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17章 女巫:我没被傀啊,所以你为什么穿我衣服?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大脚怪底牌一张平民,见到前置位这几张牌的动作,皱了皱眉。
“首先我警上认为7號打了8號,而8號起跳猎人,所以说直接去站边7號,並不讲道理。”
“不过同时我也觉得7號底牌若是一张狼人,没有必要去攻击8號和10號,除非他是想要出局的狼王。”
“但现在结果也很明显,他底牌是一张单边预言家,不管他和3號有没有可能构成狼人给傀儡预言家发金水,傀儡预言家给狼人让警徽这种操作。”
“总归这张7號牌现在是坐实一张预言家在这里的——起码在我们的视角看来是这样。”
“所以说能和我有一样视角的牌,基本上也能够说明是一张好人。”
“狼队肯定知晓傀儡预言家存不存在,亦或者预言家的位置,究竟是否为这张7號牌。”
“我警上认为10號是否为一张女巫,这一点到警下环节自然能够分辨,我个人是不太觉得10號会是一张狼人在悍跳女巫,更不像是狼王在悍跳女巫。”
“那么其实7號点8號以及10號的身份,从现在这个位置来判断的话,不管7號点这两张牌是否为狼,7號也说了这两张牌一定有底牌,或者说一定不为平民,那么其实7號的判断並没有太大的问题。”
“只能说他打8號、10號有可能是两张狼人牌,有些过於武断,因为现在毕竟他们接连起跳了神职。”
“但不论如何,7號又不可能断然地知晓这两张牌的身份,因此我並不觉得7號打了8號和10號这两张起跳神职的牌,7號就一定不为预言家,或者说为那张狼人。”
“而且现在7號是单边预言家,无论如何都出不到他身上的。”
“所以说我警上就已经聊了,在没有听到3號发言之前,我想要先去站边这张7號牌,现在7號作为单边预言家,结合他警上的发言,我不太能够认为他是一张狼人,而3號是一张傀儡预言家。”
“不过事实上,这张3號牌为什么把手刚在投票环节,也確实可疑。”
“那么现在他起跳了一张猎人,我也不可能说他是是一张猎人,就完全不能做这样的操作。”
“只能说他既然有底牌支撑,且他对自己的判断力有著自信,起身试图去操作,我也能够理解。”
“因为確確实实当时在3號的视角里,4號的確是最后一刻才放手的。”
“如果4號提前放手,7號成为单边预言家,他可能也就在警上直接放手了,当时他的视角看不到4號和7號两张牌谁会率先放手,因此他选择刚在警上,自己一张强神底牌拿警徽,我认为是合理的。”
“所以说8號被7號点到,其实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那么我如果认7號是预言家,3號是金水,3號一张金水牌起跳猎人,8號大概率是那张狼王。”
“以及8號的大概率构成狼王的情况下,其实这张7號牌就更难不成立为一张预言家了。”
“毕竟7號底牌若不是预言家,他底牌也不可能构成小狼。”
“也就是说,狼王要么是这张7號,要么是这张8號。”
“7號底牌如果是一张小狼,他怎么可能就能认定3號必然会放手呢?如果3號放了手怎么办?”
“傀儡和狼人又不见面,3號就能够確定7號一定是那张傀儡他的狼人吗?”
“有没有可能7號虽是一张狼人,但傀儡的却是外置位,然后假装说是傀儡了他呢?”
“这样一来,狼队傀儡一张好人,骗到一张好人,甚至还是预言家,狼队收益是无限大的。”
“那么3號就有很大概率不会放手。”
“而3號若不放手,7號是必然会被打飞出局的。”
“至於7號怎么出局,这是有待商榷的。”
“不过7號但凡底牌为一张小狼,他在那个位置就可以直接爆炸了。”
“所以说7號哪怕是狼,也只能是狼王。”
“这轮2號的发言是起身要將7號打死的。”
“他认为3號是傀儡预言家,想要出的是4號或者7號。”
“但4號的发言,虽说他的操作,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好人的视野,可这一轮他的表水,不说能够让我们好人认得下他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怎么样也不可能就认定他一定构成一张狼人牌吧?”
