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33章 预言家:狐狸在哪啊,能不能救救我,好像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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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是,分辨预言家,要如何分辨?”
    “在我看来,首先我是在9號之前发言的牌,我听不到9號接下来的发言。”
    “那么在我的视角之中,仅听前置位这些牌的发言,我认为这张4號牌,会更像预言家多一些。”
    “当然,如果要去找狼人,我个人觉得最好还是去警上寻找狼人的位置。”
    “因为警下的四张牌中,这张5號牌,我已经说了,他不太像是一张狼人,而我是一张好人牌,剩下的两张牌,1號与2號。”
    “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发言,所以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狼人,我並不能確定,但我想表达的是,我们现在如果想要找狼人,最好还是在警上去寻找。”
    “在警上找狼的概率,別看警上的牌比警下的多的多,然而,只要简单的分析一下此刻场上的局势,我认为还是比较容易去寻找狼人牌的。”
    “第一个点是,警上的几张牌,3號,第一张发言的牌,发言一般,可以暂时標记一下。”
    “4號,一张我认为的预言家牌。”
    “6號,是我认为的预言家发出的查杀。”
    “7號,一张起身要去站边9號的牌,但在现在的发言看来,他有可能是不与9號认识的一张牌。”
    “毕竟,他但凡成立为外置位的种狼,那也不太应该起身去直接站边某一张牌。”
    “我认为他起身的发言大概率应该构得成一张没有什么视角的好人。”
    “否则的话,他那个位置,前置位的9號和12號对跳,12號的发言明显不是预言家。”
    “那么他作为狼人,也不可能发出这样的言。”
    “所以,12號与11號是有可能去竞爭那张牧师牌身份的。”
    “7號若是种狼,或许看不到9號和12號的位置,但也应该知道12號有可能在不是预言家,也不是狼人的情况下。”
    “只有后一张牌起跳,他也应该清楚后置位可能还会有一张狼人起跳,或者预言家起跳。”
    “那么换句话,是不是可以说明7號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应该保持一定程度的中立,而不是直接表达自己的站边倾向?”
    “更別说7號若作为种狼,6號是被我认为的预言家查杀的,有可能的疫病之狼他岂不是应该不去触碰这张7號牌,为什么在7號攻击了自己之后还要起身去认7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的?”
    “更別说7號但凡作为种狼,他也不应该在发言的时候,去尝试著攻击外置位的牌。”
    “毕竟他是完全没有任何狼人视野的一张牌,只能知晓昨夜到底死了谁。”
    “他敢如此的轻易去攻打外面的牌吗?”
    “他就不怕打到自己的狼人同伴,就像现在一样,6號作为狼人,他去攻击7號,6號在被7號攻击的情况下,还去保了7號,他岂不是把自己的身份做的比7號一张种狼牌还低?”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那么在我看来,6號想要去保7號,就只能是认为7號的发音像是一张与他不认识的好人牌,才去保的他。”
    “去拉拢7號牌的好感。”
    “这才比较符合我对於一张疫病之狼能打出的操作的印象。”
    “至於6號现在所起跳的甜品师身份,我是不太能够认得下的,但因为我不是甜品师,所以就看一看后面是不是有人起跳甜品师吧。”
    “如果后置位產生对跳,那么我还是要再考虑考虑4號的预言家面的。”
    “总归根据警上的发言,我是不太能够把4號当做狼人去打,但是被4號查杀的6號拍出了身份,我也要尊重他的底牌。”
    “所以我现在会保持一下我的意见,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白马作为一张真预言家,结果全场却没有人愿意给他一个好人身份的结果,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头疼。
    哦,有个5號,还有被查杀的6號。
    深呼吸一口气,9號白马顿了顿。
    “首先我的底牌作为一张预言家,竟然只被一张5號牌能够百分百的认下。”
    “不管是8號、7號,起身的发言都模稜两可,甚至还试图去站边那张4號。”
    “更別说6號都已经在拍出身份的情况下,后置位的7號、8號也只是想听一听我的发言,看看要不要再给我一个机会……”
    “当然,相比於8號,7號所表达的態度,可能是仍旧会比较倾向於我是那张预言家。”
    “但是他的发言,却完全无法给我一个篤定的答案。”
    “现在我要去怎么点呢?”
    “7號与8號我现在就暂且先放下,不去聊更多。”
    “12號我认为有可能是一张牧师牌,只看他这一轮怎么说。”
    “那么12號若是牧师,11號又该是什么身份?”
    “我认为我警上的怀疑应该没有错吧,后置位也確实出现了与我对跳的狼人牌。”
    “那么后置位的这张4號,应该是一张被疫病之狼感染的狼人。”
    “否则的话,他不可能第一天就知道他成为了狼人,且要与我悍跳。”
    “所以4號,我是不想出的,而4號查杀了6號,6號怎么可能是疫病之狼?”
    “5號是起身站边我的牌,他的发言是很钢铁的。”
    “所以在我的视角之中,5號並不符合疫病之狼的人选,而7號与8號……”
    “我讲实话,在我看来,警下是否有人构得成一张狼人牌,是无法被我现在判断出来的。”
    “更別是我根本就没有拿到警徽,我的视角当中,7號与8號都有可能是疫病之狼。”
    “因为疫病之狼又不需要真正的表示出他的站边。”
    “只需要给不太篤定的答案,第一天很自然而然的,基本上就能水过去。”
    “后置位的11號,不是牧师的话,我觉得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11號就暂且可以先放下吧。”
    “11號放下,10號的身份,目前来讲,我是无法判断的。”
    “其次就是1號与2號,包括那张3號。”
    “3號牌我认为倒是也可以暂且放一放,因为他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起身去点了4號有可能是一张带卦相的牌。”
    “而4號还是跟我悍跳的狼人,如果4號作为疫病之狼,是不是应该將自己的身份藏一藏呢?”
