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398章 预言家:真是要疯了,到底谁是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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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这张5號牌的视角基本和我一致。”
    “我认为6號可能是一张匪徒牌,至於和13號认不认识,这要两说。”
    “警上6號其实也確实没有明显的表露过,他说要站边1號的跡象。”
    “但他对於1號也没有任何的牴触,警上他基本就是在聊9號,如果到了警下环节,看完票型之后,9號有可能是什么身份。”
    “而这一轮6號起身,选择去站边13號,我是比较惊讶的。”
    “在他发言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选择站边1號,甚至是站边9號,我也能够理解。”
    “因为9號虽然因为票型而显得无法构成预言家,但是这一轮发言,他的態度也从出掉10號,转变为要出掉8號。”
    “他如果是真预言家,他確实能够开出这样的视角。”
    “所以说儘管我现在选择站边1號,但前提是1號的发言,以及他的视角,能够成立为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1號的发言需要令我满意。”
    “如果1號聊的太炸裂,我自然也不可能选择去站边他。”
    “但不管1號和9號谁为预言家,13號都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这一点5號基本已经解释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一遍。”
    “至於其他的,我重点想说,这张6號牌,既然敢在这个位置选择起身站边13號。”
    “那有可能和13號认识,但同时,在13號被1號查杀的情况之下,13號作为大概率的狼王,6號起身也不一定是一只小狼在站边13號。”
    “说不定6號底牌为一张魔神使,如果9號无法出局,起码他这张6號牌出局,也能够让地魔本体多开出一刀。”
    “地魔只有在第一张魔神使出局,以及在所有魔神使出局的时候才能够开刀,等於说地魔能够开出两刀。”
    “因此地魔哪怕不起身拍出一张牌去倒鉤预言家,或者说就连地魔本体都可以尝试著不去倒鉤,对於地魔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是一定要让魔神使出局才行的。”
    “因此6號如果作为魔神使,起身也不去给9號衝锋,反而去给13號衝锋,选择一张明显是三张牌中预言家面最低的牌站边。”
    “或许有概率构成魔神使,这是我认为的可能性。”
    “所以,1號你即便觉得6號去站边13號,你又不想出13號,也不想出9號,那么你自己去判断你是否要出这张6號牌。”
    “过。”
    4號作为魔神使,却將6號攻击为魔神使,同时在发言上,也基本是偏向於1號为一张预言家牌在发言。
    王长生听过他的这番发言,也基本能够確定,这张牌大概率可以在1號的视角之中,暂且倒鉤下来。
    但也无所谓。
    相反,王长生对於地魔能够將自己的某一张牌身份隱藏下来,他还很支持。
    毕竟他又不是好人,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1號能不能够找到4號是否为恶魔阵营的牌。
    除此之外,哪怕这张4號牌最后把自己的身份隱藏了下来,最后14號地魔选择將自己的本体转移到4號身上,大不了他晚上一刀再將其砍死就是。
    不过那个前提是,好人们基本上被他们解决的差不多才行。
    眼下3號一张天魔牌已经被他干掉了。
    恶魔阵营只剩下一张地魔。
    他只需要藉助地魔来牵扯住好人阵营的视角。
    先解决掉好人,最后再砍死这张地魔牌即可。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已经原地出局,
    因此麦序也便直接跳过3號,来到了2號一张狼人牌身上。
    2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最后选择將警徽票投在了9號身上。
    之所以没有选择给13號衝锋,一个是他不確定13號能否被外置位的好人认可,他没有必要去触碰自己的队友。
    因为见面关係是实打实的,而不见面关係也是真实的。
    只要他能够完全摒弃13號的视角,转而去站边9號。
    无论如何,9號和他2號也不认识,他如果能够帮助这张9號魔神使打飞1號,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也没有关係。
    这个板子,只有光明使,而没有女巫。
    好人没办法在晚上直接將他解决。
    除非摄梦人来摄他,但是外置位有那么多张牌在等著摄梦人去操作。
    怎么可能会顾及他这么一张牌?
    再不然,好人们就只能试图將他放逐在白天,那也是不合理的。
    因为9號是魔神使,他跟9號上票,他要么是好人,要么是魔神使。
    谁会怀疑他的身份居然是一张小狼牌,不去倒鉤真预言家,也不给自己的队友衝锋。
    反而为第三方阵营上票?
