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96章 这不地魔本体吗?直接就是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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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一张平民牌,作为被9號查杀,且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起身便態度强硬地开口。
    “身份我不想拍,也不用拍,底牌一张好,不为狼人,也不为恶魔。”
    “那张8號牌不是投出票的一张牌吗?9號起身也只能说8號是地魔本体。”
    “就算归票,他也只能去归8號,跟我10號没什么关係,所以我不会拍身份。”
    “以及,眼下3號是直接被狼人砍死的一张牌,所以在14號已经接到13號查杀,並起跳一张平民牌的情况下。”
    “我本身就是上票给1號的,也就是说,我认为1號更像那张预言家牌。”
    “基於这种条件,我自然不会觉得13號发出来的这张查杀是正確的。”
    “那么14號若为平民,3號也拍出了一张平民身份,这就是两张平民。”
    “我不可能再把我的身份拍出来,不管我是神职还是平民。”
    “我认为我的底牌总归既然作为一张好人,对於好人现在的阵容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你们只需要来听我的发言像不像一张狼人即可。”
    “眼下我首先想要攻击的是这张11號。”
    “我不想听,11號刚才去聊了什么,他警上去聊9號有可能是预言家,警下又去聊1號可能是预言家。”
    “其实不管是1號是否为好人,都能够说明一件事情,目前场上的大部份人,似乎都能认得下1號的预言家身份。”
    “我首先不认为站边1號的都为好人,那么既然有匪徒站边1號,好人也在站边1號。”
    “显然匪徒是在倒鉤,而不是在衝锋的,那么1號不就是真预言家吗?”
    “这是根据场上的格局来说。”
    “如果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作为一张警下的牌,我之所以选择將警徽票投给1號,是因为9號发我查杀,他势必不可能构成预言家。”
    “而这张13號牌给14號发查杀,但是14號起身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像是匪徒牌。”
    “因此13號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並不高。”
    “而1號起身起跳预言家,他和14號也无法构成见面关係。”
    “除非去盘这张9號是狼王,1號是魔神使。”
    “1號和14號不见面才正常,但这其中便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1號若为魔神使,起身发13號查杀是什么意思?”
    “他作为不怕出局,甚至出局还能够让地魔开刀的一张牌,警下隨意如9號一样,甩一张查杀,甚至是地狱恶魔身份不就可以吗?”
    “而且如果他把地狱恶魔的身份塞到3號身上,那这波3號出局,简直就是一记绝杀!”
    “毕竟狼队和另外两方阵营都不认识,只要不选择自刀,好人和地狱恶魔都是有可能被砍死的。”
    “因此在这张3號牌已经被砍死的事实映衬下,警上但凡1號给3號甩一张地狱恶魔,我们都很难从任何角度攻击到1號不是预言家。”
    “而如果说1號是狼王,这就与我先前所讲的背道而驰,这个可能性在我这里也不存在,所以综合来看,我是想要站边1號牌的。”
    “身份我是不会拍的,9號必然为匪徒,那么1號在我认为是一张预言家的情况下。”
    “13號做为查杀,这张9號就只能是魔神使。”
    “所以9號和13號都可以保留一轮,如果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就出13號。”
    “要我给建议的话,我个人认为,这张11號牌或许可以拿得起一张匪徒牌。”
    “先把11號警上和警下的態度放一边,就单聊他警上认为9號有可能是预言家,也就是认为我有可能是查杀。”
    “凭藉这一点,我就无法认可他的底牌为好。”
    “只是在9號成为魔神使的情况下,他如果为匪徒,又该为什么匪徒呢?”
    “事实上,11號这一轮的发言,確实在一定程度上,把他的好人面拉起来了。”
    “可他若作为匪徒,他当然也不是不能这么去聊。”
    “如果他的底牌为狼,而9號的底牌为魔神使呢?这也並不衝突。”
    “甚至他的底牌为狼,他见到这张9號牌给我发查杀,而我是一张好人。”
    “11號清楚的明白,9號是地狱恶魔阵营的一张牌,而非预言家。”
    “所以他自然可以在那个位置去和9號建立起绝对不见面的关係。”
    “亦或者说,他认为9號给8號发魔神使身份,有可能8號和9號一样同为魔神使。”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去倒鉤他明知不是预言家的魔神使,目的就是为了强行將自己这张狼人牌,与后置位即將要起跳的狼王剥离开来。”
    “这是我的看法。”
    “最后再说一句,13號起身的警徽流,什么双重定义我和8號的身份,我也是不太能认可的。”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作为被14號操控,且还是昨天刚刚跟14號置换了身份的一张魔神使。
    面对自己所说的话直接被证实为假的情况,却丝毫不慌。
    “首先10號一张接我查杀,但是不敢拍身份的牌,我想各位也应该能够明白,他的底牌一定不为好吧?”
