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475章 7號大大滴好人啊!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牛肉作为平民,微微抿了抿唇。
“作为一张警下的牌,警上的两轮投票,我都是投票给这张1號的。”
“不是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张狼人,且跟1號构成双狼。”
“而是因为,作为一张好人牌,1號的一轮发言並没有什么问题。”
“而5號起身却试图直接对9號、11號以及12號进行攻击。”
“可是他却只將11號留入警徽流,並没有给9號以及12號任何的压力。”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11號是5號眼中实际上的狼人呢?”
“可是5號似乎却並没有对11號有多大的攻击性,因此我並不认为5號的视角是一张预言家牌应该拥有的视角。”
“或者说他向外置位展开的进攻模式太过於模板化了。”
“给我一种他的底牌是一张狼人的感觉。”
“而在二轮投票,我认为1號的视角更像是预言家了。”
“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你们去聊这张1號牌没有点出狼坑位,因此攻击1號是一张悍跳狼人,而不是预言家。”
“可是我反而却认为他没有在警上直接把狼坑全部点出来,反倒更像是一张预言家。”
“很简单的一个理由。”
“如果1號是狼人,总归是一张悍跳的牌,他凭什么不敢去攻击外置位的身份?”
“所以你们说的逻辑,我认为是反过来的吧,狼人反而应该一上来就將几个狼坑位全部点齐,好人材反倒是应该收敛一些。”
“因为身为一张预言家,在没有查验结果支撑的情况下,对於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
“即便他可以將其定义为狼人,但也不能直接把对方的身份给彻彻底底地打死。”
“听一听预言家的一个细节发言,就能够听明白了。”
“他去攻击5號是一张悍跳狼人,可他打死10號和8號这两张给5號投票的牌了吗?並没有。”
“他只是认为这两张牌有可能要开出狼人,且还將警徽流放在他们身上了。”
“而站在1號的视角,这两张牌大概率是有可能形成两狼的。”
“因此,1號非但没有直接把他们给打死,还將自己的两张警徽流全部压在了他们身上。”
“这难道还无法证明这张1號牌是一张好人牌吗?”
“我只单凭这一个视角,就找到了1號是一张预言家。”
“其他的要我再说,我也说不出什么样来。”
“如果一轮投票时,我可能有所疑虑,那么二轮投票,我基本上可以篤定,1號是那张预言家。”
“包括现在听完这大半圈的发言,8號和10號,我首先不认为他们一定能够拿得起好人,其中必然是存在狼人的。”
“5號的这轮发言,让我也並不算十分满意。”
“基於我基本已经选择站边1號的情况下,5號来攻击我,我是不怎么在意的。”
“当然,如果你1號的发言,这一轮出现了什么令人根本无法认可的问题。”
“那么我若是站错边,我之后也会向5號进行表水,总归犯了错误,那么挨打就立正。”
“这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我想我应该是没有站错边的。”
“站边1號。”
“我认为的狼坑位,大概率就是5號、8號、10號,最后一张,要么是这张4號,要么是那张2號。”
“確实如7號所言,6號看起来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骨头拧著眉头。
“所以你3號其实也没有在说,一定要把我定义为狼人?”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要要我这一票吗?”
“因为警上的时候,拿到pk发言后,1號起身,对於我的判定,似乎没有给出什么定义。”
“他只是在聊我的发言很是奇怪,或许我在警上对於外置位的身份给的不足够清晰。”
“那么我这一轮,不管是给1號解释一下也好,还是说给外置位的好人解释一下。”
“我警上聊的那些內容,是出於我对於这张7號身份的质疑。”
“因为7號不管底牌到底是一张好人还是一张狼人,以我们现在的视角来看,7號不可能是那张预言家吧?滴滴代跳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起身选择穿上预言家身份的那个操作,本质上来说,並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真正的问题就在於,他起身起跳预言家,去炸1號的身份,却要给后置位的5號发金水,这一点在我看来,並不合理。”
“简单来说,7號发身份,应该是往前发,才有可能真正炸到这张1號牌。”
“而他却选择往后发身份,且还是给后置位的警上一张5號牌发金水。”
“並不是说给身后没办法发言的,一张待在警下的6號牌发身份。”
“这在我看来,就不像是一个好人起身是为了炸1號身份的操作。”
“所以我认为7號的那个反馈,给我一种像是在与1號早已串通好,並且结合警上的发言顺序,成功实施了这种配合的操作。”
“这是我给5號上警徽票的原因。”
“事实上,在听完前半圈的发言时,我仍旧不觉得我的站边有什么太大问题。”
“可是当我听到这张3號牌的发言,我目前而言,对於我的站边,是有些许纠结的。”
“因为我並不觉得3號的这番发言,能够称之为必然的狼人。”
“我在这里也就不说我要继续把边给站死了,先听一听你这张1號牌的发言吧。”
“反正我的底牌不能说是不重要,但轮次终究是不在我身上的,我完全没有必要把我的身份直接拍出来。”
“哪怕你1號认为我是狼,你也得先去將5號、8號、10號解决掉,才能来找我的麻烦。”
“过。”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第十白面对3號给自己的肯定,以及2號在听完3號发言后的犹豫。
稍稍一顿。
隨后视线在全场环视一圈。
收回目光,接过麦序,第十白直接开口。
“很感谢你这张2號牌表达了有可能回头的意愿。”
“你能聊出这种发言,我认为你起码就不能是那张狼人了。”
“因为这个板子,你想冲的话,尤其是在这场对局里,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前置位的8號、10號,包括4號,都已经起身在为这张5號牌进行衝锋。”
“你但凡是狼人,而前置位的这三张牌中存在好人,你也可以直接起身。”
“大不了你和你的其余小狼队友,配合著將那张站错边的好人一起先给按死就是了。”
“但是你没有这样做,那么这个轮次里,你总不能是那张表达出犹豫不定,试图表现有可能倒鉤的意愿,最终又一票掛在我头上的牌了吧?”
