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97章 打起来打起来!撕比从此刻开始!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接过麦序,他的声音在经过游戏系统的特殊处理后,沉沉开口。
“目前我认为的狼人是13號,魔神使是9號,预言家是1號。”
“边我就直接站了。”
“这张9號牌虽说给8號发魔神使身份,但8號却投出了一票,看样子他是绝不可能构成预言家的。”
“但是这一轮,他的发言显然非常用力。”
“我能听得出来,9號似乎並不想让自己出局,但实际上他的发言虽然用力,但却没什么力度可言。”
“那么我只能理解为,他也在尝试著与预言家爭夺最后的预言家面。”
“试图让外置位的好人跟著他一起投票,放逐掉这张8號牌。”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就算是没有1號的查杀,我也认为13號要比9號更像狼人。”
“以及9號在警上选择给警下的10號发查杀,相比於13號给14號发查杀,还能让我们听到警上14號的发言。”
“9號显然是更想要营造出一种,他作为起跳预言家的牌,发言是有力度的错觉。”
“所以13號那个位置在我看来会更像一张狼王,他故意去给14號发言的机会,也想听一听14號的底牌。”
“而14號可能是真平民,8號也有可能是一张平民,这一点,这一轮也没办法百分百的篤定。”
“除开这几张牌,10號不拍身份的行为,我认为是正確的。”
“因此10號但凡为狼人,他再不济起跳一张神职牌,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最后,我站边1號的原因,简单聊一下。”
“理由很单纯,就是在听完9號以及13號这两张起跳预言家牌的两轮发言后,我是没办法百分百找到他们的底牌为预言家的,连百分之七十都没有。”
“以及场上大部分的人都选择站边1號,我不说跟著大流去站边。”
“但显然三张起跳的牌,狼人与地狱恶魔是不可能完全起身去为自己的队友衝锋的。”
“也就是说,他们很有可能会派出一张队友起跳,而另外的牌则会直接倒鉤。”
“因此我们再来看场上的格局,基本上不管是举票的人也好,还是警上外置位发言的人也罢。”
“大家都愿意去站边哪一张牌?显然是这张1號。”
“所以总不可能三方阵营全部都在站边狼人或者恶魔吧?”
“只能说明场上的人,就算拋开好人,单说狼人跟地狱恶魔,他们大概也都已经分辨清楚了,他们几张起跳的牌中,谁是预言家,谁是另外一方阵营的人,从而试图倒鉤1號。”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天魔和地魔是不见面的,两张牌中,天魔有可能分辨不清楚地魔同伴的位置。”
“但地魔本身也操控著两张魔神使发言。”
“一张魔神使起跳,另外一张魔神使,甚至是地魔本体,去倒鉤预言家,这是很正常的操作。”
“所以天魔一来可以成为隨大流去站边,试图隱藏自己身份的牌,也可以成为勇敢投票,或者说勇敢去站边外置位,试图给自己的队友传递信息的牌。”
“这都是有可能的。”
“但归根结柢,天魔只有一张牌,我们没有必要一定要在这个轮次里去找到天魔的位置。”
“甚至说不定已经出局的这张3號牌是那张被狼队砍死的天魔,最后还没有被光明使救起来呢?”
“当然,3號现在跳了一张平民,8號和14號全部起跳平民,外置位理论上来讲只剩一张平民。”
“但这三张牌是否究竟全为平民,这自然是没办法肯定的,毕竟你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底牌如何。”
“场上不可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的平民。”
“而我选择站边1號,起码8號和14號起跳平民,我暂且可以先认下。”
“他们是否为另外一方阵营的人,这个轮次也没必要去听。”
“眼下在我的视角里,我认为2號、3號、4號、5號、6號是要开匪徒的。”
“3號起跳的平民,不一定作数,说不定是那张天魔牌。”
“而拋开3號,2號、4號、5號、6號,有可能要再开狼人以及恶魔出来。”
“鑑於我之前所说的9號,在我视角中更像魔神使,所以2號成立为魔神使的可能性也存在。”
“他是直接选择给9號一张魔神使上票的。”
“那么4號、5號、6號,就有可能开地魔本体,亦或者是倒鉤1號的小狼。”
“能给到的信息就只有这些。”
“1號你自己去归票吧,只要你的发言在我听来能够过关,我会继续站边你,並且跟著你的手举票的。”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作为一张平民牌,在听完王长生的发言之后,眉头微皱。
只是他脸庞上的迷雾,却完全遮蔽了他的神情与面容。
“首先我底牌为一张好人牌,其次7號在这个位置选择攻击2號、3號、4號、5號、6號这几个位置,却將他自己摘了出来。”
“那么他对於14號和10號,甚至於是这张8號的態度,似乎也並没有太过於强硬。”
“也就是说,他觉得这几个位置,或许都不太能够开出匪徒,那么你的视角里,匪徒还能有谁呢?”
