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81章 我是魔术师!
第581章 我是魔术师!
风浪越大鱼越贵。
既然这张12號牌在他前面起身乱点一通。
那他今天在这里直接將其给打飞不就好了吗?
管他12號到底是人是狼。
“以上便是我的看法,我会去著重听一听后置位7號和5號的发言的。”
“但目前来说,我比较倾向於选择去站边16號。”
“如果说5號跟7號之中的发言,让我有可能听出16號不是那张预言家。”
“那么我也有可能会改变我的站边。”
“毕竟我作为一张好人牌,又不是说我是隨便去站边的。”
“不管怎么样,我的站边,我自认也算有理有据。”
“过了。”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失重作为一张平民牌,目光动了动。
“警上在聊到我这个位置时,前置位由於一直没有人起跳,所以当时我的视角是,我根本就不想去聊,前置位到底会不会开出狼人,能不能开出狼人,以及能开出什么狼人。”
“当时我更倾向於把视角转移到后置位,毕竟,场上一直都没有人起身跳出预言家身份的话。”
“那便代表后置位的预言家,也是有概率被狼人给搏杀到的,这是我所担心的一点。”
“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就得担心,往后置位发查杀的底牌,到底是预言家,还是搏杀预言家的狼人。”
“而且警上我认为16號也是有可能会起跳出预言家的。”
“包括15號高置位发言就点了16號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
“可当时他也没有说16號是一个非狼即神,但不太可能跳出预言家的底牌吧?”
“现在的补充,我觉得是比较潦草的。”
“以及我当时比较好奇,16號若是不起跳出预言家,他对15號又会有什么样的反馈。”
“这是我警上的看法。”
“我警上並没有说去攻击前置位的一些人,也没有说后置位谁要开出狼人。”
“並且我警上只是单独考虑这张11號的发言,或许是比较中肯的。”
“后面我又去聊,可能前置位就不存在狼人,狼人全都开在后置位。”
“我当时聊出这个观点,不是说我真的认为前置位一张狼人都百分百的开不出来。”
“我是想表达,我主要觉得,还是得再听一听预言家的发言,有了一个逻辑基点,才能对外置位的底牌有所判断。”
“这都是我警上发言的原话吧?”
“我们听完预言家的发言,再来判断前置位的这些牌。”
“他们本身在发言过程之中,有没有去跟已经起跳预言家的底牌形成对话,或者形成可能见面的关係。”
“这才应该是比较合理的吧。”
“如果我假设的没有错呢,前置位確实不开狼人。”
“好人在这里打来打去,不是会给狼人钻空子吗?”
“而且场上还有一张咒狐,所以我是觉得,这种三方阵营的板子。”
“我们是没有必要起来在没有听到预言家发言的情况下,就相互攻击,或者隨意去质疑的。”
“就算你觉得外置位底牌,有著你认为的狼人面也好,神职面也好,非狼即神的面也好。”
“总归你判断出来的卦相,首先不一定是百分百正確的。”
“其次,你现在就聊出这些卦相,是有可能让狼人和咒狐在其中钻空子的。”
“因此我是认为,我们好人发言,还是要再稍微谨慎一些。”
“我警上选择刚著手,確实是在打前刚后放。”
“我认为5號的预言家面是要更高一些的。”
“不过我警上认为发言比较中肯的11號,却在这个位置选择了放手。”
“而且他的这轮发言,表示他还是要去站边16號。”
“那11號跟我的阵营已经不一样了,我自然不可能今天起来,还要说11號是我认为有可能的好人。”
“不过仔细听一听11號刚刚的发言。”
“其实他本身也没有说,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边16號吧。”
“他首先也提出了,有可能在听完7號跟5號的发言之后,改变站边的想法。”
“其次他对於跟他同一站边的9號,包括12號,也表示了质疑。”
“所以在我看来,首先我不想说我现在的站边是错误的。”
“如果我真的站边错了,那么16號阵营中,就大概率可能有倒鉤的狼人存在。”
“比如说9號跟12號,但如果我没有站边错误。”
“那么9號跟12號,是不是就有可能形成给16號起身衝锋的两张狼人牌?”
“而11號是那张站错边的好人。”
“不过总归这都是我个人的看法,我现在也不去保掉11號了。”
“免得后置位又有人起来说我跟11號是见面关係或者怎样的。”
“警上这张9號牌,在我之后发言,他警上认为我的发言算是比较偏好的。”
“不过对於这张9號,外置位也有不少人存在著质疑,比如说这张12號。”
“如果说9號跟12號是两只狼人,可能会有些过分,毕竟12號起来是想去针对9號的。”
“但我感觉,他们毕竟是站在同一阵营的,12號就算去打9號,也不能代表著什么。”
“现在这张11號牌不也是起身去打了12號吗,包括这张9號牌吗?”
“所以9號、11號、12號肯定是要开狼的,但大概率也要开出好人。”
“至於谁是狼,谁是好人,那我就不能够確定了。”
“我只能说,9號警上起身发言,想要来保我。”
“我不確定他是一张狼人,想要將我一张好人跟他的身份捆绑起来。”
“还是觉得,他是一张好人,就是单纯的想要来保我呢?”
“如果说他是好人的话,那么12號想要把9號拉下水。”
“那么12號是不是就是板上钉钉的狼人?”
