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27章 纯白之女:狼人很好找啊!我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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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失重身为觉醒愚者。
    由於他本身並不是纯白之女,而在后置位也只剩下11號、12號、13號这三张牌没有发言。
    前置位他能够肯定,一定会开出狼人。
    至於谁是狼人。
    他心里有些盘算,却並不想在这个位置直接聊出来。
    “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牌,目前我並不想聊出过多的內容。”
    “不是我不愿意给各位分享视野,而是因为后置位没有几张牌可以发言了。”
    “如果说狼队找到了纯白之女的位置,我们又听不到纯白之女能够给我们报出的查验结果。”
    “最后狼人自爆,这在我看来是很不划算的一件事。”
    “虽然在这个板子之中,並没有普通狼人可以自爆,但是如果能直接干掉纯白之女,狼王自爆也是可行的。”
    “我之后还有三张牌没有发言,其中如果存在狼人,他们是很容易能够找到纯白之女的位置的。”
    “而如果狼队自爆,以我们好人的视角来看,我们就很难去分辨这几张牌中谁才是那张纯白之女。”
    “这对於觉醒愚者的工作量无疑要求是很大的,至於前置位的7號是否能够构成魔术师。”
    “总归得听完后置位將要起跳纯白之女的发言再说。”
    “警下无非就只有一张牌在,只要他不是狼人,他一会儿去投票,不管投到2號头上也好,还是投到后置位起跳纯白之女的底牌头上也罢。”
    “我们都有机会让纯白之女拿到警徽,但在此之前,无疑需要让纯白之女把他的查验结果给报出来。”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就不聊过多內容了,对於前置位的身份格局,我警下会好好阐述,从我的视角能够看到的一些问题。”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虽然身为觉醒愚者,却並没有聊出太多的內容,反而很快便选择了过麦,轮到乌鸦发言。
    乌鸦不动声色个望了王长生一眼。
    这还是他在加入交出思想之后,第一次正式上场比赛。
    於公於私,他都更应该儘可能的表现自己,为战队贏得分数。
    而此刻,他身为一张觉醒偽狼,昨天已经探知到王长生的身份是一张魔术师。
    且现在7號自己都认下了魔术师的身份,2號更是起跳纯白之女,给了7號一个查验。
    如果7號不是魔术师,反而是外置位的魔术师对7號的身份进行了置换。
    那么2號还得再验到7號头上,精准给出7號的查验,这会不会有些太过於巧合呢?
    甚至於,最可见的结果就是,2號確实为那张纯白之女,7號就是一张魔术师。
    否则,如果盘2號跟7號是两只狼人,刻意这么去打板子。
    那也仍旧是一件相当巧合的事情。
    想要实现这一点。
    除非……
    那张7號是一张魔术狼,且2號也知道这一点!
    不然很难解释7號凭什么能穿上魔术师的衣服,且2號还给7號这个衣服穿。
    不过这种可能性毕竟是小概率事件,最有可能的无疑是7號確实是那张魔术师,这也是他验证过的事情。
    但若真的如此,问题也隨之而来。
    如果7號是魔术师,他已经验证7號的魔术师身份,可他所继承的技能,却是已经被使用的结果……
    这便又会產生几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性。
    7號的確是魔术师,但在听到2號一张纯白之女直接將他的身份报出来后。
    由於他本身已经使用过了能力。
    且场上似乎还没有因为他的技能而出现一些什么变动。
    因此他直接乾脆宣布自己没有发动技能。
    这样一来,到了今天晚上,他就可以任意掉换任何一张牌。
    王长生刻意隱瞒信息,显然是在为了与狼队博弈而做准备。
    而第二种可能性。
    则是7號本身不是魔术师。
    但他认下了2號纯白之女的身份,所以也认下了自己的魔术师身份。
    他的底牌实则是一张平民或者暗恋者。
    不管是想要试图为魔术师扛刀,还是以暗恋者的身份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表示支持,都能够成为他选择继续穿上魔术师身份的理由。
    如果王长生是暗恋者,这种可能性显然很高。
    可如果王长生只是平民,这就要求他必须听出2號是纯白之女,且儘量找到真正魔术师的位置。
    想要做到这种地步的难度,无疑相当之高。
    不然他但凡判断错误,不就是在对真正的纯白之女进行打击吗?
    至於另一种可能性……
    这张7號,不是魔术师,也不是平民和暗恋者。
    而是一张狼人!
    但7號已经承认魔术师的身份,后置位也没有人起跳。
    除了那张8號牌说,儘管7號起跳了身份,后置位即便有魔术师,也没必要起跳。
    那么他毕竟还不能够百分百確定7號的魔术师身份。
    又或者说,他纵然昨天去探查了7號的底牌,是一张魔术师。
    但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实底牌。
    身为觉醒偽狼,他在这个位置就没有必要过多表达些什么了。
    不如就跟这张10號牌一样,草草过去。
    而且到这个位置,还没有开出对跳纯白之女的两张牌。
    说明后置位要起跳的纯白之女,不是12號就是13號。
    但是13號似乎没有什么卦相,因此他判断,12號就有可能是那张纯白之女。
    那么他身为觉醒偽狼,晚上完全可以去查验並偽装其他人的身份,从而直接將技能也跟著模仿过来。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他能够让纯白之女认可自己,免得对方给自己甩出一道查验。
    但从现在的视角来判断,2號有可能是那种个纯白之女,因为对方给对了7號的底牌身份。
    也就是说,12號岂不就有可能成为他的队友?
