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12章 狼王操作,真预言家头脑风暴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深林战队的12號游侠底牌一张平民。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他面露沉思之色。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前置位的发言,除了起跳预言家,且產生对跳的牌,可能会开狼之外,我好像不太能够找得到狼人的位置。”
“首先傀儡这个板子,我认为不太应该会有人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但是现在,女巫和猎人接连起跳,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起来拍他们,只说他们是他们自己所报出来的,真正的神职底牌。”
“就这一点,他们之间若是存在傀儡呢?”
“不过他们即便开出了傀儡,但他们本身的阵营在变为傀儡之前也是好人阵营,所以说他们自知自己的身份是好人身份,把身份跳出来,要说他们是带刀狼人,显然也不太合理。”
“因此起跳神职的牌,我觉得是有可能构成真神的。”
“那么带刀狼人在哪里呢?前置位我真的没太找到。”
12號游侠底牌一张平民,没有视角的情况下,首先他都不確定自己是否被变成了傀儡。
但总归他的底牌是平民,哪怕是傀儡,也只是一张傀儡平民,而前置位的这几张牌哐哐跳出神职身份。
单是这一点,不论他是平民还是傀儡平民,这几张牌都不是他能够打得动的。
“所以,是否会有人和他们对跳神职身份,首先看警下的人会怎么聊。”
“其次,让我在这个位置分辨对跳预言家的4號以及7號。”
“4號决定要去进验这张11號牌,但却不去进验9號,给10號发查杀,10號现在起跳了女巫。”
“7號起身也是要攻击10號的,他认为8號和10號是两张狼人牌,然而8號现在起跳了猎人。”
“那么本质上,8號和10號若皆为神职身份,7號有概率是打错8號的,但4號作为给10號发查杀的牌,10號现在要直接拉4號上生死pk,有没有可能,10號底牌確实是一张女巫,只不过是被傀儡的女巫,想要出局呢?”
“不过女巫晚上接到法官的提示,一定是能够看到倒牌的人是谁,那么他若是要意识到自己是一张傀儡,就得先认定4號是一张真预言家牌。”
“也就是说,现在存在的几种可能。”
“第一,4號是预言家,10號是被查杀的傀儡女巫。”
“第二,10號是真女巫,且並未被傀儡,4號是悍跳狼,那么7號就是那张预言家。”
“现在总归这么几个位置,4號的底牌是什么,其实和10號分不开,我们现在就只需要等到警下环节,去判断10號是否为真女巫即可。”
“当然,如果10號为真女巫,而这张4號牌为悍跳狼人,其实我认为比较合理的是,警下的牌不如把票投给7號或者8號。”
“因为这两张牌,一个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狼人,另外一个要么是猎人,要么是狼人,但如果这张8號牌是狼人,且还是带刀狼人,他敢在这个位置去拍猎人身份吗?真猎人显然会起身去把8號打死。”
“所以说8號敢把自己的猎人身份拍出来,很有可能是一张真猎人,只不过8號有没有可能是傀儡猎人,或者说狼王,这是个问题。”
“但是再退一步来说,其实8號若为傀儡猎人,10號就只能是真女巫,4號只能是悍跳狼,那么你们去把票投给7號,甚至是投给8號,我觉得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再加上7號本身的发言,其实並不太像是狼人的发言,不管他是否为好人在穿预言家的衣服,从而进行压跳,亦或者炸身份。”
“我觉得这个板子,好人没有必要直接去分辨预言家,总归把警徽落地在好人的手中即可。”
“以及事实上4號起身对於7號的判断是一张。平民现在7號起跳预言家和4號对跳,在4號的视角之中,在7號尚未发言之前,他觉得7號是好人身份,现在7號发过言了,他对7號的身份定义,要么为诈身份的,要么为跟他悍跳的。”
“二选一的概率,我认为让这张7號牌拿警徽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过让7號拿警徽的前提是,我后置位的几张牌没有人再起跳预言家,只有4號和7號对跳,7號可以拿警徽。”
“以及我的底牌不是预言家,至於后置位的几张牌,有没有可能开出预言家?我无法確定,总归听一听1號、2號、3號的发言。”
“如果3號起跳预言家,等於说7號的金水反水了,且还是直接反水立警,那么7號自然得构成一张狼人牌。”
“到时候4號总归也是吃不到票的,警下的牌可以直接把票投给3號。”
“因为总不可能3號和7號是两张狼人在做身份吧?本来带刀的狼人就只有两张牌,我並不认为狼队会打出这样的操作。”
“综合来讲,前置位除了对跳预言家的4號与7號这两张牌,外置位我找不到太多像狼人的牌。”
“那么若是从4號与7號之中分辨预言家,我认为7號可能会更像一张好人多一点,注意我说的是好人,7號有可能是预言家,也有可能是其他身份的好人。”
