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26章 所有人都在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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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长生的视线在4號与5號身上微微转动。
    其实不论是4號还是5號,於他而言,都是敌人,一张猎魔人,一张烂平民。
    但他所要做的事,就是在这个位置去挑拨这两张牌之间对彼此的仇恨程度。
    最好是这张4號猎魔人,晚上直接去猎杀5號,再把自己反弹死。
    对於他们狼人而言,这无疑是非常完美的解决方案。
    或许本身5號对於4號的敌意,並不是真的认为4號在他5號眼里就是一张狼。
    可他却非要在这里进行挑拨。
    不但挑拨4號和5號的关係,更是挑拨4號与5號,包括3號与6號的关係。
    让4號与5號之间进行敌对。
    让4號、5號,以及3號、6號之间进行敌对。
    直接使得四张好人牌打成一团,將场上的视角搅乱的更加浑浊,便是他要做的事情。
    至於这张8號魔术师,在看到他7號承认魔术师的底牌后,会不会对他7號產生质疑。
    又或者会不会去质疑2號,还是说因为他昨天將自己跟他进行了置换。
    导致他会对这张2號狼美人的查验结果表示赞同。
    那就让这张8號魔术师自己考虑去吧。
    “我底牌是魔术师,目前来看,2號的身份,我是能够认可的。”
    “因此,我今天会直接將2號跟外置位的某一张牌进行置换。”
    “所以若是女巫没有使用解药,你就不必用解药,若是觉醒愚者在场,你也没必要去对2號进行守护。”
    “你可以先来守我一波,等我守住2號,明天起来,你再去守2號。”
    “这样一来,我们结合警徽,就能吃到三天的验人结果。”
    “当然,如果15號是狼人,那也就当我白说。”
    “不过即便没有警徽,我跟觉醒愚者的配合,也能够让2號一张纯白之女报出两天的查验,这基本上也足够了。”
    “而等你觉醒愚者今天守住我后,明天起来我还能將我跟外置位的底盘进行置换,从而再开一天平安夜。”
    “那么狼队不管如何,也只能拋弃我跟2號,去找外置位的牌进行击杀。”
    “最终狼队会砍在平民头上,还是外置位为数不多的神职身上。”
    “一个是看狼队抿人的结果,一个是看狼队听发言的能力。”
    “另外一点则是看外置位的好人们,会不会藏身份,包括平民会不会帮助神职起来挡刀。”
    “至於我,你们就没有必要起来为我挡刀了。”
    “我把身份拍在这里,既是为了震慑住狼人,同时也是帮你们去印证,2號底牌为那张纯白之女。”
    “还有一点就是,2號不管怎么说,都把我的身份报出来了。”
    “我再去藏身份,或者不承认,反而会让2號的纯白之女的面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降低,所以我也就不这么做了。”
    “目前来说,我会认为4號跟5號比较像是在打刻意形成不见面关係的两只狼人。”
    “3號跟6號的发言是比较中肯的,所以在2號已经明確报出我的身份,且报对的情况下。”
    “我就不太想去盘2號不是那张纯白之女,因为我刚好是不认识的关係。”
    “他能直接报出我的身份,我不太认为他是在开牌环节抿到了我的卦相。”
    “各位也都说了,我基本上在大家的眼中是没有什么卦相的。”
    “有人甚至认为我是平民,那么2號又凭什么能给我发出一张魔术师的身份呢?”
    “场上光是神职的位置就有五张,拋开他自己,也有额外的四张,还有一张暗恋者,更有五张平民。”
    “除非我跟他是见面关係的狼队友,否则他凭什么这样做?”
    “其中的合不合理之处,我想各位也都有自己的分晓,目前著重听一听后置位的纯白之女会如何起跳吧。”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白昼远征军战队的8號玻璃海身材魁梧,听到2號给7號发魔术师的身份。
    他本身倒没有太过去质疑2號起跳的纯白之女。
    不过……
    这张7號居然直接认下了魔术师的身份?
    7號是狼人,想冒领这个身份。
    还是说,2號跟7號是见面的狼队友。
    只是他误打误撞,昨天对7號发动了技能。
    而7號与2號本身就已经定下了起身的格式。
    又或者,7號只是一个好人。
    在看到2號有可能是那张纯白之女的身份,並且认为魔术师在昨天对他使用了技能,將其身份进行置换。
    2號虽然给他报出的准確身份不是7號本身所拥有的底牌。
    可是7號却仍旧认下了魔术师的身份,只是为了帮助魔术师挡刀?
    三种可能性,最后一种看似概率不大,但反而在这种对局之中,却比普通人的对局更有可能呈现。
    “2號怎么说也给7號发出了一个正確的身份,我將7號的身份进行置换,7號就一定是魔术师,除非魔术狼也对7號启动了技能,但这种概率应该不大吧?”
