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34章 狼美人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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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號现在也没有其他身份,你为什么要来推我呢?不就是认为我有可能是一张身份牌吗?”
    “不过,结果可能让你失望了。”
    “今天不管是我还是5號,都一定是出不了局的。”
    “至於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你们狼队就自己去猜吧。”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赤瞳,底牌是一张平民。
    接过麦序后,他揉了揉眉心。
    “我警上在2號发完言之后,对於他的看法可以说是中规中矩。”
    “並没有选择过份的进行攻击。”
    “同时也没有认可他就一定是一张纯白之女。”
    “我认为我的发言还是比较谨慎的,他选择给后置位的7號直接发出一张具体身份。”
    “尤其是前半段他並没有聊出来,而是在后半段犹豫著聊了出来。”
    “这种行为有概率构成一个纠结是否要將带有身份的金水报出来的纯白之女的视角。”
    “不过由於我没有听到后置位的发言,所以我自然也就无法直接去站边2號。”
    “因此我简单聊了一下,也就选择过麦了。”
    “现在已经形成了两个身份的对跳,分別为纯白之女以及魔术师。”
    “那么我们要判断他们谁是纯白之女,谁是魔术师。”
    “我觉得就去听一下独立发言吧,没有必要考虑外置位的身份,以及外置位的发言,再结合起来去分析他们的身份如何。”
    “眼下这张7號牌认下魔术师的身份,8號是警下跟7號產生对跳的。”
    “而且是在警下前置位有不少人说,如果没有人跟7號对跳,那么2號就一定是纯白之女的情况下。”
    “8號才顶著压力,选择起跳身份。”
    “如果参考一下4號和5號所说的部分,8號在警上就已经表达出了对7號的敌意。”
    “同时也去聊过,希望不要有后置位的魔术师起跳。”
    “这个发言在警上听来,他有可能是身为好人的视角,不想让魔术师起跳。”
    “也有可能是一张魔术师,故意將自己的身份偽装成不是魔术师的底牌。”
    “这种技巧,但凡各位拿过好人牌中的神职,应该都有过类似的经歷。”
    “所以我认为,也无法因此直接否定8號是或不是一张魔术师。”
    “而且8號起身说,他去置换了7號,这种发言,其实在我看来就很微妙了。”
    “因为按理来讲,8號如果是一只狼人,他起身肯定是要跟7號进行对抗的。”
    “而7號又是站边2號的,某种程度上来说,7號是2號的金水。”
    “可你起跳之后,却给7號发了一个你置换过技能的身份情况。”
    “那么这反而就產生一种,其实你去站边12號也行,你去站边2號也行的这种视角。”
    “那么,你究竟是要站边谁呢?”
    “听你的发言,你似乎是想要选择站边12號稍多一些。”
    “同时你也没有完全的否定2號一定不是纯白之女。”
    “你想听一听7號和2號的发言。”
    “因为当时在你发言的时候,你明確说过,你无法確定7號会不会脱掉这个身份。”
    “如果7號確实脱掉了这个身份,那么你就可以认为他是那张在警上就判断出2號有概率是纯白之女,且不想让真魔术师起跳的好人。”
    “毕竟8號魔术师都已经將自己跟他的身份进行置换了。”
    “7號但凡是好人,就明確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就直接起跳了魔术师。”
    “可现在的问题是,7號没有选择脱掉衣服。”
    “而是坚定的穿著魔术师的衣服,认下了这个身份,並且要打死你这张8號。”
    “那么最微妙的地方就来了。”
    “如果8號是一只狼人的话,首先他明確7號一定是魔术师。”
    “以及现在我们看到7號起跳,在7號的眼里,如果他真是魔术师,他就一定会认下自己的这个身份,穿上这个衣服。”
    “那么8號就一定是狼人。”
    “毕竟他现在起跳的魔术师,可是8號在起跳魔术师的时候,如果他身为一张狼人牌,又为什么选择告诉我们,他对於7號使用的技能。”
    “而不是对其他的任何一张牌使用了技能?”
    “甚至於,他可不可以去在16號的身上下下功夫?”
    “毕竟我们都听出来了,其实16號,他的发言是很难直接构成一张狼美人的。”
    “尤其是16號没死。”
    “再退一步来说,16號如果是狼美人,他就不太可能穿上平民身份。”
    “那么根据这种可能性,我们是不是就能够反推出来。”
    “其实8號反而更有可能是一张魔术师。”
    “那么8號是魔术师,他確实对7號发动了技能。”
    “7號不管穿不穿这个衣服,我们都能够知道7號不是好人,而是一只狼人。”
    “但现在魔术师能够分清,我们就一定能够分清谁是纯白之女吗?”
    “12號给16號发的身份,我认为不太合理。”
    “2號给7號又发了一个魔术师的身份。”
    “可是7號的身份又跟8號进行了置换。”
    “那么7號究竟是什么底牌,才敢在这个位置强行认下魔术师的身份?”
    “一来,他跟2號是认识的。”
    “他知道2號一定会配合他,认下他才是魔术师,一起打死8號。”
    “那么8號所说的,什么置换身份的这一点,自然就是他身为狼人悍跳,所给我们好人打的反心態,利用的藉口而已。”
    “二来,他的底牌要么是魔术狼,要么是不怕死的狼人。”
    “所以才敢在这个位置仍旧起跳魔术师。”
    “这两种可能性的第一种,能够说明2號跟他是认识的。”
    “那么2號也是狼。”
    “而第二种可能性,则无法证明2號一定跟7號认识,所以2號也有可能是纯白之女。”
    “那么再结合两张纯白之女的对比发言,明显从警上的发言来讲,12號可能是略微比2號要差一些的。”
    “但是2號毕竟是高置位发言的牌,我们认为2號的发言比12號好,也纯粹是因为我们给了2號容忍度。”
    “我们已经听了两轮12號的发言,12號警下的发言略差一些。”
    “这个我是认可的。”
    “但是2號的发言如何,我们还没有听到。”
    “所以我其实就不太想在这个位置直接站边了。”
    “对於我来说,8號有可能是那张魔术师,但不代表2號就一定是狼人。”
    “既然我认可8號是魔术师,他发动的技能,自然也是我认可的。”
    “所以2號给7號发魔术师身份,本身这不就很有可能是纯白之女吗?”