    他在这个位置,可以尝试引导些什么。
    但乌鸦並不打算过分的表达自己。
    老老实实地把身份藏下去,才是他现在首要做的事情。
    “我底牌並不是一张纯白之女,目前后置位只剩下两张牌尚未起跳。”
    “前置位的这张10號的发言在我看来,虽说他没有去点评外置位的其他人。”
    “但是我对於10號的听感,还是处於中等偏上的。”
    “因此我並不想过分的去攻击外置位的牌,也並不太想去保掉任何一张牌。”
    “可这张10號,我倒是认为他有可能会形成一张好人牌。”
    “本身外置位没有人点到我的身份,所以我在这里不要进行什么回应。”
    “以及前置位相互攻击的人也有不少,我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添乱了。”
    “儘快听一听后置位纯白之女的发言,免得12號跟13號之间再开出一张狼人,那狼队不就明確知晓纯白之女的位置在哪儿了吗?”
    “如果狼队选择让纯白之女闭嘴,这显然並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就儘快过了。”
    “过。”
    最终,乌鸦並没有去聊任何有关12號的看法。
    毕竟他之所以认为12號有可能是纯白之女,一来是场上的位置与格局也就开在这里了。
    二来则是他判断了13號的卦相,认为13號並不像一张带有身份的底牌。
    或者说,他並不像是一张纯白之女。
    那么从他的视角来判断,12號自然也就是大概率的纯白之女了。
    可即便如此,他若是將这个观点聊出来,就必须去分析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可他將这番言论发表出来,12號有没有会可能怀疑他跟13號是认识的两张牌?
    只是因为底牌並不方便帮助狼队进行衝锋,所以才假惺惺地认为他12號是那张纯白之女?
    与其让12號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倒不如什么都不聊。
    而且他这张底牌,在这个位置,確实没有必要刻意聊出些什么。
    就算是引导场上的局势,那也是其他的狼人该做的事情。
    他身为一张不与狼队见面的觉醒偽狼。
    所要做的,就只是让自己的身份儘可能的变得乾净,从而不断在夜间去学习外置位的身份底牌,帮助狼队做事。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来自於第二总管战队的12號弈星目光淡淡,扫了前置位发过言的人一眼。
    “16號狼美人。”
    “现在看来,这张起跳的2號牌大概率会是一个狼王了。”
    “警徽流先开1號,再开7號,再开5號。”
    12號弈星目光环视全场。
    “现在我已经直接找到了两只狼人。”
    “16號狼美人,2號狼王,之所以选择將警徽流进验在这张7號牌的身上,一个是我並不確定信號是否真的构成魔术师。”
    “毕竟2號给他穿衣服,他就直接把这衣服穿上去了。”
    “可如果说,7號本身不是魔术师,而是狼人,他又为什么在这个位置跟2號进行配合?”
    “其实在我一张纯白之女的视角之中,2號跟7號打上了配合,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形成两只狼人。”
    “但会不会7號只是2號搏到的一张魔术师,我身为纯白之女,也自然要將这种可能性考虑在其中。”
    “所以结果自然也就很简单了。”
    “7號进警徽流,但我不將他留入第一警徽流,而是將这张1號牌留进警徽流。”
    “1號所认下的好人,他发言亲口说的,我是没办法进行认可的。”
    “2號是与我悍跳的狼人,他却认为2號是一张好人,那1號是什么牌呢?”
    “有没有可能是1號暗恋到了2號,1號实际上是一张暗恋者。”
    “这也是有可能的,同时他也有可能是一张想要试图在警上引起我的注意,试图让我去进验他的恶灵骑士。”
    “如果是如此的话,他確实也做到了这一点。”
    “当然,具体的警徽流,我警下是可以进行调整的。”
    “所以1號是暗恋者还,是恶灵骑士,亦或者是其他底牌。”
    “总归警下再听,现在15號是唯一一张待在警下的牌。”
    “我希望你是一张好人,且找到我是一张纯白之女。”
    “前置位的各个底牌。”
    “10號和11號儘快选择过麦,让我能够发言,我是略有好感的,但其实並不算多。”
    “原因也很简单。”
    “即便13號是狼人,他確定我是纯白之女,可2號在那个位置起跳,你们说由狼王自爆,然后晚上来刀我,这显然也不太合理。”
    “因为一个是觉醒愚者跟魔术师大可以一张牌换一张牌,也仍旧能够保证我不死。”
    “二来则是,我们並不確定警下的15號到底是好人还是狼人。”
    “他如果是一张狼人牌,他完全可以让狼队拿警徽,狼队又凭什么选择自爆呢?”
    “最后一点,也是我认为比较关键的一点,则是我身为真正的纯白之女,是完全可以向外置位报出准確查验的。”
    “他们难道就不想听一听我会给谁,又会报出怎样的身份吗?”
    “即便是基於这一点,狼队也要给我发言的机会吧?”
    “哪怕是不让我留下警徽流呢?”
    “若是我能够见到一张神职,他们不是平白能够得到一张底牌的位置吗?”
    “所以10號跟11號快速过麦,可以是想让我赶快发言,也可以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对这两张牌的好感以及质疑点。”
    “而16號身为狼美人,其实他的发言,我认为很符合一张狼美人的操作。”
    “14號本身作为先置位发言的一张牌,没有什么视角的情况下,完全可以隨意划水过麦。”
    “16號却起身跳出来,要去盯死14號。”
    “这根本就是没办法去解释的事情,但如果我们能够明晰16號的身份,这一点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无非就是一张想让外置位的神职对他產生兴趣,注意到他,甚至在晚上对他尝试使用技能的狼美人。”
    “就算他被女巫毒杀,或者被我进验致死,他也大可以外置位再连死一张好人。”
    “他甚至还能够帮助狼队再追一波轮次,是完全不亏的。”
    “2號、16號两张狼,1號、7號,包括3號到6號,可能会开出一到两只狼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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