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33章 爭锋相对!
第533章 爭锋相对!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春山空响马身为平民。
面对王长生跟8號对跳魔术师的情况,微微拧起眉头。
“首先我简单聊一下这两张对跳魔术师的底牌,我对於他们有怎样的看法。”
“其实倒也没有什么,主要是我觉得如果8號是魔术师的话,警上他没有起跳。”
“这一点其实可以理解,並不会像7號所说的那样。”
“8號警上没有直接拍出自己的身份,就是多么的十恶不赦,必须要被打死的。”
“这一点我和7號的观点秉持不一致的看法。”
“毕竟当时警上的情况,在只有2號发言的情况下,谁知道2號跟你7號是什么身份呢?”
“不过这一点归这一点,即便警上8號没有直接跳出身份,並不代表他就一定不是魔术师。”
“可是他警下的发言,对於我来说,我认为他的表水是不好的。”
“或者说,他证明自己是魔术师的心路歷程,在我看来是不太好的。”
“而且如果你说你警上没有起跳身份,是因为担心7號有可能是那张想替你扛身份的好人。”
“警下你听完这一圈发言,你觉得你不能再藏住身份,以免7號真的是一只狼人,他继续穿著你的衣服,最后帮狼人把一张好人牌给打死。”
“可是12號归票的对象是15號,2號归票的对象,我们现在还不清楚。”
“且我警上是对5號和4號有著一定看法的。”
“4號和5號这两张牌,並不太想去认可2號。”
“那么只要这两张牌不跳身份,且现在你们对跳魔术师。”
“他们也不可能开出魔术师,那么他们不开出魔术师的情况之下,2號不就很有可能会从这两张牌中选择一张进行放逐吗?”
“也就是说,这两张牌只要不开出神职,平民对上警下的15號,我认为並不是什么过分的情况。”
“不过现在不管怎么说,你8號我是无法直接认下的。”
“因为现在7號坚定的要穿著魔术师的衣服,且他是警上就认下魔术师这个身份。”
“並且是被2號发出魔术师的身份的。”
“以及在他警上认下这个身份之后,你是没有直接起身表示任何异议的。”
“所以我自然会认为7號要更像一张魔术师,更別提你警下的这番发言,还不能完全打动我,让我认为你是一张魔术师。”
“所以现在的阵营也就很明显了,2號和7號必然是共边的两张牌。”
“而你8號跟12號也必然是共边的两张牌。”
“就不要说你在晚上將7號的身份进行了置换,2號进验7號,应该是进验在你的头上。”
“如果说你確实使用了技能,那么你又怎么解释2號给7號发身份,能直接发到魔术师呢?”
“你认为2號有可能是纯白之女的话,7號凭什么在警上就跟2號互认下来。”
“这是你需要解释的吧?”
“所以你的视角里,给我一种你认为2號其实还能救一救,但在我看来,2號跟6號必然是绑定关係。”
“否则7號在警上,在你没有发言之前,就敢直接穿上魔术师的衣服,他怎么敢去做?”
“除此之外,12號的发言在我看来也並不是很好,尤其是他要去归掉15號。”
“其实警上12號给16號发一个狼没人的身份,那么7號说他没有发动技能。”
“你8號说7號跟你在晚上对调了身份,可这跟16號没有丝毫的关係与影响。”
“更別说16號都没死。”
“所以16號若不是狼美人,而是平民,那就出掉他看一看。”
“因为我们不確定觉醒愚者有没有盾住这张16號,也不知道魔术师跟魔术狼有没有置换掉他的身份。”
“但无论如何,你既然给他发一张狼美人的身份,你就要证明你的身份。”
“出掉16號,这是能够直接证明你们之间谁是真正纯白之女的有效的方式之一。”
“如果他出局无事发生,就很有可能是一张普通平民。”
“可是12號去选择归票15號,而不是归票16號。”
“这在我看来,也是不太能够让我接受的。”
“不要跟我说纯白之女要去盘15號跟16號,谁有可能是狼王,谁有可能是狼美人,以及这张2號又会是什么身份。”
“你已经进验出16號是一张狼美人,但他没死,而且你还要再次进验16號,可你为什么不直接出掉16號呢?有必要再次进验一张平民吗?这我是不能接受的。”
“別的没了,目前而言,我可能会选择站边2號,具体要听一听他的发言。”
“但不管是7號的发言,还是8號的发言,还是16號的发言,还是12號的发言,还是15號的发言。”
“综合来讲,听完这前半圈的发言,我基本上已经认定,2號是纯白之女了。”
“所以只要2號不是聊的太夸张,有那种直接爆匪式的发言,我也很难更改我的站边。”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潮汐有信,同样是一张平民牌。
他摸了摸下巴,眉头微微挑起。
“警上其实我不太认为我的发言,就一定会跟2號產生衝突。”
“包括我对於4號的看法,是他有可能是好人,有可能是狼人。”
“我对4號的身份是保持质疑的,可是你们又怎么將我跟4號推在了2號的对立面上?”
“你们可以说我不太看好2號是一张纯白之女,但4號的发言是,他也不太能够认为2號是一张纯白之女。”
“而我对4號的看法,也是不太认可的,甚至我认为2號跟4號,说不定是有可能形成狼打狼的两张狼人。”
“我跟2號不认识,我跟4號不认识,4號跟2號不认识,4號跟我不认识。”
“我不確定2號跟4號认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说我跟4號认识?”
“且处在2號的对立面,这合理吗?”