“但这也说不准,还要看后置位的牌会不会再有预言家起跳,以及3號会不会反水立警。”
“3號如果有动作,7號为狼人,只能说我听错了发言,7號確实有身为狼人,却能让我听出他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实力。”
“那就等听完后置位的发言,等下再聊。”
“过。”
12號游侠选择过麦,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他能根据前置位的发言,听出王长生的底牌有可能不是预言家,但也不太像是狼人,已经非常有实力了。
王长生也並没有过多关注这张12號牌的发言,说到底12號也只是一张平民。
他现在的起跳动作,关键还在於这张3號牌会怎样发言。
不过12號的发言,在某种程度上,倒是给他打了一手助攻。
或许会对他去骗这张3號傀儡预言家有所帮助。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荒野战队的1號大脚怪底牌跟12號一样,同为一张平民。
听完前置位的牌发言,1號微微一顿。
“首先我觉得单看4號与7號的发言,因为涉及到8號起跳猎人,所以直接去站边7號,有些不讲道理。”
“但7號若是身为狼人,为什么要去攻击10號以及8號?这显然也並不合理。”
“所以说前这个这两张牌的发言也確实没有太大问题,目前的关键就在於这张10號牌是否为真女巫。”
“这一点到了警下环节,自然也就能够分辨了。”
“以及我认为10號底牌確实是一张女巫,不管他是纯种女巫,还是傀儡女巫。”
“毕竟他起跳身份时的那段发言,將他不论是否为真女巫,亦或者傀儡女巫,他都必须要跳出来的点完全聊出来了,我认为他聊的没错。”
“所以说从目前这个局势来看,毕竟还没到警下环节,看不到死亡信息的情况下,我个人在这个位置肯定会愿意去站边7號为真预言家多一点。”
“毕竟他哪怕攻击了10號,又攻击了8號,但7號对10號的定义是,4號和10號有可能是在狼查杀狼。”
“在我觉得10號不太像是狼王悍跳女巫的情况下,7號判断10號有身份,並將这一点给点出来了,结合他预言家的角度判断,10號有可能是一张与4號做身份的狼王,我觉得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7號点8號和10號有身份,那么这两张牌还全都起跳了身份,他们也確实有身份,7號这一点总归无论如何都说的没错。”
“当然,12號已经將去站边7號的前提点出来了,那就是3號不起跳。”
“首先我不是预言家,我觉得这张2號牌估计也难起跳了,那么只要3號同样不起跳,只去分辨4號与7號之中的预言家,我认为7號的预言家面会比4號要高。”
“因为我认为10號是一张真女巫,不管他的阵营是否因为被狼队傀儡而发生转变。”
“所以在没看到死亡信息,也没有听到3號起跳发言之前,我先去站边7號,那么我能够打的狼坑,首先4號是一张,前置位的11號以及12號不太像狼,5號、6號大概率要开狼,9號有可能得进一下坑位,再然后便是后置位的2號和3號。”
“2號、3號、5號、6號、9號开三只,4號是一只。”
“目前你们可以起身攻击我这张1號,以及3號若不反水,甚至还要去站边7號,你们也可以打3號、7號以及我这张1號牌是三只狼人。”
“但我清楚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所以说你们把我打入7號的狼坑,我也能够更加坚定我的站边。”
“目前基本上先把边交出来,警下听完一整圈的发言,再聊更多吧。”
“3號的发言和法官的死亡信息都听不到,在这里聊再多也都没有任何用处。”
“这个板子,某种程度上可以算得上是所有人,或者说所有好人的生推板型。”
“狼队的视角是清晰的,我们好人想要去分辨狼人以及傀儡的位置,只能等待获知更多的信息。”
“最后聊一点,我认为场上如果是预言家被傀,那么不管是纯种预言家,还是说存在傀儡预言家,总归今天也都没必要去从预言家里下。”
“因为若是要选择预言家进行放逐,一个是有可能会出到真预言家,一个是有可能会出到傀儡预言家,一个是有可能会出到狼王。”
“这三种可能,哪一个都不好,而且傀儡预言家並不知道自己被傀儡,也就是说,傀儡预言家在不知道自己是傀儡的情况下,肯定会首先帮助好人去玩。”
“我们去听傀儡预言家给出的信息,也能够得到更多的结果。”
“当然,若是预言家被傀儡,身为傀儡预言家,第一天就能够知道自己被狼队傀儡,起身就要帮狼去玩,那么我只能说这把预言家天秀。”
“不管如何,总归我现在站边7號,如果各位警下分不清的话,没有必要去投7號或者4號,实在搞不清楚,可以来投我。”
“甚至你们都能够將我和7號打为两狼,那你们別去投7號,投7號之前先投我。”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往昔身为狼王,他没想到,场上的局势居然如此之混乱。
前置位的4號给出的查杀是错误的,4號不可能是预言家。
7號给出的金水也是错误的,7號也不可能是预言家。
8號起跳的猎人,是他们小狼队友在起跳的猎人。
10號拍出女巫身份,倒还真有一定的可能性构成一张真女巫。
但10號起来却不管4號是否有概率构成诈身份的好人牌,直接就要和4號生死pk。
还是以女巫的身份??
