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32章 你们打吧,越凶越好,爭取把各自都打死
第432章 你们打吧,越凶越好,爭取把各自都打死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6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狼爪战队的5號余生,作为一张旅行者。
第一天並没有直接吃到狼人的一刀,这让他很遗憾。
不过第一天他没有发动技能,那么此后他也会变成一张毫无作用的平民牌,再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他在这个位置的发言反而可以稍微松下来,不必像开牌环节那时候一样,將自己刻意表现成一张带严重卦相的牌。
他又不是牧师,並不需要在白天试图將自己放逐,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张普通的平民牌。
而在接到4號递过来的麦序后,5號余生微微皱著眉头,扫向4號渡口。
“首先我是警下唯一一张给9號投票的,在看到1號、2號以及8號的投票之后,我无法確定警下有没有存在外置位的狼人。”
“不过我想可能4號作为悍跳的牌,底牌应该够得起一张被感染的狼人,那么他的大哥会在警下,去给他上票吗?”
“这是不是有点过於扎眼了,我觉得真正的狼大哥有可能会把自己放在警上吧。”
“至於我为什么现在如此篤定这张4號是那张悍跳狼人,首先我作为一张纯种好人牌,我不可能是以狼大哥的身份,再给9號,也就是被4號认定为一张被感染的狼人牌,为他衝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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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必然是一张好人牌,就算是这张4號,恐怕也难以在今天这个轮次將我打为狼人。”
“除此之外,我之所以不给这张4號牌上票,是因为他对於我的看法,是我不能够认下的。”
“因为我本身是一张有身份的牌,然而这张4號牌却点我是一张不在他视角中的,不像是有卦相的一张牌。”
“甚至他都直接在发言中说,他分辨我这张5號,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因此他在晚上查验的过程之中,略过了我。”
“然而我作为有身份的牌,你们不用去管我到底是带身份的平民,还是一张神职。”
“总而言之,我並不认为我对我的卦相隱藏的有多好。”
“所以只要来抿过我卦相的人,应该都不太能够直接认下我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4號的这个说法,是不是有点太过於空泛了?”
“我不清楚,1號、2號、8號,到底有没有来看过我的卦相。”
“只是他们若是看到了我的卦相,他们为狼人,他们也可以给4號上票,他们为好人,他们也可以没有看过我的卦相。”
“我无法藉此去分辨警下的牌存不存在狼人,因为现在场上不是四张狼人,顶多就只有三张狼人。”
“所以冲票的牌,我觉得不太会是疫病之狼,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种狼,也是得警下,也就是过会儿这一圈听过去的。”
“这是我没有选择投票给4號的原因,他讲解他在第一天查验的心路歷程,在我看来像是编造出来的。”
“別的就没了。”
“4號哪怕是狼人,首先这一轮不可能去出他,这是必然的。”
“不过4號就坐在我的手边,我认为他应该是判断过我的卦相的,那么他在知道我不可能只是一张什么卦相都不带的牌的情况之下。”
“却仍旧起身,以这种在我眼里几乎是聊爆似的发言,去试图骗到你们。”
“这一点是让我有些奇怪的。”
“因为我又不是聊不出来了,我还是可以发言的,就算我死了,第一天我也仍旧能够向你们说出这个疑点。”
“那么4號这样做,是想让自己出局吗?还是说他想以此来让我们认定他是一只狼人,但却又让我们觉得他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而不是疫病之狼,所以他能顺势把自己的身份给藏下来?”
“这种做法不是没有,但我仍旧觉得有些过於勉强。”
“所以在我的视角里,我是认为不太能够出掉这张4號牌的,但是如果9號你不知道出谁,你可以去出4號。”
“至於那张12號,我觉得就没有必要去聊了,一个是,他现在没有选择放手,而他的发言是必然不能做成一张预言家的。”
“因此现在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他也是狼人,把自己做成牧师,为了给我们好好打反心態,把自己的身份藏下去。”
“第二,他是牧师,为了让自己出局。”
“不过这种可能性,其实在我看来,因为我知道4號是一定抿过我身份的,可他仍旧能够聊出这种言论,他有没有可能是牧师,也是我所质疑的。”
“换句话说,就是这两张牌有没有可能开出置换,我认为应该有可能。”
“这同时也是我不建议去出跟你悍跳预言家的人的原因。”
“过。”
5號在这个位置,逮住机会,对著两张牌一顿猛打。
但是4號和12號两人却是完全不慌。
因为一个是狼枪,一个是牧师,第一天,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担心自己会被放逐。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不修空调作为甜品师,接到了4號的查杀,本身就不可能认下4號是预言家。
而5號起身的发言,强硬的去攻击了4號,在他看来,简直是相当做好。
结果麦序,他立刻开口。
“这张4號我不清楚是什么牌,因为12號给11號发查杀,4號也给我发了查杀。”
“確实如5號所说的一样,我作为一张纯种好人,又不是被感染的狼人。”
“4號给我发查杀,4號就不可能是预言家,那么他究竟是狼人还是牧师?有没有可能跟12號產生身份置换?这也是我想问的。”
“至於我的底牌,讲实话,我是不太想直接在这里把我的身份拍出来的。”
“但是现在,9號又只吃到了5號一票,5號是我能够认下来的一张好人牌,那么1號、2號、8號这三张牌,你们之间是否要开出狼人……”
“这一轮先听你们的发言吧。”
“9號本身给我发的是金水,场上只有这张9號牌,在我看来能够拿得起一张预言家。”
“先不说12號聊的那些问题,本身我就认为9號更像是预言家。”
“现在4號给我发查杀,说我作为9號的狼同伴,我能构成那张大哥……”
“讲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起跳身份的。”
“然而4號现在拿著警徽,我如果不跳身份,对於9號就有些太不利了。”
“可如果我跳了身份,晚上我直接被感染怎么办?我们今天难道一定就能够找得到疫病之狼吗?”