“我个人没有找到4號一定为狼,其次我认为3號给出的理由还算合理,发言较为饱满,如果他是想操作的一张牌,我是能够理解的。”
“所以我偏向於7號是预言家,3號是猎人,2號有可能是狼,8號有可能是狼,至於狼王是谁,这一点7號你自己去分辨。”
“我认为剩下的位置里,6號、9號、11號、12號,四进二的格局吧。”
“目前认为10號是一张女巫牌,不过如果有女巫起来和10號对跳,那女巫的事情总归不可能在白天解决,只能去看晚上的毒口。”
“而且第一天是平安夜,说明女巫的技能成功使用了。”
“那么女巫就一定不是傀儡,女巫会起身为我们好人做事的。”
“其他我没有太多要聊的,能给到的信息就是这样,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吧。”
“过。”
1號大脚怪过麦。
听著他丝滑的发言与逻辑,王长生暗自满意地点头。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游侠一张平民牌接过麦序。
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这张1號牌,我个人认为狼面偏低。”
“现在单边预言家一出来,无非就只有两种结果,第一个就是,警上只有少量狼人,警下开出多狼。”
“那么实际上,这一轮十张牌上警,只有5號和6號在警下,如果要按照这种说法,5號、6號就要全部被定义为狼人。”
“可5號是投票给7號,而6號则投票给3號的,3號现在又忽然压手不起跳,反而拍出一张猎人牌的身份。”
“因此要点5號、6號全部为狼,显然也並不合理,那么这第一种可能,自然也就成为了不可能。”
“至於第二种可能,则是狼队被4號、7號以及3號的接连起跳镇住,或者说被4號和7號的起跳镇住,从而被压跳。”
“甚至还有可能是,狼人已经起跳了,但是最后却选择了放手,不过这种可能性我认为偏低。”
“因为放手的牌要么是3號,要么是4號,3號是7號的金水,所以说3號跟7號的关係,要么为预言家和金水,要么为狼人和傀儡预言家。”
“那么原始起跳位,如果是这张4號牌,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放手。”
“而如果4號是狼人,3號有没有可能是那张傀儡预言家呢?可是4號底牌为狼,3號为傀儡预言家。”
“7號就只能是狼人。”
“既然4號和7號同为狼人,为什么7號还要再次悍跳?还要去给3號甩金水?难道是为了让3號认下他是狼人,且知道自己的底牌是傀儡预言家?”
“可这个工作交给4號来做岂不是更好一些?4號毕竟是3號手边的一张牌,只要4號起跳,去给3號发金水,3號能立刻意识到4號有概率是那张傀儡他的狼人牌。”
“所以说3號、4號、7號三张狼人牌的格局,我不太能够认得下。”
“不过3號和7號之间,或许存在著傀儡。”
“因为说到底,现在的格局出现了单边预言家,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格局,只能说狼队有很大可能认为他们傀儡到了一张预言家,所以继而认为狼队没有必要起跳。”
“至於3號和7號之间谁是那张傀儡,我们就再来盘。”
“现在无非是3號为傀儡,给7號让警徽,那么7號为狼人,因为好人不可能刚在警上,起码也要和4號一样,最后选择退水,从而不继续影响好人们的视角。”
“而如果7號是预言家,且为傀儡预言家,3號底牌为狼人,那么7號去摸3號,也確实能够摸出来一张金水。”
“至於第三种可能,则是3號和7號真的为一张预言家牌,一张纯金水。”
“但我认为这两张牌中大概率要开出傀儡预言家,毕竟现在是单边预言家坐在这里,没有狼人起跳,狼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所以说3號和7號之中大概率要开出一张傀儡,那么实际上另外一张牌很有可能就是一张狼人牌。”
“因此3號和7號我认为起码得是坏身份,那么8號以及6號,有可能会开狼,至於2號和4號,我则认为2號有可能是那张狼人牌。”
“当然,目前3號和7號,究竟身为傀儡,还不能够肯定。”
“因为3號底牌若是一张傀儡,其实场上的局势是略有复杂的,因为3號为傀儡,7號就只能是狼人。”
“一张狼人牌在警上就对话傀儡预言家,让预言家放手,这本身就有很大的难度,像是走钢丝一样,隨时都有可能摔落进火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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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实如这张1號牌说的一样,如果3號不放手怎么办?但3號不放手,只能说是3號的问题,总不可能因为某种可能性的存在,就不去操作了,这显然不是狼队要考虑的事情。”
“因此3號为傀儡,那张狼人也就只能开在这张2號的身上。”
“不过3號现在放手了,事实上,3號警上要是继续选择刚著手,那么7號很难吃到抗推,他大概率会吃到晚上女巫餵的一瓶毒药。”
