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18章 你脱衣服?我也脱了,別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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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號沸腾一张真女巫,起身质问10號的身份。
    面对11號的质疑,10號一张猎人倒也没有那么怂。
    毕竟他都还没確定11號底牌是否为一张真女巫。
    不过,在他看来,这张11號牌应该也不太可能由其他底牌构成一张女巫。
    或许11號是真的女巫。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那,11號既然把女巫身份拍出来了,我肯定是要把衣服脱掉的。”
    “我底牌確实不是一张女巫,但当时我在警上之所以会起跳女巫的身份,是因为我並不確定这张4號牌是否为炸身份的好人,亦或者是悍跳预言家的狼人。”
    “总归他给我发查杀,在我的视角里,他不放手,就不可能构成一张好人牌,这总归是一定的。”
    “所以说我之所以跳女巫,第一,我认为真女巫首先第一天警上没办法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一定不是傀儡女巫的情况下,大概率不会直接跳出来。”
    “毕竟女巫肯定要看晚上,或者说看警下环节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究竟有没有死人。”
    “如果死人了,说明女巫的解药没用,自己就一定是傀儡女巫,那么悍跳女巫身份的牌就很有可能是狼人,且还是真女巫的狼同伴。”
    “身为傀儡女巫,自然不可能起身把自己的狼同伴给打死。”
    “因此女巫很有可能在警上,即便看到有人穿自己的衣服,也不会选择直接起跳,將穿自己衣服的人给打死。”
    “毕竟警下环节,女巫也不是就不能够发言了,无非就是如果穿女巫衣服的人,真是一只狼人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警徽遗失。”
    “但真女巫在確定自己是纯种女巫,而不是傀儡女巫之后,警下起身將悍跳女巫点出来,晚上毒掉一个,我们白天撕掉警徽,好人的轮次其实也並不亏。”
    “只是可能没办法让预言家开口说话,但首先这个板子里,有守卫在,只要守卫不是傀儡,那么预言家即便没办法讲话,狼队也得率先去砍预言家两刀,才能让他真正的闭嘴。”
    “那么第二刀,就只能自爆去砍,这样一来,女巫毒死一张狼人牌,预言家即便死,也要先投出去一只狼人,並且第二天自爆一只狼人,否则的话,给预言家发言的机会,还是能够让预言家爆出查验。”
    “这样一来,狼队直接被干掉三个,这板子本来就只有三张带刀狼人牌,还有一张傀儡。”
    “所以说这个操作的风险是极大的,我並不认为狼队会这样做,那么我就不可能为狼,这点各位能听懂吗?”
    “这是我当时起身发言,起跳女巫的视角。”
    “其次,我敢穿女巫衣服,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有足够的底气,我的底牌是一张猎人!”
    伴隨著10號生还话音落下。
    8號落月眼皮子一跳。
    其余场上的所有人也是惊讶地看向他。
    “第一天的警上发言,有谁能够知道自己百分百是傀儡,又或者知道外置位的牌谁是傀儡吗?没有人。”
    “因此事实上在这张4號牌起身就给我发查杀的时候,我还有一重考虑,那便是我在思考这张4號牌,是否构成一张被狼队变为傀儡的傀儡预言家,起身来查杀我这桿枪,这实际上是有可能的吧?”
    “不过,7號紧隨4號之后起跳,7號对於我和4號的定义,是认为我们这两张牌可以构成小狼给狼王发查杀,两张狼人牌在这里打板子。”
    “这我就有些奇怪了,7號对於我一张猎人牌的定义,竟然是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我底牌必然为好人,且4號给我发查杀,我就只能是真猎人。”
    “那么在4號与7號接连对我產生负面定义时,我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两张牌,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炸身份的牌。”
    “至於诈身份的是谁?其实结果也显而易见,这张4號牌是给我甩查杀的,他要么是炸身份的,要么是狼人,而8號起身,穿我的衣服去攻击7號,那么7號即便认为我有可能是那张狼人,4號总归当时並没有放手,所以说我认为4號应该底牌违章狼人,那么7號或许是炸身份的人也有可能是真冤家,无论如何,7號对於8號的定义总归是正確的,那么我底盘也確实有身份,7號认为我有可能是狼人,这也是有概率会发生的。”
    “不过7號也有概率构成炸身份的牌,他的判断是出於他在开牌环节时的抿牌行为。”
    “那么我当时的视角,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后置位或许可能要再度开出一张预言家。”
    “不过这一点总归我是没办法肯定的,所以说我不如直接穿上女巫的衣服,来试探4號的底牌,这是我给自己留的退路。”
    “因为即便我被放逐出去,我也能够直接开枪,而如果我当时直接起跳我自己的身份,事实上,我是很难出在白天的。”
    “並且我当时考虑的是,首先前置位的8號穿了我猎人的衣服,那张给我发查杀的4號牌,若是我警下直接认狼,他的预言家面首先会做高。”
    “那么我一张不管是警下直接认狼,还是说发言稍微聊爆一些,试图让你们放逐我出局,而后开枪的牌,亦或者说真女巫起身拍我。”
    “我在確定我们双方之间没有人变为傀儡的情况之下,我重新跳出我的猎人身份,从而提高我的好人面,不管是如何拉踩,究竟是踩低还是拉高4號或者我的好人面亦或者狼人面,总归我的选择有很多,这是一定的吧?”