    “但是2號又有概率跟7號形成绑定的关係,如果7號是魔术狼,2號给他发魔术师的身份,自然也並无不可。”
    “所以我还是想听一听2號的发言,再去判断他们谁是纯白之女,包括投票。”
    “过了。”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狩月见著8號竟然起身直接起跳魔术师的身份,並且还宣称自己將技能用在了他们狼队中的魔术狼身上。
    其实心中是有些暗喜的。
    不过7號却並没有脱掉衣服,让8號这个既可以站边12號,也可以来站边他2號的魔术师,最终站到他的队伍里来,反而跟8號形成了对抗。
    2號狩月稍稍一琢磨,也就明白了王长生的意思。
    因为他7號本来就是一张魔术狼,如果现在脱掉衣服,之后想再穿上任何衣服,就很难了。
    倒不如在这个位置,强行穿上魔术师的身份,然后將8號跟12號一起打死。
    到那时,即便他们狼队对於这张8號牌下手,他7號也完全能以魔术师置换了身份为由,强行將8號按死成为一只狼人。
    ——哪怕他死在夜间!
    同时,如果他在这个位置脱掉衣服。
    他是不是就得拍出一张什么身份来?
    那如果他不拍身份。
    又如何解释他在警上穿下魔术师这个衣服的心路歷程?
    这是很难向好人解释清楚的。
    但凡一个发言不慎。
    7號就有可能直接被外置位的好人定义为狼人。
    那么白天的轮次,反而就有可能要出他7號了。
    毕竟他2號给7號发了魔术师的身份,现在7號脱掉衣服。
    证明魔术师是那张8號。
    他是不是就要反过来把7號给推走?
    在那种情况下,他又不可能推到12號纯白之女。
    而推到外置位,远没有推到7號来的號。
    因为7號只能穿上一个平民衣服。
    即便推错了,也只是一个平民,出去又能怎样?
    而且更为关键的一点是,只有7號穿上魔术师的衣服,强行认下魔术师这个身份。
    才能够坚定地站边他2號。
    帮助他2號发言的同时,並且给他递话,白天要扛推的目標。
    2號狩月不动声色地望了4號一眼。
    4號自己都把7號递话的事情说出来了,倒是让他有些没想到。
    而且现在的这份发言下来。
    4號还真有可能是一张带有身份的底牌,那么他在这个位置,要去直接扛推掉4號吗?
    可万一4號只是一个假装自己有身份的平民呢?
    或者是觉醒愚者呢?
    “不,觉醒愚者被放逐在白天,技能就会失效,他如果是觉醒愚者,不可能这么跳的。”
    而且现在12號既然归票15號,那么即便15號出局,也完全可以直接带死一张牌。
    如果是15號出局,就有机会直接將这张4號带走。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其实更应该去归一张,有可能会被他归出局的底牌。
    而且最好是一张神职。
    可是,外置位的神职……
    他现在根本就难以直接找到。
    唯有这张被7號点过的4號,確实很像一张神。
    那么……
    “还是不要管能不能抗推出去其他牌了,即便抗推不出去,大不了就由15號开枪,將这张4號牌给带走。”
    顿了顿。
    2號狩月淡淡开口。
    “我认为现在的格局,已经很明了了。”
    “4號跟5號必然开狼,至於其中谁开狼,很明显是这张4號,而不是那张5號。”
    “这一点,我认为7號你是判断错了。”
    “不过,听4號这口气,他似乎想说,他的底牌构成一张神职。”
    “那么我就等著明天起来,他会跳出一个什么身份。”
    “所以我今天不会选择去归票4號,而是要归票这张12號。”
    “你们或许不太能够认可我为什么直接归票12號。”
    “其实原因很简单啊,他既然验出了16號是狼美人,为什么狼美人起来没有死掉呢?”
    “今天不是平安夜吗?”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16號被魔术狼或者魔术师的技能给置换掉了。”
    “12號也说明了这一点,他说他要在晚上再次去进验16號。”
    “这並不合理。”
    “不过,毕竟是平安夜,16號本身的发言就不像狼美人。”
    “同时他也没有死掉,更没有带走任何一张牌。”
    “16號对我来说,就不可能是狼美人。”
    “那么你12號,其实就不该再一次去进验16號了。”
    “儘管你想彻底將这张16號的身份摸清楚,这是合理的事情,但是16號都没有死啊!”
    “你其实应该就认可,他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牌了。”
    “这个板子,被魔术师与魔术狼交换的牌,被你纯白之女进验为一只狼人,是没办法直接出局的。”
    “这一点你既然考虑到了,你却仍旧一意孤行的选择再次进验16號。”
    “我其实只凭藉这一点,就能將你12號打死了,你就一定不可能是那张纯白之女。”
    “你的发言之中都是漏洞!”
    “在这个位置,4號他现在想暗跳神职身份,还说7號给我递话,让我去出你4號。”
    “我是纯白之女,我如果真的认为你有可能是一张神职身份,我是不可能將你扛推出去的。”
    “现在我既然听出你疑似要起跳一张神职,看架势还不像是普通的神,而且我確实没有进验过你。”
    “那么明天起来,我要看看你怎么说。”(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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