“这一点我还真是比较好奇,你说3號有可能是天魔,9號是魔神使,13號是狼人,也就是狼王,对吧?”
“那么如果说8號、10號、14號你全部能够保下来,2號你將其定义为魔神使,4號、5號、6號,要开出狼人,还得开出地魔本体。”
“外置位呢?”
“你对於11號的態度如何?难道他也是能够被你直接认下来的一张牌吗?”
“那么12號呢?12號是起身攻击11號的,你对於这两张牌似乎全然没有任何的解释与看法。”
“我比较疑惑的是,那半圈的发言下来,你竟然挑不出一张愿意去攻击的牌。”
“所以即便我这小半圈中开出匪徒,你这张7號牌我认为也大概率在列。”
“別的就没什么可说了。”
“我认为这张7號底牌发言有些奇怪。”
“至於站边,实际上在听完9號和13號这一轮的更新发言后,我反而可能会觉得13號或许是预言家。”
“因为前置位有不少底牌都在聊,场上大部分人选择站边1號,或者说表达过对1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倾向。”
“因此他们认为三方阵营大概都去站边真预言家了,所以他们也要站边1號为预言家。”
“这个逻辑其实在我听来是非常不合理的。”
“虽说究其本质,这种说法也能够说得通。”
“可是仔细想想,难道说,狼人和恶魔就没有可能用他们另外一张底牌去站边除好人之外的敌对阵营吗?”
“还是说他们就非要去倒鉤真预言家才行?假设1號为狼人,恶魔去倒鉤1號,我认为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吧?”
“毕竟1號作为狼人,起码贏得了警上包括4號、5號、6號、7號几个人一致的,不能说完全认可吧,起码也是一定程度的信任。”
“所以说我觉得这种聊法不太对。”
“我警上的態度其实並没有过於去聊1號的预言家面,我基本是在聊9號是否可能为预言家。”
“而这一轮听完发言,首先7號去站边1號,7號的发言在我听来著实一般。”
“5號也偏向於认为1號构成预言家的可能性要比另外两张牌大。”
“这两张牌,一张是警上我认为就发言一般的,一张是警下我认为发言一般的。”
“所以有这两张牌站边1號,我底牌作为好人,我会更想要去站边13號。”
“简单说明原因。”
“13號的发言,仍旧选择去出14號。”
“且13號也仍旧选择去进验10號以及8號中的某一张牌。”
“我认为如果13號底牌为狼,其实没必要这么纠结於10號和8號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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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不是只能在构成一张预言家牌,见到警下被自己留入警徽流的两张牌,却一票都没有上给他,反而齐齐掛票在了1號头上的情况下,才会执著於要把10號和8號这两张牌给摸穿吗?”