    “这是我当时选择起跳你一个理由。”
    “以退为进,若能出局,我翻枪带走这张4號给我一张真猎人发查杀的牌,甚至在警下,我听出外置位有別的小狼,我带走另外的小狼,也是可以的。”
    “这是我起跳女巫的所有视角,我认为我已经表水錶的很乾净了,而现在4號放手,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让大家找到我是那张真猎人。”
    “至於这一轮起来质疑我的11號,我和他在邻座坐著,他有可能是怀疑我为狼人,並且傀儡了他,从而在警上没有几条身份,这很合理。”
    “因此现在这张11號起跳女巫,我认为警下这个轮次不可能有狼人再起跳女巫了,只能由真女巫起来拍我这张10號。”
    “所以说这张11號我认为是一张真女巫。”
    “而我底牌是一张猎人,以及我认为我大概率不是傀儡猎人,这一点其实在场上的人真的將我放逐之后,我是否能开出枪,便可以判断。”
    “以及我警上起跳女巫,我不可能是狼王。”
    “我若是狼王,我警上不可能起跳女巫,这都是很显然的,並不难以理解。”
    “那么现在,3號、7號两张牌,7號成为了单边预言家,等到7號发言,听他怎么去聊,以及他对於3號的定义。”
    “3號现在是起跳我身份的。”
    “8號同时也在起跳我身份。”
    “首先我认为我是纯种猎人,那么这两张牌中势必就会存在狼人,但大概率不是两张狼人,有可能是一张傀儡,一张狼人,所以说,这张7號牌是否为预言家,我们还要再好好斟酌。”
    “我认为狼坑出在2號、3號、4號、7號、8號这几张牌之间。”
    “外置位还开不开狼,我肯定没办法在这里直接考虑到。”
    “过。”
    10號生还选择过麦。
    他一张猎人牌发言很有底气。
    毕竟他认为的狼坑之中,这张9號也好,这张11號也罢。
    一张有可能是好人,一张是他认为的真女巫。
    所以说他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可能构成傀儡猎人。
    既然能开枪,他身为猎人,身为好人中的强力神职,发言自然也不需要唯唯诺诺,直接重拳出击!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一柱擎天一张平民,看著场上乱七八糟的局势,眉头微皱。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其次这张10號牌,我不太觉得像是狼人,或者说他也有可能是狼人,但跟我没什么太大关係,我的身份就不交了。”
    “他哪怕是一张狼人,我也不认为我是被傀儡的那张牌,因为8號也起跳了猎人,8號和10號必然开出真猎人,或者说狼人,那么如果我是傀儡,他们应该直接给我递话,而不是认下我为可能的好人。”
    “因此我就直接拿我当成好人去打了。”
    “而且事实上听完这张10號牌的发言,我认为10號底牌像是一张真猎人,因为你如果说8號和10號为两张狼人,故意要如此操作,给我们好人上眼药,刻意想著让自己今天出局,我觉得实在没有太大的必要性。”
    “刻意让自己出局的难度,实际上我认为要比扛推好人出局还要难。”
    “而且与其搞这种操作,倒不如老老实实的悍跳预言家,说不定还能顺顺利利的被放逐出局,再开出一枪。”
    “而且他们如果都为狼人,这操作不是把所有狼人几乎都打在檯面上吗?这个板子本来就只有三张带刀狼人,这是10號自己都说过的话。”
    “所以说你们要考虑10號底牌为一张狼人,同时考虑8號也为狼人,3號是真猎人,这一点我很难认得下来。”
    “目前这张3號牌,我不太能够分辨他到底是什么底牌,或许如这张10號所说的一样,他底牌为一张傀儡,那么7號的底牌,就值得琢磨了。”
    “而8號若是狼人,7號和8號打板子,倒是比较合理,逻辑我认为也会更通顺一些。”
    “只不过7號若为狼人,8號同样为狼人,那么3號为傀儡的话,他起身跳一张猎人干什么呢?老老实实的把身份证给7號穿就是了,还要反手把8號给拍死?”
    “所以说有没有可能7號才是那张傀儡预言家,而3號底牌是一张狼人,但这要听一听8號怎么聊。”
    “不过现在是单边预言家,其实也很难去判断7號到底为傀儡,为狼人,还是为真预言家?”