听完前置位这么多人的发言,2號往昔甚至都有些错乱。
他们昨天狼队傀的是这张3號牌没错吧?
这么些个好人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还一个个的都起来报一些乱七八糟的错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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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知道昨天傀的目標並不是这张4號以及7號,而是他身边的3號,他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產生错觉了。
定了定神。
脑海中思绪飞转。
2號往昔目光深沉地说道:“先点出我认为的好人,我个人觉得,6號以及11號偏向於两张好人牌。”
“而12號和1號的发言太过於同质化,所以说这两张牌是否存在好人,我不能够確定。”
“以及1號和12號的发言,在某种程度上是顺著11號的发言展开的。”
“我默认他们能够认下11號的好人身份,那么11號的底牌,我就很难去判断其是一张狼人。”
“至於6號牌,为什么我会点这张牌是一张好人牌,首先6號牌是警下的牌之一,开牌环节时,我首先去判断的就是6號的卦相。”
“事实上我本身是想去先分辨7號的卦相的,但抬头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这张6號牌,没办法。”
“而6號卦相在我这里偏好,判断完6號的卦相之后,我去分辨7號的卦相,可是7號牌的卦相在我这里也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当然,我本身判断7號也不太像是神职身份,可现在7號起跳了预言家,和我对他的卦相判断又有些不符。”
“那么他到底是狼人还是预言家,警下看10號的身份如何,自然也就能够分辨。”
“所以6號和11號这两张牌,我认为他们不是好人就是傀儡,基本上没有第三种可能。”
“目前我认为有可能存在的狼人牌则是1號、10號。”
“至於为什么觉得10號是一只狼人,是因为我很难接受这张被4號发了查杀的牌会直接起跳女巫,且还要和这张4號拉pk。”
“你底牌但凡是女巫,不管你是纯种女巫还是傀儡女巫,就如你前置位说的一样,你是不怕跳出来的。”
“但你不怕跳出来归你不怕,可你为什么在拍出女巫身份之后,要和4號拉pk呢?”
“因为如果你的底牌是一张真女巫,且是纯种女巫,並没有被狼队所傀儡,那么4號给你发查杀,他就必然为悍跳狼人牌,而他的队友想要救他,势必就会起身穿你女巫的衣服,派出一张小狼跟你女巫对跳。”
“然而你本身底牌是女巫,你大可以晚上去毒杀任何一只狼人,你和4號拉pk,就没有考虑过4號有可能是狼王在悍跳预言家吗?”
“以及如果4號底牌是一张被傀儡的预言家呢?”
“先出这张4號牌,岂不是就正中狼人下怀?”
“所以你起身要和4號拉pk,这一点我就无法接受。”
“你如果底牌是一张好人,你需要做的是,不管你是想让4號出局,还是想让警下可能会跟你悍跳女巫身份的那张狼人出局,你就该晚上开出你的毒药。”
“只要警下你所救的人並没有死亡,说明你不是傀儡女巫,你的解药確確实实有了效果,开出了平安夜。”
“那么你毒药在手,你有什么资格和4號去拉pk?”
