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74章 狼队!就是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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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我认为其实也並不难以理解。”
    “一个是,这张5號牌在第二轮警上的发言时,其实虽说一轮发言,他对於9號、11號、12號的点评过於生硬。”
    “可在二轮发言,我能明显感受到,他以一张他的查杀为基准,以7號视角展开,去怀疑9號、11號以及12號这三张牌,是比较合理的操作。”
    “因为在二轮发言时,警下的票型是很精采的,不管是1號还是这张5號。”
    “他们留下的警徽流似乎都並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去投票。”
    “反而各自都投给了另一名预言家。”
    “那么5號和1號在已有针对性目標的情况下,视角也同样会產生偏移。”
    “这便是二轮发言时,我找到5號更像是预言家的起始点。”
    “5號明確点出了他认为的狼坑位,但是1號却並没有给我任何他认为的狼坑位视角。”
    “所以这张1號牌有在pk发言时,履行自己预言家的义务吗?我认为是没有的。”
    “以及5號,对於我,包括对於3號的质疑,我认为也比较合理。”
    “只不过,我是变票的一张牌,且我明確知晓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而3號是两轮都把票点在1號身上的。”
    “那么这张3號,我自然无法在没有听过他发言的情况下,去判断他是一张好人,还是为自己狼队友衝锋的狼人。”
    “如果他是给1號衝锋的牌,那么显然1號、3號就只能是两只狼人,以及7號是一只,9號、11號、12號就有可能再开一只。”
    “这是站边5號牌,我认为的狼坑位,如果站边1號的话……”
    “那便是2號一张,5號一张,8號一张,10號一张,基本上就是这四张牌。”
    “外置位要再开容错,应该也不太能够开得出来了。”
    “目前我会选择站边5號,以及7號又是被禁言长老禁言的一张牌。”
    “那么7號大概率就要率先被排除这张禁言长老的身份。”
    “而7號如果不是禁言长老,他拿到外置位的牌,会露出开牌环节时的那种卦相吗?”
    “我认为他如果是神职的话,应该不太可能流露出来,所以他其实是有概率构成狼人的。”
    “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即便他被一张禁言长老禁言,可他要求替他翻译的,却是那张2號牌。”
    “这显然是在表明他认为这张2號是一张好人牌,包括他也並没有来攻击我这张6號。”
    “点的狼坑位,也就是5號、8號、10號,这个狼坑位可以这么点,但我个人是不太满意的。”
    “2號替他翻译,7號认为2號有可能是狼。”
    “然而他让2號给他做翻译,本质上来讲,不就是认为2號是一张好人牌吗?”
    “所以其实7號对於2號的攻击,我认为是不能够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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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7號也没有点出最后一狼的位置,我个人认为,7號或许有概率构成好人。”
    “但以他的性格,或者说以我跟他打了这么多把总结下来的经验。”
    “我认为他是有能力,或者说即便点错,他也会点出最后一狼的位置,直接来一波四狼一把抓。”
    “这是我对於这张7號牌的看法,对於最后一狼,他给出的位置是模糊的,没有明確定义的。”
    “因此我认为7號的身份確实存疑,而5號给7號发查杀,或许发到了真查杀也说不定。”
    “毕竟本身7號是直接保掉了9號、11號以及12號这三张牌的。”
    “2號和6號也都被他保了下来。”
    “本质上来说,他能攻击的不就是那张4號吗?可他也不去聊。”
    “所以这张7號给我一种,他不太敢向外置位发起攻击的感觉,那么他是否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人?显然有可能。”
    “目前站边5號,听一听5號发言吧,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黑狼身为悍跳预言家的狼人,在看到两轮平票的时候,其实他对於接下来,应该去拉拢哪几张好人牌,心中就已经有了数。
    2號是给他上票的一张牌。
    6號是在第二轮投票时被他拉回头的一张牌。
    2號和6號都有可能被他给骗到自己的队伍当中。
    9號、11號、12號看似认下了彼此的好人身份。
    同时一起去站边了那张1號。
    可如果他坚持这三张牌有可能会开出狼人,后置位的12號或许也有机会回过头。
    不过这就需要他去对9號或者11號进行攻击,进而保下这三张牌中的某一张。
    ——比如12號,让其偏向於自己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
    只要再骗到一票,那么他就能放逐掉1號预言家!
    “第一警徽流进验11號。”
    “至於第二警徽流……”
    5號黑狼的目光在场上环视。
    “其实现在场上的格局已经相当明了,我甚至只需要去摸一手9號、11號以及12號之间开不开狼人,便能够定死场上的局势。”
    “3號、7號以及1號,这三张牌是必然的狼人。”
    “不过他们为狼,最后一狼的位置,无非就是2號、6號、9號、11號以及12號这几张牌中去找。”
    “2號、6號本身是被我留在警徽流中的。”
    “ pk发言的过程之中,我將他们全部留入到了我的警徽流。”
    “可问题是,在接到我的警徽流后,他们却直接把票投给了我。”
    “显然,他们不可能构成狼人,因为即便他们把票转投给我,我是仍旧有很大概率去进验他们的。”
    “如果我把查验验在了狼人头上,他们再来站边我,也仍旧会被摸出身份,那他们的操作不就直接炸了吗?”