6號不修空调摇了摇头。
“算了,反正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如直接乾脆起跳,起码先让你们分辨清楚谁是真预言家。”
“总不可能这个板子连边还会站错吧,本身狼人在第一天就没几个。”
“那我就直接跳了,我底牌甜品师,技能还没有发动。”
“现在我底牌拍出来了,晚上狼人有可能会来直接將我感染,但是我的技能还没有发动。”
“所以今天我希望我们能够直接找到疫病之狼,哪怕在晚上我被狼队砍死,被种狼变身成傀儡,起码我也彻底失去了使用技能的可能性。”
“现在我作为好人,自然是全心全意的在为好人去玩。”
“希望你们能够认识到我的底牌確实是那张甜品师,而我在这个位置,如此果断的把我的身份跳出来。”
“是希望你们能够知道,那张9號牌是一张预言家,而不是这张4號,更不是那张12號。”
“至於4號说我点12號不是预言家,而去沾边9號的原因,和他聊出来的12號所谓的爆点不一致,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因为在我的视角之中,当时我是听不到4號发言的。”
“那么只有9號与12號两张牌起跳预言家,本身9號对12號的设定就是,他有可能构成一张牧师牌。”
“且12號本身的发言,整体性也本身就不如19號,我在认为9號发言更好的情况之下,实际上我根本就不需要去管12號聊了什么。”
“因为12號有可能是狼人,甚至都有可能是牧师,当然在我的视角里,我是直接將12號当成狼人去打的,当时我的发言,甚至都没有怀疑过这张4號牌。”
“但4號起身却直接给我甩了一张查杀,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关於对12號的说法,我不太想去进行过多的解释,因为我的视角里,11號有可能是那张牧师。”
“不过现在4號起跳,11號就大概率不是牧师了,確实就如9號所说的那样,12號与11號的身份,说不定会发生某种置换。”
“过。”
听完这张6號牌的发言,12號在那边痛心疾首。
这6號发言发的这么差,基本就是用一个甜品师的身份在顶著,今天他该不会被投出局吧?
唉,他要是6號牌就好了……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淡定地扫了一眼这张6號。
他才说过,6號敢起身去保他,那么6號就要在他之前先死。
没想到6號自己也这么上赶著找死,他针对12號,但確实在发言的过程之中,没有聊出4號所聊出的12號的爆点。
这一点是6號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
因此他的那些发言,仔细听一听,好像有点道理,但是认真想一想,基本就是一些填充式法,也没有太多的逻辑。
“原本在没有听到4號发言之前的情况下,我认为9號大概率就是那张单边预言家了。”
“不过4號的起跳,也確实聊出了我们之前都没有提到过的,有关於12號发言的內容。”
“那么4號直接点出12號是一张牧师,点出9號是作为被感染的狼人悍跳预言家的牌。”
“確实,此时此刻看来,4號的预言家面绝对是高的。”
“只不过被他查杀的6號,起跳了一张甜品师的身份,而我的身份不是甜品师。”
“那么我不构成甜品师,5號去聊自己有身份,但是不是甜品师,咱们也没办法知晓。”
“当然,话又说回来,如果5號是甜品师,6號又是什么?”
“5號和6號的身份,现在看来,大概率是要共边的。”
“所以6號是甜品师,5號就不可能是那张甜品师。”
“那么我不是甜品师,我们就完全可以听一听后置位有没有人起跳甜品师。”
“这是我的看法。”
“不过本身我也就如6號一样,没有料到4號会起跳,甚至我对於6號的底牌,本身就是不看好的。”
“现在6號跳了一张甜品师,选择站边9號,我就保留一下站边想法。”
“听一听这张9號牌会怎么说,包括你们这几张牌各自的放逐目標。”
“別的就没了。”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浮云作为一张呆在警下的平民。
接过麦序,微微皱眉。
“我是上票给4號的一张牌,但是现在有三张牌给4號上票,总不能说,我们之间要开多狼吧?”
“所以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这一点各位可以放心,而我之所以上票给4號的理由,也很简单。”
“12號在发言的时候,所报出来的那个爆点,所有人都没有提及过,或者说,都没有点到12號真正的痛楚。”
“因此4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就是相当有感染力,我认为他有可能是预言家,我就直接上票给他了,这就是我的投票理由,没什么复杂的。”
“而5號的这轮发言,我也確实不太觉得他像是一张狼人,投票的理由相当充分。”
“以及5號那一票,和我们三个人都是反票,如果在他的视角当中,他確实有可能这么投出来。”
“包括5號是被4號在发言阶段就直接认下的一张牌,本身4號现在已经贏得了我们好人的信任。”
“同时他还拿到了警徽。”
“如果4號不是预言家,而5號是狼人,他有必要去驳斥一个预言家的发言吗?”
“显然可以称得上是完全没有必要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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