“那样的操作只会让你显得言行不一,反而更有可能成为焦点位。”
“所以你这张2號,你但凡是一张好人,我希望你能够找到我是预言家。”
“至於外置位的坑位,现在於我而言,基本能够锁死了。”
“4號、5號、8號、10號,这四张牌。”
“唯一的容错就是,4號、8號、10號之中,有人站错了边。”
“可我认为,大概率应该是没有的。”
“因为本身选择站边5號的牌,也就只有2號、4號、6號、8號、10號。”
“6號是变票的牌,所以6號我就暂且放下了。”
“以及6號警上投票给我,我也没有说要去攻击6號。”
“因此6號排除掉,而2號这轮的发言,让我认为,他有可能拥有好人面。”
“剩余的坑位,自然也就只剩下4號、8號、10號,包括那张被他们投票的5號,那么四狼就已经齐了。”
“现在空位已经能够確定,接下来只需要各位好人能够找到我是一张预言家,仅此而已,其他各位什么都不用做,跟著我先將这张5號牌出掉。”
“我的第一警徽流,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去留。”
“因为我手里现在也没有警徽,5號还去聊了聊他的警徽流,你们其实听一听这发言就能够知道,这张5號一定不是预言家了。”
“因为警徽现在是流失的,他去哪里留出来的警徽流呢?”
“我就隨便去验了。”
“轮次在我跟5號身上,这一点不用多聊,站边5號,就投我1號,站边我1號,就去投5號。”
“我们两张牌都不会去打飞外置位的任何一个人。”
“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裁决身为平民,结果麦序后,微微一嘆。
“阵营目前已经直接拉出来了。”
“首先我的底牌是好人,那么我是给1號投票的,上票理由,就稍微简单地聊一聊。”
“就是因为这张1號,能直接把目光锁定在8號和10號身上。”
“他压这两张牌的警徽流,完全可以给足这两张本身没有给他投票的牌以心理压力。”
“而当他拿到警徽之后,在归票时,他完全可以根据场上的发言,隨意去更改他的警徽流。”
“本质上来说,他身为预言家,给警下投票的两张牌足够的压力,去逼迫他们站边。”
“而他们的站边结果,也是佐证他们是否为狼人的证据。”
“因此1號的警徽流,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一点我认为不用多聊吧?”
“除此之外,我是好人,1號是我认为的预言家。”
“3號、7號、9號、11號四张牌中,7號是5號的查杀,那么7號的发言,唯一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他不去点出那张4號牌?”
“难道是因为5號和4號所说的一样,7號是狼人害怕打到太多的好人,才不敢这样去聊吗?。”
“可是这种板子,狼人和好人是一定要拉开阵营去对峙的。”
“且现在的结果也正是如此。”
“那么狼人和好人都已经打起来了,已经掐起架来,7號身为狼人,凭什么还不敢去攻击外置位的4號呢?”
“只能说他把外置位的身份都点过了,4號已经自动进入到了5號团队的坑位之中。”
“至於需不需要用一句话特地点出来。”
“你说7號没有聊吗?確实没有直接说出这句话,可他的其他行为,几乎每聊的一点都是在印证这个结果。”
“因此到最后,这句话点与不点,在我看来都没什么区別了。”
“尤其是这个板子,没必要把第三只,甚至第四只狼,在第一天就直接抓住。”
“女巫可以晚上去选择开毒,那么给出一个准確的狼坑位,这是正常的。”
“而明天起来我们再进行投票,到时候再去找第三只,甚至第四只狼人都来得及。”
“而且站在7號的角度而言,他是接到查杀的一张牌,他明確知晓1號是预言家,5號今天先出掉,8號和10號,不管女巫毒谁,明天起来,甚至都还有一张能够放逐的牌。”
“所以站在7號的视角来看,明天只要稍微聊一聊,最后一狼,无非就是4號、2號,或者6號。”
“那么7號在这一轮又去保下了6號,甚至也没点死2號一定是狼。”
“只是因为2號有可能是狼,但他又让2號替他进行了翻译。”
“你可以视7號的这番操作为,他认为2號不太像是一张狼人。”
“那么本质上来说,最后能够被他攻击的牌,不也就只剩下这张4號牌了。”
“因此7號大致是能够认定2號和4號要开最后一狼的,他这一轮没有直接说出来,我个人认为,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而且他的整体发言,基本上也都是在围绕这一点去进行的。”
“他本身又是被禁言长老禁言的一张牌,没办法直接发言,能藉助2號的口,聊出他的这些视角,我认为已经足够了。”
“4號和5號起身,却都抓著7號的这一点,对著7號狂轰滥炸,但我又没在其中听出什么7號必然为狼人的逻辑关係。”
“这一轮我可能仍旧会选择站边1號吧,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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