    “所以这两张牌,在我给他们发警徽流时,仍旧將警徽票投给我,就已经能够说明他们的好人身份了。”
    “因此最后一狼,我仍旧会锁定在9號、11號以及12號之间。”
    “而单听9號的发言,9號这一轮形成狼人的概率很大。”
    “因此我的第一警徽流,就去进验一手没有听到发言的11號。”
    “第二警徽流,就直接进验这张9號牌。”
    “如果能够摸出查杀,那是最好,如果摸不出查杀,那么我就只能將视角集中在这张12號身上了。”
    “这是我身为预言家的全部视角,已经给各位点出来了。”
    “7號底牌必然为一张狼人,禁言长老显然在没有听到发言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去考虑了。”
    “否则,他也不可能反手把这张7號牌给禁言掉。”
    “以及7號在被禁言时,让2號指定为他进行翻译发言,他聊出的內容,也是有悖於逻辑的。”
    “很简单的一个点,就是6號刚才说了。”
    “7號让2號为他翻译,是不是代表他认为2號的身份,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呢。”
    “既然7號並不想去攻击2號,毕竟7號作为1號的金水,1號是认为2號有可能形成狼人的。”
    “那么7號让2號做翻译,显然是在给1號递话,让1號不要继续去攻击2號。”
    “反之我不就可以认为,7號在给1號说,让1號去保掉2號。”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进一步確认,2號的確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只是2號在替7號翻译时,首先2號的翻译,大家也有目共睹,並没有什么出格与过分的地方。”
    “甚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尽心尽力的在为7號发言。”
    “其实单从这一点来判断,这张2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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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我们再去考虑2號为7號翻译时说了什么。”
    “2號说,7號认为他2號是狼,后面补充了一句——有可能认为他2號是狼。”
    “但这一点,不就和7號让2號替他翻译这一操作產生了衝突吗?”
    “如果7號认为2號有可能是狼,为什么让这张2號牌替他翻译?”
    “本质上来说,他应该攻击的,难道不得是这张4號牌吗?”
    “可从头到尾,我基本上没有听到这张7號牌去点过4號,其实格局上挤一挤,很自然就能將4號打入到我的团队之中了。”
    “毕竟4號警上就是想要替我发言的一张牌。”
    “7號却没聊到。”
    “1號警上的pk发言,似乎也没有点到这件事吧?”
    “那么1號和7號为什么都点不到呢?”
    “难道说,4號是被他们安插在我队伍中的倒鉤狼,所以並不想去触碰他?”
    “显然也不太可能,那么我就只能认定是狼队的视角缺失。”
    “或者说,他们知道4號是一张好人,而外置位,在他们已经攻击了其他好人的情况下。”
    “身为狼人,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骗好人来站他们的边。”
    “他们並不愿意继续去攻击4號,说不定甚至还想去欺骗4號。”
    “试图让4號回头。”
    “接下来那张1號牌或许会起身把4號认下,让4號站他的边,或者说一些模稜两可的话。”
    “总之就是不將这张4號牌直接定义为狼人。”
    “当然,在我说完这番发言之后,这张1號就有可能选择破釜沉舟,直接把4號也给打死了,就是不要4號这一票。”
    “总归1號怎么发言,也不归我管。”
    “我在这里已经將我的视角全部交代清楚了,狼队格局我也交代的很清楚。”
    “最后警徽流再说一遍,先验11號,再验9號。”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刺刀对自己队友的发言相当满意。
    接过麦序,他也开始了自己的衝锋发言。
    “我是在警上就为5號发过言的牌。”
    “或者说,我警上在5號发言之后,就对5號比较有好感。”
    “我认为他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起码比这张1號要更像。”
    “而在看到平票pk出现后,我是很期待他们的pk发言的。”
    “只是我警上的一轮发言,已经给了1號机会。”
    “然而在pk发言时,11號的发言,仍旧不如这张5號牌。”
    “或者说,1號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看来,仍旧是相当低的。”
    “因此,我的警徽票就投给了这张5號。”
    “只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接到了5號查杀的7號,选择让2號为他进行翻译,却仍旧要点2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最终还是不来点我的底牌呢?就像5號说的一样,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我能明確我的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7號的操作,有没有可能是不想来攻击我?目的就是为了试图將我在拉拢到他们的阵营之中。”
    “不过很可惜,你们无视我,我却不能无视你们。”
    “这一轮,我仍旧选择站边5號。”
    “5號的发言,这一轮大家也能够听到吧,是不是依旧相当饱满?”
    “而我站边5號,能够点到的狼坑,一个是7號,一个是1號,一个是3號。”
    “最后一狼,我不能说一定不开倒鉤狼人,只是这个板子,且在警上两轮平票的形势之下,我认为应该不会有狼人在这一局中选择倒鉤。”
    “我估计狼人都起来为自己的队友衝锋了。”
    “那么最后一狼,就必须要锁定在9號、11號以及12號之间。”
    “而5號的第一警徽流开11號,第二警徽流开9號,我认为是没有什么毛病的。”
    “毕竟9號这一轮的警下发言,是有不小的狼人面的。”
    “那么本身9號也不是在前两天轮次上的一张牌,5號並不需要即刻就判定出9號是否为最后那只狼人。”
    “他完全可以先从11號或者12號的身上下手,看一看这两张牌的底牌是什么。”
    “最终在这两张尚未发言的牌的身上给予压力,本身11號和12號也是在后置位发言的牌。”
    “5號给他们发警徽流,我个人认为是合理的。”
    “且5號也没有说两张警徽流全部压在这两张牌身上,反而压了一张11號,又压了一张5號。”
    “这警徽流我认为很合理,我目前仍旧会选择站边5號。”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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