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582章 你是魔术师?我也是魔术师啊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还是能够让没有警徽的预言家报出查验的。”
    “所以各位考虑考虑吧,我一张魔术师跳出来,希望你们不要站错边。”
    “现在,我一张魔术师起身站边16號,但凡没有人跟我对跳,我都希望今天能直接把票投给这张5號。”
    “因为5號是百分百不可能形成狼王的。”
    “这一点几乎已经形成了共识,也是前置位很多人都已经说过的,我就不想继续过多去赘述了。”
    “所以你们只要不觉得5號是狼王,他无非就是预言家或者小狼。”
    “而我能够为16號站台,並且16號报出的验人,实际上也是符合我的心意的。”
    “毕竟8號的发言,我听起来其实就很难將他当做狼人,那么8號是好人的情况下,这张16號又给8號发了一张金水。”
    “我自然是要去站边16號的。”
    “你们不用聊,8號在警上对我是有质疑的,我就一定要去反手打死8號。”
    “8號警上聊的是,他听我的发言略有彆扭。”
    “他认为我去保了一张10號牌,但10號的发言在他看来,是一个正常发言,並不算有多好。”
    “所以我不至於去把他给保掉,而且10號在8號看来,有可能是在给变相的为自己做好人身份的一张底牌。”
    “不过我也说了,我只是单纯的在警上认为,这张10號牌的发言算是比较中肯的。”
    “实际上8號认为10號的发言算是一个正常发言,这不就是变相的说明了我的发言才是对的吗?”
    “10號的发言就是一个很中肯的发言,並没有透露出多少的狼人面,也没说出他的好人面有多高。”
    “我没有说直接把这张10號牌给完全的保下,我不清楚外置位的牌怎么都认为我是保掉10號牌的一张牌。”
    “但8號这么聊,我跟10號的关係,其实8號在我看来,就不太能形成一张狼人了。”
    “不过本身8號警上是觉得那张5號牌不会形成一张狼人的底牌。”
    “可8號最后还是选择了放手,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是在打刚后放,去站边16號的一张牌呢?”
    “他的发言,和他的行为是略有出入的,但正是因此,我才不会说这张8號一定是一张狼人。”
    “相反,就是他警上的发言,在他听完5號跟16號的对比发言后,又重新选择站边正確的方向。”
    “那么我肯定是觉得,这张8號牌会是一张好人牌的。”
    “警下我在看到8號的站边,以及16號给出的查验后,我会认为8號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其实这也从侧面佐证了,我认为16號是一张预言家的点。”
    “因为16號是给1號金水的,而我置换了1號跟8號的身份。”
    “也不用说我一张魔术师牌,为什么会在第一天晚上就去將外置位的底牌身份进行置换。”
    “本身我对於8號的卦相,就没有说有多么清晰的判断。”
    “我之所以把他们的身份置换掉,纯粹是因为第一天我想做出一些操作。”
    “这样一来,如果有预言家能够进验到他们之间的底牌,就有机会让我更清晰地找到预言家是谁。”
    “除此之外,被我置换的底牌,说不定也会成为狼刀的对象。”
    “那么如果我能救下一张好人,甚至是一张神职,这自然是好的。”
    “至於被我置换的另外一张牌,最后被砍死,具体身份是什么,我也不可能说考虑到那么远。”
    “现在我希望做的事情是,能够帮助外置位的好人,找到16號是预言家。”
    “而这张7號牌,其实7號能直接找到16號,是让我有些没想到的。”
    “因为在7號发言的时候,我都不知道11號会起跳,我还是在警下明確看到8號站边的16號。”
    “而16號又给出了1號金水,实际上是给出8號金水的时候,我才最终选择彻底站边16號。”
    “这是我警下的视角,警上我之所以选择放手,想要站边16號。”
    “也是因为8號的发言在我听来,是有可能形成一张好人的。”
    “所以16號给一张好人发进水,我会考虑去站边16號。”
    “不过不管怎样,这张7號牌和这张1號,有可能是好人。”
    “但也有可能是想要试图去垫飞16號的底牌。”
    “因为1號在那个位置发言,前置位的5號若是他的队友,1號明確知晓后置位的16號是一张真预言家。”
    “而5號又没有说给后置位发查杀,1號起来直接去垫飞16號,不也是可以的吗?”
    “甚至7號都在前置位去垫飞了一手16號,如果不是因为7號的发言,场上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16號產生质疑吧。”
    “但1號和7號又似乎是不见面的两张牌,所以我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牌。”
    “也有可能是咒狐和狼人,也有可能是好人和狼人,也有可能是好人和咒狐。”
    “別的也就没了,站边16號,我既然跳身份起来站边你16號,你的归票,外置位但凡站边16號的,也就不要听了。”
    “直接听我的归票,去把5號归掉。”
    “也就不要去归那张14號了,14號这轮发言,在我听来,不太像是一张定狼牌的发言。”
    “如果他是站错边的一张牌,今天把他推掉,不是给了狼人机会吗?”
