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28章 谁是狼?谁是魔术师?
第528章 谁是狼?谁是魔术师?
“外置位的狼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尝试去点了,因为本身我的视角还没有彻底打开,现在去攻击外置位太多的底牌,有可能会打到好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目前来讲,我只能希望15號是好人,且找到我是纯白之女,让我拿到警徽。”
“过。”
12號弈星选择过麦。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来自於灼日议会,同时也是警上最后一张能够开口发言的底牌。
不过他只是一张平民,没有什么额外的视角,只能通过分析场上的发言来判断麦置位的身份。
接过麦序后,稍作沉吟,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有些破旧腐朽的桌面。
“首先,我对於12號的发言,还算能够认可。”
“因为他去给16號安上一个狼美人的身份,在我看来,如果他是狼人,这是不太有必要的。”
“其次,他若是狼人,警下的15號,如果是他的狼队友,那么他完全可以给警下的这张牌发身份。”
“如此一来,15號去给他投票,这也就完全合理了。”
“15號可以说他就是认下了12號给他发的身份,才给12號上了一票,我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而如果12號是狼人,15號却不是狼人,而是一张不在12號视野之中的底牌。”
“首先我们不去盘15號是那张觉醒偽狼,藏在了警下。”
“我个人认为,觉醒偽狼是不太会藏在警下去的,这会增大他被纯白之女进验的可能性。”
“那么拋开这种可能性的话,12號起身直接给15號发出一张金水身份,但並不聊出具体身份,这不也是合理的吗?”
“因为15號如果是有身份的一张牌,他首先不怕纯白之女去进验。”
“且他既然藏在了警下,我想或许他就是一张不太想让別人知道自己底牌的神职呢。”
“而待在警下,就是为了去观察上警的人会怎么发言。”
“好让他能够获得更多的信息,而不是起身去提供更多的信息。”
“因此12號给15號但凡发一张金水身份,即便不聊出具体的身份,15號说不定也有可能性將警徽票投给12號,那12號不还是拿警徽吗?”
“此外,2號已经给7號发出了魔术师的身份,12號也知道这一点。”
“那么12號凭什么不能给7號同样甩出一张魔术师的身份?大家都说自己是进验了7號,且確认7號是一张魔术师,这又能如何呢?”
“毕竟他是狼人,他不需要在意15號到底会把票投给谁。”
“而且他完全也可以在这个位置说他进验了7號,不知道为什么2號也会说他进验了7號。”
“且確实报出了一个具体身份。”
“15號又会不会吃到12號的反心態,从而把票投给12號呢?”
“我想这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吧?”
“再退一步来讲,再不济,12號身为狼人,也能向外置位他的狼队友发身份。”
“如果不想让外置位的神职產生牴触,甚至赌到警下的15號,才是那张神职的可能性。”
“12號不管是给外置位的狼队友发身份,还是给魔术狼发魔术师的身份,让魔术狼去充当魔术师,总归两张牌的技能是一致的,这不是也行吗?”
“可12號却没有选择这几种可能,反而给了16號一个狼美人的身份。”
“既然16號是狼美人,他就不可能先把16號给出掉,因为昨天16號一定连到了人。”
“说不定16號连到的人就是这张14號。”
“所以我是觉得,如果12號真的是纯白之女的话,16號成为狼美人,他对於14號的態度很奇怪。”
“我们今天就可以去看一看14號是什么身份,如果他是平民,大不了就先把16號给投出去,我个人觉得是14號会跟著16號出去,而不是外置位的底牌。”
“其他就没了。”
“目前听完前面两张纯白之女的发言,我认为14號的发言还算尚可。”
“以及不管他是不是在打心態,確实我认为他没有选择往外置位发出金水,或者给一个神职身份,与2號跟7號进行对抗,在我看来就是有很大的纯白之女面。”
“过了,直接去看15號怎么投票吧。”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退水的玩家为1號、4號、5號、8號、9號、10號、11號、13號,仍留在警上的玩家为2號、3號、6號、7號、12號、14號、16號】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15號苔痕的脸上浮现出一张骇人的海妖面具。
警下只有他一张牌,因此只有他一个人佩戴上了面具。
场上的其他人则纷纷將目光投落在苔痕身上,注视著他向法官给出的手势。
【15號玩家投票给2號】
【2號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投票的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最终是2號狩月拿到了警徽。
12號弈星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2號狩月对这个结果显然並不感到意外,他只是左右环顾片刻,最终便选择由1號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作为第二总管的主力队员。
尤其是在上一场的拉力赛中,拿到了d赛区第二名的成绩。
狼人杀水准自然不言而喻。
而他身为暗恋者。
本身就暗恋到了王长生。
在听到2號给7號报出准確身份,7號还认下了这个身份后,他自然就会更倾向於2號才是纯白之女,且他也是一个好人。
这是一个很自然就能顺下来的逻辑。
不过究竟结果如何,他自然不会在这里轻易的定下结论。
但不管怎么样,7號既然认下了魔术师的身份。
且7號认为2號是纯白之女。
他暗恋到了7號,那只需要跟著7號的脚步走即可,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除非7號是一个被魔术师置换了身份的底牌。
可他现在都已经认下了魔术师。
7號难道还能不是魔术师吗?
如果7號不是魔术师,外界的魔术师难道不会起来去攻击7號吗?