“至於11號的牌,其实我只考虑他们这几张牌之间,一定会开出狼人和好人,是稍有些肤浅的。”
“毕竟场上还有一张咒狐。”
“咒狐总该在场上做些什么事情吧。”
“所以这几张牌之中,有没有可能会开出这个咒狐牌,我认为也是有概率的。”
“不过具体今天要出谁,反正也不是咒狐的轮次。”
“至於是不是9號和12號的轮次。”
“那也要去听5號会怎么聊。”
“不管怎么说,7號警上就是要去站边16號的。”
“现在5號拿到了警徽,5號如果是预言家,他是不是要將视角先集中在7號身上,而不是这张16號身上呢?”
“以及我听16號的发言,其实他倒不太像是一张狼王。”
“如果16號是一张狼人牌的话。”
“当然,5號本身的发言也不像是一张狼王在起跳。”
“5號是很认真的在以预言家的视角去聊內容的。”
“包括他所留的两张警徽流,也都比较符合我的心意,是让我满意的。”
“所以这也是我去站边5號的原因。”
“现在我听不到5號跟7號的更新发言,只能说,如果5號你真的想出人的话。”
“其实要不要考虑把16號在警上出掉呢?”
“毕竟他这张底牌,看起来似乎也不太能够形成一张狼王。”
“相反,你如果真的认为7號是狼,7號比16號倒更像是那张狼王牌。”
“这一点,外置位也有人去聊过,所以我就不在这里过多给你去点了。”
“过。”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雾切作为一张真正的狼王。
面对前置位的攻击,根本就丝毫不杵。
本身他一张狼王牌,就是要儘可能的让自己出在白天的。
警上他没有起跳,而是想安排后置位的队友起跳。
本意是想借著10號、11號的发言,把沉底位起跳预言家的16號,打造成一个沉底位发言的真预言家。
最好是被狼人搏杀到的预言家。
但5號起身给6號发了一张金水,导致16號最后起跳,也没办法接到查杀,打一波好人的反心態。
最后预言家还拿到了警徽。
不过这也没什么所谓,毕竟7號一个不在他们视角之中的底牌,起身是要站边16號的。
而7號不可能成立为一张咒狐,亦或者是梦魘。
这两张牌都不可能在第一天选择这么操作,直接起来就去点5號要起跳预言家。
而且还要去聊后置位的预言家,才是他想要站边的预言家。
这种操作,不可能是咒狐以及梦魘这两张牌能够打得出来的。
所以,很简单的一件事。
他根本都不需要去管7號是什么底牌。
不管7號是一张想要操作的好人也好,还是什么底牌也罢。
总归现在5號拿著警徽,场上对於16號的態度並不算好。
那么好人认为16號是狼人,7號一个站边16號的底牌,就怎么著也是洗不乾净的。
能拖一个好人下水,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属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而他这张牌,前置位的12號血月使徒,已经为他铺垫了接下来他要怎样发言。
现在他就起来操作便是。
“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打到我的,我底牌是魔术师,第一天我置换了1號跟8號的身份。”
“所以其实你进验出的1號金水,实际上你並不是验到了1號,而是这张8號。”
“这张12號前置位就想著来攻击我,那这张12號是什么底牌?”
“或者说,12號本身攻击的是10號。”
“他认为我警上起身把10號保下,反过来还要打我的身份比10號更差。”
“本来12號的发言,我是不想管的。”
“毕竟我是站边16號的一张牌,也不可能说所有的狼人都在给自己队友衝锋吧。”
“所以狼人也是有可能选择去倒鉤预言家的。”
“因此12號的发言,我只当是一张倒鉤预言家的狼人在发言。”
“但是现在,10號本身是一个跟我没有选择同一站边的底牌。”
“警上,我虽然觉得10號的发言是比较中肯的。”
“但我应该没有说过,我认为10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这种话吧?”
“你们是如何认为我將这张10號牌给保下来的?这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情。”
“关键是10號自己也是这么考虑的,尤其是10號认为我去保他,也就算了。”
“怎么他起身还要反过来把我打成狼人?而且还要把我跟12號打成见面关係的狼人,这就是我完全不能够理解的事情了。”
“12號去攻击你,你想攻击12號,我可以理解。”
“但12號也攻击了我,甚至他还认为我去保了你,我的身份要比你还差。”
“你在这个位置,又怎么把我跟12號打成狼同伴的呢?”
“我跟12號有可能认识吗?没有可能啊。”
“既然你们怀疑我的身份,我就直接把底牌拍出来了,尤其是我第一天选择置换的对象。”
“也被我所站边的预言家点了出来。”
“那这个信息,我肯定是要报出来的。”
“因为1號不一定是百分百的好人。”
“他警上的发言,其实在我看来,是有一种刻意去营造他跟16號,是有可能形成两张见面关係的底牌的。”
“反观这张8號牌,我认为他警上的发言也是比较中肯的,所以如果说8號是1號进验出的金水,那我也可以理解。”
“因此这个位置,本身我也被前置位的一些底牌攻击了,那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
“你们若是还想来攻击我,那么你们就把你们自己的身份给拍出来。”
“你们如果都没有身份,又凭什么来攻击我一张魔术师?”
“而且第一天是平安夜,说明女巫大概率是用了解药的。”
“那么,本身场上有守卫在,我就没必要担心什么。”
“我就算今天起跳,除了能告诉各位好人更多的信息,此外我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就出局。”
“甚至明天晚上我也出不了局。”
“今天守卫就去守16號,我把我自己跟外置位的一张底牌置换。”
“明天起来,你来守我,我再去把16號跟外置位的底牌置换。”
“强行去保住两天的人。”
“这样一来,就算16號没有警徽又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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