    “所以与其推一张好人出局,让狼人再开一刀,不如直接推掉5號。”
    “就算他是狼王,也就是带著走一张牌。”
    “本身他们晚上再砍一张牌,也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且我判断这张5號不太像是狼王,所以今天就出5號,大不了让他来把我带走算了。”
    “到时反正还有守卫跟女巫的毒药,只要能够明確站边,那么站边5號的牌,猎魔人跟女巫不是能隨便去杀吗?”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玻璃海身为小狼,警上是想跟9號狼王队友打起不见面关係的。
    不过现在9號又试图把他给保下来,8號当然不会觉得9號是在暗示他重新跟狼队一起站边。
    只不过是,他们若按照前刚后放的逻辑来讲,那就都是站边16號的底牌。
    现在再打生打死,有点不太合理。
    而且轮次也都不在他8號的身上,没必要將自己强行打成一张焦点位。
    但相互攻击,甚至是一方保了一方,另一方又起身打了另外一方。
    反而更有可能建立起不见面关係。
    因此他在这个位置要做的就是,先不去强行把9號牌给打死。
    如果他能够装出狼王身份的,那自是最好。
    但他本身警上的发言,也不太能够支持他现在装作一张狼王,起来发言。
    所以他最好是简单聊一聊,也不对9號抱有过多敌意。
    首先將自己的身份藏起来。
    其次则是再看看,能不能引导后置位的5號,將9號给放逐出局。
    当然,最好是能够將那张7號牌给放逐出去。
    7號一定是跟他们不见面的,且在敌对阵营的底牌。
    “听完9號的发言,首先我不是魔术师,9號既然起跳了魔术师,那么我就听一听后置位有没有人跟他对跳吧。”
    “当然,前置位也这么多张牌发言过去了。”
    “9號现在起跳魔术师,我首先不可能確定4號、3號、2號、1號。”
    “以及16號到10號这几个位置,开不开魔术师,这么多张底牌,也不是说这张9號起跳魔术师,他就一定是魔术师。”
    “但我本身不是魔术师,所以我也不好在这个位置继续去攻击他。”
    “而且他起跳魔术师,虽然有可能是狼人在起跳魔术师。”
    “但如果他真的是一张魔术师,看到场上此刻的发言,大多数好人有点想去站边这张5號。”
    “一个不在他视角中的,悍跳预言家的狼人,那么他直接起跳,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我虽然警上对9號的身份有著质疑,但我也就不去过多的判断9號是什么底牌了。”
    “只能说,9號现在对10號的態度也很一般。”
    “而且10號的发言,貌似他是跟9號不认识的。”
    “所以9號警上確实可能没有说直接把10號保下,但我听9號的意思,总归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个人是比较偏向於站边16號的,9號跟我的站边,一致,我也就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而且我警上为什么会说,我觉得5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为什么我又选择打一手前刚后放,在警上放手,想要去站边这张16號。”
    “是因为我对於这张1號牌的看法是比较偏差的。”
    “1號既然手握金水,如果他真的说想要站边16號,他就直接把金水干了又能如何呢?”
    “无非就是被5號定义为形成16號的同伴,但是你端著金水,5號看你,也恐怕没有什么好视角吧。”
    “你就算端著金水不喝,在5號看来,你一个都要去站边16號的牌了,也不太能够形成一张好人。”
    “既然如此,你要么直接站边5號,把给你发金水的16號打死。”
    “要么你就去站边16號,没必要端著这碗金水,本身你的发言,也是想要去站边16號的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更果断一些呢?”
    “所以1號在警上,我就不觉得他像是一张好人牌,他更有可能是在垫飞16號的一张牌。”
    “警下他听完他的发言,我的这个观念也就更加清晰了。”
    “现在10號又起身起跳魔术师,说他將我跟1號牌进行了置换。”
    “16號进验我才是金水,所以我现在其实对9號牌的看法,也没办法直接去判断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因为如果他真的是一张魔术师,按照他发的这些言,本身结合我的站边,他真的就有可能是那张魔术师。”
    “但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故意在这个位置起跳魔术师,反而试图把16號给脏死的一张牌呢。”
    “因为他还直接改掉了16號的归票。”
    “那他去点1號跟我的身份进行置换,点出1號有可能是一张未知身份的底牌。”
    “首先我跟他不认识,他有没有可能是想在这个位置拉拢我,顺带著再打一手1號?”
    “可本身1號是站边16號的,他9號现在的操作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才是要垫飞16號的那张牌?”
    “而我跟16號是两个好人?”
    “还是说,他跟1號其实认识,16號是真预言家,他们想要垫飞16號,而我是好人,16號拉拢9號,又拉拢我,把我打造成他的队友。”
    “结果1號才是他的真队友。”
    “他又去攻击1號,两张狼人共同去垫飞16號,结果却起身互打,把各自营造成与自己不见面的关係?”
    “我认为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关於这些,我就不在这里多聊些什么了,因为我就算想要站边16號,9號起身都直接將16號的归票都给改掉了。”
    “那我到底站边这张16號,是跟著9號去归这张5號牌,还是可能就按16號所说的,去归这张14號?”
    “这张5號如果是狼王,9號就不怕他开枪把他给带走吗?”
    “还是说他这么去聊,就单纯真的是在垫飞这张16號牌?”
    “他是一张假魔术师,所以才不怕5號一个队友出去会把他给带走。”
    “因为5號被他这么一搞,反而可能会將5號的预言家面给抬起来。”
    “我是不太懂这张9號牌到底在做什么。”
    “你说他有魔术师面吧,他確实也有,但你说他如果真的是一张在尝试垫飞16號的牌,好像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对吧?”
    “他起身起跳魔术师也就算了,还改掉16號的归票,而且归掉的还是一张有可能形成狼王的底牌,我真是不太懂。”
    “就这样吧,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视线轻轻扫了眼8號跟9號这两只做身份的狼人,嘴角一勾。
    “你是魔术师?我也是魔术师啊。”(本章完)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