    “而8號这张我昨天明確去摸了,但是法官告诉我无法对8號进行查验的牌,也必然为魔神使。”
    “现在他確实投出了他手里的这一票,但这反而不是更能够说明他的底牌恰恰是那张地魔本体吗?”
    “今天我虽然查杀了这张警下的10號牌,且10號没有上警,大概率为小狼,但我是不会在这个位置去放逐10號的。”
    “因为我昨天明明摸不到8號的身份,现在他却投出了一票,他就只能是地魔本体,我也就一定要把这张8號牌放逐出局。”
    “但凡站边我的,希望各位能够跟著我一起把这张地魔本体放逐。”
    “今天哪怕找不到天魔,我们好人退而求其次,就將这张地魔本体放逐。”
    “天魔只要想让他復活,也得耗费他唯一一次能够使用的技能。”
    “那么天魔將自己的技能浪费在地魔身上,儘管地魔会重新復活,可是天魔也没有办法用他手里的技能来杀人。”
    “这对於我们好人而言,也绝对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眼下我就不考虑其他的底牌了。”
    “一个是我现在没有警徽,一个是目前大部分的人都在站边这张1號牌。”
    “我不可能从这么多张不站边我的牌中寻找好人。”
    “当然,2號是我目前可以保下的一张牌,他是唯一一张警下投票给我的,且他手里的票为真实票。”
    “那么他总不可能为倒鉤我的狼人吧?就凭警上那个局势,警下就算存在狼人,也应该去给自己的队友衝锋了。”
    “以及现在警下四张牌都投出了票,8號是被我捉到的地魔本体,10號是一张小狼查杀。”
    “其实2號和3號大概率也只能构成好人牌了。”
    “这点我没说错吧?”
    “因此,13號以及这张1號牌接连起跳。”
    “13號给14號发查杀,14號起跳平民,对我的態度一般,反而更愿意去站边那张1號。”
    “14號和1號能否构成共边关係?”
    “这一点警上环节时,我不能確定,因为在我的视角里,警上是要开出两张魔神使位置的。”
    “1號和13號中间占据一张。”
    “另外一张……不太容易找到。”
    “3號给13號上票,但是已经被狼队砍死了。”
    “那么3號底牌自然不可能成为狼人,所以13號反倒有可能是魔神使,而1號则为狼王。”
    “这也能够合理解释,13號与14號不认识,14號起身反驳13號的同时,但也没有说要来站边我9號。”
    “他在警上的態度就是,更偏向要站边后置位可能起跳的预言家。”
    “那么13號为魔神使,在他发言的那个轮次,他自然不清楚狼队的位置,好人的位置,以及自己同伴的位置。”
    “所以我即便发给10號查杀,他也无法判断我的底牌为预言家,还是狼人。”
    “而1號为狼,所以他知道我是发对10號查杀的。”
    “而13號儘管同样发对了14號查杀,实际上1號也没有必要去考虑我和13號到底谁为预言家。”
    “他直接起身穿著我的衣服,把我们两张牌全部打飞出局即可。”
    “目前我的视角为,1號、10號、14號三张狼人,8號地魔本体,13號魔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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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张魔神使,儘管不太好找,但我初步断定,应该会开在4號、5號、6號、7號的那几个位置之中。”
    “因为13號作为魔神使,清楚我给8號发对了魔神使身份。”
    “在1號发完言之后,13號也绝对知道1號给他发的查杀是发错的,那么1號就只能为狼人身份。”
    “所以其实现在我们三方的视角都比较明了,无非就是看外置位的好人们能不能够站对边。”
    “而13號在警上1號发完言之后,能够看清楚情形的情况下。”
    “最后一张魔神使,自然不可能继续无脑的为13號起身衝锋。”
    “他可以是4號,听完1號发言之后,决定去倒鉤狼人,而不是来倒鉤我这张预言家。”
    “也可以是5號、6號、7號,几乎是在顺著4號的发言,去聊他们更愿意站边1號。”
    “这一点我没办法断定,因此我晚上如果要摸的话,我会在这几张牌中去摸的。”
    “毕竟这么多张牌起身去倒鉤1號,一点是,他们之中的魔神使,要跟13號魔神使打不见面关係,形成对立视角。”
    “让我们认为最后一张魔神使可能不开在这几张牌中。”
    “一个是,如果4號不为魔神使,等於说魔神使是站在大多数好人的视角里去站边1號的。”
    “也就是俗称的隨大流,刻意將身份隱藏在好人之间。”
    “那么我验人的目標可能会更倾向於开在6號和7號之间。”
