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31章 发言不错啊!直接拿下警徽!
“这是我对这张7號牌的看法,如果外置位有人觉得我的看法有误,那么你也可以提出你的意见。”
“拋开这张7號牌,前置位已经发过言的3號,9號,10號,11號,12號。”
“在我底牌不构成预言家的情况下,同时我也不是狐狸,那么实际上我是並不想直接说后置位的这张4號牌会是要再次起跳的预言家。”
“因为前置位已经有两张牌形成了对跳,且看样子,不管是11號、10號,甚至是7號,包括我6號,都不是预言家。”
“也都没有人要跟9號与12號一起再穿上预言家的衣服。”
“那么4號实际上就更加难以起跳了,这是没什么多说的。”
“因而在我这个位置,在我的视角里,我会默认场上对跳的牌就是9號和12號。”
“那张4號牌我不太想去理会。”
“本质上来说,前置位的3號起身发言就聊了4號有可能是带卦相的牌。”
“所以4號起身就算是想要有所回应,你应该先去回应那张3號牌,我就没有必要再去理会这张4號牌了。”
“而点过我的是这张7號,虽然我並不太觉得他一定会构成匪徒牌,且他的发言在我的视角里,也是结合场上好人占多数的情况下,我觉得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我是没有被感染的,那么我不知晓这张7號牌是否有被感染,总归我去盯著7號,3號、4號互盯。”
“前置位的9號和12號若是单听发言,我会偏向於9號更像是那张预言家。”
“不只是因为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要比12號更丰满一些,同时也是因为那张被12號查杀的11號,起身直接拍出了牧师的身份。”
“警上在11號与12號之后,已经有这么多张牌发言了,仍旧没有人和这张11號对跳牧师。”
“甚至都没有人想要去试图操作,將自己打在焦点位上。”
“以及我的底牌不是牧师,我的底牌是一张纯种好人牌,那么这是不是代表,11號有可能真的是那张牧师牌?”
“还是说,牧师第一天藏在了警下,我觉得应该不太会吧。”
“难道牧师第一天真的会不操作吗?”
“也正是因为我觉得这张11號牌有可能是那张牧师牌,所以,我认为9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
“那么在我的视角当中,12號做一张悍跳预言家的牌,11號可能是牧师,12號就有可能构成匪徒,也就是被狼人感染的匪徒。”
“当然,我无法在这个位置確定这张12號牌究竟是否为真匪徒,毕竟我认为9號是预言家,那么9號预言家也说了,他觉得11號和12號的身份有可能会发生置换。”
“所以我具体还是要听9號对於11號的查验。”
“总得来说,11號也已经被这张9號牌留进了警徽流里。”
“那么,我盯著7號,3號和4號去互管,警下的四张牌,先看投票。”
“9號去盯著11號与12號,剩下的这张10號牌,可以暂且先听一轮警下的更新发言。”
“我目前是没有直接找到10號是否为匪徒,亦或者是混血儿之类的底牌的。”
“別的没了,听最后一张4號牌发言吧。”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渡口作为王长生亲自感染的猎人,起身先是看了刚刚选择过麦的6號一眼,而后直接开口。
“底牌预言家,6號查杀,警徽流先开3號,再开11號。”
6號不修空调刚刚发完言,结果4號起手就直接给他甩了一道查杀,把6號甩的都有点懵逼了。
只不过4號渡口却不管不顾,仍旧自己开口:“之所以去进验这张6號牌,是因为昨天晚上在入夜之前,我分辨这张5號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所以我就直接略过了他。”
“且5號这一轮是待在警下的牌,我首先就不太认为狼队会藏在警下。”
“那么我的视角之中,本身警上就是要开多匪徒的。”
“因此我的警徽流一张也不会去打警下,第一警徽流开这张起身去点我的3號。”
“第二警徽流就去开那张11號牌,因为6號作为我的查杀,我能够相信场上一共现在有三只狼人。”
“去掉狼混,是我查不出来的一张牌,剩下的狼大哥、种狼,包括被感染的狼人。”
“我只能够认为是被感染的狼人在起身和我悍跳,也就是说,我查验的这张6號牌,是在狼队感染之后,被我查验的。”
“那么6號没有起跳,我认为6號是不是大概率就要成为疫病之狼或者种狼?”
“所以6號我今天一定会出。”
“至於剩下的9號和12號,两张跟我悍跳的牌,我只能够认下其中开出一张被感染的狼人。”
“剩下的一张牌,我大概率就只能认为对方是在以牧师的身份和我悍跳,想尝试著被我放逐。”
“至於这张牌是谁,现在看来,我认为是那张12號牌。”
“而为什么是这张12號,听我稍微给你们分析,我想你们就能够搞明白了。”
“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张12號在发言的时候,根本就不像是一张在认真与我悍跳的狼人,穿著我的衣服去发言。”
“因为他聊的那些內容是什么?他认为11號是他的查杀,而11號是在他之后发言的一张牌。”
“他根本就不听,或者说他听不到11號会如何反馈他的这张查杀。”
“而他起身甩出查杀之后,他是不管不顾的,直接要去给这张11號牌吃抗推。”
“试问一下,如果他底牌真的能够构成一张预言家的话,他会只是要给11號吃抗推位吗?”