    “完全不表示出任何的看法就够了。”
    “毕竟他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隨便发发言,我们根本就难以將视角投入在他的身上。”
    “所以3號在我这里也暂且可以稍微放一放。”
    “因此我比较怀疑的还是1號、2號、7號、8號、10號。”
    “但今天让我去投外置位的牌,我是无法直接投出去的,10號的更新发言,我没有听到,1號、2號的警下发言,我也没有听到。”
    “7號和8號,一张原本是想站边我的,在听完4號的发言之后,现在表示出了中立態度。”
    “一张本来是要站边4號的,听到6號起跳身份之后,也同样选择了中立站边。”
    “这都是疫病之狼可以发出来的言,那么我今天是无法找到疫病之狼的。”
    “我必须先保证今天確定的能够投出一张狼人牌,否则的话,若是我投错了,投到了好人头上。”
    “而狼人还在这里,狼人甚至到了晚上,还能感染好人,我们好人出局,狼人感染好人,狼人一个没走,我们好人是没有容错的。”
    “因此我今天归票,就先归到这张4號牌。”
    “外置位的牌,我目前都能够保掉,除此之外,便是我说的那几张,让我无法直接判断身份的牌。”
    “目前来说,我的发言甚至就只能聊到这里。”
    “没有警徽,让我很难受。”
    “但我仍旧必须要说更多能够让你们认下的言论。”
    “这个板子之中,若是存在狐狸,且在夜间已经发动了技能,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跳出来的。”
    “你若是没有发动技能,你可以不跳,但起码也別让我在这个位置直接被抗推出局。”
    “目前基本的格局,我已经可以给你判断出来了,只要你晚上能够发动技能,我认为你大概率是可以摸到狼人的。”
    “所以你就不要再留著你的技能了。”
    “难不成你是想等著被狼人感染之后,成为狼人再去使用吗?”
    “明天希望能听到你来辅佐我的判断。”
    “而且你的存在,是我没有必要去刻意避免查验对象的。”
    “因为你一瞬间就能够验出三张牌,如果我们已知了一张牌,我再验出一张牌,那么你就算查验和我重合,我们是不是也能得知另外一张牌的情况?”
    “这是我的看法,因此,今天就先出到4號。”
    “6號是我的金水,我的金水已经起跳了一张甜品师,我甚至都不能確定,我的金水今天晚上会不会被狼人感染成为狼人。”
    “且6號的技能是没有被发动的,他如果被感染了,他的技能甚至都只能甩在我们好人身上。”
    “当然,如果狼人真的选择去感染6號牌的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因为我们可以知道6號的底牌確实是甜品师,那么4號给他发查杀,是不是直接发炸的?”
    “不过这个前提是建立在,你们分辨不清楚谁是预言家,还认为4號是预言家,而我是一张悍跳狼。”
    “狼人是谁你们都分辨不清楚,那就只能靠6號的身份来向你们说明。”
    “今天出4號,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狙击作为一张种狼牌,在听完4號与9號的发言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听著4號的发言,有点像是预言家,但是听完9號现在的发言,4號又有点像是一张狼人牌。
    关键是,到他这个位置都没有人起到甜品师,难道说甜品师开在后置位?
    那么如果甜品师开在后置位,总不可能是这张起跳预言家的12號。
    而11號起跳牧师牌,似乎也不太像是甜品师能够打出的操作。
    所以甜品师是1號与2號?
    10號狙击在心中一嘆。
    不管甜品师在哪里,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係。
    事实上,如果4號真的是一张起身悍跳的狼人,他没有必要为了4號一张被感染的狼人牌,去跟6號对跳身份。
    如果4號不是一张狼人,那6號就是被查杀的狼人牌。
    后置位应该会有真甜品师起身要去打死这张6號,也就是打死他的大哥……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好像应该起跳……
    总不能看著自己的大哥被打死吧?
    可如果他自己起跳了甜品师,自己抢大哥的衣服穿……这是要做什么?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反而不应该起跳。
    毕竟后置位可能有真的甜品师要起跳。
    他若单纯是为了將视线强行拉在他们几个人之间,这完全不值得。
    因为三张牌起跳,外置位的好人很明显就能想到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其中的某一张牌,是为了起身去保另外一张牌的。
    这不是纯粹给他的狼大哥找麻烦吗?
    別说什么三角形更具稳定性,那也是给好人稳定的。
    稍作沉吟,他的心中便有了答案。
    “首先我底牌作为一张好人牌,你9號这样攻击我,或者说,你认为我有可能是一张狼人。”
    “这是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我自认为我警上的发言,还算是能够很轻易的被认下的吧?”
    “以及你警上有攻击过我吗?並没有啊。”
    “警上你不觉得我有可能成立为疫病之狼,现在你把我和你怀疑的几张牌塞到一起。”
    “难道1號和2號作为给4號上票的,待在警下的牌,你不应该將你的视角倾注在他们身上多一些吗?为什么还要来聊我呢?”
    “我起身是认为11號首先不太可能是狼人在这里构成起跳牧师的牌。”
    “按理来说,你把11號留在警徽流里,不就是怀疑他有可能不是好身份吗?”
    “你警上如果真的察觉出了这一点,你应该先把我打掉的,可你並没有来打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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