    2號小狼理直气壮地开口:“我警下是给9號投票的,一个是当时9號发言所讲述的力度很大。”
    “我认为他如果不是预言家,没有必要那么去聊,以及13號和1號的发言,在我看来都不太过关,所以就直接把票上给9號了。”
    “一个是儘管现在出现的票型与9號所说的似乎不太一致,但只要將8號定义为地魔本体,也还是很好理解。”
    “我个人觉得,9號的发言似乎也完全能够契合一张预言家吧?”
    “因此,8號现在起跳的是一张平民牌,其实很明显就能感觉得到,他之所以没跳神职,就是怕后置位有真的神职起身將他打死。”
    “所以他才跳了一张平民,这不是因为他没有跳神职而想活,反倒是因为他跳了一张平民,才更显得他想活下去。”
    “眼下先不说这张3號牌到底是否为7號所说的那样,底牌为一张天魔牌出局的。”
    “我就按他是一张平民牌去聊。”
    “毕竟即便3號是天魔,他和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也都不认识。”
    “那么3號作为平民,我跟3號一样是警下的牌。”
    “4號、5號、6號、7號,我不说他们这个轮次的站边如何,警上他们对於1號是否为预言家,也没有明显的敌意吧?”
    “而14號是在警上就起跳平民的,10號身份不拍,你8號在这个位置跳了一张平民。”
    “我个人认为,8號之所以能起跳平民,而不是神职,正是因为前置位大概率是要开多平民。”
    “而后置位要开多神职,所以他但凡在这个位置起跳光明使,或者摄梦人。”
    “后置位都有可能出现与他对跳的牌,从而直接將这张8號牌踩在坑里,反倒是让9號的预言家面无限拔高。”
    “被9號给出地魔本体身份的8號,显然不可能去冒这种风险,因此他只能选择起跳平民。”
    “然而实际上,7號儘管站边1號,他有一句话倒是聊得好,哪有那么多平民呢?”
    “3號是平民,8號是平民,14號是平民,场上只剩下一张平民?”
    “这显然不可能啊。”
    “你们也別管我底牌是不是平民,总归听完前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发言,我是无法认可8號身份的。”
    “14號底牌不清楚,但我觉得起码也不像6號所说的一样,1號跟14號成为百分百见面关係的匪徒。”
    “因为14號虽说警上也表达过后置位可能要再开预言家的说法。”
    “但他当时的视角,也是9號同样有可能成为预言家。”
    “所以他起跳平民,我就不直接打死了,但是8號起跳平民,我是不能认下的。”
    “目前我会站边9號,那么8號作为地魔本体,10號作为查杀,13號和6號可能构成见面关係。”
    “而1號起身给13號发查杀,明显这两方不认识,那么究竟谁为魔神使?”
    “这一点,具体还是要听一下1號一会儿打算出谁。”
    “我认为13號有可能是狼王,1號是魔神使,这也能够解释8號在被9號攻击后为什么选择上票给1號,至於10號为什么不上票给13號。”
    “我认为有两点,第一,他是被9號查杀的,9號给他发查杀,他不可能站边9號。”
    “那么,13號作为他的队友,他是可以上票,但是,他不如去倒鉤另外一方阵营的牌。”
    “第二,1號给13號发查杀,13號若作为一张狼王,10號就更不可能把票上给13號。”
    “因为13號只要出局,他是能够开枪的,这岂不是更加能够证明他10號有可能是一张小狼牌。”
    “而9號则为那张真预言家?”
    “所以无论如何,他哪怕选择去倒鉤1號这张魔神使,也不可能给自己的狼队友13號上票。”
    “而8號作为被查杀到的地魔本体,给自己的魔神使上一票,这也是很正常的。”
    “这是我与9號看法不一致的地方。”
    “我认为的狼人是10號、13號,最后一狼还在藏著,也有可能是6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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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8號为地魔本体,1號为魔神使,6號也有可能构成魔神使。”
    “总归6號站边13號,无论如何都得是匪徒身份。”
    “其他没了,反正不管外置位的牌如何,今天我站边9號,是一定会把手举在8號身上的。”
    “难道你们就不考虑一下,8號万一是那张地魔本体呢?我们一下能够打飞三张牌!”
    “哪怕天魔还在场,能够將地魔救起来,天魔的技能首先要浪费。”
    “而我们也能够明確的知晓两张魔神使以及地魔的位置是哪三个。”
    “其他没了。”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作为预言家,接过麦序后,將那张被迷雾遮蔽的脸庞转向身旁的2號。
    “你底牌为好人吗?”
    1號预言家有些犹豫。
    “你如果底牌为9號的魔神使同伴,你有可能在这里选择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吗?”