    “总归光明使的手中有解药,我先去开掉6號,隨后去验7號,摄梦人来盾我。”
    “这样子一来,保证我一张预言家两天不死,我就能够给出6和7號之中是否存在魔神使的信息。”
    “如果其中能开出来魔神使,那自然是最好,场上的匪徒身份我就直接找齐了。”
    “如果开不出来,也没有太大关係。”
    “无非就是將魔神使的位置锁定在4號和5號之间。”
    “其他没了,今天跟著我一起归票8號。”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和10號以及11號一样,同为一张平民牌。
    结果警上被这张9號牌攻击为魔神使,警下更是被打成了地魔本体。
    现在还成了上轮次的一张牌。
    “我身份就直接拍了,虽然我並不想拍,但著实是不拍不行,我底牌一张平民。”
    “10號不拍身份是合理的,所以说我也没办法確定10號一定为好人,但总归他是被9號查杀的一张牌,而我又是被9號直接攻击为地魔本体的一张牌。”
    “儘管这个板子存在三方阵营,但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张10號不管是好人还是匪徒,既然他跟我一样,同时被9號攻击,那么他暂且就可以跟我形成同盟。”
    “以及10號站边1號,我个人在警下也是上票给1號的。”
    “上票理由很简单,因为14號的发言確实比较阳光,逻辑在线,起跳身份更是没有强行拍出一张神职。”
    “並且14號起身也没有说一定要把13號放逐,而是要跟著9號或者1號的手去投票。”
    “我觉得14號的发言在我这边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他拥有好人的视角。”
    “因此13號给14號发查杀,我认为是不对的。”
    “虽然我被9號发了匪徒身份,但我也只能去认下1號为预言家。”
    “此外,我认为13號起身把警徽流留在10號以及我的身上,著实不太合理。”
    “这一点10號也点过。”
    “13號有必要给我和10號去进行双重身份定义吗?我认为是没有太大必要的吧。”
    “我们这两张牌,已经被与他对跳预言家身份的9號发了匪徒身份。”
    “你就算不信任我们底牌一定是好人,可能怀疑我们跟9號虽然有机率不见面,但也是另外一方阵营的匪徒。”
    “那么你就暂且先听我们的发言,以及看我们的投票啊,有必要上来就把我们再压入警徽流吗?”
    “你把我们压入警徽流,第三警徽流还要去开这张11號,在我看来也是不太合理的。”
    “並且,2號和3號,你13號更是置之不理,直接要单纯的去看他们的投票。”
    “这我就奇了怪了,你难道不应该优先看我们的投票,去进验2號和3號吗?”
    “因为我们是9號的查杀,2號和3號在当时是没有与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建立起逻辑关係的两张牌。”
    “所以你的视角不放在他们身上,反而要来给我们双重身份定义。”
    “还说如果你认出10號或者我为好人,也能帮我们摆脱9號的查杀,这点我认为你是纯粹在拉扯外置位的好人好感。”
    “因为你本身就是查杀的14號,现在1號起跳,14號没有起跳。”
    “本身轮次也就不在10號的身上,可能现在9號攻击我为地魔本体,要把轮次改到我身上。”
    “但是你在警上发言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9號是已经给10號一张警下的牌发过查杀的。”
    “哪怕我是魔神使,你当时也是给14號发查杀的。”
    “你就算认为14號有可能会原地起跳,而不知道外置位该去出谁。”
    “但在你出人之前,你应该考虑的,恐怕不是你晚上要去进验谁吧。”
    “10號是9號的查杀,哪怕我们不考虑现在我投出真实票,逼得9號不得不改口我是地魔本体,甚至是要直接出我的情况。”
    “在你的视角里,9號也大概率要在警下就放逐10號。”
    “那么10號如果被放逐出局,你的那警徽流还有什么用处?不是直接被废掉了吗?”
    “所以13號的发言我无法理解,我也不能接受,因此1號在我看来就更像是那张预言家牌了。”
    “其他没了,过。”
    8號一张平民在这个位置直接拍出自己身份,发言在王长生听来还是比较正面,偏向於像是一张好人的。
    不过外置位的好人能不能听出来,听出来后又会选择站边谁?
    王长生藏匿在迷雾下的目光一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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