“你们难道认为我跟4號是在打板子的两张狼人吗?”
“这一点是我无法接受的。”
“6號起身攻击我跟4號,我不想过多聊什么了。”
“因为6號此刻的发言,已经明確表示他要坚定地站边2號,站边7號。”
“我是认为,如果7號是一张魔术师的话,2號就只能是纯白之女。”
“可现在並不是只有7號一张魔术师起跳,8號也起跳的魔术师身份。”
“现在无非就是分辨谁是魔术师。”
“回顾一下8號的发言,其实他起跳魔术师,我认为是比较合理的吧。”
“因为他警上就对7號表现出了很强的针对性,但他当时没有起跳,不就是因为他认为7號说不定会形成一张想要替魔术师扛出的好人。”
“但8號保留著这种可能性的同时,也去针对了7號。”
“这也是进一步避免了,如果7號不是一张好人,而是一张想要默认身份的狼人,8號也对其有著充足的反制的理由。”
“那么现在8號確实也起跳了,8號的起跳就是合理的。”
“至於你6號说,8號在警下的发言,是不能够让你直接认可下来的。”
“这一点,你的看法,我肯定不能直接完全否认。”
“但是8號的发言,本质上来说,我认为並没有完全不可接受的。”
“他解释的各种点,我都能get到。”
“所以你如果无法认可他是一张魔术师,也许你跟7號是同一阵营的。”
“因为你起身就莫名其妙的將我跟4號绑定在了一起。”
“可我对4號的看法也同样不是很妙。”
“当然,现在警下这个环节,一圈已经走下来了。”
“我肯定无法再继续去直接攻击4號是跟2號认识,前两张牌在打板子的两张狼人。”
“毕竟,我听到场上有一些声音在说,让2號在我跟4號之中去归票。”
“那么根据眼下的情况来讲,我是无法站边2號的。”
“场上的那些声音,很有可能就是2號的同伴发出的声音,比如说这张7號所聊的。”
“结果自然也就很清晰了。”
“4號都能被他们定义为扛出的目標,4號跟2號或许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认识。”
“所以4號我现在放著不管,我认为的狼坑有可能是2號、6號、7號、16號。”
“至於最后一张狼,一圈听下来,15號、3號是有可能构成狼人的,1號也有可能,且1號的可能性要比3號大。”
“容错或许有个14號。”
“当然,这个狼坑或许有一些多。”
“不过我也说过了,3號侍郎的可能性是略低一点的。”
“2號必为一只狼,7號必为一只狼,16號必为一只狼,1號、6號、15號,有可能是一只狼,容错是14號。”
“对我而言,我认为狼队的格局大致就是如此。”
“听听4號发言吧。”
“过。”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墨渍在接过麦序后,微微眯起眼。
“5號我能保下,7號我是一定保不下的。”
“那么2號给7號发魔术师身份,鑑於8號起跳魔术师身份,声称自己昨天置换了他跟7號的身份。”
“其实关於这点,我是不太能够觉得,一张魔术师,为什么会在晚上,將自己的身份进行置换。”
“难道是怕死吗?可是如果你怕死的话。”
“场上又不是没有女巫,虽说女巫在这种多人局中,有可能在第一天,会不选择使用解药。”
“但是这也是小概率的事件,更多的,还是要看女巫怎么去判断场上的格局。”
“所以,既然有女巫在,你不管女巫怎么做,你都不太有必要將自己先置换出去。”
“你在第一晚就置换出去,你在后置位又要怎么办呢?”
“当然,又鑑於7號的发言更像是一只狼人,所以你8號自然而然在我眼中也就只能成为那张真魔术师了。”
“我底牌也不是魔术师,除非一会3號起来告诉我,他是魔术师。”
“要把你7號或者8號之中的某一张牌给打死。”
“还是说3號是魔术师,你们是两张狼人在这里给我打板子呢?”
“那你们多少就有点太秀了。”
“重点聊一聊,7號为什么不可能是魔术师。”
“因为他在发言的过程之中,我觉得他递话递的应该很明显了吧,各位能够听出来吗?”
“他来判断我4號跟5號之中可能开一只狼人,也可能开两只狼人。”
“如果开一只狼人的话,他认为5號的狼面要高於我4號。”
“可是我警上对2號是抱有敌意的,5號起身来攻击我,但同时也攻击了2號。”
“其实就像5號刚刚所说的一样,换个视角来看,他跟我们任何一张牌,都是不见面的关係。”
“他又凭什么认为,5號会比我更像一只狼人?”
“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难道外置位的好人就不会觉得这张7號牌,是一个暗戳戳保下了我的狼人吗?”
“因为5號已经说了,我跟2號,有可能是形成狼打狼这种板子与格局的两只狼人。”
“7號又把我给保下,更多的去攻击5號。”
“但凡有外置位的好人质疑你7號和2號的身份,是不是就会连带著把我4號也给坑进去?”
“当然,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我之所以在7號保下我,会比5號的狼面要低的情况下。”
“仍然觉得他不是一张好人牌的原因是,我明显认为他可能是察觉到了,我是带有一张身份的底牌。”
“所以,之所以说出那番话,並不是在说给外置位的好人听,而是在说给他的狼队友听。”
“尤其是7號后续的发言,就很明了了。”
“他如果真的认为我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又凭什么说2號有机会的话,可以选择推掉我跟5號之中的某一张牌?”
“你如果真的认为5號狼面比我大,你就直接建议给你发金水,且你认为他是纯白之女的2號,將5號推掉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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