可是听警上大半圈的发言,也没听到后面有谁对这张7號牌有著很大的敌意。
因此他自然而然就觉得7號大概率就是那张魔术师。
唯一值得怀疑的,也就是在7號发言之后的8號,起身告诉所有人。
即便7號不是魔术师,外置位也没有必要起跳出一个真正的魔术师。
这点倒是让他不得不去考虑8號有没有可能是已经置换了7號身份的魔术师。
可是既然如此,8號知道7號不是魔术师,为什么不起身直接打死7號。
顺带著打死这张2號,或者又起身认下2號,让外置位的牌確实明白2號的確是那张纯白之女。
他验到了7號,只不过却验到了她的身上。
因此8號什么都没做,只是呼吁不准备的人不要起跳魔术师,这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就算他想要多想,也没办法想太多。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1號发言。”
1號暗丞顿了顿。
“首先解释一下警上后半圈的底牌对於我的一些质疑。”
“我当时之所以表达出,我认为2號、6號、7號、10號在我眼中更可能偏向於好人,而14號、16號在我的视角里其实不算特別好。”
“原因我警上已经说过一遍了,但既然各位对我还有些疑惑,那么我就再简单解释一遍。”
“之所以这么去聊,是因为我在开牌环节对他们的卦相判断就是如此。”
“我指的是我认为比较偏向於是好人牌的这四位。”
“而现在纯白之女起跳,且是2號牌起跳。”
“你们如果认为我跟2號认识,我在这里为什么要说他和外置位的几张牌是好人?这会不会降低2號起跳的纯白之女面?”
“如果会的话,我又想请你们解释,我既然是一张狼人,他总得是我的队友,我才能认下他吧。”
“可若是如此,我降低我队友的纯白之女面又是为了什么?”
“我凭什么不自己在这个位置起跳呢?”
“我跟2號起跳,本质上来说,从位置上而言,並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別。”
“你们能说的,只能是我们的身份不同。”
“由於身份不一致,我才没有起跳,而派2號起跳。”
“可是如果我的身份就不能让我起跳的话,我又为什么在这里点出外置位这么多张牌的卦相,把我自己打成一个有可能存在的焦点位呢?”
“你们可能要说我不怕出局,那么我是白天不怕出局,还是晚上不怕出局。”
“我若是作为狼人,白天不怕出局,你们就不能说2號是那张狼王了,对吧?”
“那么我作为狼王,我白天不怕出局的情况下,我何必认下那么多的好人身份,我直接外置位去攻击更多的底牌不行吗?”
“以及我是狼王,我凭什么不起跳?”
“而如果我不是狼王,我是不怕在夜间出去的一张牌,比如说我是狼美人,或者是恶灵骑士。”
“首先2號得是什么狼人,我又该是什么狼人呢?”
“如果2號是狼美人,我是恶灵骑士。”
“我同样没必要向外去保人。”
“相反,16號跟14號已经在前面掐起来了。”
“且16號的发言在我看来是不好的,他们有可能构成开牌就刻意拉起不见面关係的两张牌。”
“我不说14號一定认识16號,但16號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我是不是能把矛头全部对准在他们身上?”
“可我並没有。”
“我只是简单的聊了一下我的这种观点。”
“也没有將16號或14號打死。”
“同时还外置位去保掉了另外的四张牌,那我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没有必要去保人,只需要揪住16號不放,把16號打死就行了。”
“现在12號起身给16號发了一张狼美人的身份,我不確定这两张牌到底谁是纯白之女。”
“如果只是评论卦相,我肯定会认为2號更像。”
“但是16號在我看来是发言不好的,且12號给16號了一个狼美人的身份,以及我认为16號还真有可能是狼美人——结合我通过他警上的发言去判断的话。”
“而如果我是狼美人,2號是恶灵骑士……”
“本身这也是不合理的,因为你们如果认为我和2號是狼人,狼美人是开在16號身上的,我也不可能跟16號去掐起来。”
“你们如果认为2號是纯白之女,我已经认下了2號的好人身份,你们也不太能打得到我身上。”
“所以其实於公於私,於情於理,我总得在你们眼中是一张好人牌吧?”
“听完两张纯白之女的发言,我不能说我一定找到了纯白之女的位置。”
“现在我只能说,我更倾向於2號是那张纯白之女。”
“原因也很简单。”
“那就是我不太能够否认7號的魔术师身份。”
“我理解13號所说的,如果12號不是纯白之女的话,他又为什么不去给他的队友,或者外置位的任何一张牌发金水身份,反而给16號甩出狼美人的身份。”
“但我也觉得,我没必要去考虑狼队所思考的事情吧。”
“这一点,我可以尝试去分析与判断,但归根结底,这是狼人所需要思考的。”
“两者而言,从力度来讲,显然是7號直接认下了魔术师身份,且外置位我没有见到有任何一张牌试图去拍死7號的力度大。”
“至於这张12號,也有纯白之女的可能性,就像13號所说的一样。”
“但是对方究竟是否为纯白之女,我在这里肯定也无法直接判断,我想先听一听16號会怎么去聊。”
“毕竟我针对於12號的看法,除了他的独立发言之外,很大一部分,还是跟这张16號有关联。”
“所以我肯定是要听完16號到底会给出什么发言。”
“其他的我就不在这个位置过度分析了。”
“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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