    “13號作为我的查杀,9號就只能是那张魔神使。”
    “那么在我一张预言家已经拿到警徽的情况之下,这张9號牌也只能让另外一张魔神使,包括地魔本体,一起去倒鉤吧?”
    “所以你在这个位置敢给9號衝锋,包括6號给13號衝锋,我都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既然不站边我,我是完全有理由將你们打为匪徒的。”
    “可是6號去站边13號,难道是篤定我一定不会放逐13號。”
    “而13號只能被摄梦人去摄死,所以到死他也开不出枪,因此才敢起身站边?”
    “还有你这张2號牌,怎么敢给一张魔神使衝锋的?”
    “而且你既然站边9號,可你认为的狼坑以及魔神使的位置,却与9號截然不同。”
    “我不能说你们的视角一定是相反的,总归你们都认可8號是地魔本体。”
    “这就让我有点不太好找外置位的匪徒到底开在哪儿了。”
    1號预言家此刻心中是实打实的在纠结。
    因为这个板子不只有好人和狼人存在,同时还存在著第三方阵营。
    甚至有第三方阵营所操控的,根本就不怕死,也不怕出局,甚至还渴望出局的傀儡。
    这么一来,三方阵营的视角几乎能够拧成一团,他想在其中抽丝剥茧,找到匪徒以及好人的位置,真的很不容易。
    稍稍犹豫片刻。
    1號预言家接著开口说道:“目前先留一波警徽流,我去开一手这张8號,至於今天出人,可以將这张13號牌放逐。”
    “我知道13號作为我的查杀,我將他放逐,他作为警上起跳的一张牌,有可能会直接开枪。”
    “不过这一轮发言下来,我认为无论是光明使,还是摄梦人,藏的都比较好……”
    “算了,我还是直接归票6號吧。”
    “因为我確实还挺怕这张13號牌最后直接把摄梦人或者光明使带走的。”
    “6號站边我查杀的牌,有概率构成小狼。”
    “而另外一狼藏起来,或者倒鉤我。”
    “之所以不归票这张2號,是因为9號为魔神使,2號去站边魔神使,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魔神使,也不太可能是天魔,更不可能是小狼。”
    “所以2號反而有可能成为一张好人,因此我第一验去验8號,第二验去验这张2號,第三验就开5號。”
    “第一验去摸8號,不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匪徒。”
    “毕竟9號为魔神使,要把你放逐,那么本质上来说,你8號和10號在我看来,都无法构成魔神使,且你们也投出了票,总不可能一张魔神使要在那个位置去归地魔本体吧?”
    “且也不可能成立9號为地魔本体,要將你8號一张魔神使放逐,你是有票的。”
    “至於你是否为狼人,这一点我无法肯定,我希望我能够摸出你是一张好人。”
    “这样的话,我也能飞出来我手里的警徽。”
    “但你如果是狼人的话,首先我直接將警徽飞给14號,你如果是魔神使,那么我的警徽就继续顺延到下一张牌身上。”
    “你如果是金水,我自然也会把警徽给你。”
    “当然,现在光明使还活在场上,今天晚上必然会出现平安夜。”
    “所以其实我明天是大概率能够聊出来你的身份的。”
    “而且我摸你,一定能够摸出底牌,不是狼人就是好人。”
    “所以这是我第一验去验8號的原因。”
    “至於第二验,最开始我就已经聊得很清楚了,这张2號牌,我怀疑他有可能是好人。”
    “所以我就把他的身份摸出来,免得等我出局,匪徒把2號打为匪徒。”
    “最后2號作为一张好人被扛推,那我还是不太能够接受的。”
    “而第三验去验5號,同样也並不是去奔著匪徒去摸的。”
    “事实上现在我的视角比较清晰,13號为查杀,14號要么是好人,要么是恶魔。”
    “9號是魔神使,查杀10號,10號要么是小狼,要么是好人。”
    “8號也是同理。”
    “因此我將这几张牌摸出来,是好人,那么外置位的坑就能直接挤进去,是匪徒,也就能直接把他们揪出来。”
    “別的就没什么太多要聊的。”
    “警徽流暂且这么留,至於警徽如何飞,我想即便我出局了,把警徽飞出去,各位也都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这么飞警徽。”
    “总之8號我是大概率可以聊出来身份的一张牌,因此后置位的2號也好,5號也罢,但凡有查杀,警徽飞外置位未知身份。”
    “但凡是魔神使,警徽直接飞给明確的好人。”
    “基本就是这样。”
    “今天先出6號,6號既然站边我的查杀,虽然有可能是魔神使,但起码比一张狼枪直接开枪好。”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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