沸腾的发言狗狗祟祟,想聊什么又不敢聊,生怕自己是那张被狼队傀的牌。
    王长生汗顏,不过也能理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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