“就连9號起身都给11號甩了警徽流,这点就难怪前置位的6號和7號都说9號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
“——且6號是我的查杀,6號认9號是预言家,这也能够从侧面证明9號也是那张狼人。”
“当然这是有点聊偏了,应该是在下一趴去聊的,我重点想聊的是,12號因为底牌若能构成预言家,他就不会要直接出掉11號。”
“因为他听不到11號的发言,就无法判断11號到底是种狼、疫病之狼,还是被感染的一张狼人。”
“这个板子里我们要出,肯定是要先出疫病之狼,再出种狼,再出被感染的狼人,顺序是不可能变掉的。”
“因为你出掉一张被感染人的狼人,疫病之狼还在场上,那么这板子好人本就没什么追轮次的机会。”
“只是查验的牌多了一些,外置位还藏著一个狐狸。”
“最有针对性的,也就只是那张甜品师。”
“所以,他12號就不怕11號底牌会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吗?”
“当然,现在11號起跳了牧师,而没有起身和他12號悍跳,我也无法確定11號是否为真牧师。”
“因为他若是牧师,直接起跳,在我看来是有些奇怪的。”
“他就不想自己出局吗?这是我一张预言家对这张11號的质疑,所以说我第二警徽流去查验这张11號牌。”
“只不过9號起身也说要去查验这张11號,我不確定是在试图给11號做身份,还是说他跟11號真的不认识。”
“只是在假装穿著我衣服的情况下,为了让他看起来更像那张预言家,才说要去查验11號牌。”
“所以我对於11號是无法完全放下的,那么我就去查验一下这张11號牌。”
“同时也是因为我认为12號像是牧师,那么11號就不是牧师,而11號在不是牧师的情况下,为了不出局,却起跳了一张牧师。”
“因为12號是牧师,11號和12號是不认识的,11號有没有可能是狼人,这也是我要去验证的事情。”
“以上两点,是我去將11號留进警徽流的原因,我想我已经聊得够清楚了吧。”
“这是我留3號和11號的心路歷程,同时查验6號的心路歷程。”
“而9號和12號,我认为9號是跟我悍跳的被感染的狼人,所以我是不会去理会这张9號牌的。”
“出我肯定是要出6號,因为6號和9號在我看来是有一定概率构成见面关係的。”
“6號起身也说了他要去站边9號,而不是站边12號,但是他不站边12號的点,跟我聊出来的12號所聊出的爆点完全不一样。”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6號是那张疫病之狼,所以我今天在警下环节,无论如何,都要出掉这张6號。”
“9號倒是可以再放一轮,甚至是两轮,不管他是什么底牌,除非他是发动了技能的甜品师。”
“但如果他是甜品师,现在他也不可能跟我悍跳,他都已经在警下要被翻牌了。”
“今天將疫病之狼放逐,那么9號哪怕杀人再去被种狼感染,成为狼人,我们明天起身就只要去找种狼的位置,再解决掉一张牌,实际上也就四张狼人。”
“我个人觉得6號应该是疫病之狼,所以今天就出6號,9號是被感染的狼人,12號有可能是那张牧师牌,就看警下他到底放不放手。”
“因为现在12號,场上不可能有人去推你出局的,你如果是牧师,就没有必要再强行让自己出局了。”
“警下的牌我一张不压,能够分辨我是预言家的,就直接把票投给我。”
“过。”
4號这轮流畅的发言,让王长生想起身直接给他点个讚。
不得不说,4號跳的可谓是相当顺畅,这一下子,4號会不会在白天出局,都不一定了。
当然,如果最后9號拿到了警徽,恐怕9號也不太会去放逐4號。
不过这是无所谓的,哪怕9號去外置位来找他的位置,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就算找到了,最后將4號抗推。
在4號今天晚上仍旧会杀掉一人的情况下,场上还是会有四张狼人牌。
那么到时候直接把9號也变成狼人,看看谁还能去怀疑9號是被感染的牌,最终即便放逐4號,4號还能开枪,再带出一个轮次。
完美!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此时此刻,在4號选择过麦后,法官的声音响起。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与此同时,戴在警下的1號、2號、5號、8號的脸上纷纷浮现出一副面盔。
几人也各自举起了手。
在警上眾人的注视之下,投票结果產生。
【1號、2號、8號玩家投票给4號,共有三票】
【5號玩家投票给9號,共有一票】
【4號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平安夜】
【请4號玩家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4號渡口一把手直接吃到三票,拿到了警徽,堪称是吃到了警下的大票型。
这是让王长生有些没有想到的,他以为顶多4號和9號也就是两票对两票,平票pk。
毕竟待在警下的1號、2號、5號、8號全为好人,两张平民,一张狐狸,以及一张旅行者,又没有狼人藏在警下。
虽然4號在后置位,因为对12號的炮轰,导致他本身也是在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就更显得有预言家面。
但是能直接拿到三票,还是让他颇感意外的。
毕竟那张9號牌的发言也算不错。
而在4號拿到警徽之后,或许是心里感觉,也或许是事实。
王长生总觉得,9號牌的脸,似乎比之前,貌似更黑了一点。
4號左右环顾,最终假装沉吟了一番——实际他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让7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不过想了想,本身给9號投票的5號,就在他这边。
而且让5號这边率先发言,9號的位置也更加靠前。
最重要的是,若是这张7號牌在前置位发言,他的身份反而更有可能会被藏下来。
毕竟他作为狼队大哥,是完全没有必要聊太多的。
让他在前面一点的位置发言,反而更有可能將这张7號牌的身份隱藏下去。
因此稍作沉吟后,他就迅速做出了当下最合適的动作。
——至於种狼?都不知道在哪,隨他去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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