    “因为3號的反应真的非常奇怪,再加上现在有三张牌跳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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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难在这个位置做出什么判断,只能说我认为10號偏向於是一张真猎人,至於10號脱了女巫衣服,那么现在11號。也应该是那张真女巫,我认为可能的狼坑就是1號、2號、4號、6號、8號。”
    “如果7號不是真预言家,那就再盘。”
    “这板子有五张平民,狼队是很难对著平民开刀的,因此若是真的分不清楚,出一张平民我认为也足够。”
    “狼队纵然去刀平民,也刀不完。”
    “总结一下,4號虽说现在退水了,但警上毕竟是操作的牌,不可能直接就將其定义为好人身份。”
    “8號的狼面,当然是要比4號大的,而4號的狼面又比1號和2號大。”
    “至於1號以及2號的狼面,则和6號相近,外置位的牌,要么在焦点位上,要么就起跳了神职,所以说我也就不去定义了。”
    “场上是否有倒鉤存在,这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也盘不到那里,毕竟现在是7號一张单边预言家坐在这里。”
    “重点还是要听7號的发言,看他是否跟3號为狼人与傀儡的关係。”
    “如果判断不出7號的身份,我认为是可以从1號、2號、6號之间下的,那么为了防止8號为狼,我先定一个基调,直接下掉这张4號牌。”
    “总归他起跳的平民。”
    “过了。”
    9號一柱擎天选择过麦。
    他在这个位置直接认下两张神职,对於王长生的身份定义则是模糊不清。
    不过最后却说出了他给到的归票对象。
    发言总体来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质疑王长生的身份也很正常。
    这一点,就连王长生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的发言都那样了,有可能构成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也实属正常。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落月底牌一张小狼,在警上被7號一张根本不在他视角中的,还起跳了一张预言家,却一看就不是真预言家的牌攻击过后。
    直接便起跳了猎人的身份。
    结果现在警下一下子就出现了三张猎人。
    被他们狼队傀儡的5號更是跟他悍跳猎人身份,生怕自己出不了局的样子。
    一副被7號牵著走的模样。
    不过既然这样,他不如就將计就计。
    你3號不是想替狼队出局吗?那你就先去死好了!
    念及此。
    他摸了摸头。
    訕訕一笑。
    “必须要说明的是,我底牌確实不是一张猎人。”
    “我直接把衣服脱了,等於说现在是3號和10號在对跳猎人。”
    “那么10號如果底牌是真猎人,3號既然悍跳猎人身份,就一定是坏的。”
    “那么他无非就是狼人以及傀儡,但他若是狼人。”
    “警上,他是有概率拿到警徽的,而7號的发言,显然又跟3號不认识,是7號的发言,让3號退了水。”
    “所以3號和7號之间,3號为狼,7號就只能是傀儡预言家。”
    “因此我觉得今天不如就直接验枪。”
    “认为10號是猎人,那就出3號,认为3號是猎人,那就出10號。”
    “7號无非就是傀儡预言家和狼人。”
    “他是狼人,他不怕出局,他有可能是狼王,3號显然不是猎人就是狼人。”
    “如果3號出局能够开出枪来,说明7號是真预言家,那么10號出局也好,或者3號把外置位他认为的狼人带走也好。”
    “一张狼人出局,我们还找到了预言家的位置,如果3號开不出枪来,他要么是傀儡,要么是狼人,我们没必要外置位去出,出平民,还不如去出傀儡。”
    “所以说我个人在偏向於相信10號是真猎人的情况下,可以推3號出局,试探7號是否为真预言家。”
    “至於如果各位说想要去推10號,首先12的身份要么为猎人,要么为狼人,他不可能是傀儡。”
    “以及如果10號是狼人,说明3號是猎人,7號为真预言家,那么10號是有概率构成狼王的。”
    “所以我认为不如直接去推掉这张3號牌,我觉得3號牌底牌不管为狼,为傀儡,还是为真猎人,他都不可能是狼王。”
    “3號只要是猎人,他就只能为好人做事。”
    “而且我也不认为他身为猎人,会是傀儡猎人。”
    “3號若是傀儡猎人,预言家去哪儿了?”
    “如果7號是预言家的话,3號作为傀儡猎人,他在那个位置怎么能够知道7號不是预言家呢?或者说他怎么能知道4號和7號之中的预言家是谁?”
    “按照3號的说法,他认为自己底牌是猎人,他可以起来抢警徽。”
    “但是7號给他甩金水,他起身去给4號发查杀,4號没有退水,无论怎么看,都是4號和7號自己的轮次,他一张猎人牌凭什么跳预言家?”
    “如果7號是真预,他这么做不是彻底拉低了7號的预言家面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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