“而4號一张起跳了平民身份的牌,则要被3號抗推掉。”
“这样一来,其实还是刚才所说的,7號要面临的风险。”
“但归根结柢,虽说我觉得3號和7號之间会有坏身份,但我认为3號可能偏向於狼人,或者说猎人,总归不太可能是那张傀儡预言家。”
“目前我考虑的是7號为狼,应该不太能够构成小狼,所以说这轮是否要验枪,具体还是看8號的说法吧。”
“总归但凡8號能开出枪,且带走了3號或者7號中的某张牌,那么3號和7號就只能全部为坏人阵营。”
“因此我觉得,不如去下8號。”
“因为现在外置位还藏著守卫,场上有五张平民,狼队想找守卫的位置是很难的。”
“因此你们说下8號是否会出掉真枪从而亏轮次,但总归8號是能够开枪带狼的,8號一枪开出来,不但能够让我们明白视角,还能够再追一个轮次。”
“守卫藏好,晚上还能盾人,继续追轮次,我觉得这是比较稳妥的方法。”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我认为的狼坑位是,2號和6號,有可能是两张,或者一张。”
“3號、7號,8號、10號、11號。”
“可能会再开出些问题。”
“10號是否为女巫,听这一轮的更新发言吧。”
“过。”
12號游侠选择过麦。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沸腾底牌一张真女巫。
警上他並没有去拆穿这张10號牌不是一张女巫,而是一张悍跳女巫的未知身份。
不过目前听完前置位的发言,他也不禁有些疑惑了。
首先他的视角之中能够清楚地看到昨夜死亡的人是这张作为7號的金水,起跳了预言家,反水立警,结果在pk发言时又忽然压手,警下更是拍出了一张猎人身份的3號。
前置位的这张1號牌说的很好,但他聊出来的点却是3號有概率构成那张傀儡,甚至是狼人。
可他作为女巫,看到自己的银水被打为狼人或者傀儡预言家,不是非常能够接受。
倒不是他身为女巫,就一定认定自己的银水是一张好人牌,只是他觉得如果3號是傀儡,狼队不可能一刀砍在他们变为的傀儡头上吧?
如果他们变做的傀儡是一张女巫牌呢?
那岂不是会直接损失一张同伴,甚至这张傀儡女巫都没有办法外置位去开毒。
那么狼队是纯亏的。
完全没有任何收益,甚至收益还是负数!
因此他不太能够认得下3號是傀儡,至於3號如果是狼人,那么这代表7號就得是傀儡预言家。
而7號一张傀儡预言家,警上在意识到自己是傀儡之后,为什么不直接放手,反而还当眾点出自己有可能是傀儡预言家,而3號是一张狼人呢?
这也未免太过不合理了些!
“首先我里面是一张好人,其次,目前是单边预的情况下,我认为我是需要出来给信息的。”
“我是女巫,首夜被砍的是这张3號。”
“那么我既然开出了平安夜,说明我没有被变为傀儡,因此我在这个位置也就直接起跳了。”
“毕竟前面还有一张10號牌穿著我的衣服,现在我就想问一问,你这张10號为什么在警上来穿我女巫的衣服,悍跳我的身份?”
“甚至你本身是接到了4號的查杀,而当时4號还未放手。”
“警上我的视角是4號有可能为一张预言家,因此他发你查杀,而你却起身悍跳我的身份,竟然还要以我的身份跟4號生死搏斗,在警下就见生死。”
“因此我认为你其实是一张,或者说有可能是一张狼人,那么你穿我的衣服,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衣服让给你一张狼人穿。”
“不过眼下4號放手了,现在7號成立为了单边预言家,3號是我救下来的银水。”
“2號跟这张12號都是想去打3號为狼人或者傀儡预言家的。”
“我不太能够认得下这种发言。”
“目前我可以確定,我是没有被狼队变为傀儡的纯种女巫,那么我的毒药自然是要等到晚上,奔著狼人的头上去撒。”
“我会尽力寻找狼王的位置,但你这张10號牌,现在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的话,你是可以直接出局的,甚至根本都不必去考虑外置位的关係,以及是否存在傀儡预言家。”
“因为你的底牌,我认为大概率是一张小狼,那么你自然就要在白天直接出局。”
“毕竟你如果是狼王,女巫的事情都会留到晚上去解决,你这么不怕被我毒死,所以我很难认得下来你是一张狼王牌。”
“你就只能是一张小狼,那么你作为一张小狼牌,真正的狼王就有可能是那张8號,因为我觉得3號是一张真猎人。”
“所以说,目前3號作为我的银水,我愿意再去听一轮7號和3號的发言,你10號总归可以先出局。”
“我晚上要么毒掉8號,要么外置位去毒。”
“总归先解决掉狼人,傀儡大哥本身是没有办法带刀的,即便將其留在场上,也没有任何关係。”
“总不可能你这张10號牌是傀儡吧?那么你又是什么底牌,才能够直接意识到你是一张傀儡呢?”
“而且你若为傀儡,9號就得是狼人,但听9號的发言,我没有找到他是一定的狼人牌。”
“所以说我会参考这一轮7號的发言,去开出我的毒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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