“你若是傀儡女巫,那么4號发你查杀,是发对你身份的,你更没有可能性去跟4號拉起这个pk。”
“因为4號有可能是那张真预言家牌,而你则是傀儡女巫,你们两个拉pk,要么傀儡女巫出局,要么真预言家出局,不管哪一种可能性,对於我们好人而言,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所以说你这张10號牌拍身份也就算了,可你却要和4號拉pk,我认为你大概率是一张狼人牌。”
“你底牌身为一张狼人,不管你是悍跳女巫身份的小狼,还是试图將自己抗推出局的狼枪,你既然选择这样子去操作,从你的动机来说,首先你报的银水一定不会出错,你要赌的,无非就是女巫有没有被你们傀到而已。”
“若女巫开出了解药,首先真女巫跳出来,真女巫不可能坐视你將4號放逐出局,或者你自己出局之后,有可能直接开枪带人。”
“若平安夜没有出现,你们傀到了真女巫,那你身为穿女巫衣服的狼人,女巫自然也不可能起身將你拍死。”
“你就堂而皇之的代替女巫,成为了真正的女巫,坐在场上。”
“那样一来,平安夜没有出现,你的身份被你构建成女巫,可却是傀儡女巫,首先你就很难被放逐出局。”
“其次,4號坐实了预言家的身份,不管4號是否为真预言家,好人们也只能去扛推7號或者外置位的牌。”
“你若是一张小狼,而不是狼王,你岂不是有了一道另类的护身符?”
“所以说我无法接受你底牌是一张好人,我建议真女巫晚上可以直接將这张10號牌毒杀。”
“至於4號和7號,谁为预言家?”
“首先我认为10號是狼人,而7號提出了4號和10號是狼查杀狼的格局,本质上,4號发10號查杀,我应该去考虑4號的预言家面,但是7號提出的这种可能性,我也无法完全否定掉7號的预言家面。”
“所以4號和7號究竟谁为预言家,首先可以考虑警下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
“其次,实际上这张1號牌我认为聊的不错,可我却很难忽略他的狼人面。”
“原因是,我认为10號是一张狼人,4號有概率是预言家,可7號也有概率是预言家,然而1號在这个位置,却起身直接站边7號,甚至是还在没有听到警下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以及后置位的3號,加上我这张2號,会不会起跳预言家的情况下。”
“就如此果决的站边。”
“尤其是那句出7號之前先出你1號,你跟7號是什么关係?你凭什么在这个位置能够一定的知道7號是那张预言家呢?”
“所以说因为1號的这番发言,首先1號和12號本身的发言就有一些同质化,且还是根据11號的发言顺下来的,加上这一点,我认为1號不太像是一张好人牌。”
“既然你选择站边7號,事实上你和7號的身份,某种程度上可以算作同身份。”
“出你或者出他,你们若同为好人,那出的都是好人,你们若同为狼人,那出的都是狼人,又有什么区別?”
“还是说,你底牌其实是一张狼王?或者是一张平民?”
“你1號的底牌在我这里大概率也就这两种可能性,不过我偏向於你是狼人,因为你是狼人,你可以是衝锋的小狼,也可以是狼王。”
“你如果为好人,你底牌大概率只能成立为平民,那么你是平民的情况下,你敢发言这么钢铁?”
“这是我认不下你1號的点。”
“至於我最后的站边,我现在就不去分辨7號和4號谁是狼人了,我是偏向於4號向预言家多一点的,因为我觉得10號是狼人。”
“而7號点4號跟10號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杀狼的板子,所以说7號也有一定的好人面,但是现在1號起身要去钢铁站边7號。”
“甚至还说出我们下掉7號之前,先放逐他这张1號的言论,我不是很能理解,这张1號牌是否在为7號衝锋,还是说在垫飞7號。”
“如果说他在垫飞7號,那么他是一张小狼牌在当垫子,还是说他身为狼王在当垫子。”
“这一点我也很难在这个位置直接聊出来,毕竟我只是认为1號和10號带著不小的狼面,具体情况如何,也要听警下他们的更新一轮发言。”
“而且10號跟1號,其实是有概率去竞爭那张狼王身份的,甚至也要包括悍跳狼。”
“所以,我能聊到的,基本是这样。”
“过。”
2號往昔一张狼王牌选择过麦。
顿时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这张3號的身上。
就连王长生,也將视线投落了过去。
他看得很清楚,这张3號牌,底牌为一张真正的预言家。
面对前置位接连两人起跳预言家,穿他的衣服,女巫、猎人更是哐哐起跳的局面。
这张3號牌,会如何发言?(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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