“13號的视角在我看来是很有预言家视角的。”
“至於9號的身份,其实要说的话,他力度倒是也有。”
“这个轮次,即便8號投出了一票,他也有说法能够去攻击8號不为好人。”
“比如他现在攻击8號是地魔本体,甚至要放弃去放逐待在警下的10號查杀,转而要去出这张8號牌。”
“但是听完8號的发言,我起码认为8號不像是匪徒,而14號的发言我不確定。”
“因为他是起身表达过他想要站边后置位的1號牌的,以及这一轮他也要选择站边1號。”
“所以5號、7號、14號这三张牌,如果同时选择站边1號,那么我就不太能够认为1號是预言家了。”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作为第一天没使用解药的光明使,警上就暗戳戳的被6號点了一番。
虽说6號不是光明正大的在攻击他。
但是这一轮的发言已经趋近於在抨击他了。
就差直面点出,认为他这张5號是一张匪徒牌。
因此5號作为一张光明使,一张神职牌,起身自然对这张6號没什么好脸色。
他不说因为情感就直接將6號打死,可基於逻辑,这张6號牌也確实有概率构成匪徒。
“目前我可能会更愿意倾向於去站边1號。”
“毕竟这张6號牌才说过,我警上的发言就是在偏向於去站边1號。”
“那么在听完9號和13號的对比发言后,我仍旧觉得1號的视角,即便目前还没有听到过他的更新发言,我仍旧觉得是预言家能够开出来的视角。”
“至於6號起身说13號的发言,反而或许能够构成那张预言家,说他起身仍旧去出14號,去將视角投落在8號和10號身上,就是预言家视角了……”
“这点我不能认可。”
“因为13號起身是没有考虑过14號作为他的查杀,14號要去站边1號,14號有没有可能与这张1號牌成立为共边且见面的关係呢?”
“如果说6號排序这边9號我反而不会在这里去聊6號的问题,因为9號起码將他能看到的狼人也好,魔神使也好,位置基本上点的大差不差,可13號起身有点什么位置吗?”
“他一边说10號跟8號他隨便去验,起身再去判断2號身份,一边又说他不想盘1號和9號全部为魔神使,那么这是不是代表你认为14號和1號有可能成立为两张狼人?”
“而且13號还说过,他认为14號是小狼,那么他就只能默认1號是狼王,並且他也確实说过,他认为9號更像魔神使。”
“可是14號也是上警的一张牌,13號底牌若为预言家牌,他难道就没有考虑过14號有可能是接到了查杀,不想起跳的狼枪,顺带著让自己的小狼起跳,直接搅乱场上格局?”
“即便14號被13號查杀出局,14號也能独立开枪,而不会影响到1號的发言。”
“这一点我並没有说错吧?”
“所以13號在我的视角中很难成立为预言家,他的视角怎么可能是预言家视角呢?”
“我仍旧会选择站边1號,除非1號这一轮的发言让我不能满意。”
“那么9號的预言家面,甚至反而要在我这里成为最高。”
“別的没了,我认为6號发言很差,有可能构成13號的狼同伴。”
“所以6號、13號为两狼的话,我不確定8號和9號之间有没有可能开出13號的狼人同伴。”
“而13號在这里对於这两张牌的態度如此固执,就是为了与自己的队友建立起不见面关係。”
“这些我不太清楚,所以1號你其实是可以將视角放在8號和10號中的某一张牌身上的。”
“至於你的警徽流,先3號,后10號,最后14號。”
“本身10號也就在你的警徽流里,这一点很不错。”
“至於3號,已经出局的一张牌,也正是因为3號的出局,我其实对於1號构成预言家,会更有信心一些。”
“毕竟3號是被砍的一张牌,1號但凡是狼人,都不可能去將3號留进警徽流中,他是不会去触碰3號这张牌的。”
“但你如果要说1號不为狼人的话,本身13號在那个位置就已经將9號定义为了魔神使,13號起码也不可能是预言家。”
“所以但凡1號发言差,那么9號就只能是那张確实发对了身份的预言家。”
“而9號將13號定义为魔神使,將1號定义为狼人,这一点其实是合理的。”
“因此预言家无论怎么样也只能开在1號和9號之间,6號反而起身去站边13號,这两张牌,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两张好人牌。”
“过了,听后置位发言吧。”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作为被14號所操控的魔神使。
在14號地魔操控9號魔神使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又一次刻意地在尝试建立起他们之间的不见面关係了。
所以4號作为14號留下的一条退路,势必也只能跟著正经预言家去走。
除非说这张1號牌要把警徽流留在他4號的身上。
但实际上,就算1號要查验他4號,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大不了摸出他4號是一张魔神使,最后他一波顛倒置换,將自己的本体位置挪移到4號身上,指不定还会產生奇效。
因此4號这张魔神使牌,不论怎么说,他也都只能將其发言的基调定义为站边1號的一张牌。
当5號选择过麦。
麦序来到他的身上。
14號地魔本体操控起4號开始发言。
“这张5號牌,我认为大概率为一张好人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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