    8號玻璃海沉吟片刻。
    心中做出决定。
    脑袋扬起。
    “前置位的几张牌,我目前並不想做出过多的评价。”
    “7號既然已经认下了魔术师的身份,若是2號跟7號是两只狼人,7號不是那张魔术师的话,后置位的魔术师也没必要起身把自己的身份给拍出来。”
    “先听一听后面起跳纯白之女的底牌会怎么去聊,警下我们再考虑7號的身份问题。”
    “不论怎么说,警下只有一张15號在。”
    “15號如果是狼人,我们没必要单独暴露身份。”
    “15號如果是好人,他可能会因为7號纠结2號是否是纯白之女。”
    “但这种可能性本身就是二分之一中的二分之一,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所以警下的15號,你如果是好人,你就参考两张对跳纯白之女的独立发言即可。”
    “而且后置位的纯白之女说不定还会报出外置位身份。”
    “单聊力度的话,2號给7號发魔术师身份,是否就真的是力度大了,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对於2號的身份,我目前不会直接认下。”
    “以及对於7號是否构成魔术师,我认为这是警下才应该考虑的事情。”
    “过。”
    8號玻璃海並没有选择將自己的魔术师身份直接拍出来。
    因为他並不知晓独立待在警下的那张15號,到底是狼人还是好人。
    如果对方是一张狼人,他拍出身份就没有任何意义。
    警徽总归是要被狼人捏在手里的,如果15號是一张好人牌。
    15號能否成功把票投给真正的纯白之女,也是一个问题。
    这同时是他发言过程中所说的二分之一中的二分之一。
    更別提他本身昨天是用过技能的,连他都不確定这张7號到底是一张跟2號认识的狼人。
    还是一张想要穿上魔术师衣服,认为魔术师昨天对他发动技能,並且察觉到这一点,想直接为魔术师挡刀的平民。
    如果他都无法明確知晓这一点,他又凭什么要求警下的好人能够找到真正的纯白之女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在警上起跳身份,对於好人而言,完全没有丝毫好处,反而却有很大的弊端。
    分析利弊后。
    8號玻璃海自然不愿意將自己的身份当场拍出来了。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雾切身为恶灵骑士。
    听完前置位这几张牌的发言后。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两个队友,已经打算衝起来了。
    他在这里,可以选择为队友衝锋。
    但是后置位的纯白之女在哪里,他还尚不能够確定。
    不过再往后排,无非也就是10號,11號,12號与13號这四张牌。
    他若是衝锋,势必要去攻击这些牌。
    他若不衝锋,那么势必也就要去站边这几张牌。
    或许不能说是站边,可向后置位表达好感,这总是必然的。
    但他底牌身为恶灵骑士,完全不怕纯白之女的查验。
    因此如果纯白之女进验他的话,或许都不需要狼人將其击杀。
    对方自己就把自己给弹死了,只是如此一来,问题就再次隨之出现。
    纯白之女出局的方法有好几种。
    他们可以將其扛推,也可以利用他的能力將其反弹至死。
    如果狼队能够將其扛推,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同时还能避免他的技能被浪费。
    而且还可以帮助狼队多一波轮次。
    但他现在又不知晓对方是否能够被抗推出局。
    因此,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发言的格式?
    稍作沉默,在接过麦序后。
    9號雾切笑了笑。
    “前置位起跳的这张纯白之女,我暂且不去聊他是否是一张真正的纯白之女。”
    “我现在比较想探知这张1號牌的身份。”
    “我底牌不是纯白之女,我自然没有办法对1號进行进验。”
    “可是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是比较奇怪的,而这一点,前置位的这么多张牌,我並没有听到我想听到的。”
    “不过2號倒是说他要把警徽流开在1號的身上。”
    “所以你们说2號不该去开1號,我反倒认为2號选择进验1號,倒是让我感到满意。”
    “至於我为什么会认为1號的身份要开出问题?”
    “1號起身对於14號跟16號的看法,其实是报以否定態度的。”
    “他起身就说了,他对於前置位发过言的两张牌,以及独自待在警下的15號。”
    “他对於他们的卦相都不是特別满意。”
    “而在这其中,1號认为警下的15號,卦相可能在他眼里要稍强上一些。”
    “也就是说,14號、15號、16號三个人之中,如果开出好人,那么就有可能是这张15號。”
    “而14號和16號,就有可能是他眼里的两张狼人牌。”
    “同时他还去点出2號、6號、7號、10號这四张牌构成好人身份。”
    “那么现在6號和3號似乎是一个阵营,7號又认下了3號和6號的好人身份。”
    “我暂且还没有听到过10號的发言,但2號起跳了纯白之女,且將1號留入了警徽流之中。”
    “显然2號本身是在质疑1號向外置位给出的这几张牌的身份的。”
    “可从目前的阵营来看,3號、6號、7號都没有像4號与5號一样,对2號的纯白之女身份產生过份强烈的质疑。”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2號、3號、6號、7號,有可能形成一个阵营呢?”
    “既然如此,1號本身已经点出了这一点。”
    “1號认为2號、6號、7號、10號是好人,2號如果跟1號认识,又为什么要把他留入警徽流?”
    “且2號发言时,2號显然是不可能知晓后置位的底牌会如何发言的。”
    “我以我在这个位置的视角,向各位告知他们这几张牌的关係。”
    “可在2號那个位置,他能够知道后置位的6號、7號,有可能会起身去站边他吗?”
    “就算你们告诉我,会。”
    “你们认为2號、6號、7號以及10號,可能是认识的几张牌。”
    “那么1號起身就把他们给认下了,1號难道不认识这几张牌吗?”
    “如果你们要这么说的话,我是无法认可的。”
    “可你们如果说1號跟这几张牌认识,2號为什么要將1號也留入警徽流中?”
    “只是为了隱藏自己的队友身份,这有必要吗?”
    “1號抬手就已经认下了2號的好人面。”
    “2號非但没有说1號你既然认下了我的好人面,那么我也就不去理会你。”
    “就像后置位4號所说的,2號不应该去进验16號跟1號,而是应该进验14號跟16號。”
    “可不正是因为2號进验了1號,才更应该不认识1號,反而想触摸这张1號牌的身份吗?”
    “这在我看来,其实很像是一张纯白之女的视角,所以4號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你去攻击2號的逻辑確实有些站不住脚,5號这样攻击你也是没问题的。”
    “至於4號跟5號有没有可能如6號所说的一样,是狼打狼,还是他们之间要开出好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我在这个位置只聊出我对於场上的一些看法,仅此而已。”(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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